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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

      司湛忙上前去,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贴,“我都不记得她是何人了,什么小姑娘,我当年只知晓要将大历人打得落花流水,如何会知晓什么小姑娘?何况她父亲亦不是个起眼的,若不是今日见着了,我早便忘了这个人了。”

    他说得倒是不错,当年他的手底下有不少能用之才,谁还记得一个不起眼的人的女儿?

    屠凤栖仍是鼓着腮帮子,头一回见着有人的一颦一笑,皆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心中到底是有些介意的。

    何况,她总觉得这林莺莺并不如看上去的这般好对付。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

    ☆、第四百五十一章 凤妩见血

    司湛与她坐在一处儿,见着她的脸色有些阴沉,心中亦是不免有些怨起林莺莺来了。

    任何阻碍了战王殿下与王妃娘娘亲近的人都该死!

    他抿着薄唇,将屠凤栖揽入怀中,“我真的不认识她。”

    屠凤栖倒也不是不相信他,闻言只顺从地靠在了他的胸口上,有些气闷,“我不喜欢她。”

    怪膈应人的。

    想必凤妩与景璇玑皆是知晓了,那新来的莺莺可是她的赝品了。眼下景子默的那点儿歪心思似乎又被人给挑起来了,只想到一个与自己十分相似的人,竟是与景子默凑到了一处儿,她便觉得怪是恶心的。

    她巴不得这辈子皆不要与那人有任何关联才好!

    “那便不喜欢她。”司湛十分宽容,捏了捏她的小手,跟着闷声道:“我也不喜欢她。”

    他比鸢鸢更快地看出那个什么林莺莺的心思,费劲儿的模仿鸢鸢,只这只小鸟儿倒是半点儿都比不得他的鸢鸢!

    “她会来勾引你。”

    屠凤栖毫不避讳,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目光中含着几分委屈,“她定是仰慕你,她与我这般像,又比我年幼,当年我废了好大的心思,方是能叫你为我心动,如今来了个新的小鸟儿,说不得你转头便要忘了我这旧人了。”

    “不许胡说。”司湛按着她的嘴巴,满脸严肃,眸中满是认真,“我谁也不要,那只小鸟儿,若是你不喜欢,回头我便叫她滚回边关。”

    屠凤栖心中有些欢喜,面上却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来,纠结地蹙眉:“这,这怕是不大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只要能叫你开心,便是叫她去死又如何?”司湛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父亲有些把柄。”

    “那,那先留着她。”屠凤栖略一思索,轻轻地晃着司湛的袖子,“皇后既是挑了她,便定是有她的理由,这只小鸟儿不是个安分的,我还想看看皇后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感觉,皇后真正挑中的人,并非是林莺莺。

    这个新冒出来的林莺莺,不过是给旁人当了替死鬼罢了,真正被皇后看上的人,说不得正在得意自己有了个挡箭牌。

    “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司湛轻笑,一副全听她的吩咐的模样。

    屠凤栖心中舒坦了,只二人还未再说上什么,便见着连翘有些匆忙地走了进来。

    “姑娘,七皇子妃见血了。”

    屠凤栖双手抖了抖,有些回不过神来,只呆愣愣地望着连翘,“你说什么?”

    阿巫见血了?

    阿巫见血了!

    她腾地站起身来,拎着裙摆便要往外跑,吓得司湛忙拽住了她的手,“别慌,有子安在,不会出大事的。”

    “可是……”

    “莫要忘了,你肚子里也有一个孩子。”司湛沉声道,有力的手掌握紧了屠凤栖的小手,微暖的掌心叫她觉得异常安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湛哥哥说得对。”

    她握紧了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司湛知晓她心中慌乱,只愈发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转头问连翘:“现下情况如何?”

    “七皇子挡了一下,皇子妃的情况倒不是很严重。只这几日怕是不敢轻易挪动了,太医已经过去了。”

    亏得有景子安!

    屠凤栖微微松了一口气,与司湛对视了一眼,转身往外走。

    凤妩既是出了这等事,想必是不能出宫了,景子安以前住的寝宫还有人打扫,故而今夜他们便回了寝宫。

    屠凤栖与司湛脚步有些匆忙,只走到一半儿,二人竟是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步子。

    司湛半垂着眼,神色冷峻。很显然,他是与屠凤栖想到一处儿去了。

    “去看看。”司湛道。

    屠凤栖点点头,虽是不再与司湛手拉手,司湛却是极为细心的走在了前头,并且时刻注意着脚边的动静。

    很显然,凤妩在宫中发生了这等事儿,不用细想便知晓是谁动的手。

    二人走到凤妩出事的地方,却是不曾见着有任何的一样。青石板小道上十分干净,司湛的唇微微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双眸紧盯着青石板旁边的草丛。

    屠凤栖好奇地望着他,“湛……怎么了?”

    司湛微微低下头来,指着草丛上一点亮晶晶的东西,“清场清得不够干净。”

    他蹲下身来,将草丛中带着油渍的草叶摘下来,正对着月光,便能见着上头沾满了亮晶晶的油水。

    屠凤栖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果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油味儿,掺杂在花香中,若非是司湛发觉了草丛上的油渍,她亦是不会想到,他们来得这般及时,却还是叫人来将证据给消灭了。

    “看这里。”司湛指了指不远处留下的一个脚印子,脚印有些大,很显然是男人留下的。

    屠凤栖嘴角忽然养了起来,怨不得方才林莺莺竟是过来与她说话,原是因着要拖延时间。

    这青石板小道是出宫的必经之路,方才离开的贵女夫人们皆是没事,很显然,这些油是在贵女们离开后方被泼上来的。

    “方才我还与林家那只小鸟儿聊了会儿,本以为能放她一条生路,只如今看来,倒是我仁慈了。”

    也怨不得林莺莺竟是敢这般大胆,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司湛的爱慕,原是因着心中笃定,皇后定不会怪罪于她。

    不过,眼下不会怪罪她,却不知晓日后皇后容不容得下她了。

    屠凤栖眸中蕴含这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眨了眨眼,轻笑道:“皇上素来宠爱子安,眼下子安的孩儿出了这般大的事儿,若是叫皇上知晓是有人故意要害死小皇孙,不知那背后之人可是能这般安心。”

    她心中冷笑,纵然昭德帝不喜欢景子安,只到底是自己的血脉,何况小皇孙与皇位没有一点儿关联,无人能容忍自己的子孙被人算计。

    “桂花叶子”素锦眼尖地发现,那脚印上头,竟还沾了一小片半残的的桂花叶子,若非是仔细看,定不会见着这般小的一个线索。

    桂花……

    皇后宫里头可不正是种了一棵桂花树?听闻每逢八月,那棵桂花树便会开满树的桂花,芳香扑鼻,叫人沉醉。

    屠凤栖吩咐素锦用帕子将那小半片叶子捡起来,又将司湛摘下来的草叶子放到一起,“该走了。”

    皇后既是敢下手,她便敢将此事给闹开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拒不认罪

    凤妩虚弱地靠在床榻上,景子安脸色不虞,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扶着凤妩的后背,柔声劝道:“喝一口?”

    凤妩皱了皱眉头,闻到药味儿有些不喜,只她亦是知晓,眼下不是自己该任性的时候,若方才不是景子安在后头挡了一下,方才她定是要径直地跌倒在青石板路上,皆是莫说是孩子,便是她自己会不会因着小产而保不住性命,皆是两说。

    她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眸,接过药碗,一下子便将将药碗中的药喝了个干净。

    景子安手忙脚乱地给她递了一杯水漱口,又将桌案上放着的蜜饯捧过来,喂到她的口中。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了。”屠凤栖来到的时候,凤妩已然睡下了。

    景子安脸色十分难看,见着二人走进来,忙迎了出去,吩咐了丫鬟好好儿看着凤妩,转而与屠凤栖二人走到了殿中。

    屠凤栖示意素锦将帕子中的东西送到了景子安的手中,景子安早便知晓皇后要算计凤妩了,方才出宫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不安,方会走上前去,正欲伸手扶着凤妩,凤妩便脚下一滑,竟是跌倒了。

    “许是因着听到了我与湛哥哥的声音,还留下了些证据。”屠凤栖微微抬起脸来,下巴朝着帕子点了点,“如今你方是苦主,阿巫出了这样的事儿,想必待会儿皇上亦该是要过来看看的。”

    不仅仅是昭德帝要过来,为着表示自己的关心,皇后亦定是会来的。

    景子安点了点头,一脸漠然地将帕子收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桌案上,“本罐子知晓了。”

    那张素来不显狠厉的娃娃脸上,竟是十分难得地闪过了一抹冷厉。

    为难他可以,只既是算计到了他的妻儿上,便怨不得他回头报仇了!

    是时候该叫皇后看清楚,这宫里头,到底是并非她一人做得了主的了!

    屠凤栖与司湛知晓,景子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了。

    景子安与凤妩虽一路吵吵闹闹过来,只明眼人亦是能看得出来,景子安对凤妩自是十分爱怜的,如若不然,便不会如今只凤妩一个正妃了。

    眼下皇后竟是将手伸到了凤妩和孩子身上,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怨气?

    果真,不过一会儿,昭德帝便过来了,与他一同走进来的是景凤梧。

    见着几人,景凤梧只抬眼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一般,却又什么都没说,只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到了昭德帝的身侧。

    “凤妩如何了?”昭德帝问道。

    皇后的寿宴散了不久,凤妩便在宫里头出了这等事儿,他心中有些不喜。只他更在意的却是凤妩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这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孙子,虽说自己属意的人是老四,只却并不妨碍他对孙子的喜爱。

    景子安沉默不语,娃娃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其中还掺杂了几分愤怨。他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说话。

    昭德帝皱了皱眉头。

    “太医说受了惊吓,若方才不是儿臣跟在阿巫的后头,只怕儿臣的儿子与皇子妃皆是要没了。”景子安坐得笔直,语气却是不大好,却也到底没对昭德帝发怒。

    因着早年的刻意骄纵,昭德帝亦是知晓这个儿子的脾气的,闻言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便道:“没事便好,既是受了惊吓,这几日便不要出宫了,待到小皇孙无碍后再回去。总归这宫里头不缺你与凤妩的一口饭吃,朕不想再听到小皇孙出事的消息。”

    景子安却是快速道:“这儿臣可做不到,好心来参加一个寿宴,竟还要被人给算计了,若不是阿巫与儿臣的孩子命大,谁知晓今夜能不能活下来。宫里头儿臣是不敢再待了,待到阿巫醒过来,儿臣即刻便回去。”

    昭德帝先是生气,随后却是想到了景子安的话……有人要害他的孙子?

    他冷下脸来,“你说有人要害小皇孙,手中可是有证据?”

    “没有证据,儿臣怎敢在父皇跟前这般说话?”景子安赌气一般,将帕子中的东西摊开来,眸色沉沉,“这是战王妃方才在阿巫出事儿的地方发现的,这宫里头谁的寝宫中种了桂花树,父皇不会不知晓!”

    那上头放着的两样东西着实是有些显眼,昭德帝只看了一眼,便已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朕知晓了,待会儿朕便让何公公过去传旨,皇后这几日身子不适,直至各国使臣来到前,便莫要再出现在众人跟前了。”昭德帝沉声道。

    景子安却是不大满意,但有人却是比他更是不满意——

    “本宫又做错了什么,皇上竟是要如此待本宫?”

    皇后声音尖锐,大步从外头走进来。见着桌案上摊开的东西,她有些诧异,却并未见着有多大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