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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心翼梦浮送鲜花7朵

    ☆、083 她是他的

    玉玄追在她后头叫道:“殇王是谁?是人鬼共忌的煞星,谁见了他不远远躲开?你居然跑去当众亲那煞星,是想干嘛?”

    “想出名。”如故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有病吧?”玉玄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你这下是出名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这要招多少麻烦啊?”

    “害怕,就回你的水族去。”

    “呸,老子怕个鬼。”

    如故深吸了口气,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其实二货玄真的很可爱。

    都说温柔是治愈系的,但玉玄真是另一类的治愈,能让你忘了痛,忘了难过。

    如故这一吻,震惊了京城,总要回府等着父亲回来,给他一个说法。

    几乎全京城方便行走的人,都聚在了广场,街上门窗紧半,连开铺子做买卖的人都不见两个,冷清得厉害。

    如故没处可去,干脆直接回了王府。

    管家站在门口,搓着手来回踱步,见如故回来,立刻跑了过来,苦着脸道:“二小姐,你平时怎么胡闹也就算了,这次可真是惹了大祸了。”

    如故笑笑,北皇难道还能因为她亲殇王一下,把整个王府抄了不成?

    管家担心地睨了如故一眼,“老太太请二小姐过去。”

    如故瞟了管家一眼,消息传得真快,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竟已经传到了老太太耳朵里,“走吧。”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过的。

    “老太太很生气。”管家好心提醒。

    “嗯。”

    如故面无表情,老太太一直就看她不顺眼,这会儿估计在后悔,在她婴儿的时候把她给送走了,而没直接捂死。

    还没进屋,就听见老太太的愤怒的声音,“你这个没长进的丫头,明知道她是个不管他人死活的东西,你还去招惹她,这下好了,把你爹的脸都丢宫里去了。”

    如故无语瞥笑,素锦想治她于死地到了老太太嘴里就成了招惹她,而老太太生气,只是气素锦丢了父亲的脸,至于她的生死,根本不会在意。

    丫头传话,“二小姐来了。”

    里面了骂人的声音,里面丫头挑起帘子,“老太太让二小姐进来。”

    如故进屋,瞟了眼跪在地上的素锦,看向老太太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太太找我有事?”

    老太太‘啪’地一声,把茶杯摔在如故脚前,“你自个不要脸,让我们叶家跟着你丢脸也就算了。现在连本带利,竟当着众臣众百姓的面干出那种伤风败德的事。如果今天,再不治治你,我们叶家还怎么在人前立足,你爹还有什么脸面对皇上以及那一朝的大臣。来人,把这小贱人给我拿下。”

    如故扫了眼候在旁边的婆子们,婆子们有的拿着绳子,有的拿着棍子,看来上早已经准备好了,叫了她来,就拿下揍人。

    不由得笑了,“就算请家法也要先把对方的错在哪儿说一说,然后再打,老太太二话不说,就要拿人,这就是叶家的家法?”

    “你做了那种伤风败俗的事,还需要我老太婆来说?你想听,我老太婆还嫌脏说不出口。”老太太脸色铁青,催下人拿人,“还不赶紧把这不要脸的东西绑起来。”

    如故轻松避开扑上来的婆子,冷冷道:“老太太忘了,我姓凤,不姓叶,叶家的家法治不了我。”

    “你说什么?”老太太没想到如故居然公然说出这种混账的话。

    “我说我姓凤,就连我的名字,都是他人起的,跟叶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今天在这里,不过是念着父亲有生我之恩,而养育之恩,叶家对我却不曾有过,我先不说我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就算有,要治我也不是叶家。”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来人,给我打,我今天就打死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牲。”

    如故绊倒举着棍子向她打来的婆子,突然欺近老太太,速度快得一屋子下人想拦也拦不住。

    老太太吓得老脸发白,“畜牲,你要做什么?”

    “不过是想和老太太说几句私房话。”如故手按住老太太的肩膀,微微用力,令她不敢乱动。

    老太太做梦都没想到如故敢对她动手,气得浑身乱颤,“什么话?”

    “在你看来我亲殇王是伤风败俗?”

    “难道你还敢说不是?”

    如故低下头,凑到老太太耳边,小声道:“那是老太太不知道他是谁。”

    “那个煞星……”

    “嘘,小声些,被别人听见,或者真能送掉叶家满门性命。”

    “你在胡说什么?”

    “当年老太太怕我克死父亲,在我两个月大的时候,就把我嫁了人。我的夫君还是老太太亲自挑的。老太太当年看上那男孩大病还未全愈,身子骨弱,容易克死。这些往事,老太太不会忘了吧?”

    “你……”老太太惊愕地看着如故,她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记起了这些事?

    如故面无表情地继续道:“可惜那男孩没死,他就是现在的殇王。殇王是老太太当年给我找的小丈夫,我今天亲的不过是和我拜过天地的丈夫,虽然作风大胆了些,但亲自己的男人,怎么算得上伤风败俗?老太太,你认为呢?”

    “你……你……”

    “如今还没有人知道他和叶家的关系,如果别人知道他是老太太亲挑的上门孙女婿,你说会怎么样?”

    “你胡说,那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活着。”老太太惊得老脸煞白,没了血色,眼里是掩不住的恐惧。

    “可不可能不是老太太你说了算,这件事,老太太知道了就烂在肚子里,当年你对我做下的那些恶事,我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懒得和你计较,也没告诉父亲。以后你安享你的晚年,我过我的日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但老太太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我,我也不会任由老太太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惹急了我,别怪我闹个鱼死网破。”

    “你……你……”老太太气得两眼昏花。

    如故微微一笑,接着道:“另外,我还要提醒老太太一句,我姓凤。殇王和叶家的关系一旦捅了出来,北皇会如何对待叶家,不用我说了,但北皇置不了我的罪,只能把我交给越皇,我的命关系到越皇的健康,你说越皇能为老太太当年干的恶毒事,要我的命吗?顶多让我和殇王恩断义绝,到头来,叶家死无葬身之地,而我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

    老太太瞪着如故,像是看着一个收命的恶鬼,指着如故,说不出话来,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轰地一下,下人们乱成了一片,扑上来,揉心口的揉心口,掐人中的掐人中,老太太老太太地乱叫个不停。

    如故既不觉得痛快,也不觉得愧疚,淡漠地走向门口。

    素锦一直紧盯着如故和老太太,见老太太神情,像是如故真老太太的什么把柄在手上,想听听她们说什么,虽然一个字也没听见,仍是想听,见老太太神色有异,也没上前阻止,直到老太太昏死过去,又惊又怕,她在府里除了母亲就是靠老太太撑腰,如果老太太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以后在府里的日子恐怕没这么好过了。

    扑上来拽住如故的衣袖,“你把老太太气死了就想跑?”

    如故淡道:“死不了,请个大夫看看,开点药顺顺气,躺两天就好。”

    “你把老太太气成这样,休想逃。”

    “我们的账还没算呢,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如故看向被素锦攥出褶皱的衣袖,皱了眉头,她虽然不喜欢打扮得太过张扬,却喜欢整洁。

    “临安,你别太自为是,你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爹不会放过你。”

    “你还是先想想,等爹回来,怎么交待樟州之事。”

    “樟州什么事?我什么也没做过,你别想冤枉我。”素锦抵赖。

    如故看着素锦,突然笑了,那笑让素锦毛骨悚然,这个丫头和以前简直是两个人,现在的临安像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太过可怕,放开如故,不敢再看她一眼,跑到老太太面前,见老太太正幽幽转醒,忙凑了上去,“奶奶,你怎么样了,吓死锦儿了。”

    老太太看了素锦一眼,立刻四处乱看,“那畜牲呢?”

    素锦看了眼正从门口出去的如故,道:“走了,奶奶,那贱人说了什么,把您老人家气成了这样?”

    老太太听说如故走了,松了口气,“没什么,扶我进去歇歇,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往外说。”

    “奶奶。”素锦不肯死心。

    老太太一眼横来,“都跟你说了,不要去惹那煞星,你这闲心理会这些闲事,到不如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向你爹交待。我老太太还没老糊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樟州捅了多大的漏子。”

    素锦做那件蠢事的时候,众目睽睽,谁还能不知道?

    外面传话,“王妃来了。”

    素锦被禁足,是叫人去求了老太太才出来的,听说母亲来了,吓得闭了嘴,不敢再问。

    **

    在大众广廷之下亲一个人,在现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但在这年代却是惊世骇俗。

    何况亲的还是被世人叹为鬼煞的殇王。

    如故以为父亲一定会严厉责问,不料靖王却支走所有下人,轻问道:“你心里真有那人?”

    如故沉默。

    靖王看了她良久,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如故愕住,父亲什么也不问,只是这样?

    “你虽然是我的女儿,但你随母姓,北朝众臣即便是对你今日所为不满,也奈何不了你什么。虽然殇王在那台上没对你做出回应,但那些想取殇王性命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可以利用的机会,即便是看不出殇王是否对你有意,但仍会对你下手,你以后一定处处小心。”她的临安府有最好的护卫,而她身边的的几个男儿的功夫更是高到莫测,只需她自己处处小心,就可以避免许多不懂的要危险。

    “可是爹爹……”

    “你不用担心,爹没事。”

    “皇上会不会为难父亲?”

    “靖王一表人才,你又被他劫持那么些日子,被他一时迷惑也不足为奇,皇上能计较什么?”靖王苦笑,比这更辣手的事都熬过来了,这点事又算得什么,“你也累了,早些回屋休息。”

    如故心里蓦地一暖,起身行礼走向门口,不管她儿时,爹娘如何弃她不顾,但如今这样已经足够。

    “如故。”靖王叫住走到门口的女儿。

    如故回头。

    “不管你奶奶以前再多的错,但她年纪大了,你……你别太计较。”

    他一回府,就听说老太太被气昏过去的事,急急赶去看望。

    母亲拉着他的衣裳只是掉眼泪,却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下人,下人只说老太太要打如故,如故不肯受打,不知跟老太太说什么,老太太就气得昏了过去。

    他知道母亲偏心,加上如故她娘的原因,对如故又百般不喜,这次的事未必是如故的错,但母亲年纪已大,他也不想母亲真气出个三长两短。

    如故心里冷笑,当年她母样舍弃皇家储女身份,隐姓埋名地跟了父亲,老太太对母亲百般看不起,各种刁难。

    如果她知道母亲的真正身份,还敢不敢这样为老不尊,任意胡为?

    如故虽然憎恶老太太,但不想父亲为难,道:“女儿知道分寸。”

    靖王轻点了点,不再说什么。

    当真计较起来,都是他们欠如故的,如故恼他们憎他们,也是应该,还能叫他一声爹,已经是万幸之事,他实在不能再奢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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