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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节

      凤傲天这两日,都会前去风族,亲自喂慕寒瑾吃食,他的气色也逐渐地好转。

    因着这两日,风族的族人可以自由行动,自然知晓了天下的事情,逐一地禀报给了慕寒瑾,而慕寒瑾也知晓了,再过几日,凤傲天便要大婚了。

    他靠在她的怀中,“皇上,您要大婚了?”

    凤傲天看着他,“嗯。”

    她明白,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她也从未打算瞒着。

    慕寒瑾温声道,“恭喜皇上。”

    凤傲天垂眸,看着他,“这是第一个人跟爷道声恭喜。”

    慕寒瑾知晓,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也知晓这其中的纠葛,他心疼她,即便,她要大婚,可他依旧会衷心地祝福她,只因,经历了这些,让他明白,只要她高兴,亦是他最大的幸福。

    凤傲天对于这样的慕寒瑾更加地疼惜,她低头,浅酌着他的唇,“爷如今只盼望着你能早些挨过去。”

    慕寒瑾浅笑着,依旧是那般淡雅,却多了几分的清透,也许,看开一切之后,迎来的便是坦然。

    他安静地靠在她的怀中,对于他来说,能够活着,好好地陪在她的身边,已经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凤傲天抱着他,“距离第二死,不远了,爷会陪在你的身边。”

    慕寒瑾心思一颤,抬眸,看着她,“皇上,第二死的时候,您也要来吗?”

    “当然,不能少了爷。”凤傲天低头,看着他,咬着他的耳垂,“没有爷,怎么可以。”

    慕寒瑾当然不知晓她话中的暧昧,他如今想着自个难道要当着她的面跟其他的女子欢好?想到这处,他便冷得浑身发抖。

    凤傲天看着他这般,既是心疼,又是无奈,她不是不想告诉他,可是,如今,事情还未到万无一失的时候,她不能说。

    免得到时候,给了他希望,却迎来的是失望。

    凤傲天轻抚着他的后背,“不许胡思乱想。”

    慕寒瑾听着她的话,这句“不许胡思乱想”是她每日都会跟他说的,可是,却由不得他不去乱想。

    凤傲天抱紧他,“有爷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你是爷的,也只能是爷的,不论是身还是心。”

    慕寒瑾沉默不语,他的心永远是她的,可是身呢?

    凤傲天勾起他的下颚,逼迫着他看着自个,“听到爷的话了吗?”

    慕寒瑾点头道,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意,“皇上,臣永远是您的。”

    凤傲天拥着他,“明白就好。”

    慕寒瑾却是满心的苦涩,可是,他却只能忍着,活着比死了好,活着,最起码可以守在她的身旁,可以看着她。

    凤傲天垂眸,看着慕寒瑾,“爷想要你好好地活着。”

    邢无云这几日身子好了许多,便被凤傲天差去做禁卫军头领,不过,有一个人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便是青衣。

    邢无云穿着禁卫军的官袍,踏入帝寝殿,便看到凤傲天正与冷千叶说笑着。

    他接着坐在她的身旁,将身上的繁重卸下,“皇上,那个青衣是怎么回事?”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怎么了?”

    “只是觉得模样长得甚是清秀。”邢无云看着她,淡淡地说道。

    冷千叶自然知晓青衣是谁,抬眸,看向凤傲天,“皇上,您打算一直留着他?”

    “爷答应过的事,而是变卦过。”凤傲天看着冷千叶。

    冷千叶沉吟了片刻,“可是,他毕竟……”

    “爷说过,给他三年的时间,即便,他有事瞒着爷。”凤傲天记得第一次看到青衣的时候,他眼眸中的无奈,即便他伪装的再好,那眼眸中最真实的情绪,是无法隐藏的,所以,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即便,他一直以来,想着的都是要杀了她。

    邢无云大概知晓了这青衣的来历,看着凤傲天,“臣可不允许这宫中有任何的危险。”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放心,他伤不了爷。”

    邢无云无力地靠在她的肩上,“皇上,臣累了。”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去换衣服去。”

    “是。”邢无云点头道,接着便起身,步入内堂,换了干净的鹅黄色锦袍,一身清爽地走了过来。

    冷千叶看着邢无云这般,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待在这宫中甚是屈才,倒不如随我一同前去边关杀敌如何?”

    邢无云知晓冷千叶这是在打趣他,也不计较,而是淡淡地说道,“不行,我可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再说了,如今,我也未闲着,师父今儿个终于教我酿酒了。”

    凤傲天看着邢无云,“嗯,爷要第一个喝你酿的酒。”

    “好,臣一定酿一坛子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酒。”邢无云依旧靠在凤傲天的后背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凤傲天不以为然,抬眸,看着冷千叶,“你是要等爷大婚之后再回去?”

    “皇上不愿意?”冷千叶抬眸,看着他问道,即便,这大婚之人不是他,他也想留下来,参加她第一次的大婚。

    凤傲天低笑着,“你愿意便好。”

    冷千叶浅笑着,看了一眼一侧的邢无云,二人自然是心照不宣。

    流星自外面回来,看着凤傲天,“圣主,您何时让流星去看看小白蛇?”

    凤傲天看着他,“怎么了?”

    “流星想他了。”流星看着凤傲天,这几日甚是惦念它,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圣主,流星感应到小白蛇的气息不稳。”

    凤傲天看着流星,想着小白蛇这几日一直在金卷内,不过好像还未苏醒,许是那日耗损了太多的功力,她摸着流星的头,“爷今儿个便带你去瞧瞧。”

    “好。”流星听着凤傲天的话,连忙喜笑颜开。

    邢无云看着流星,想着这个小鬼头为何对小白蛇那么好呢?

    流星看着邢无云,“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邢无云接着收回视线,靠在凤傲天的后背上,闭着双眸。

    流星撇着嘴角,抬眸,看着凤傲天,“圣主,何时去?”

    “晚膳用罢。”凤傲天看着流星这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样,不禁好笑。

    冷千叶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是羡慕的,毕竟,能够这样待在她的身边,应当是很热闹的,可是,他注定了不能如此陪在她的身边。

    凤傲天看着冷千叶若有所思,笑着问道,“明儿个三皇子便抵京了,要不要陪爷去瞧瞧”

    “好。”冷千叶想着,他还从未见过传说中的这位三皇子,据说,他的美不亚于天下第一美人的轩辕彧。

    邢无云嘴角一勾,“皇上,他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整日戴着面纱,您去了,未必能看到他的真容。”

    凤傲天侧眸,“谁说爷没有见过?”

    邢无云连忙睁开双眸,坐直了,看着凤傲天,“皇上见过了?”

    “差一点。”凤傲天看着他,“不过,反正有了肌肤之亲,也差不了多少。”

    邢无云目瞪口呆地盯着凤傲天,待想起为何卫梓陌起初听到凤傲天的名字,便会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凤傲天大卸八块,未料到,他当真被她给……

    想到这处,他忍不住地扬声笑道,“哈哈……哈哈……”

    凤傲天看着邢无云笑得有些张狂,不免问道,“你为何笑成这样?”

    “您要是知晓,臣每次在他的面前提及您,他便气得恨不得杀人的样子,您便知晓,臣为何笑了,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邢无云笑得越发的嚣张,眼角都笑出了泪。

    凤傲天嘴角一抽,“爷被他嫌弃了?”

    “何止嫌弃,简直是让他心生狂躁。”邢无云想到那些日子卫梓陌的神情举动,便笑得更是前仰后合。

    流星抬眸,一脸好奇地看着邢无云,不禁疑惑道,有那么好笑吗?

    冷千叶还从未见过邢无云这般的笑意,简直是幸灾乐祸的太过于明显,如今,更加地好奇那位三皇子。

    “你认识三皇子?”冷千叶淡漠地出口。

    邢无云看着冷千叶,“何止认识……”

    冷千叶看着他,“看来你与他乃是深交。”

    “嗯,待你看见真人,你便知晓了。”邢无云还是抑制不住地笑着。

    凤傲天看着他笑成这般,慢悠悠地说道,“若是让他知晓你这般笑话他,估计,又要追着你打上三天三夜了。”

    邢无云听着凤傲天的话,连忙止住了笑意,“皇上,臣这不是高兴嘛。”

    “你高兴什么?”凤傲天看着他,“卫梓陌如今可不高兴。”

    “您怎知他不高兴?”邢无云幽幽地说道,“臣看他是高兴地很呢?”

    “嫁给爷,他很高兴?”凤傲天想着,依着卫梓陌的性子,必定是将此事当成了交易,或者是换取某些东西的筹码。

    “总比在玉罗国的好。”邢无云想着他与卫梓陌都有着各自的无奈,卫梓陌最大的心愿便是脱离玉罗皇的掌控。

    凤傲天并未应道,而是抬眸,看着他,“明儿个见了他,你当面与他说。”

    “那还是免了。”邢无云连忙讪讪地笑道,接着问道,“皇上,他明日何时到?”

    “一早。”凤傲天看着邢无云,“你最近不易出面,便不用去了。”

    邢无云连忙摇头道,“臣要去,怎么,日后也是一家人了。”

    凤傲天好笑地看着他,“一家人?”

    “那是自然,反正都是住在宫中的人。”邢无云看着她,“皇上,要不让他搬到臣一旁的寝宫住如何?”

    “你等的住处,自个选,爷不干涉。”凤傲天看着他,“反正有你在,他不会寂寞的。”

    猫公公走了进来,看着凤傲天,“主子,这三皇子可是第一个与您行大婚之礼的人,比起蓝侍妃、易侍妃不同,您要给他何等位份?”

    凤傲天看着猫公公,“爷对爷的人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分位份,从前是什么,日后一样是什么。”

    “可是,这乃是有违体制之事。”猫公公不免回道,“这朝堂之中怕也是不允许的。”

    凤傲天抬眸,看着猫公公,“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想死就来找爷。”

    猫公公听着她的话,知晓,在她的心中,对于他们来说,都想平等对待,这样的决定,对于他们来说,乃是最好不过的,可是,待在宫中,若是没有位份,那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们,“在爷的身边,觉得委屈了?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了?”

    邢无云继续靠在她的后背上,“臣对于这些个虚名无所谓。”

    “臣也是。”冷千叶表明了自个的立场,与其给了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名分,成为自个的束缚,还不如现在这般,来得自在。

    猫公公看着她,“主子,奴才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