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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陈阿娇开口,她缓步的走到了司马相如的面前,指着他便说道:“公子你这是为何?她不愿意跟你回去,你为何还要这般?”此时已经有人围观上来了。而风慕宁则是依靠在窗边,站在那处,瞧着陈阿娇。她端着茶盏,细细的品茶,再看陈阿娇。

    “公主,怎么你这一次又要插手我的家事吗?卓文君乃是我的发妻,我只是带她回去又如何?公主切莫多管闲事。”司马相如带着火气的,尤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而且他又是一届文人,最是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而此时陈阿娇这样所做,无意就是在挑战他的男子尊严。

    “给本宫掌嘴,出言不逊!”陈阿娇当即便冷脸下来。而那杜千风便当即上前,啪啪的给司马相如甩了两巴掌了。本来还要继续的,突然一个人高呼道:“给本宫住手!”

    来人竟然是绛邑公主刘秀凝,陈阿娇此时才意识到那就是司马相如现在乃是刘秀凝府上的常客,而且陈阿娇一直怀疑这两人之间暧昧不清,毕竟刘秀凝寡居,而司马相如又是男子,这难免会让人去瞎想。

    “姑姑安好!”

    陈阿娇朝着刘秀凝微微的施礼,而刘秀凝则是快步走到了司马相如的面前,见他的脸已经被打肿了。好生生的一张俏脸就这样毁了,刘秀凝十分的生气了,便怒视陈阿娇。

    “阿娇,你为何要当街掌掴人,你乃是我大汉公主,怎能如此跋扈,难道姐姐平日里就是这般教你的吗?”刘秀凝对陈阿娇的印象十分的不好,当然她此时对王夫人的印象也不好了。但是她对司马相如却是相当的好,这一次不惜为司马相如出头,来说陈阿娇。陈阿娇见她如此说话,只得对着刘秀凝微微的一笑:“姑姑,为何这般说,司马相如对本宫出言不逊,本宫掌掴他又如何?只是本宫好生奇怪,为何姑姑要这般帮他?”此时的陈阿娇再也不会选退让。对于刘秀凝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就要给她一点儿颜色看看。

    “本宫,本宫,阿娇你在胡说什么,本宫和司马相如之间,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你……”刘秀凝当即大怒,主要是近日里她也听到了这些风声,听到有人言说她和司马相如之事。虽然陈阿娇没有言明,她一听到,便想到了这里了。

    “姑姑,你为何要这般说,阿娇刻从来没有说过你和司马相如之间的事情,再说司马相如开始有家室之人,他现在尚未和卓文君和离了。”陈阿娇说完,果然见刘秀凝脸色一变。

    “还未和离?”

    以前刘秀凝是不赞成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和离的,可是现在她却不这么想的,如今的司马相如她瞧着欢喜,而且绛邑侯已经过世了,周琦也已经不再了。她现在是截然一身,她自然是想找一个依靠,而司马相如人长得俊美,又会诗文,最重要的是十分的贴心对她的胃口,她自然是想将司马相如给拿下。多次催促司马相如和离,没想到司马相如一直没有和离。

    “是啊,姑姑不会还不知吧。这卓文君倒是一直想让司马相如和她和离,可惜的是,司马相如始终不愿意了。本宫也瞧着这两人怕是和离不了?”陈阿娇一眼便看出来刘秀凝现在已经对司马相如动情了,那么正好可以利用她一下。

    “司马相如,阿娇说的是不是真的?”刘秀凝转过身去,质问司马相如道。

    司马相如始终低着头,他还是拉着卓文君的手不放开。而这一幕正好被刘秀凝给瞧见的,她顿觉十分的刺眼:“司马相如,本宫再问你一遍,阿娇说的是不是真的?”

    第65章 海市蜃楼

    刘秀凝觉得那一双手是异常的刺眼,她抬头望向司马相如,司马相如依旧我行我素的拉着卓文君的手,现场一片死静。陈阿娇见此形势,突然之间便明白了,这一次怕不需要她出手了。刘秀凝定是看上了司马相如,想让他成为面首。不谈别的,单单说起司马相如这相貌,陈阿娇觉得还是可圈可点,当面首伺候人倒是也可以享用。

    “回公主,相如暂时还无和离的打算,文君与我私奔在前,我定是不能负她。文君我们走吧。”司马相如说着便拉着卓文君继续往前走,而那刘秀凝则将一双手死死的攥紧,可以瞧得出来,她此时到底是多么的生气。只因现在还在外间,她也不好发作罢了。

    “放开我!”

    而卓文君却一点儿都不给司马相如的面子,当即便甩开了他的手,这一次卓文君成功,甩开之后,便狂奔而去了。司马相如见此情景,自然是追了上去。陈阿娇作势便说道:“原本料想司马相如只不过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没想到竟是这般深情之人。姑姑你也瞧见了,这卓文君都要和司马相如和离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了。到不是卓文君不愿意了。”

    陈阿娇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让刘秀凝知道,那就是是司马相如不愿意和卓文君和离,就预示着不愿意和离,选择和跟刘秀凝在一起了。简单一点来说,陈阿娇就死为了让刘秀凝明白,司马相如不是真心想和她好的了。这一下子便触动了刘秀凝的心中的怒火。今日她本准备像陈阿娇发难的,可是当她见到司马相如这样的时候,便转身上了撵车,朝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离开的方向走去。

    见到刘秀凝离开之后,陈阿娇便继续和沁荷还有茜娘两人一起进入歌舞坊。

    “茜娘,段宏到底如何?”

    这些天,陈阿娇也是因陈蟜和刘武的事情,一直都在忙了,之后还要处理楚服在淮南王那边的事情,这种事情全部都纠集在一起了,陈阿娇也觉得十分的为难,各种各样的事情,便耽误来看段宏的时间。

    “段宏公子已经可以下床了,身子也大好了。若是知晓公主去见他,他定会很高兴的。”茜娘对段宏的印象十分的好,这些天一直都在照顾着段宏了。陈阿娇听了之后,便点了点头,便进入了碧水厅,之后绕过了后院,进入了段宏的住处,发现段宏果然是身子大好,已经坐了起来,而此时还有一人也在这里。那人不是旁人,而是公子姬染,姬染此时正在和段宏两个人闲情下棋。

    段宏执黑,姬染手执白子,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下着。很显然姬染的棋艺要高过于段宏了,不过两人此局不在输赢了,看似只是随性下着玩的,当陈阿娇到来的时候,姬染和段宏两个人正好和棋,这一局是和棋。

    “公主来了!”姬染起身朝着陈阿娇一拜,段宏赐也起身,朝向陈阿娇便是一拜,陈阿娇自然示意他们不要多礼。

    “你的身子可好?”

    陈阿娇问向段宏,段宏点了点头说道:“已经大好,多谢公主关心了。只是属下有要事回报公主。公主,这乃是属下上次在护送主父偃和卓文君回长安途中在一劫匪身上所得,还请公主一看!”

    说着段宏将一个看似是牛皮一样的东西递给了陈阿娇,陈阿娇先是一惊,继而便是愣住了。上面的文字她看不懂了,弯弯曲曲的,以前在大唐的时候,她也好像见过这种文字,是来自什么藩国的,反正这不应该是大汉的文字。

    “这,这……”

    陈阿娇拿着这牛皮纸,上面还画了图什么的,好似是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姬染你可懂这些文字?”陈阿娇发现她确实是看不懂,既然看不懂自然便求助与姬染,姬染拿到手上一瞧了,也是摇了摇头。

    “这不是大汉的字,应该是匈奴亦或者大月氏那边的语言,听说大月氏国师风慕宁此时便在歌舞坊,若是公主去找她的话,也许可以得知上面说的是什么?”

    姬染方才也仔细研究了一下这方面的字迹,发现确实是不认识了。这些文字如蝌蚪一般,弯弯曲曲,与大汉的文字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既然根本就无法无法辨认。

    “那这……”

    陈阿娇在仔细端详了一下,之后便言道:“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随本宫一起去寻那大月氏国师问个清楚吧?”

    先前陈阿娇便十分的好奇了,为何段宏和卓文君还有主父偃等人会被人追杀。之前她是怀疑是她的计划被泄漏了,可是后来卓文君告诉她,是因为主父偃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陈阿娇也知晓历史上主父偃确实是得罪了不少人,因而也没有去多想了,可是从段宏带回来的东西来看,这上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那就不得不怀疑此次段宏和卓文君等人被暗杀,乃是外族人所为。

    之前陈阿娇和亲匈奴,斩杀匈奴王,得罪了一大批匈奴的人,想到这里。陈阿娇还是摇头,这不对啊,根本就说不通了。此时她已经带着姬染和段宏两人走了出来了。

    风慕宁此时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独自品茗,这大汉的茶真的不是滋味,害死她们大月氏的烈酒好,可惜了,这一次出来的匆忙,竟然什么都没有带,现在也只能是喝茶了。而她的手上还攀着一条红艳艳的小花蛇,那小花蛇吐着信子,无人敢接近风慕宁,尽管她看起来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了,可是这般美人却是浑身带刺了。

    她把玩着那个小蛇,那小蛇在她的手上被变化成各种各样的模样,十分的乖巧。可是若是有人不经风慕宁的同意便来到她的身边,那么那个人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这条蛇给咬死了。这是来自大月氏北地洼地的一种草灰蛇,蛇毒乃是见血封喉,三步就倒。而这种蛇也是极其的罕见了,能够驯化出这样的蛇的人更是超级的罕见。

    “风慕宁?”

    陈阿娇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那蛇便要抬头而去,风慕宁一下子便捏住了蛇头,那蛇才乖乖的退下,攀在她的手上,躲在了风慕宁的袖中。

    “陈阿娇,大汉的昭明公主,久仰大名!”

    风慕宁抬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态,示意陈阿娇可以坐下,陈阿娇便坐下了,望着她。坐在对面的这个女子发红如火,而且不管是谈吐还是行为都是极为的怪异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从来都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本宫来此是特意向慕宁国师请教一个问题的,不知国师可看懂这个?”说着陈阿娇便将牛皮纸放在了风慕宁的面前。事实上这还不能说是牛皮纸,这只是用牛皮做出来的。而现在纸张还没有发明了。不过陈阿娇已经觉得竹简很麻烦,真准备找个时间,将纸张给弄出来。事实上历史上的纸张乃是东汉蔡伦所造,用的都是破渔网,破布,木材树叶之类的造出来。过程不算麻烦,摸索肯定可以造出来了。只是近日来陈阿娇一直在忙于其他的杂事,现在重点还不在于此。等到以后,她肯定是要将纸张给弄出来,不然竹简实在是太麻烦了。

    每次陈阿娇在看到刘启在翻阅公文的时候,都是看那些竹简,还要用刻刀,简直是不能太麻烦了。她还是用纸张方面,批阅奏章。反正以后她当政称皇必须用纸,当然现在这些都是后话,暂时不表。

    且说陈阿娇将牛皮纸模样的东西放到了风慕宁的面前,风慕宁微微的看了一眼,她看到了上面是刻着字的。只是那些字对于她来说,也是相当的陌生。

    “不懂,我不认识了。这不是我们大月氏的东西,也不是匈奴的东西,不知公主是从何处得来的?”风慕宁看着这牛皮纸,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酒味,这种酒味竟然还有浓浓的葡萄的味道。但是和匈奴以及大月氏的酒都不一样了。

    “你也不懂?”

    “是的,我也不懂,这个可能是别的国度流传过来的文字吧。也许是在海的那边。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大月氏一出现海市蜃楼,便出现很多金发碧眼的人族,他们身着不同于大汉和匈奴的衣服,跳着舞,不知在欢庆什么。”风慕宁便开始回忆起,小的时候看到那一场海市蜃楼的情景了。只是对于大月氏的人来说,海市蜃楼这种东西都是假的,是神族才可以去的地方,他们这些所谓的凡人也只能看看而已。所以在他们的眼里,神族都长得十分的奇怪。

    “而那些人的身上便有这样的文字,我想着可能是来自他们吧。但是我从未认为那些人是神族,他和我们一样都是人,只是还没有被我们发现罢了?”风慕宁说完便不开口了,便望向陈阿娇。陈阿娇收起了牛皮纸了。笑道:“我也这么觉得,金发碧眼的人可不一定就是神族,他们可能真的是来自海外。”

    在这一点上陈阿娇都和风慕宁两个人达成了共事,她对着风慕宁微微的一笑,便起身了要走。

    “等等公主,你有没有兴趣去海外看看,去看看大汉之外的世界?”风慕宁突然发问,她想知道这位昭明公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是不是她所欣赏的那种女子。

    “当然有,只是不是现在,总有一天,本宫会让这四海之内都知道我大汉威名,而且慕宁国师,本宫相信不会让你等太久。”之后陈阿娇便带着东西,走出了这个房间了。

    等到陈阿娇走后没有多久,便有一人从隔间走了出来了。那人带着帽子,身着黑风衣,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了。

    “慕宁,这就是你所欣赏的昭明公主吗?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已。你真的把她抬的太高了吧。”宁穿石十分不客气的说道,他是风慕宁手下的大护法,也是大月氏最强大的暗卫和武士,这一次他一路护送着风慕宁躲避匈奴强敌,将她毫发无损的送到了长安,就可以看出来此人绝非得闲之辈。

    “哦,那是穿石你小看她了,这位公主不简单了。我让你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当然已经好了,只是这样做真的好吗?若是大汉天子发现一切都是我们所为,倒是对我们大月氏会十分的不利。如今匈奴已经是我们的仇敌,则大汉?”宁穿石还是持保守的态度。

    “大汉和匈奴一样,都是一丘之貉,你以为他们真的是想帮助我们吗?其实不然,他们只是觉得自己一人对抗匈奴,到时候和匈奴拼个你死我活,那时候我们大月氏得利而已,他们怕的就是这个,所以才要联手我们大月氏了。可是即便是要联手,却一丝的诚意都没有。若不是皇兄一定要我来,你以为我会来大汉?简直可笑!”

    风慕宁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小蛇,那小蛇正在挣扎,她冷笑着看着那蛇,“大汉天子既然想要与我们联手,就要拿出一点诚意来了,而这一次我就送他一个机会!”

    没一会儿风慕宁便拍了拍手,那身着绿衣的婢子便走了出来,她手里还捧着黑金的盒子,这个黑金的盒子,就是上次在长乐宫的那一个盒子。

    “打开吧,是时候让玲珑出来活动一下了。”

    而当晚长乐宫中,窦太后便腹痛难忍,太医院全体出动,都未能诊断出窦太后是何病症,这下子可是急坏了刘启,而馆陶公主和陈阿娇等人也连夜入宫了。来到了长乐宫中。

    “陛下,母后到底怎么样了?她到底发生了何事?”馆陶公主说着,便走到窦太后的床前,便看到她额头之上全部都是豆大的汗珠,整个人也是面容惨白,一直都在痛苦的呻吟着。

    “皇姐,朕也不知晓,太医院的那群废物,竟是无人能查出母后到底是何病症,这……”刘启现在也是急坏了,太医院的太医门全部都跪了下来。可是窦太后依旧十分的痛苦。

    陈阿娇也走了上去,果然见窦太后一直都在,她看着窦太后,之后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些太医门。便朝着素锦问道:“太后最近膳食可有换过?”

    第66章 阿娇出手

    素锦想了想,对着陈阿娇言道:“太后的膳食从未动过,且这些天,因梁王的事情,太后用的膳食也便的很少。且在用餐之前,都有人先尝过,未发现异常。”

    在宫中像窦太后和刘启等人的饭食从来都是人尝过之后无事,他们才会进食了。以前陈阿娇就曾经帮窦太后试菜过。这些年过去了,从未出现任何的差错,素锦此番这般说来,那就是说与饭食无关。更重要的是太医院的人都没有查出来了,那么中毒的可能性极小了。那么会是什么地方出现问题。陈阿娇可不想这个时候窦太后出事情了。

    现在窦太后不能出事,出了事情对她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了。而刘启等人也是一脸的严肃,窦太后倒是一个大女人,即便是如此痛苦,也只是无声的呻吟着,并没有大喊大叫起来了。失了太后的威仪。

    “太后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废物,饭桶,就无一人知晓吗?缇萦医女什么时候到?”刘启大吼道,太医院的太医全部都集体的哆嗦了一下,没有人知晓太后怎么了,窦太后的脉相都十分的正常了,并未发现异常。而且也无中毒的痕迹。

    “缇萦医女到!”

    缇萦今日身着一袭水青色曲裾,提着医箱缓步走到这里。因没有冬雪的,她只有自己提着,走到长乐宫中,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门。缇萦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她的心里已经有数了,身为医家的她,自小便跟着父亲学医,现在也算是小有所成,可是这一次再次为窦太后医治,事实上她心里也是无底。

    “陛下!”

    “缇萦医女你请,母后的病……”

    缇萦点了点头,便放下了医箱,走到了窦太后的床前,陈阿娇和馆陶公主都让出了位置。缇萦半蹲了下来,正在窦太后请脉,她皱着眉头。开始观察窦太后的眼睛,脸蛋,以及手。突然捏住窦太后的手,太后右手的食指上有一个切口,切口十分的小,看似是被银针之类给刺破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被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的手为什么被刺破了?”缇萦十分奇怪的问道了,一般想窦太后和刘启这样的人,手是怎么会被刺破的,那简直就是不敢想象中的事情。

    “这个……”

    素锦还在思考,然后便到达:“奴婢想起了,这是上次为了梁王之事,太后命我们刺破取血的?”之后素锦便将大月氏风慕宁的事情说给了缇萦听,还说了圣物玲珑的事情了。

    “还有这等奇事?”

    缇萦听了之后,突然发问,如今她已经不再年轻,从未听说过圣物会有如此的能力,可以预测出人所在的位置。可是听着素锦的意思,好像真的是有那么回事,而且真正切切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似的了。

    “是的,确实是有这等奇事,当时奴婢亲眼所见,公主也在,而且之后还真的顺着那个路线找到梁王。当时太后还说稀奇了。应该不会是这里有问题吧,当时银针也是汉宫,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素锦记得银针是来自汉宫,而且当时他们还仔细的查验过。

    缇萦听了之后,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看着窦太后的手指的伤口,这伤口也不似中毒的样子,而且她全身都没有中毒的样子,窦太后的脉相也十分的正常。

    “太后,你只是腹痛啊?其他地方疼吗?”

    缇萦对着窦太后的耳边轻轻的问道,此时的窦太后已经全身都在冒冷汗。

    “哀家只是腹痛难忍,而且觉得浑身发冷。”虽然此时窦太后已经盖了三床被子,这房间也放置了炭盆,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冷。但是其他人在这里却是浑身都在冒汗。

    缇萦听了窦太后的描述之后,取出银针,在窦太后手上的那个伤口轻轻的探了一下。

    “啊……”

    窦太后突然凄厉的大叫起来,因为那实在是太疼了,她受不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缇萦当即便收针,在看这个伤口了,之后便将窦太后全身的大穴给封住了。

    封住了这些穴道,窦太后才安然的睡去了,当然这些都是暂时性压制而已。事实上缇萦也没有找到,到底是何人所为,窦太后因何而病了,这一次窦太后的病好似是谜一般。

    “到底如何?缇萦医女母后到底如何?她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刘启见缇萦已经站起来了,便上前询问,得到的却是缇萦的摇头:“小妇人不知,这太诡异了,小妇人行医三十余载从未遇到这件事情,窦太后的病症怕不是小妇人所能及了,还请陛下另请高明吧。”

    缇萦此时也跪了下来了,刘启此时的面色十分的不好看,就连缇萦医女也无法了,这还有谁可以了。

    “那母后到底是中毒还是……”

    “无法探知病因,窦太后的脉相平和,也无中毒迹象,小妇人方才仔细观察了一番,也未发现一丝中毒的痕迹,所以不知!”缇萦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既然不知,那便不会说的人,既然现在她不知道,那她便不会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