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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对了,王爷,要不要给郡主准备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啊?”陈二提议道。

    “你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吗?”李寞轻描淡写的看了陈二一眼。

    “呃?”陈二也愣住了,他和妻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后她就安分的待在家里伺候公婆,教养孩子,自己则整日陪在王爷身边,鲜少和妻子相处,女孩子喜欢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应该就是些可爱精致的小玩意吧?”陈二努力在脑子里搜索着邻居家的小孙女喜欢什么来着,没办法,他只有三个儿子,没有闺女。“比如娃娃、风车之类的?”

    “你看着准备吧?我去书房看看书。”李寞摇摇头,他也没研究过这些,还是算了吧。

    “是,属下知道了。”

    所以当第二天,潞国公府的人看到李寞让人呈上的礼物中那些一看就是为糖糖准备的各色各样可爱精致的小玩意时,顿时相信了皇上和太子殿下的怀疑不是无的放矢,这个齐王果然对我家糖糖有着非分之想!要不然干嘛投其所好,给糖糖送这些礼物。

    这样的想法在看到糖糖看到礼物眼睛放光,然后亲热的冲着齐王那个阴险小人叫着“鹤卿哥哥”时达到了顶峰。

    于是,悲催的李寞就这样提前十几年尝到了被岳家刁难的悲催女婿的经历。

    李寞在潞国公府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虽然依旧有糖糖陪在身边,吃饭散步等活动也一如既往,可李寞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首先,不论何时何地,只要糖糖一出现,她的身边就会有一个程家人,用耀眼刺人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自己和糖糖一旦站的稍微近了些,那个人就会不着痕迹的将糖糖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其次,每次水深火热的一天结束后,自己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暂住的会英堂,还要接受两个小不点关于妹妹是我家的,旁人不许觊觎的论述无数遍。

    时间一长,李寞和陈二大概也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寞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看着那个白白胖胖的三头身的小人儿,拿着扇子在花间扑着蝴蝶,一边闲着没事干的老潞国公还用内力将企图逃离此地的蝴蝶送到小人儿可以接触的范围之类。

    李寞很难想像将自己和糖糖联系在一起。自己也曾幻想过以后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首先,她要长的漂亮,这对稍微有些洁癖的自己来说是第一要素。其次,她要像大多数妇人一样安分随时,会持家,有心机,这样才能成为自己的贤内助。再次,她要有一定的家世,齐王府人丁单薄,没有兄弟扶持的他只能寄希望与未来的王妃有个好的家世,这样将来齐王府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可以有人帮助。

    最后,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她要身子健康,能生孩子,最好是多生几个男孩,这样的话,整个齐王府都会很高兴的吧!

    可是,李寞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那个在花丛中奔跑的身影上,这些条件,好像糖糖全都符合吧!光从容貌上来说,才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姿容不凡,吹弹可破、粉嫩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身材,呃,虽然有些胖,不过人家现在还小,婴儿肥嘛。从容貌上来说完全符合李寞关于未来妻子的想像。

    其次,这个,呃,糖糖年纪还小,暂时看不出来,不过她是郡主之尊,这些琐事本来就不需要她亲自出手的。李寞有些心虚的帮糖糖解释着。

    至于家世,这点就更不用说了,父亲是威武大将军,加封冠世侯,母亲是太后嫡女,清河长公主。祖父是潞国公,祖母是姑苏王氏的后人。外祖父是皇帝,外祖母是太后,舅舅是皇上,疼她入骨的哥哥是太子。这样的家世,别说齐王妃了,恐怕太子妃也坐得吧!

    至于最重要的一点,李寞想着会英堂那一字排开的厢房,这还用得着说吗?糖糖总共有十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李寞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一副画面,还是那个寂寥空旷的齐王府,一夕之间突然多了很多孩童的嬉笑声,在孩子们的簇拥下,他搂着甜美可人的糖糖笑着看着夕阳西下。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李寞从幻想里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十三爷程知孝一脸不满的瞪着他。

    李寞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希望可以借此将刚才那些不切实际的想像从脑袋里摇出去。自己真是魔症了,怎么会想到这些?

    “没什么。”话一出口就看到程知孝一脸的你在骗我。

    “胡说,你明明就看着我家糖糖发呆,还说没什么!”程知孝恨恨的说道,心里嘀咕着祖父他们也太过分了,明明知道这小子对糖糖心怀不轨,为什么还要放任他接进糖糖!

    李寞看了看这个才到自己腰间的小孩子,明明比糖糖还要小,却有着不逊于任何人的气势,再联想到潞国公府教养孩子的方法,不由得感叹,潞国公府不愧能至今仍旧屹立在大唐权利中心啊!这样想来,或许自己刚才想的那些事真的成真了也不是不好啊!

    不过,这样的念头放在心里想想就好了,千万不能说出来。自己当初还没这样的心思就被千防万防,现在真的有了这样的心思,恐怕潞国公府宁愿抗旨,也不愿意再让自己接近糖糖了吧?

    李寞笑了笑,“我只是觉得糖糖好像有点太胖了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这几日的相处,他知道,整个潞国公府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说糖糖不好,果然,程知孝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你什么眼神啊!糖糖哪里胖了?我觉得挺好的!哼,那些瘦的跟个干柴一样的就好看吗?什么眼神啊!你审美有问题吧!你不知道不许胡说。”

    李寞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程知孝这话还是有种哭笑不得感觉。因为穿越前辈的参与,历史被拐了一个大弯,原本大唐丰腴为美的审美此时也没有盛行,反而是像后世一样,以瘦为美的审美成了如今的主流。

    “是是是,你说的对。”李寞从善如流,迅速的改口,既然已经决定了,当然要不着痕迹的讨好未来的小舅子了。李寞迅速想到,府里留下的这三位小舅子,最大的那个不用说了,沉浸在快要当爹的喜悦中,就算是陪在糖糖身边,注意力也大多数放在自家妻子身上。其余两个,最小的这个虽然机灵,但到底城府不深,另一个性情憨厚。李寞相信,假以时日,想要成功收服这两个小舅子根本不是问题。

    ☆、第34章

    事实证明,李寞把程家十一郎和十三郎想的太简单了。这两个家伙虽然憨的憨,小的小,可在糖糖的问题上却一点也不会松懈。更为可恶的是,无论李寞怎么对他们示好,他们也照单全收,可一旦李寞的谈话里涉及到糖糖,他们立刻就会横眉冷对,掉头走人。

    几次三番下来,李寞也有些无力了。对这样的家庭,他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羡慕了,而他也深深的明白,在他们的眼里,自己从来就不是糖糖的良配,就算自己解除了家族的诅咒,他们也不会愿意将糖糖嫁给自己的。因为他们舍不得。

    得出这个结论的李寞难免有些泄气,此后的几天未免有些无精打采。糖糖看他的饭量又退回到以前的水平了,有些奇怪,“鹤卿哥哥,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寞抬起头来,看着掩饰不住关心之意的糖糖,又看见旁边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程知孝,忽然笑了,伸出手,狠狠的在糖糖的头上揉了起来。

    糖糖尖叫着躲开了,“干嘛啊!人家好不容易才说服应娘不给我梳包包头了,今天的发髻这么漂亮,给你一揉,又弄散了!”

    糖糖嘟着嘴,跟身后的人要着镜子。一个身材纤细的丫鬟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靶镜,糖糖对着镜子照去,只见折腾了一早上让应娘梳的类似于后世的公主头的发髻被弄乱了,不由得委屈起来。

    李寞见糖糖嘟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而旁边几抹不善的目光也只盯着他,他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只是想开了一些事情,想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情感而已,哪知道糖糖的反应会这么大啊!

    程知孝狠狠的瞪了李寞一眼,跳下凳子,围在糖糖身边,“糖糖乖啊,我们叫应娘再帮你梳一个更好看的发髻就是了。”

    糖糖撅着嘴,依旧不满,“应娘说我年纪小,虽然头发很好看,可梳太复杂的发式需要用到发油什么的,对发质不好。”

    李寞听到这话,不由得看向糖糖的头发,糖糖的发质的确很好,从小由身边的嬷嬷们尽心呵护,乌黑发亮,丝滑柔顺。“好了好了,是鹤卿哥哥不对。这样吧,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大一些后,我让人给你在江南找一个十分会梳头的丫鬟好不好?”

    糖糖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程知孝听他又在糖糖跟前献殷勤,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用不着,我们糖糖有十二个哥哥呢,哪还用得着劳烦王爷您的大驾啊!“转而对着糖糖轻声细语的哄到:“糖糖别急啊,我这就给三哥他们写信,让他们在江南道给你找这样的梳头娘子。等糖糖大了后,就可以用得上了。”

    李寞见状,低头自嘲道,是啊,人家有十二个兄弟呢,哪用得着自己在这表现啊!

    糖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认真的和程知孝争辩着:“你是弟弟,不是哥哥。你比我还小呢!”

    “哎呀,那是你搞错了,你看,我个子比你高,吃的也比你多,对吧?还有,咱们不能简单的按出生时间来定长幼,要看各方面综合能力对吧?而且,当妹妹有什么不好的,是吧?你是咱家老小,哥哥们都要让着你,疼着你,护着你对吧?一说出去,哇,程宝珠有十二个哥哥,谁敢欺负你啊是吧?”程知孝罗哩罗嗦的说着一大堆理由。

    糖糖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程知孝,这是之前那个调皮捣蛋的坑爹王小十三吗?只不过提前进入会英堂住了一段日子,居然变了这么多,话也多了,逻辑也挺清楚的,会英堂真的能让人成长这么大吗?

    糖糖顿时在脑子里脑补起小十三在会英堂里受到的种种苛责磨练,看着程知孝的眼神也充满了怜悯,罢了,看在小十三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让他一回吧,哥哥就哥哥吧,反正对自己影响也不是很大。

    “好吧,哥哥就哥哥吧。”

    程知孝满意的笑了,沉浸在喜悦中的他并没有发现糖糖眼中的怜悯,只认为自家的糖糖真贴心懂事,又明事理,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他。哥哥们说的是对的,咱家就这一个妹妹,一定要好好保护,千万不能让居心不良的人给骗了。想到这,还特意看了李寞一眼,琢磨着要不要写信跟哥哥们说一说这个齐王,看看哥哥们有什么主意。

    李寞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对姐弟、哦不,现在是兄妹的互动,两个人的想法明显南辕北辙,最好却殊途同归,也算是好事吧。

    正在此时,陈二高大的身影匆匆出现,“王爷,老秦来了。”

    糖糖吃饱了,摸摸肚子上的肉肉,琢磨着去花园里散散步吧,看着李寞有事,她很善解人意的说道:“鹤卿哥哥,你有事就忙去吧,我和小十三、不,十三哥哥去散步就可以了。”

    程知孝满意的点点头,对李寞也有了些好眼色,“王爷有事就去忙吧。”

    李寞笑着点了点头,起身往会英堂走去。

    身后,传来糖糖的笑声,回头看去,糖糖正追着程知孝往前跑去,李寞忍不住高声提醒道:“糖糖,才吃完饭不要跑,当心肚子疼!”

    糖糖和程知孝停下了脚步,糖糖回过头来,甜蜜的笑,“知道了,鹤卿哥哥再见。”

    糖糖整个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她的笑容显得格外灿烂甜蜜,李寞摸着扑通扑通跳动的胸口,那瞬间的悸动代表了什么,李寞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这样就好了,这样的关系就够了。

    可是那抹灿烂的笑容,直到很久以后,一回想起来,李寞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直未曾忘记过。

    会英堂中,一个身形瘦削、胡子拉碴的青年正坐立不安的等着。他就是李寞和陈二口中的老秦,秦观。陈二飞鸽传书让自己来长安一趟,他以为王爷出了什么事,急的连夜赶了过来,路上累死了五匹马,才赶到长安。可到了信中说的潞国公府,发现自己的猜测压根不对。

    “老秦,你来了啊!”

    就在秦观胡思乱想之际,陈二的声音仿若天籁般响起,秦观激动的回过头去,却在看到李寞的时候愣住了。等到李寞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时,秦观才不可置信的使劲揉着眼睛,“怎么会这样啊?不应该啊!”

    李寞眨眨眼睛,眼神和陈二对视了一下,老秦这反应挺有趣的啊!

    因为身高原因,秦观干脆蹲在了李寞面前,一只手抓着李寞的手把脉。而眼睛则细细的打量着李寞的面色。

    半晌后,陈二不耐烦的问道:“怎么样啊?王爷的脉象如何?老秦!老秦!!”

    秦观一直不说话,陈二不耐烦的伸手将秦观从地上提溜起来,在他耳边大吼道:“老秦!!!”

    秦观一哆嗦,挣开陈二的手,伸手在耳朵里掏了掏,“干什么啊,耳朵都要聋了!”

    “我跟你说话呢!王爷的脉象如何,你倒是说话啊!”陈二翻了个白眼说道。

    秦观没有理他,反而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寞,“王爷,您此番进京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李寞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往口中送去,“此话怎讲?”

    “哎呀,王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实话告诉我吧!您一出生,身子就是我调养的,您胎里不足,从胎里就带了股热毒,这十年来,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来调养您的身子,什么雪莲人参吃了不知多少,可就是没什么效果。可您进京不过数月,这脉象看起来只比常人虚弱了那么一点,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神医了?您赶紧告诉我,我要去拜师!”秦观激动的说道。

    李寞和陈二对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激动,陈二抓着秦观说道:“老秦,你是说王爷的身子快好了?”

    秦观不耐烦的挥开陈二,“虽不全中,亦不远矣!再这样调养下去,不出三个月,王爷的不足之症就可以拔根了!王爷,您快告诉我,那个神医到底是谁吧?”秦观对医学有着非比寻常的热衷,除了李寞,他谁也不放在眼里。

    李寞和陈二愣了愣,片刻后李寞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从出生起,他就被打上了体弱多病的标签,再加上祖辈的诅咒,他一直生活在死亡的阴影里,如今终于可以拜托了。

    陈二也激动的流出了眼泪,抓住了秦观的衣袖,“老秦,你的意思是说,王爷不用早死了是吗?”

    秦观不耐烦的甩开陈二的手,嫌弃的拍了拍衣袖,“我又不是袁大师,我又不会算命,我怎么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死啊,我只知道,从王爷如今的脉象上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以前就说过,最重要的是人的心态,心态好了,再大的病也不是问题,你们非不听,由着王爷胡思乱想,意志消沉”

    陈二听后,到底有些不足,老秦的意思他听懂了,王爷如今只是身体好了,至于祖辈的诅咒,谁也不知道解开了没有。

    李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慢慢止住笑,“无妨,既然我胎里的不足都可以慢慢好转,我相信袁大师的话。”李寞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远方,既然已经证明了福星的作用,那么自己就要想个办法,好好维系和糖糖之间的关系。这条路都不通,就换一条路。既然有了希望,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努力争取。

    李寞眼神坚定的看着远方。

    ☆、第35章

    会英堂里的谈话一五一十的被传进了隆盛帝和太子的耳中,太子笑道,“这个齐王倒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啊,假以时日,他必定是个人物!父皇你看呢?”

    隆盛帝也笑了,“他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不过,天保啊,你猜他会怎么做?”

    李宏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还能怎么做,有什么比联姻更稳固,更妥帖的办法吗?”

    隆盛帝怒了,“他不是想明白了吗?还敢打糖糖的主意?当初要不是看在他父王的面子上,我才不会让他接近糖糖半步呢!哼,这样好的机会可以留糖糖多住些日子的,都被他给毁了!”

    李宏哭笑不得的看着怒发冲冠的父皇,“父皇,你急什么啊,儿子话还没说完呢!联姻是没错,可不一定就是糖糖啊!要知道程家的亲戚可不少啊!”

    隆盛帝明白了,“你是说?”

    李宏笑着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没错。”

    果然,一个月后,李寞亲自进宫,说他对随着伯母来潞国公府探望有孕堂姐的凌家四房嫡次女凌若兰一见钟情,想请皇上下旨赐婚。

    隆盛帝看着底下恭敬的李寞,和太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笑了,“好,朕答应了。不过你和凌家姑娘年纪尚小,朕先下旨赐婚,等凌家姑娘及笄后再成亲吧!”

    李寞本来就不打算将自己的想法瞒着隆盛帝,所以听到这也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答应了。

    李寞走后,隆盛帝感慨的和儿子说道:“如今的年轻人啊,真是他才十岁吧,就有这样的心机了,不能小看啊!”

    李宏也笑了,“若不是知道他对江山社稷无害,我怎么也不会放任下去。更不会让他有机会接近糖糖!”

    “不过,他知道糖糖的事后,会不会对糖糖不利?”隆盛帝有些犹豫,也不知道一时心软会不会对糖糖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不会的,他是个聪明人,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李宏笑着说道,心中却在嘀咕,怎么可能,这几年他想方设法,在糖糖身边放了多少人啊,这样糖糖还能受到伤害,那他这个太子也白当了。

    消息传回潞国公府,糖糖眨巴眨巴大眼睛,看了看一脸淡然,仿佛和她无关的凌若兰,再看看一边似乎张口欲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凌若萱和她母亲凌苏氏,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凌若兰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凌若兰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堂姐和伯母,笑着说道:“没事,他已经事先和我说好了。我也答应了的。”

    凌若萱急切的说道:“兰儿你也太胡闹了,先不说老太太答不答应,传言中齐王府的男子三十而终,你预备怎么办?”

    凌若兰无所谓的笑着说道:“传言不还说他有不足之症吗?可现在看来,这传言也未必可信。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我的命!至于老太太,兰儿只能辜负她了。”凌若兰想到这,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

    凌府虽然平静低调,可暗地里也是暗波不断,凌若兰的母亲在生她弟弟的时候早夭,父亲一年后续娶了继室,那继室是个有手段的,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将父亲笼络了去,后来又相继生下了二子一女,父亲的心就偏的更厉害了。她和姐姐有心无力,差点让弟弟着了道,后来若不是老太太出手,将自己姐弟三人接到大伯那居住,又雷厉风行的派人按照母亲的嫁妆单子将母亲的嫁妆全部收了起来。恐怕她们姐弟连容身之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