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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你才可怜!顾延觉得自己需要冷静。

    顾冬喝的醉醺醺的,大概是发现耳边很吵,总有个声音,他干脆把头闷被子里呼呼大睡,顾延拉都拉不开,拉大力了就生气的挣扎,跟平时完全不同。

    “不会喝还学人喝酒。”

    于是这天晚上,顾延抓住了顾冬的一个弱点,并且记了下来。

    电视上显示时间,快十二点的时候,顾冬渴醒了,头痛欲裂的低哼,神志慢慢恢复过来,他后悔的想吞啤酒瓶,这次真大意了,上辈子没醉过,压根不知道醉了会这么难受。

    他揉揉额角,瞥见隔壁床的人眼皮半搭着,明显就是在强撑,“你怎么还没睡?”

    还不是怕你不舒服要呕吐,他困的厉害,大腿都掐过几次了,顾延抬了下眼皮又垂下去,冷着脸,“失眠了。”

    撒谎,顾冬挑挑眉,没戳破,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身上很黏腻,他洗完头发,搓了胳膊才想起来忘拿东西。

    “顾延,帮我拿一下内裤。”

    已经快陷到被子里的顾延皱眉,翻了他背包找到一个袋子,抓着条黑色内裤推开门进去,热气和水雾席卷,跟洗发精的香味一起冲进呼吸。

    视野恢复,顾延第一感觉就是眼前的背好瘦好白,线条优美纤细,他不自觉的看直了,却在这时,背的主人转身,他没来得及遮掩眼里的东西,觉得很丢脸,语气不由得恶劣,“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在洗澡。”

    视线若有似无的瞟瞟某个部位,顾延把脸一绷,下巴收的紧紧的,“你在炫耀是吗?”

    神经病,有什么好炫耀的,就手掌长,顾冬淡定的搓搓,突然打了个寒颤,手一抖,香皂嗖的滑落,滚到顾延脚下。

    “……”

    “捡下。”

    顾延刚要去捡,忽然察觉到来自某个领域的危险,他收回手,“你怎么不捡?”

    把淋喷头的开关关小一点,顾冬眯眼,“离你比较近。”

    下一刻顾延淡定的后退几步,意思明了。

    顾冬眼角一抽,弯身捡起香皂,后来每每想起,他都想吐口血,捡香皂有名堂,务必慎重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主线就是有今生有来世的兄弟情深,不要怀疑为什么主线还没开始之类的,一直在进行!虐渣攻斗白莲和收基友都是支线,集中在大学和工作~!

    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次改名,再改就剁手!剁手!!!

    呜呜呜呜,逗比作者还么有放弃治疗qaq

    ☆、12

    第二天顾冬跟顾延去了越江最为繁华的一个区,走在奢侈品集中的街上,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人民币的味道,有种什么都买不起的窘迫和局促,有的人来这里只能感受到消极讯息,不敢进去哪家装修极为奢华的商店,担心遭到歧视和轻蔑,之后一蹶不起,也有的人会燃起斗志,很有可能若干年后就在这里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

    顾冬捧着大杯的冰绿茶,他觉得毛毛的,从早上到现在,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的背,一回头就什么都没有,大夏天的,愣是给生出了鸡皮疙瘩。

    穿过脚下的马路,再拐个弯就是大片的写字楼,国企私企外企等都聚集在那里,除了一些苦于打拼的小白领,还有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各种名车四处可见,所以很多年轻漂亮的女性,想成名的,成功的,都会出现的比较勤,另一种选择实现梦想的方式,不会被人瞧不起,都有付出。

    “老公,那是哪里啊?好美,我也想去。”

    “咳咳,去不起。”

    顾冬寻着边上的声音看去,大屏幕上正在现场直播越江最盛大的一场豪门联姻,江家的千金江瑗跟夏氏集团继承人夏志远在密密思尔高调订婚,场面奢华到了极致,很符合夏志远的一贯作风。

    双方家长更是达成共识,等女方完成学业便举办婚礼,男才女貌,登对,天造地设,所有的词都是美好的。

    顾冬愣在原地,周围嘈杂的声音一律被过滤掉了,他满脑子都是夏志远有未婚妻了,本来这次来越江是想找个机会见面……

    他眯起眼睛望着屏幕上那对看似很幸福的男女,两年后吗?那时候他刚好大一升大二,多打几份工应该可以送出一个红包。

    顾延吸着吸管,歪头看身边人,又看看屏幕,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本来三四天的行程突然中断,当天晚上顾冬就提出回去,理由是要复习,顾延什么也没说,只是没收了顾冬的小饼干。

    两人回家的日期没通知顾成,以至于进门就被家里的客人给惊到了,没喜。

    顾成一看他们回来,就拿钱去菜市场买菜去了,客人没走,扔掉手里的篮球往顾冬身上扑。

    偏身按住快跟他头撞头的人,顾冬把背包甩椅子上,“盛晨光,你怎么在这?”

    “无聊啊,家里来了三位中年大叔,负责我的数学,地理,英语。”盛晨光把篮球放在手指上持续不停转动,挑着唇角讽刺的说,“一看就没劲。”

    顾冬喝了口凉茶,自然的把茶杯递给顾延,“你可以跟你小叔申请换成能让你一看就有劲的老师。”

    “操,年年申请,都被驳回。”盛晨光锁紧眉,就像一只闹脾气的大猫。

    顾冬了然的挑眉,“你小叔不容易。”不等盛晨光领悟就上楼。

    “他不容易?别扯了,我才不容易,处处让着他,就担心犯病。”盛晨光狂躁的嘀嘀咕咕,快步跟上去,又说他昨天也来了,还说顾成多么多么好,请他吃饭,菜特别好吃,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

    太累,一直没开口的顾延终于失去耐心的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目光,盛晨光咧嘴,挺有挑衅的意味,很欠揍的笑,那意思是“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下一刻盛晨光就被一本书砸中,太突然,都忘了挡,边上的顾冬低骂了句,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课本,用他的?

    见盛晨光眼中烧出怒焰,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可怕,顾冬幽幽的说,“他打架很厉害,想想上次的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盛晨光脸一变,立刻转移话题,“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我有好东西忘带身上,明天拿过来给你们看。”

    顾冬以为盛晨光只是说说,却没想到隔天大清早就见对方带着笔记本上门,进来还把房门上锁,兴奋的说是从管家那偷来的片儿。

    三人坐在一起,开头就是一句几乎全世界通用的雅蠛蝶,接着是办公室皮椅捆绑play,然后是制服诱·惑,道具一应俱全,口味偏重,全程都是“嗯嗯啊啊嗯嗯哈哈”的娇·喘和淫·靡的水声,以及大概只有顾冬能听懂的情·色日语,而且画面高清无.码,简直一绝。

    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瞧里面的动作,盛晨光脸上脖子上都滚出汗珠,呼吸越来越粗重,不停的吞咽口水,他尴尬的用手遮着裤裆直奔卫生间,过了会就一脸通畅的出来。

    顾冬连呼吸都不乱,老僧入定的坐在地上,不时塞进嘴里一块小饼干,上辈子跟赵毅在一块的时候,对方会经常拉他一起看,一开始完全把持不住,后来就渐渐淡定,现在跟看动物世界一个区别,麻木了。

    让他注意的是顾延的平静,自持力和理智都很强,顾冬转而一想,可能是年纪还小,屁大点孩子能懂什么,在他低头清空袋子里最后一点饼干渣的时候,错过了顾延眼底闪过的东西。

    片结束后盛晨光宝贝的收好,好奇的问,“顾冬,你怎么没反应?”

    顾冬眼睛都不眨,“哪种反应?”

    盛晨光坏坏的笑,“就那种。”

    “我多吃了两包小饼干。”顾冬淡笑,斯文老实样。

    盛晨光鄙视的翻了个白眼,换了个人,“顾延,看不懂吧?以后你就懂了。”

    顾延很适时的摆出“是啊,我一点都不懂呢”的天真样,坐书桌前拿起笔和纸写起什么。

    “你发现没?那女的跟你们班的语文课代表有点像。”盛晨光往后一靠,后背贴着床沿,脸上生出帅气的笑容,“别误会,我对年纪小的和同龄的都不感兴趣,还是成熟的女人有魅力。”

    顾冬不发表意见,重活一次,他对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兴趣了,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盛晨光撸起t恤,把肚皮对着电风扇吹,“顾冬,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扫了眼他露出的一截小麦色皮肤和几块腹肌,顾冬推推眼镜,“安静的,不说话。”

    盛晨光调侃,“找个哑巴就好了。”

    “能读懂我的意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不用说,不吵不闹,有主见。”

    盛晨光狐疑,“有那种人吗?”聪明人好找,能读懂意思的就难了。

    “有啊。”顾冬无意识的把眼神落到背对着他的顾延身上,等反应过来微惊,不动声色的很快移开。

    手中的笔一顿,又继续写,顾延在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察觉错了?显然没有,就是不想承认。

    盛晨光抽抽嘴,男的有什么用,要胸大屁股翘的女人,话说,难道他们讨论的不是同一个点?

    “顾冬,我听叔叔说你期末考了第五,没想到你这么牛逼,以后我能不能来你这里做卷子?”

    “收费的。”

    “没问题!”

    盛晨光回家就把这件事跟盛明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两只橙子小喷油砸的雷~

    这趟旅游,渣攻,师兄,竹马,三位都间接或直接露面了,反应的三件事就是后面剧情的展开点~

    我可能写着写着就把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来一点的节操扔了,咳咳,给新来的妹子们打预防针,这个作者以前一直掉节操的,而且还喜欢撒狗血,捂脸〒_〒

    ⊙▽⊙再写写就三万字了,写的好快有木有!给自己点个赞!

    ☆、13

    书房里很暗,厚厚的窗帘把阳光给挡在外面,盛明坐在椅子上把玩新拍到的紫砂烟灰缸,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决定了?”

    空气里有很淡的熏香味,是对方身上常年带的气味,盛晨光捋捋头发,“嗯。”

    砰的一声响,花大价钱和精力得到的紫砂烟灰缸在地上开花了。

    盛明胸口起伏略快,目光阴冷,在他看来对方就是在他和那个少年之间选择了少年,把他抛弃了。

    气氛凝固,盛晨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试图压下自己的暴脾气,他弯身,手撑在书桌两侧,“小叔,你是不是不舒服?”

    盛明摇头,情绪很低,“晨光,你是不是嫌小叔老了?”

    盛晨光撇撇几乎占据他所有记忆的人,这些年变化不大,穿着丝绸睡袍,软软的黑发贴着有些妖媚的脸,就像是一朵艳丽的花,带毒的。

    终于抬眼,盛明脸上慢慢勾出自嘲的笑,“那就是嫌我有病。”

    盛晨光翻白眼,“小叔,我说过好多次了,不会嫌……”

    椅子在大理石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锐声,盛明面孔骤然变的狰狞,“那你他妈为什么不好好在家待着?”

    病发作了?盛晨光动作熟练的把桌上的枪扔出去,“消消气消消气。”

    盛明眼睛赤红,猛地大力把盛晨光推开,他抱着头蹲下来疯吼,声音嘶哑,“快走!”

    把唇一抿,盛晨光带着枪和墙上的长刀离开,书房里传来可怕的嘶吼声,在忍耐压抑着什么,他听的心惊肉跳。

    过了半个多小时,门开了,盛明跟没事人一样,吩咐管家进去把书房收拾一下,盛晨光见他脸白的跟纸张一样,鼻头有点堵,五岁那年是盛家最大的灾难,一场连环车祸就小叔一人救活了,他成了孤儿,所有人都以为盛家没落了,等着踩压,谁知小叔一人硬撑了下来。

    盛晨光在心里叹息,平时都好好的,似乎每次发病都是因为他,“小叔,要不要跟我去打球?”

    跟小时候一样,盛明宠溺的摸摸他的发顶,“好。”

    球场在后花园,上午的阳光灿烂,盛明换了身运动服,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