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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难怪凡人都喜欢享受,原来生活的好坏区别这么大,他上辈子真是白活一千年了。

    滕誉被他这一系列干脆利落的动作惊呆了,他算是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反客为主”了!

    难道在他眼里,扫榻相迎只是单纯睡觉的意思吗?

    滕誉突然升起了一股逗弄他的邪念,顺便试探试探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小子有几斤几两。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的少年,见他裹着被子闭着眼,呼吸绵长,心跳平稳,竟然真的说睡就睡了。

    滕誉脱了裘衣上床,用力扯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还没挨到少年的身体他就后悔了,他发现,和陌生人躺在同个被窝里真是说不出的别扭。

    自从被至亲的父亲背叛过,他便无法相信任何人,身边从来不留人,更不会与人盖着被子同眠。

    外头传言三皇子荒淫无道,男女不忌,不过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假象,实际上长这么大,他根本连女人都没碰过。

    和他一样纠结的还有殷旭,被窝里多了一股陌生人的气息,他很难抑制住自己的魔爪不伸过去。

    掌心的魔气聚了散,散了聚,到底没往滕誉身上轰去。

    只是随着那股气息越靠越近,对方身上的阳刚之气将自己包围,殷旭渐渐觉得呼吸不顺畅了。

    他是玄阴之体,修炼的又是阴气极盛的魔功,阴阳调和同样适用于魔修,这种阳性十足的躯体对他来说不亚于十全大补药。

    如果能找几个阳气旺盛的炉鼎,采阳补阳,他的魔功绝对进步神速。

    所以当滕誉那一身阳刚之气靠近时,魔尊大人真有些控制不住想把他采了。

    炉鼎的好处他是知道的,只是当年在阴魔老怪那落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一直很排斥。

    但这三皇子的气息闻起来很干净,长的也不赖,身份也不差,如果是他作为炉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魔尊大人自顾兴奋了一会儿,暗暗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圈养起来。

    养炉鼎可是个技术活,要想循环使用就必须不断地提高炉鼎的修为,看在这个男人还算顺眼的份上,魔尊大人打算传授他几门双修功法,到时候……呵呵。

    滕誉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意淫了一百遍,他凑到殷旭耳边低声笑道:“身上怎么这么冰?很冷吗?”

    耳边有热气吹过,殷旭浑身一僵,那声音就像挂着十几把钩子,钩的人心痒痒的,他往里面挪了挪,就听到背后的人笑得更欢快了。

    他这种体质本来就怕冷,一到冬天整个人都跟一坨冰似的,根本暖和不起来,以前他修为高深,不畏寒暑,现在凡人一个,会冷是正常的。

    在霍家庄的时候,他夜里都盖两床被子,管家以为他是身体虚,想方设法地给他补身体,可惜殷旭怕身材恢复原样,没怎么坚持。

    也许他以后的炉鼎,还可以兼做暖床之用,一举双得!

    魔尊嫁到 卷一 神奇的少年 031 好歹等我长大点

    “呵呵,躲那么远做什么?上了本殿的床,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吗?”滕誉挑了他一缕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闻,似乎要把这种味道刻入记忆中。

    殷旭暗暗翻了个白眼,欲拒还迎个屁,本座只是担心一个控制不住,将错就错把你给采了,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有胆子光明正大地走进来,怎么临到头来反而退缩了?”滕誉见他一直背对着自己不说话,用力将他掰过来,利诱道:“只要伺候的本殿舒服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或者……本殿可以帮你重新回到霍家,如何?”

    殷旭终于睁开眼睛,滕誉以为他是心动了,加把劲说:“霍家家大业大,你堂堂一少爷,再如何不受宠,也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殷旭眨了下眼睛,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一把将滕誉推开,控诉道:“你扯到我头发了。”

    他将铺散开的头发收拢起来,打了个哈欠说:“你好吵!欲求不满就叫个侍女进来,放心,床很大,你不用担心会我会打扰到你们。”

    看活春宫什么的,他是真的一点不介意,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

    “还是你比较喜欢男的?那也没关系,我睡着后雷打不动,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

    “当然,如果你对我有意思也不是不行,只是还得再等两年,毕竟……”他指了指自己,“好歹等我长大点。”

    是啊,这才是魔尊大人纠结了半天没下手的真正原因。

    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刚开始发育,虽然想做那事也行,但能力肯定是不够看的,这种伤自尊的举动还是免了。

    滕誉嘴角抽了抽,向来厚脸皮的他被殷旭噎的哑口无言,甚至有点儿尴尬。

    这死小鬼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连这种话都能说的跟喝白水一样简单,如果滕誉还当他是真单纯就有鬼了。

    他侧身躺下,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说:“你就不怕本殿用强?本殿就喜欢你这种嫩嫩的少年,一把能掐出水来,身段柔软,皮肤细腻,感觉……”

    殷旭伸手在他胸口摩挲了下,堵住滕誉的话说:“殿下不用妄自菲薄,您的肌肤也嫩滑如丝,身段嘛……宽肩腰细腿长,实属上佳。”

    滕誉捏住殷旭乱动的手,并不因他的调戏而生气,眼底蕴藏着笑意,“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形容本殿的人。”

    “这是在下的荣幸!”

    滕誉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霍正权如果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大概会悔恨终身吧?”

    “哦?他失去什么了?”

    “霍正权膝下十一子,撇开战死的三个,嗷嗷待哺的两个,遗弃的一个,弃武习文的一个,剩余四子中,真正能担大任的一个也找不出来,可惜他却不自知,以为霍家只需要出一个武功了得的继承人,即可传承下去。”

    “难道不是?”

    滕誉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分析道:“如今西北战事已停,短期内不可能有大规模的战争,其余诸国太弱,根本不足以对大梁造成威胁,那么,霍家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