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7节

      他去上京,正好遇见了以前跟自己一起跑过商的老伙计,如今在上京做生意,做的还不错,经过他的帮忙,将葡萄干推进了上京达官贵人的生活圈子,物以稀为贵,便定价十五两一斤,结果那些京城的达官贵人,直接一抢而空。

    这件事情基本上麻烦的方掌柜的老伙计在上京的人脉,方掌柜便做主,将赚来的钱分三股,给了方掌柜的老伙计一股,余下两股准备自己跟春草一人一股。

    春草对于方掌柜的做法很是赞同,以后还有很多事情,上京需要有人打理,跟上京的商人打好关系,也是给以后打好基础。

    七百多斤葡萄干,分成三股,春草分到三千五百多两,方掌柜算完给春草听,便从怀里掏了银子给春草,春草递给吕子祺收好。

    方叔大丫回镇上还要临时开火,什么都没有,明天就是元宵了,反正如今家里西厢房也算是客房了,春草便留了方叔在家里过完元宵,明天下午再回镇上,刚好明天晚上镇上会有元宵灯会,自己也想去凑凑热闹。

    方叔也没客气,留在了春草家。

    第二天,正月十五元宵节,要吃汤圆,春草糖馅儿豆腐馅儿的都包了,大丫在一旁帮忙添火,吕子祺在正屋陪着方叔说话。

    吃过汤圆,几人便出发往镇上去了。

    方叔这次去上京,收获不小,为了方便,也挺舍得的买了一匹马,在这个交通如此不便利的古代,马算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价格可不便宜。

    大丫跟春草都没有骑过马,两人便好奇的都要试试,怕两人出事,方叔跟吕子祺,只能一人在前面牵着马,一人将人抱着送上马背再在后面看着,同时给两人讲骑马的技巧。

    两人都认真的听着,也过足了骑马的瘾,就是骑久了就颠的有些难受了。

    春草想着,以后还是弄一辆马车吧,这让她骑马,牵着慢慢走,都颠的她难受,这要是跑起来,可不得把她肠子都给颠出来。

    雪地路滑,走的也慢,到了镇上,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街上人已经不少了,镇上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上了灯笼。

    镇上不少人都是认识方叔的,看方叔牵着一匹马回来,而且镇上的店门一直是关着的,都打听方叔这段时间去了哪儿,还买了马回来,可是发了大财?方叔低调的说去跑了一趟商,马是租来的。

    方叔本就是跑商出身,前几年都还偶尔出去一趟的,听说马是租来的,便不在惊奇。

    自从薛举人,也就是薛月月他爹来到这镇上,十多年前开始,每年正月十五元宵节,他便会在双石镇市场边的空地,举办一个灯谜会,各种灯笼上挂着不同的灯谜,任何人都可以去猜,只要猜中,便会根据灯谜的难易程度,给出不同的奖励。

    自从举办这个灯谜会,正月十五这天,镇上便会热闹不少。

    春草几人先去了方叔家,春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灯谜会,家里许久不住人,方叔说要留在家里收拾收拾,便是春草三人往灯谜会那边去了。

    在去的路上,遇见了方大郎跟薛月月,五人结伴去了灯谜会。

    在这古代,这方大郎跟薛月月也算是另类了,还没成亲,就已经出双入对了,不过就论这薛家在双石镇的地位,也没人敢对薛月月说三道四,薛月月爹娘也算是开明,只要不越矩,也没有多管两人的事。

    路上,春草提起两人何时订亲,月月便说时间已经订下了,这个月底二十八订亲,等下个月,方大郎便要出发去参军了。

    说到方大郎要去参军,薛月月情绪便有些低落了。

    春草转移话题,聊到自己成亲也是二十八,还真是巧,接着就跟大家讲了吕子祺看黄历选吉日忽悠人的事情,大家听得都哈哈大笑,吕子祺难得脸色有些发红,惹来方大郎的一顿嘲笑。

    到了灯谜会,到处都挂着灯笼,隔不远便有一名小厮守着,若是有人想猜灯笼上的灯谜,便叫附近的小厮,若是答对,小厮会取下灯笼送给答对的人,再给上一块牌子,带上灯笼和牌子,可以去固定的地点领奖品。

    几人兴奋的在人群中穿梭,且长相都很是出众,周围的人都会好奇的盯着几人看,不过似乎都没影响到几人的兴致。

    看到好看的灯笼,那些文邹邹的诗句,春草是看着都头大,更不用说猜灯谜了,便缠着吕子祺帮忙猜,不一会儿,便一人手上提了一个灯笼。

    逛着逛着,居然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李三的哥哥,李毅,很是热情的跟方大郎和吕子祺打招呼。

    看到薛月月,李毅眼光有些热切,方大郎皱了皱眉头,便跟李毅介绍,薛月月是自己的未婚妻,李毅眼里明显的闪过一丝失望,看方大郎的眼神有些羡慕,随即便坦然的道方大郎好福气。

    这李毅倒是让春草有些吃惊,明显跟李三不是一个种类,说话彬彬有礼,语气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正气坦然,很难相信,这人居然跟李三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春草在心里感概,这母亲的基因果然也很重要。

    这想起李三,春草便想起了那寡妇,一直没听说她有啥动静,也不知道是否被赶出小王村了没?想着娘应该清楚,等回去跟娘打听打听。

    跟几人聊了几句,李毅便告辞了,春草逛的也有些兴趣缺缺了,便问月月有些什么奖品。

    听说大概是些点心之类的,春草对奖品便也没什么兴趣了,吵着要回去。

    薛月月也不想逛了,方大郎送了薛月月回去,春草几人也回了方叔家,吃过晚饭,太晚了也不能回去,就直接在方叔家住下了。

    第二天,春草跟方叔谈了谈自己的想法,开春之后,春草想去青阳城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卖地的,买一片地,专门种葡萄,再盖上做葡萄干的晒房。

    方叔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也很是支持,答应开春了便跟春草一起去青阳周边看看。

    晌午过后,两人便回了家里,吃过晚饭,春草便把装钱的匣子拿了出来,窝在炕上开始数钱,卖卤肉方子的八千两,万风万云在年前搬家时给的两千两礼钱,还有搬家时其它礼金,卖葡萄干的三千五百多两,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万三千六百多两银子了。

    “书呆子,地是多少钱一亩?”春草对于银子真是没啥概念的,只好请教吕子祺。

    “水田大概十两银子一亩,旱地大概是八两银子一亩。”吕子祺就着炕桌前的油灯在看书,听春草问话,从书中抬起头回答春草。

    他最近一有空,基本都把自己埋进书堆里的,准备三月参加春试。

    春草算了算,手里的银子倒是可以买不少地,但是有没有人卖,能否买到也还是个问题,只能到时候再看了。

    春草是想打造一个大的葡萄园的,里面建上葡萄干的作坊,再建上红酒庄园,就圆满了。

    理想很丰满,不过还是得一步一步的来,先买好地吧,春草叹了一口气,将盒子收起来。

    看春草躺下,吕子祺便也吹了油灯,躺下搂着春草睡觉了。

    第二天,天上又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这么冷的天气,春草醒了,也不想起身,就赖在吕子祺怀里拱来拱去。

    吕子祺也觉得就这样搂着春草,没人打扰,很是幸福,可耐不住春草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拱的自己浑身着了火似的。

    发现春草脸上狡桀的笑容,便知道春草是故意的,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吕子祺直接翻身,压着春草便堵住了春草的嘴,搂着春草,直到吻的春草喘不过气来,才离开。自己身上的火却烧的更旺了,起身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出了卧室门,房里传来春草得意的笑声。

    ☆、第五十一章 嫂子有孕

    吃过早饭,两人都坐在炕桌边,吕子祺看书,无所事事的春草正趴在炕桌上,精心描绘着她喜爱的漫画,手法倒是未生疏,就是纸笔实在是用着不太顺手。

    春草以吕子祺跟自己为素材,炕上,一人看着书,一人趴在桌上画着画,倒是挺形象,画完春草满意点点头,便开心的拿起漫画,有些傲娇的冲吕子祺道,“书呆子,看我画的。”

    吕子祺放下手中的书,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指着拿书的q版小人儿道,“这是我么,有些幼稚。”随即看了一眼春草,笑着开口,“你自己倒是挺像的。”

    春草听出了吕子祺话里的弦外音,间接说自己幼稚呢,抢过吕子祺手里的画,不满的瘪瘪嘴,“哼,这叫艺术,没品位的书呆子。”

    吕子祺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春草的头。如此平淡安稳的幸福,即便什么都没有,只要有春草在身边,都觉得满足。

    不过春草有自己的渴望跟计划,他不能就这样什么也不做,自己媳妇儿有聪明的经济头脑,那么他必须要努力,做她背后坚强的后盾。

    吃过晌午饭,外面的雪还洋洋洒洒的飘着,有越垫越厚的趋势,春草娘裹着厚厚的围巾过来了,春草开了院门,给娘拍了拍身上的雪,外面太冷,急忙拉了娘进屋。

    下这么大的雪,看只有娘一个人,春草好奇的问道,“咦,娘,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哥跟嫂子没过来?”

    春草娘放下手中的包袱,有些激动的拉着春草的手,“你嫂子终于怀上了,你哥去镇上找吴老大夫抓保胎药了,咱老刘家终于要有后了。”

    “嫂子呢?”

    “这么大的雪,娘可不放心她出来,让她在家里休息呢。”

    春草皱了皱眉头,嫂子身体本就不是很好,若是按照娘的意思,这样一直养着,缺乏适当的运动,对身体还是不利的,便开口,“娘,有孕了还是要适当的动一动,这样对胎儿才好,但是也要注意不能过度运动,否则会动了胎气。”

    春草娘狐疑的看着春草,“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在书上看的呢。”

    “你都能自己看书了?”春草娘很是吃惊,这才嫁给吕子祺几个月,就能自己看书了,嫁给一个书呆子还有这作用?

    想着春草看这方便的书,便继续道,“你们是不是也打算要孩子了?这吕家就吕子祺这根独苗了,你也是该争点气,给他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娘,我还小呢。”春草有些尴尬的开口,这好好的话题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春草娘白了春草一眼,“小什么小,过几个月就十六了,我十六岁的时候都生你哥哥了。”

    吕子祺刚好倒水进来,将杯子递到春草娘面前,“娘,您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春草娘接过吕子祺手里的杯子,对着吕子祺道,“你也加把劲,争取让吕家在你这里多开枝散叶。”

    吕子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腹诽,他也想加把劲呢,可媳妇儿觉得自己还小,不能生孩子,碰都不让自己碰,他有劲儿也没处使啊。

    春草看娘越说越离谱了,赶紧转移了话题,“娘,你这包袱里是什么呢?”

    听春草问到包袱,春草娘边解包袱边道,“这是照你画的样板做的衣服,要开店这大雪天的也开不了,反正都做好了,天气这么冷,先拿过来你们自己穿着吧,这套是上次做的三件套,你嫂子重新换颜色做了个褂子,这套男装做起来倒是挺简单,给子祺穿吧。”

    春草看了看,做的倒是挺精致,样式也跟自己画的一样,穿上应该不错,便抱着娘的手臂卖乖,“娘手艺真是好,做的这么好看,您照我的样纸给自己也做一套,哥哥嫂子都做一套,咱自己做着先穿穿,看看效果,开店等开春化雪了再说。”

    其实春草并不打算将成衣店开在这个镇上,她做的成衣,主要是卖款式,这双石镇,基本都是庄户人家,只会担心是否穿的暖,不会花多余的钱来看你的样式是否好看,并没有她要的市场,再说她想将自己的成衣打入贵族圈,赚有钱人家的钱,在这个双石镇,基本不会实现。

    “多浪费,还是做了放着等开店吧。”春草娘不赞同的点头,虽然是自己女儿,但是女儿已经嫁出去了,总是花女儿的用女儿的也不好。

    春草一眼便洞察了娘的小心思,便认真的道,“娘,我们是一家人,您别总把我和书呆子跟您撇开,再说,现在咱也不缺这点钱,您可不能总为这些个小钱斤斤计较,这样会让我跟书呆子感觉我们是外人的。”春草目光转移到吕子祺脸上。

    吕子祺赶紧接话,“对的,娘,既然我娶了春草,咱就是一家人了,您有时候不必这么见外,您看我跟春草,什么时候跟您们客气过呢。”

    春草娘听两人这么说,很是感动,连连说了几句“好”。

    想着嫂子有孕了,便突然想起了那个寡妇胡桂花,春草向娘打听,“那个胡桂花还在村里么?”

    “早走了,说来也奇怪,刚开始还死活赖村子里不走的,可腊月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村子,要不是有人看到她半夜鬼鬼祟祟离开,估计大家还以为她失踪了呢。”

    既然走了,春草便也不再好奇,问起嫂子身体有没有什么反应,聊了几句,春草娘便坐不住了,她担心儿媳妇儿一个人在家,还是要回家看着,便跟小两口急急忙忙告辞。春草本想去看看嫂子,看天色太晚,便打算明天再去。

    春草吕子祺将娘送到院子外,春草娘走了一截儿了还不忘回头,“你俩也加把劲,赶紧给我生个外孙。”

    春草尴尬的应声,“知道了,娘您路上慢些,跟嫂子说我明天去看她。”

    春草娘走时最后的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关好院子往里走的时候,吕子祺搂住春草的肩,春草有些反应过度的跳开。

    吕子祺有些尴尬的放下手,有些话还是的说,“春草,你是我娘子……”

    “可、可我现在还小,我、我还不、不想生小孩,而且,而且太小生小孩,很危险。”春草说话有些结巴,她也想有一群可爱的孩子,那样就会很热闹,可是她现在的身体还不到十六岁,而且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要给自己的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环境。

    “我有现在让你生小孩么,可是,我还是个男人。”吕子祺有些无奈的开口。

    春草理解吕子祺的意思,可是她就是有些害怕,前世今生,她恋爱都没谈过,吕子祺也算是她的初恋了。每一个人,对于陌生的人或事,总是有些害怕有些抵触的。如今她能跟吕子祺亲密接触,但是要她更进一步,她是害怕的,即便她喜欢吕子祺。

    看着春草低着头,不说话,吕子祺觉得,或许是自己太惯着她了。

    到了晚上,吕子祺再搂过春草,春草身子便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了,她有些担心吕子祺会有什么动作。

    果然,吕子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动了动,将春草往上搂了搂,春草整个人趴在了吕子祺身上,吕子祺另一只手抬起春草的头,温热的嘴唇轻轻的俯在春草的春草的唇上,温柔的吻,春草从一开始的惊慌,到慢慢闭上眼睛,渐渐迷失在温柔的吻里。

    当吕子祺停下动作,离开春草的唇,借着窗外雪地映射的光,看到春草迷惘的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吕子祺轻笑出声。

    春草终于反应过来,羞涩的将头埋进了吕子祺怀里,很是懊恼,居然被吕子祺的吻迷惑了。吕子祺轻拍春草的背,轻轻的开口,“睡吧。”

    听到吕子祺说的话,春草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才闭上眼睛睡觉。听着春草呼吸平稳,吕子祺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媳妇儿,惯着就惯着吧。

    第二天一早,春草醒来,吕子祺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春草有些不习惯,这段时间醒来都是在书呆子怀里,今天书呆子怎么起这么早?穿好衣服出了门,发现吕子祺在厨房里。

    看到厨房门口的春草,吕子祺笑着开口,“睡醒了么?那边盆里有热水,去洗漱了吃饭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春草还是问出了自己疑问。

    “不是说今天要去看嫂子么?不想早点去?”

    “是么?”春草一副不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