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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那是想放手了?”

    项翔笑容尽失,眯着眼说:

    “你做梦!”

    虞斯言冷清的看了项翔一眼,突然出手,一拳砸在项翔的脸上,

    “那就别让我看见你这种表情。”

    项翔怔怔的摸着脸颊,然后眼眸一荡,拽着虞斯言回了房。

    关上门,项翔急躁的抚弄着虞斯言的身体,全身的焦躁之火亟待虞斯言来浇熄。

    虞斯言是不会忸怩的人,怎么经得住项翔丝毫的燎拨,更何况,他清楚,就项翔现在的状态,是需要他的。

    项翔迫切的想要占有虞斯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个人是独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项翔一个人……

    没有给虞斯言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没有让虞斯言有个舒服的姿势,项翔强势的把虞斯言压在墙上,如撕咬般啃噬着虞斯言的身体,像是要把虞斯言吞食下肚。

    虞斯言难耐的挺起身,将项翔的头摇向自己,他仰着头,满脸的痛苦和快乐,被项翔撕扯得发疼的同时,莫名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产生奇妙的电流。

    项翔的唇齿逐渐向下移动,吻过青筋暴起的小腹,缠恋的舔过敏感的肚脐,最后竟一路温润到毛发。

    虞斯言震开微眯的双眼,一把扶住项翔的头,惊恐的喝道:

    “木头,别……唔……”

    话音刚起,如炙铁的茎秆就被包裹,虞斯言银牙紧咬,抱在项翔头上的手掌骨节僵直,死死的将项翔的头扣住。

    项翔口腔蠕动,上撩着眼皮,肆虐的目光侵蚀着虞斯言每一寸深陷惑人的表情。

    虞斯言眯着项翔此时单膝跪地的姿势,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

    “木头……你不,不用做到……这样……”

    而回答他的,只有项翔直勾勾、更掺满勾引的眼神,还有那愈发猛烈的动作。

    每个男人都有劣根性,更何况本来就大男子主义的虞斯言,一股占有感,成就感,征服感涌上心头,甚至超过于身体本身的激动,理智在瞬息间崩断,虞斯言咆哮了一声,紧握住项翔的头,追逐着本能,疯狂的律动开。

    项翔尽全力承受着虞斯言的冲动,就算嗓子眼儿被击打得生疼,呼吸也跟不上来,他也没有打断过。

    许久后,虞斯言浑身直颤,激动的绷直了身体,闷吼出声。

    炙热的浓浆喷进项翔的嘴里,量太多,项翔不得不咽下一些,直到虞斯言浑身发了软,他才站起身,将剩下的大量液体吐在手心,迅速的抬起虞斯言的一条腿,将还滚烫的液体塞进了虞斯言的体内。

    虞斯言半靠在项翔的肩上喘着气儿,敏感的身体刻意放松,可当项翔猛地侵入的时候,他还是疼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项翔紧扣住虞斯言的身体,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可就在虞斯言还没完全适应过来的时候,项翔突然低声说:

    “言言,对不起……”

    虞斯言没明白项翔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项翔就用行动告诉了他。

    狂野的击打瞬间爆发,虞斯言惊慌中大声叫出了几声,直到几秒后,他听清自己的让人羞臊的叫嚷,这才赶紧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声音咽下,直发出微弱的闷哼。

    项翔似乎很不满虞斯言的这种忍耐,粗暴的掐着虞斯言两侧的腮帮子,逼着虞斯言不得不张开嘴。

    虞斯言的手臂被项翔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再加上浑身的酥麻,他根本抵抗不了项翔那钢筋一样的爪子。

    项翔见虞斯言张开了嘴还是在忍耐着,眯了眯眼,啃噬着虞斯言的下巴说:

    “还有力气忍呢?!”

    虞斯言听见项翔这话就知道不妙,果然,下一瞬,项翔的动作开始癫狂,甚至将他整个人都撞击得不停的双脚离地。

    后背在墙面上狠戾的摩擦,蝴蝶骨像是要被磨平了般,火辣辣的疼痛,而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兴奋得叫嚣。

    虞斯言无力的甩着头,那些忍不住的叫声不知羞耻的灌满了整个房间,从边角缝隙调皮的往外溢出。

    项翔满足的看着虞斯言发了狂,听着一声声悦耳的嘶吼,他的心脏都在膨胀。

    趁着虞斯言被顶起之时,项翔一把捞住虞斯言的蜂腰,将人揽在身上,就着缠绵的状态,一步一稳的朝大床走去。

    虞斯言磨着尖牙,眉头紧皱,眉骨高耸,项翔每一步都牵扯着他身体所有的神经,他本能的变换姿势,去缓解这难以承受的美妙。

    项翔感受到虞斯言如缚蛇般禁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偷悦的勾了勾唇,使坏的故意大幅度动了几下。

    虞斯言立刻抿紧了唇,脸色涨红,平滑的指尖在项翔的手臂上抓挠了一把,虽然没有指甲刮出的血道儿,但却画出了十条白纹。

    他缓下一口气,瞪着项翔,低声骂道:

    “项翔!你要敢再这样,你就甭想老子再和你做。”

    项翔把虞斯言放到床上,覆了上去,装可爱的撅起嘴,

    “你就不能宠宠我,我就喜欢看你一副被我为所欲为的样子么。”

    虞斯言被项翔这模样震得愣了一下,就在这一愣之时,项翔忽地就开始放纵起来。

    虞斯言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就被卷进了翻滚的浪潮里。

    项翔闷笑着,凑到虞斯言的耳边,在每一次拍击的时候,都冲着虞斯言粗喘着叫一声:

    “老公!”

    虞斯言身体要炸开,听见项翔这一声声的喊,心脏更是要炸开了,他受不了的暴喝道:

    “项翔,你他妈给我闭嘴!”

    客厅里,项爱国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以防止自个儿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可就算没听见,他心里也明镜儿着。

    他黑着脸小声数落道:

    “这才什么时间,简直是荒唐,都是些没教养的。”

    白素靠在阳台边儿,磕着瓜子,盯着远处和鸭子鹅玩在一起的小儿子,淡淡地说:

    “他们感情好,这不是挺好的么。”

    项爱国瞥了白素一眼,抿抿唇,看着电视屏幕,没再多说什么。

    197 玩儿我是吧!

    吕越坐在去香港的飞机上,机场有点起雾,飞机还没起飞,他趁着这会几时间,拿着手机看了看重庆都市报。

    不看还好,这一看,他脆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什么?!电表短路造成严重失火?!还无人员伤亡?我操!虞斯言,你他妈怎么没被烧死!”吕越高声大骂出口。

    整个安静的头等舱顿时回荡着吕越的叫骂声,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连吕越身边带着眼罩睡觉的男人都不耐烦的侧了个身。

    吕越才不管这些,他的老红木桌椅,他的保险箱,他在公司各个角落里藏着的私房钱,他那些获奖的奖杯证书,他的一大摞文件和人脉啊!通通都在他的办公室里!

    这照片一看,公司都一一坨黑炭了,保险公司也不知道能赔多少,房东那儿怎么交代……

    吕越一想着这些,脑子都要炸开了!

    今儿可是元旦,他的生日!他抬起头,对着飞机顶咆哮道:

    “老天爷啊,你他妈玩儿我还没玩儿够么!”

    空乘帅哥走到吕越面前,微笑着说: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吕越怔怔的瞧了帅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安全带,

    “我要下飞机。”

    “啊?”

    就在这时候,飞机广播: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您们乘坐中国香港航空公司航班ah377,北京飞往香港,全程……”

    吕越震惊的看着空乘,嘴里叨叨着:

    “不,不要啊!”

    空乘抱歉的看着吕越,

    “先生,请您关上手机,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吕越站起来,一把握住空乘的肩膀,神色慌张地说道:

    “不要啊,帅哥,你帮帮忙,我七大姑八大姨,连带着我没见过面的大姨妈都葬身火海了,如今生死不明啊!我必须得马上下飞机,不然我无颜见我的列祖列宗啊!你就看在咱俩都使一个牌子的香水的份儿上,帮帮忙吧!”

    可正当他还在求人的时候,飞机已经开始慢慢滑行了。

    空乘一脸凝重的说:

    “先生,真的很抱歉,飞机已经开始滑行了,现在真是停不下来了,请您坐下吧,您看,您现在如果下飞机,也是于事无补的,您要是很着急我可以帮您想想办法,让您一落地就转乘最快的一班航班返程。”

    吕越颓然的松开手,耷拉下肩膀,重重的落回自个儿的座位上,一脸绝望的出着神。

    空乘很焦心的看着吕越,替吕越系好安金带,然后蹲到吕越身边,准备开导开导吕越。

    吕越摆摆手,对空乘说:

    “没事儿,不用了,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

    空乘欲言又止的看了吕越几眼,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爱莫能助地说:

    “等一会儿飞机平稳了,我给您倒杯凉茶来吧。”

    吕越没给空乘任何反应,只是发着呆。

    空乘暗自叹了口气,起身朝前舱走去。

    吕越关了手机,沉重的躺倒在座椅上,泄气的闭上了眼睛。

    飞机上行,开始颠簸,广播里播放出空姐美丽的提醒。

    吕越身边带着眼罩的男人动了动,抬手将眼罩拨开了一条缝儿,瞄了吕越一眼,然后又将眼罩盖好,说:

    “你现在着急也没用,往好的面想吧,还有50%的可能是好的呢,别这么消极。“

    吕越睁开眼,这才好好瞧了瞧身边的男人。

    过大的眼罩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带着胡茬的下巴,男人味儿挺足,腿杆子修长,套着牛仔裤,邋遢中带着些粗狂,放在扶手上的手骨节分明,手掌很大,却不粗糙。

    他竟然一时看不出这人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