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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这才对,以后见到他立刻就跑,让他想气你都没机会!”绿豆在一旁出馊主意,一边说一边无声地哈哈笑,她家小姐真笨,对陆子澈明明有点感觉了偏偏什么都不懂,瞧这才几天啊,脸因为他红了几回了?以小姐那没心没肺的性格,何时为了个男人脸红过?当然生气的时候脸红除外。

    “你笑什么?”顾裳突然坐起身,瞪着笑得跟大傻子似的丫环。

    绿豆光顾着偷笑,没注意顾裳坐起身了,惊得差点儿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姐怎的坐起来了?”

    顾裳斥了句:“我想坐就坐了,还要请示你不成?”

    “当然不是。”绿豆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说,你刚刚为何笑!”

    “这个……奴婢笑是因为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绿豆眼珠子转了转赶紧找了个理由来说道。

    顾裳狐疑地挑眉:“何事让你笑得跟半疯子似的?”

    绿豆满头黑线,又不敢在自家小姐生气之时还嘴,只得忍气吞声地道:“是那个汪小飞在家里居然行八,汪……八,王八,想想就好笑,怪不得他很少提及他在家排行第几,原来是因着这个原因,奴婢是无意中知道的,哈哈。”

    说着说着绿豆就乐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像之前她笑的就真是汪小飞一样。

    顾裳想着汪小飞高大黑瘦的模样,汪八这个称呼确实怎么想怎么别扭,没忍住也笑了笑,笑着笑着突然来了句:“咦,汪八,王八,不是有句话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吗?这么说你和他岂不是天生绝配?”

    绿豆脸都绿了,眼睛瞪得溜圆,不满地道:“小姐,饭能乱吃,鸳鸯可不能乱点!”

    “我说笑呢,这么认真干嘛?”顾裳心情好多了,开起玩笑来。

    “那奴婢还觉得小姐和陆子澈是绝配,奴婢也是说笑呢。”绿豆见顾裳心情好多了,开始有胆子太岁头上动土了。

    “你说什么?!”顾裳怒吼出声。

    绿豆见状不妙,以着去厨房看甜点做好没有为由迅速出了房门跑走了。

    顾裳瞪着绿豆消失的方向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气乎乎地捶了下床,居然说她与陆子澈是绝配,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不知怎的,又想起前一刻她被陆子澈揽在怀里的情景了,脸颊隐隐又有发热的迹象,顾裳开始生闷气,自言自语道:“真不争气,以前没与年轻男子过近接触过,才会在陆子澈接近时感到不自在,一定是这样。”

    白日里陆子澈与顾裳在池塘边发生的事很快便传得人尽皆知了。

    顾丰年听说后摸着小胡子笑得眼角鱼纹都出来好几条,心里想着好事将近,回去后与妻子商量商量,这事就差不多能定下了。

    晚上陆老爷回来时,自陆夫人口中听说这件事,呵呵一笑:“这小子定是对顾家丫头有了心思,不然多年不近女色的他怎会一次又一次地抱她?就算事出从权,那以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可是哪次见他出手帮其他女人了?”

    陆夫人一听,可不是?她儿子自小样貌出从,不知吸引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自他十三岁起不知多少年轻姑娘在他面前不是假装跌倒就是将帕子丢他脚下,哪次他都直接躲开,有次躲得慢了被一个姑娘撞在了身上,事后他怒的直接将那姑娘推倒在地,宁愿赔她许多银子也不想沾惹上人家。

    “总算开了窍,他已年过二十,再像以前那般,我都要忍不住怀疑他有问题了。”陆夫人轻笑道。

    “去,我儿子才不会有问题!”陆老爷嗔了妻子一眼,心情颇好地喝了口茶道,“等我们后日回乡,顾贤弟与弟妹提过后,不出意外,墨儿和裳儿的婚事就能定下了。”

    “兜兜转转的,他们还是得定亲,这就是命中注定啊。”陆夫人感慨。

    陆老爷纠正:“也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与顾贤弟定的是他家长女,就是那个玉面狐,解除婚约解的正好,那个玉面狐我陆家可娶不起,这次回去后定下裳儿这个心地善良的丫头正好。”

    提起玉面狐陆夫人眉头也皱了皱,不过不想因她影响了此时的好心情,于是绕开她继续说顾裳:“我看咱家墨儿已经有了心思,只是裳儿还没开窍,这丫头对感情的事迟钝啊。”

    “怕什么?不信凭我们墨儿那般出众的才貌会连个小丫头的心都勾不走!”陆老爷对自己儿子信心满满,一点不愁儿子会拐不走人家小美人回家当媳妇儿。

    陆夫人笑笑,没说什么。

    话说当日杜媒婆应郭大郎的要求上门提亲,结果闹了大笑话的风波在京城掀起一波不小的风潮,没几日又风平浪静了,因为有更大的八卦将这件事盖过去了。

    据说在顾裳他们离开京城的前一日,郭家门前来了一个腰粗如水桶脸黑还长了麻子的女人坐在地上哭嚎,在引来许多人围观之后就开始大声哭诉起来。

    称一个多月前,某日月黑风高的夜晚,郭大郎喝醉了酒,回家途中将刚做完买卖准备回家的她拉去僻静的地方给强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猫最近又开始懒了噗,抱抱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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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遇袭

    郭大郎得饥不择食成什么样才会对个要貌没貌要身材没身材,听其说话语气连学识都没有的女人做出这种畜牲不如的事?

    事情太过可疑,围观的人很多都不信,再是天黑人醉,那抱起来、摸起来手感好不好也会感觉得到吧?众人看着那黑壮丑,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的女人直摇头,想着这人定是来骗银子的。

    “假的吧?长这么丑哪个男人愿意要?”

    “我看是郭大郎得罪了什么人,结果招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上门来。”

    “我看不见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定是那郭大郎真做了什么,不然区区一名普通百姓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招惹官家子弟?活腻味了吧!”

    “事情有些离奇,我们看看再说。”

    周遭人说各种话的都有,黑胖女人哭嚎个不停,称自己因为长得丑一直没嫁人,被郭大郎祸害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原本就不好嫁,此时失去最宝贵的东西更是嫁不出去了,称今日郭家不给她个说法就撞死在郭府门前。

    事情最终具体如何,顾裳因没能出去看详细经过并不清楚,都是从下人还有郭小茶口中听说的。

    当他们两家人离开京城的时候,郭家的事貌似还没解决好,因有太多人盯着,郭家想灭口是不可能的,用强也有御史盯着,只能安抚,据说郭大郎抵死不承认做过那等事,可惜衙门介入一经查证,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有人物都与黑胖女人说的对上了。

    郭大郎没有证人证实那半个多时辰他没与黑胖女人在一起,这点对他相当不利,而女方则确实是在那一晚被强了,衣冠不整地回家途中有遇到过邻居,回家时家人给她洗澡时发现了她的悲惨遭遇,一家人在哭时隔壁邻居还听到了……

    黑胖女人说当时发生这种事时哭都哭死了,男方的情况她都不清楚,之所以事情发生这么久才找来郭府是费尽心力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尤其她手中还拿着一块属于郭大郎的玉佩,这个玉佩但凡与他走得近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

    于是种种证据都对郭大郎相当不利,短时间内郭家是别想安生了,若是女方长得美点家世也好点,纳进为妾也没什么,偏偏女方长得丑家世也不好,此时又闹得家喻户晓,郭家更不可能承认她。

    最最主要的一点是,郭大郎各种毒誓都发过了,他是真的没有碰过这女人,连见都没见过,让他娶个不知被哪个男人强上过结果栽赃到他身上的女人,他宁愿一头撞死了!

    “哎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那郭大郎有的愁喽,先前的媒婆一事就够他被嘲笑的,如今的桃色事件更令他身陷泥沼,想想就开心,恶人有恶报啊!”顾裳坐在马车内对着陆夫人笑得开怀,当初她被郭大郎气得要死的心情终于得已缓解,真真是太解气了。

    陆夫人莫测高深地一笑,道:“总算是出了口气,那郭大郎近来负面消息缠身,已经有御史弹劾了,即便有郭侍郎四下奔走,也很难挽救他儿子的前途。”

    请个不靠谱的媒婆丢了丑与有女人上门闹事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但若有人适时在背后煽风点火一番,稍加引导舆论走向,那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哈哈,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让郭大郎被那勇气可嘉的女人收拾吧!”顾裳心思比较简单,她只以为这些事的发生都是巧合,没多想。

    陆夫人看着顾裳脸上开怀的笑,暗道这姑娘太单纯了,不过单纯点也并非坏处,心眼过多的儿媳进门可不见得是好事,何况她那个儿子心眼多,配个心眼少的,说不定以后的日子还会很和美呢。

    因回去的路上有女眷,陆老爷等人行程放得很慢,女人都坐马车,男人则一律骑马。

    这次带过去的人不少,丫头婆子单独坐一辆大马车,至于护卫还有管家等人数量比较多,只选了几名身手好的护卫还有一名管事随行,剩余的人晚一日再走,免得人过多乱轰轰的。

    有陆老爷夫妇在,走的是官道,速度上比顾裳他们来京时要快得多,安全性也有保障,暂时还不用担心会有歹人出没,不过水路上或是下了船往家走的过程中就说不好了。

    一直到码头都很安全,陆子澈等人在船上提心吊胆地观望了两日,结果日月教的人并没有出现。

    “可能不会出现在水上,还有一日就着陆,陆地上更方便下手。”顾丰年站在船尾背着手对陆子澈说道。

    陆子澈望着有些雾蒙蒙的前方,想了会儿道:“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自我们出陆府就一直在跟踪,不定在哪处有埋伏。”

    若是在水上就遭了袭击,那于他们相当不利,这船上可是有多个不会功夫的女眷,己方很被动。

    顾裳刚出船舱打算走走,结果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走过去道:“若真在水上袭击我们,那你们就想办法引着他们都下水,到时我一把毒药下在水里他们不就全完蛋了?”

    顾丰年与陆子澈两人闻言一愣,还没开口说话时顾裳又道:“要不这样,一会儿我给你们每个人都先吃粒解药,然后陆子澈你轻功好,若真有坏人来袭击,你就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给每个人都下了毒,我制的毒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不会有解药。”

    陆子澈闻言一双写满担忧的俊眸霎时亮起来,目光炯炯地望着顾裳:“这个法子可行。”

    “必须的啊,你们怎么总忘了我会使毒呢?我身上还有好几种毒药,数量不多但也能解决掉数十个人,再不成还有各种迷药,够他们应付的了。”顾裳有些不满地瞥了陆子澈几眼,她是长得太柔弱了吧?老是将她的优点给忘了!

    “呵呵,女儿这么能干,爹高兴!”顾丰年骄傲地看着顾裳说道,随后看了看天色催促陆子澈,“以防万一,你赶紧向裳儿要来毒药涂在剑上,不知对方会来多少人,挑几个轻功好的护位也给他们的兵器上弄上些,到时我们就来个出其不意!”

    顾裳闻言立刻将身上带的所有毒药和迷药都拿了出来,她的指甲里耳环里等等地方都有,依次给陆子澈还有几个护卫的兵器上全放上了毒药。

    看得一干人等满是惧意,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女子居然身上带这么多毒药?浑身上下到处都藏着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陆子澈看到顾裳连头发上的簪子都藏毒后,眼角抽了抽,默默地盯了笑得别提多天真甜美的女人良久,别人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到了顾裳身上应该变成“最毒妇人身”了!

    夜间,正是人们睡眠正好的时候,船上负责放哨的两名护卫突然吹起尖锐的哨子,不多会儿便出现了兵器交接的打斗声。

    陆子澈等身手好的夜间都是合衣而眠,且还是浅眠,在哨子响起时第一时间便提起剑冲了出去。

    对方来人有四十多个,个个身手不凡,这是想在水上一举将他们歼灭,才会出动这么多人对付半数人不会功夫的己方!

    日月教身为邪教,毒这种东西自然不会少用,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陆子澈等人个个也都在使毒,且对方好几人身手出乎意料的高。

    “这么这么多高手!”来者之一的邪教人士晦气地抱怨道,本是出其不意地杀过来,谁想对方给他们来了个出其不意。

    一直负责暗中保护顾裳的两名暗卫也加入了打斗行列,他们没去守着顾裳,因为她自有保身的法子。

    顾裳的船舱挤满了女眷,她在舱外的地上还有门上都下了毒,谁若是闯进来直接就倒了,所以即便外面打得震天响,她们到没有多害怕,只是担心陆子澈他们是否能平安无事地将歹人都解决掉。

    焦急地等待间突然听到一声高高的马嘶鸣声,顾裳一凛忙站起身道:“我去看看小白它们,你们不要出这个房间。”

    陆夫人想拉住顾裳,结果晚了一步,只得高声嘱咐她要小心。

    小白和闪电都在一处休息,还有好几匹护卫们骑的马,他们的船足够大,是以马虽多但却并不影响什么。

    顾裳休息的船舱离小白它们的位置不远,庆幸此时月亮圆,她依稀能看得见路,偷偷摸摸地过去,见小白与闪电挨着站立,其它几匹马牢牢围着它们,众马情绪都很躁动。

    “别怕,别怕。”顾裳摸了摸小白脖子安抚,护卫们都去对敌了,这些马没有人看守,难保敌人不会突然过来将马杀掉,马没了,他们着陆后回家可就不方便,这对他们相当不利,再说小白与闪电这么难得的好马若是没了那就太可惜。

    顾裳过来安抚,小白依赖地蹭着她的手,其它马见有人过来,仿佛有了主心骨似的也不那么暴躁了。

    没多会,顾裳感到马匹间有了骚动,定睛一看,有个黑影正提着刀偷偷摸摸地过来,她悄悄地躲在小白与闪电的身侧。

    黑影受了伤,精力不太集中,方才听到马的叫声临时起意想灭了这些马,于是一路摸过来时没发现顾裳的存在。

    就在黑影走近举起刀向闪电砍去时,顾裳突然蹿出抬手对着对方的脸拍去,然后又踹了他一脚。

    顾裳能得手全凭运气,一是对方已经受了伤,二是她来了偷袭,于是成功了,对方被她连人带刀踹得自船上跌落,只是她高兴得太早,对方掉下去的刹那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道拉下了河中。

    “啊。”的一声尖叫,不远处的陆子澈听到后砍倒身边两名歹人,身形如箭般冲了过来喊道,“顾裳!”

    “我掉河了……咕噜咕噜。”顾裳会水,只是倒霉在那个中了毒已经死掉的坏人连死了手都在牢牢抓着她肩膀,害她游不起来喝了好几口水。

    陆子澈跳入水中一剑将死人的胳膊砍断,搂住顾裳的腰将她拖起后扔上船,沉着脸随后上船,对趴在船上猛往外吐水的人道:“不好好在船舱里待着,出来添什么乱!”

    顾裳将脏水吐出来好几口,狼狈地道:“我不出来,你的闪电就要被砍死了。”

    陆子澈顿了顿,然后哼道:“我的闪电若是那么容易就被砍死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她哪知道他的闪电这么厉害?再说了,这里不是只有闪电一匹马啊,它死不了不代表其它马也能躲得过吧?那坏人手上的刀可是有毒的,她不出来,这些马,包括她的小白,可就凶多吉少了。

    此时不是吵架的时候,陆子澈提着顾裳的衣领将她扔回陆夫人所在的船舱嘱咐众人看住她后再次加入战斗中。

    陆夫人等人看到浑身*的顾裳,纷纷吓得脸色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快去换身衣服。”陆夫人忙向绿豆使眼色。

    顾裳浑身冷得直打哆嗦,忙去换衣服了,换完后走出来在陆夫人不赞同的目光下忐忑地讪笑道:“我、我救了一整船的马,落水是意外,意外啦嘿嘿。”

    “你此时开始就给我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若是你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向你爹娘交代!”陆夫人将顾裳一把拉过来,将她的手攥紧,唯恐一不注意又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