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0节

      “你说什么?”李萱眼中闪过惊讶,因为这货一直黏着她,所以晚上两人同睡一间房,不过李萱睡床,他睡地板。

    李萱一向自负五感灵敏,别说是身边的动静,就是离着几里地她也能听见,如今却被啪啪打脸,被这货天天爬床居然一点不知道。

    “你爬床干什么?”李萱不理解。

    萧瑾看她:“是淡黄说的,通房就是要爬床的,萱萱不让我爬,我只能偷偷爬。”

    李萱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说吧,你还背着我干什么了。”李萱已经无力。

    萧瑾低头掰着手指头数:“爬床、偷看萱萱、偷亲萱萱、偷摸萱萱、偷……”

    停停停,李萱连忙摆手,她有点搞不明白萧瑾了,“你做这些干什么,谁教你的,是不是淡黄?”她必须得找机会狠狠收拾那丫头,再不收拾都要上天了。

    萧瑾摇头:“只有爬床是淡黄教的,别的不是。”

    “那是谁?”李萱狐疑,难道是淡青不成。

    萧瑾指向李萱。

    “我!”李萱难以置信。

    “是萱萱。”萧瑾点头,紧接着说出一句差点叫李萱崩溃的话,“萱萱对我做过那些,我都对萱萱做了。”

    (⊙v⊙)

    李萱开始回忆她都对萧瑾做过什么。

    摸他下巴、摸他胸膛、摸他那里、还曾……李萱想不下去了,她现在好想胖揍萧瑾一顿!

    第101章 服药

    一行人没往京师走,而是拐个弯往西边去了,李萱想去看看民风彪悍的西部,想来她也是怪悠闲的,携美出行。

    马车是特制的,并不颠簸,一路上又是走的官道,李萱倒是不觉得难受,就是整日尘土飞扬的,都看不清什么。

    现在还未到冬日,越往西走,晌午越热,晚上越冷。李萱圈在马车里,也不敢掀开帘子,无聊得都快发霉了。

    幸好有萧瑾在,稍稍缓解她的无趣。

    走这一路,萧瑾脑子一日比一日灵,李萱特别怕他没到西边就彻底恢复神智,所以也不敢欺负他,万一人家恢复找后账就麻烦了,毕竟是未来的皇帝,说要碾死她,也就动动手指头的事。

    反倒是萧瑾脑子灵敏了之后,见李萱对他态度缓和下来,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往她身边凑。

    “好渴啊。”李萱趴在萧瑾的大腿上叫唤,边叫唤还边抓着他的手往后背挪,“捏这里,捏这里,好酸啊。”

    不得不说,到底是太子殿下,哪怕是傻了也比一般人灵,学东西那叫一个快,看淡黄给她捏了几次背,他就学会了,**道找得准,力道也拿捏得好。

    “喝水。”萧瑾把水递给李萱。

    “不喝。”李萱把水囊拨楞到一边,“喝多了还得下车如厕,好烦。”

    那怎么办?萧瑾心疼得直皱眉,眉心攒个结,半天解不开。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个法,他兴奋道:“我有办法了。”说完将李萱翻过来。

    李萱正被他捏背舒服得昏昏欲睡,冷不丁被翻过来还有点迷糊,慢悠悠睁眼,莫名其妙地看他。谁知她眼睛还未彻底睁开,眼前就出现一只放大的俊脸。

    两人温热的呼吸缠绕在逼仄的马车,仿佛一点就燃,马车内温度升高,直把李萱变成一只通红的烤虾。

    车窗蒙着透光的菱纱,晌午的阳光大片大片透进来,静谧无垠,萧瑾抬手将李萱脸蛋上的发丝绕到耳后,俯身过来。

    李萱只觉面前一阵阴影,一个身体就压了过来,嘴唇也被覆住。

    唇舌勾缠,口中仿佛游进两条小鱼,肆意游走,相互纠缠。

    李萱闭着眼睛,双手抓着软软的地毯,身体敏感地轻颤,车外阳光明媚,车里春光旖旎。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李萱睁开眼,正对上萧瑾对她笑得生动的俊脸:“还渴么?”他的声音仿佛勾着糖丝。

    “还要。”李萱眉眼动人,性子大胆直接。

    萧瑾眸光一黯,黑眸深邃如夜,再次俯身下来。

    李萱被亲得迷迷糊糊,脑子里居然还回忆萧瑾方才的眼神,唔,好像有哪里不对。正欲仔细探究,嘴唇突然被人咬了一口,然后是下巴,脖子……她的思绪就这样歪带了,随着他带有魔力的唇缓缓下移,直到胸口,才猛然惊醒。

    “美人儿。”她唤人。

    萧瑾不舍地在胸口流连半晌才慢悠悠抬头,撤离的动作比贴上去时慢好几倍。

    “你过来。”李萱捧着他的脑袋,她要看看他的眼神。

    眼神是最能辨别一个人的。

    萧瑾复又低下头去,在她胸口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低声:“我一直在。”

    “上来一点。”李萱非要看他的眼神。

    萧瑾伏在她胸口,目光晦暗不明。

    二人正僵持间,马车停了下来,门口传来淡青的声音:“娘子,婢子煮了凉茶,要不要喝一点。”

    刚好李萱被萧瑾亲得口干舌燥,这茶送来的正是时候。

    车门打开,淡青送上茶壶,并将一碗汤药送到萧瑾手中:“这是新熬的药。”

    李萱没当回事,萧瑾受那么重的伤,虽说如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也不能停药。只不过……她嗅了嗅,“这是什么药,味道怎么不对?”她学过医,鼻子又灵敏,一嗅就察觉出这碗药与之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