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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节

      “嗯,审问的结果呢?”

    “主子,对方称自己是从联合国异能研究所那个地方来的,派她来的是一名叫柳絮的女子,他们都称那名女子为柳博士,目前她是联合国异能研究所的所长。”

    “嗯,还有呢?”

    “这次他们一共有两人来到京城,一个是她,还有一个就是去袭击殿下的人,名叫青檀,是一名用毒异能者,据说,这名用毒异能者非常厉害,和她的实力相比,至少还要高出两个等级。”

    “嗯,这些我都知道了,给我多说点关于那个叫柳絮的女人。”

    “是,主子,据她所知,柳絮是化学之父皮埃斯的学生,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了?是谁教你们的吞吞吐吐?”

    “对不起主子,请主子恕罪!”二人同时跪了下来,沐安皱眉,只听二人紧接着说:“那名女子说,殿下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还说殿下其实也是皮埃斯的学生,那个柳絮之所以要和殿下作对,就是因为皮埃斯太过偏心,将什么东西都留给殿下,所以才会心生妒忌,在两年前派人将其杀害,但是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死了没有,之后,她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变成了如今的殿下。”

    “这些,都是那个女人说的?”

    “是,都是她说的,原本我们是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到最后一刻都这么说,我们就觉得,不得不说了。”

    沐安冷眸扫视二人,居高临下的问道:“那么可知道,说出这话的后果?”

    “回主子,属下知道,但是属下更知道,殿下之事不能有隐瞒,主子的一切,就是我们的一切,属下们活着,就是为了替主子做事,所以,我们甘愿求死。”

    沐安深呼吸一口气,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说着,再一次问道:“你们确定那个女人死了吗?”

    “是的,已经火化了。”

    “嗯,很好,你们所听到的事情都不是真的,这点你们无需置疑,原本不用和你们说这些,但看在你们如此忠心的份上,本座就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知道,但事情的真相,却并非如此。”

    “主子,您早就知道了,那殿下……”

    “她是我的女儿没错,本座今天去看望我女儿,就是因为我女儿出事了,这点你们是知道的,我女儿受伤严重,需要换血,我女儿的血型和我一样,都非常稀有,若她不是我的女儿,又怎么可能和我是同样的血型,若她不是我的女儿,又怎么可能继承我沐家独有的腾龙戒,若她不是我的女儿,我会看不出来吗?”

    二人愣住,相互对视一眼之后,眼底都是松了一口气,再次跪下,这次却是喜悦的:“恭喜主子。”

    “起来吧。”

    二人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属下等一开始也在想,殿下人如此好,对主子和夫人也是非常用心,完全就是亲生女儿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看来都是那女人在胡言乱语罢了。”

    “不管真相是什么,你们心里清楚就行了,这次,看在你们这般忠心的份上,本座不与你们计较,但若是有下次,你们若是胆敢怀疑我女儿的身份,本座必定不会轻饶!”

    “是,主子,属下明白了。”

    沐安挥退两人,独自站在地下室沉思,这件事情看来终究是瞒不下去的,其他人都没什么,但最主要的还是他妻子那边,若是她知道真相,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这件事情,他必须想个解决的办法,最好是一劳永逸!

    ☆、11 易修,掐死你算了

    寇香是在易修的臂弯中醒来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将男人也给吵醒了,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

    “木头,你醒了。”易修欣喜的看着她,眼底有着明显的欢喜。

    寇香眨了眨眼睛,咧嘴笑了:“是,我醒了。”说完,她一把扑到易修身上,将他推倒,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太快,她自己也有些头晕目眩,甩了甩头才清醒过来。

    易修被她这动作弄的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木头……”

    寇香伸手抵住他的唇,慢慢俯身,趴在他身上,左耳贴着他的心口说:“易修,原来我也这么害怕,害怕睁不开眼睛,就看不到你了。”说着,她眼眶一热,滑下一滴眼泪。

    易修只觉得,心口都快被烫融化了,还有什么情话,能比得上如此朴实的真情流露。

    寇香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轻笑着说:“你心跳好快。”

    “是,快了。”

    “真好。”

    “嗯?”

    “这样我似乎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真好。”

    易修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发心:“是啊,真好。”她活过来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了!

    “青檀没有杀我。”

    “嗯?”

    “柳絮派来的杀手叫青檀,我曾经救过他。”寇香靠在他身上,冷静思考:“当年因为寇匪解散,我和联合国之间有个秘密协议,我保证自己不会再招收任何弟子,因此我救了青檀,却没有收他,后来,是柳絮收了他,其实寇匪解散这几年来,这样的事件发生过不少。”

    易修一边感叹两人之间的温存时间太少,一边说出寇香的实际意思:“你是说,那个地方,柳絮现在的手下,有不少人都受过你的恩惠,而这一点,也可以成为你们这次战斗的突破点?”

    “没错,其实柳絮为了笼络人心,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也说了不少谎言,原本我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这次青檀来袭击我,那炽烈的恨意不该是他有的,我三番两次的试探,几乎可以肯定,柳絮一定是在那些接受过我帮助,对我有感激之情的人面前,说了我不少的坏话,颠覆了他们对我的感恩之心。”

    “你确定吗?”

    “确定,这次我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据,青檀明明可以杀了我的,因为当时我已经昏过去了,可是他没有,他给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正是这三个小时,让我活过来了不是吗?”

    易修气急:“你这女人,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寇香无奈苦笑:“你以为我愿意?我是真的实力不如他,其实这次和柳絮对决,我最失败的地方就是本身实力还不够强。”

    “你呀,连上天都眷顾你,相信你自己,不会输的。”

    “嗯?”

    寇香有些听不懂易修的意思,他轻笑两声:“醒来这么久,还没有试试看自己实力吗?”

    闻言,寇香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起身,双手骤然握紧,一股拳风自生,就连一旁的易修也被这拳风击的差点摔到床下去,寇香却顾不了这么多,惊喜道:“突破了!”她看向易修,再一次说:“我竟然突破了!”

    “是,因祸得福。”

    惊喜之余,寇香并没有过度兴奋,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无疑是个好消息,若是柳絮知道这一次袭击不仅没要了她的命,还帮助她突破了神级,恐怕会气得当场厥过去。

    “易修,你说得对,实力是一方面,自信和勇敢,才是决定性的因素,只要我坚信我可以,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所以,你的自信都回来了?”

    寇香深呼吸一口气:“这次差点让柳絮得手,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恍若隔世,倒下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再也醒不过来,再也见不到你,也不能孝敬父母,当然,也就救不成师傅了,我还有太多太多的遗憾,所以,我怕死。”

    很多人认为,承认自己怕死是一件非常懦弱的事情,可寇香并不这样认为,承认自己怕死,不一定是胆小懦弱的表现,或许这是一种爱的表现,一种不舍和想念的情感,怕死,是人类表达情感的另一种方式。

    时期怕死二字中,包含最多的情感,就是舍不得,舍不得家人,舍不得爱人,舍不得自己所在乎的一切人和事,那一刻,自己已经顾不上自己,心里想着的,只有在乎的那些人和事。

    这是寇香最诚挚的表白,也是最让易修感动的地方,他一直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害怕,而她就是不怕死,只知道勇往直前的那个人,这让他觉得孤单,就好像只有他自己在付出一样,可是经过这一次,他知道不是,这个女人,爱的并不比他少。

    “木头,谢谢你的怕死。”易修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这一刻,只有他们彼此,互相温暖着对方的心,也正是因为这温暖,让两人脸上都有了笑容。

    单轲的方法,相当于给寇香换血三次,若不是有那几根钢针护着,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酷刑,虽然表面上可以看得到的伤势都已经痊愈,但是精神上的疲惫是需要休息来转换和习惯的。

    所以,她很快又进入了睡眠,易修不忍再睡着,就这样将她护着宠着,痴情的看着,仿佛要将这个女人的样子烙印在自己心中一样,成为永不磨灭的痕迹。

    易修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矫情的男人,可是在这一刻,他愿意为了这个女人,矫情一回。

    天亮了,对寇香来说,这个早晨,就像是万物更新,让她有着强烈呼喊的渴望,事实上,寇香的确想这么做,这一刻,她是快乐的,就算呼喊,也是愉悦的,可是这个想法,在她看到沐权的时候,完全放弃了。

    寇香醒来的时候,易修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估计是在楼下,她也没在意,打开后窗就想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当是重获新生了,刚想舒舒服服的大声喊一声,可下一秒就看到了在后院里练太极的两人。

    没错,在练太极,易修和沐权相互比划着,就像是公园里的老公公,每个动作都缓慢如乌龟爬,让人哭笑不得。

    六兄弟站在一旁看着,都摇着头叹着息,不忍直视。

    似乎感受到楼上的视线,两人一同转过身,沐权看到寇香,立即高兴的挥着手:“嗨,侄女,你醒啦!”

    寇香扶额:“你怎么在这儿啊?”

    沐权还以为会听到什么热情的回应,寇香这样一说,他顿时不满的嘟囔道:“瞧这丫头,一点良心都没有,好歹叔叔我昨天晚上可是舍命救她啊,唉,真是心塞,心塞啊……”

    易修在一旁愉悦偷笑,仿佛这一切都是沐权该得的,昨天晚上那么多人舍命相救,偏偏这货非要赖在他们家里,大清早的还非要他陪着他练太极,还说电视上都这么演的,长辈要看晚辈好不好,就得练太极。

    易修当时心想说,你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能不要老长辈长辈的自称行不行,弄得他也总以为自己真的是老牛吃嫩草的无赖,但想想还是算了,沐权要打个长辈就长辈吧,他就当晚辈,正所谓年龄不是问题,他自己非要服老,他也没办法。

    说起来,这无赖二字,给沐权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一个当叔叔的人了,还要骗人家克莱尔这样的花季少女,自己还不觉得自己无耻,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这样想着,易修还真陪着他打太极了,别说,两人还有模有样的,只不过看在寇香眼中,就有些好笑了。

    餐桌上,三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闲聊:“五叔,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陪着克莱尔?”

    “怎么?做叔叔的在你们家住上一晚都要给你们嫌弃啊,我还嫌弃你们家客房没我自己家睡着舒服呢。”

    “哟,之前不是你天天喊着克莱尔那单身公寓太小了嘛,现在怎么又觉得好了?”

    “这还用说,我要是说不好,克莱尔就敢不让我睡,之后我不敢说了,然后睡着睡着,也觉得蛮好了,地方虽然小,不过有克莱尔在,再不好的地方也变得好了。”

    “陷得这么深,那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沐权嘿嘿笑着,说道:“快了。”

    听了这回答,寇香有些愣住:“这话什么意思?美利坚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还没,不过也快了,我昨天晚上留在这儿,本来就有两个原因,一个也是放心不下你,想看着你醒来再走,有我在这里,你父母也能放心些,还有一个就是想第一时间跟你说这个好消息,祁焰已经答应和我合作,美利坚市场很快就有我说话的地方了,只要我能在美利坚站稳脚跟,不怕有人还敢站出来反对我和克莱尔的婚事。”

    “这么肯定?”

    “克莱尔家里的长辈之所以一定要让克莱尔和威尔结婚,原因就是想要通过威尔,让他们家族在美利坚稳坐三大家族的位置,其实克莱尔的家族在近几年一直亏损着,实力大不如前,所以才会利用联姻来稳固自己的位置,而他们不清楚的是,威尔就算和克莱尔结婚了,也只能给他们名誉上的帮助,毕竟家族企业不是个人做主,威尔就算想帮,也要通过长辈们的同意。”

    “嗯,没错。”这点,相比克莱尔的家族长辈们,也非常清楚,但是光是有名誉上的帮助,已经是非常不错了,至少对他们来说是这样没错。

    “他们不答应我和克莱尔,就是因为我不能给他们任何名誉上的帮助,美利坚毕竟不是华夏,我在华夏的地位,在美利坚一点用处都没有,大家族都是现实的,他们也是一样,可以后就不一定了,我在美利坚有了一席之地,不仅在名誉上可以帮忙,在实际上,我也可以给予他们金钱上的帮助,反正我有的是钱,这点帮助并不算什么。”

    寇香赞赏的看向沐权,果然没那么简单,当初他要和祁焰合作的时候,他就觉得沐权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原来他早就已经看清楚了形势,所以才会一步一步的,让克莱尔的家族主动对他改变看法,那么以后谈判起来,他就有了绝对筹码,威尔本身不是威胁,在他和克莱尔之间最大的威胁,一直就是克莱尔自身的家族。

    克莱尔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如果不是认定了沐权,不可能一直和他住在一起,还如此的亲密,她心里觉得不可能的,并不只有威尔,还有就是自己的家族,只是这一点,她一直不愿意说,她不想承认,自己早就已经成为家族的一枚棋子,这对心灵弱小的克莱尔来说,是不想面对的事实。

    沐权不会让她去面对这一点的,所以他用尽方法,让克莱尔的家族对他改观,日后若是上门提亲对方答应了,他也会让克莱尔觉得是家人希望她幸福,别人怎么对她不要紧,要紧的是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做这么多,这个局,沐权布了多长时间没人知道,但是这个局有多难,他们都非常清楚。

    寇香会心笑了,她这辈子最的最糊涂也是最正确的决定,总算是没有让他后悔,克莱尔能够幸福,就是沐权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沐权没心没肺的笑着,似乎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把自己看的太过伟大,而忽略了自己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罢了。

    “沐权,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克莱尔?”

    “时机未到,等过段时间时机适合了,我会亲自给她到你这儿请假,然后带着她风风光光的回家。”

    “行,只要你开口,我就立马答应。”顿了顿,寇香又说:“不过克莱尔近期可能会去国外,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嗯,跟我提过,她这个人就是闲不住,以前我总认为这丫头笨得很,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丫头不是笨,只有她聪明的地方都用在别的地方了,这样的她,才更可爱不是吗?”

    “算你识货。”

    “其实我昨天晚上不回去,就是担心克莱尔这小心思会嗅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对有些事情很敏感,我每次急忙回来几乎都是因为你的事情,若是我昨天那副鬼样子回去了,她铁定会察觉什么,你也知道,你对她而言就是偶像,要是你出事的消息让她给知道了,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

    听了这话,寇香也是非常无奈,不得不说,沐权说的都是实在话,克莱尔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这哭功让人受不了,你去试试被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一滴一滴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那我见犹怜的样子,谁也招架不住。

    “行了,我又没说不让你在这儿住,只是开个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