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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7节

      那一刻血腥味在包间里肆虐开来,女人的尖叫声起,有人仓惶夺路而逃!

    义信的人下意识在第一时间堵住了大门!

    面面相觑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解,你妹的他们今天是来干嘛的?不保护霍小少爷么?!

    还有,对面那个犀利的大美妞儿到底是谁啊,简直太特么彪悍!

    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他们的头儿这是咋了,看美人看呆了?愣着不动是闹哪样啊?!…

    情势一瞬乱的不可开交。

    认识安浔的两人离她最近,脑子里乱哄哄的如弹幕般飞出n条血红大字——

    霍小少爷闯祸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闯祸了,尼玛他们刚刚绑的那姑娘居然是安大小姐的妹妹?!

    那,那岂不就是我们家爷的小姨子?!

    卧槽槽槽!

    又要,又要掉脑袋了?!

    情势没等所有人理清思绪。

    群魔乱舞间,逃命的,挣扎的,所有人都在尖叫!

    一人冲过安浔身前,不知是否偷偷想要再做什么,下一刻手腕被轻巧捏住。

    不过三根纤细手指,精准捏在高大男人粗壮的手腕上,这是泰式擒拿术,一旦手腕那处的穴位被制住,几秒之内整条手臂乃至整个人都会瘫软麻痹,任对方再是体力雄厚都难以逃脱!

    近处的几人看得异常真切,眼看那脸色本来微微狰狞的男人在被制住之后脸色瞬间变得能加苍白狰狞,整个人已经如同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倒地!

    只是钳制他的姑娘却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她依旧拉着他的手腕,掌心轻轻一旋,很多人都听到了那一刻男人肩头传来的骨骼脱臼的声响,下一刻,头也没回,嘴角含笑的姑娘猛得从身后的茶几上拎起个酒瓶来!

    砰——!

    一瓶狠狠砸落在男人脑门上!

    染血的玻璃碎片飞溅,还未待完全落地,砰——!再是一瓶,和着血和酒,炸裂在男人满是血污的脑袋上!

    男人软绵绵倒地,就在姑娘纤细的脚踝边。

    下一刻那里传来撕心裂肺的一阵惨叫,惊恐绝望!

    “不要,不要踩!…求求你不要踩!”

    男人惨叫着求饶!

    下方,他瞪圆的眼珠子上,姑娘那根极尖极细,足足有八公分长钉子一样的鞋跟,正幽幽悬停在他眼球几毫米处的地方!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所有的招式都是连击,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之前所有还担心欺负了人姑娘的汉子们同时咽了口口水,看着地上不住求饶血肉模糊的男人。

    那针尖一样的鞋跟甚至让很多人都补脑出了眼球被刺穿瞬间汁液飞溅的血腥场面,登时恶心得收回了自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同情心!…

    不把人当场打残打废就不能解气说得就是这类人,心思狠绝浑身戾气,撞上的人不第一时间逃命那都是傻缺!

    这样的念头突然让很多人脑海里瞬息闪过了另一个他们所熟悉的身影,顿时心跳得更加剧烈!

    这一下,又一人倒地,先前倒地的人掀起了逃命浪潮,那这一次就彻底吓傻了大家,整个包间里一时无人敢动,男人的呼救中女人们狠狠憋住眼泪,静若寒蝉。

    人群中,站在一片狼藉中央,大开杀戒的姑娘此刻像是终于杀爽了,她偏头,闲闲将手里半截血淋淋的碎瓶子丢到桌子上。

    再抬眼时,视线依旧淡淡落在对面沙发的角落,那里,从方才起,年轻的男人一直脸色惨白死死瞪着她。

    安浔无声笑起来。

    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笑得更加阴冷妩媚,带着高高在上碾压一切的优越感,深深刺激着霍凌风的心!

    笑着安浔开了口:“霍凌风啊,好久不见。”

    这一句默念此刻出口,带着百转千回的韵味,话落她脚尖轻轻旋转,杀器般的鞋跟最终落在地上男人淌着血的耳畔,踏着碎玻璃她往前两步,轻幽扬手。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了,你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强暴女人,就这么好玩?”

    冷冷一句,话落安浔掌心翻转,一提冰凉透心的冰水倾泻而下,尽数倒在安溪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小脸上。

    “咳咳!咳咳咳!”

    安溪被冷水冻得剧烈咳嗽起来,也因此稀释了体内的药剂,她找回些许神智,咳嗽着慌忙爬起来,扯过旁边不知谁的外套拼命裹在身上,一动,眼角再次滑落两滴滚烫的泪水。

    “姐姐…浔姐姐…”

    安溪抽抽搭搭哭着,泪水中夹杂无尽的委屈,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安浔没再看她,淡淡收回的视线,依旧落在不远处的霍凌风脸上。

    包间里气氛死寂,跪地的跪地吓瘫的吓瘫,所有人都在这一刻震惊于安浔同霍凌风的关系。

    对面霍凌风苍白的额角都爆出了青筋,如同恶心的蚯蚓一般轻颤蠕动,安浔很好的捕捉到了,一阵快意,自心底弥漫开来。

    安浔原本一直很有实力仅凭自己的力量打击到所有人。

    所以她从未借用过霍城的名号一次。

    只是今晚的情况显然不太相同,让她突然就很有心情玩耍,毕竟对面这个恨她恨得只想将她抽筋剥骨的人恰好也是她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的存在,而她恰好知道打他哪里,才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