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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这脱了下面是什么,想都无须想。

    她也不是没见过。

    那晚他们还赤*裸相对过。

    可那晚他们一个个累得像狗,谁都没多想……

    现在吃饱了撑的,就有空多想了。

    柳贞吉悲哀地想,难怪饱暖思淫*欲这话老被人说,看她现在怂样就知道了。

    “狮王哥哥……”柳贞吉咽了咽口水,没出息的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好像有点哑了。

    “嗯?”周容浚懒懒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她的小红脸,声音懒散中带着一点笑意,“怎么?”

    “咳……”被他这么一下,刺激得正在咽口水的柳贞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咳嗽了好几声,见面前的人就是不动,也不说话,她红着红扑扑的脸蛋小声地道,“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要不……那个……”要不叫侍女过来帮着脱?这个柳贞吉一想,觉得还是算了。

    她挺不愿意的。

    “那个,你闭个眼睛。”柳贞吉觉得还是自力更生的强。

    她咽口水的声音咕噜咕噜地响,柳贞吉听着都觉得她是个女色*狼,这下可好,她觉得她连她的脚板底都给自己臊红了。

    “嗯。”周容浚声音淡淡的,但仔细一听,里面完全是浓浓的笑意。

    要往平时,柳贞吉早在心里给他钉小人了,这时候她却顾不上这个了,连看他闭没闭眼睛的勇气也没有,只管闭了眼睛的,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头……

    毕竟是长年练绣艺的手,她那手法精准无比,一下就拆了裤头,加之她那手一抖,裤子就那么义无反顾地掉了下去,一片寂静中,闭着眼睛的柳贞吉清楚听到了裤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这下,她眼睛更是不敢睁开了。

    **

    北阁没人敢不经通报进来就是有个好,柳贞吉一身汗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茶碗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的豪气样,也就她相公看在了眼里。

    要是被孔氏知道,不把柳贞吉打死,也得打个半残。

    “还要。”柳贞吉嗓子都喊哑了,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但她的眼睛还是漂亮的,那渴望的大眼睛往狮王身上一瞅,狮王“嘁”了一声,就又下床把他喝了半壶的茶壶拿了过来,大手一捞,把人捞到身上,把壶嘴对准了她的嘴。

    柳贞吉赶紧手忙脚乱地扯那乱了的被子过来往自个身上盖。

    周容浚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刚他哪儿没摸过,哪处没亲过?

    刚才她还抖着身体,全身无力,现在居然还有力气扯被子,看来她求饶的那些话,一句也当不得准。

    柳贞吉心里哪知道他心里想的那些事,要是知道她下次求饶他都不会放过她,肯定是就是用爬的,她也爬去水榭那头去跳湖。

    她现在全身就像是被千斤重的大石辗压了无数遍,一动就疼,还不能一死求个解脱,眼睛肿得模模糊糊的,连床边的两盏灯光都被她看成了四盏。

    “饿……”她又快快地喝了好几口水,却感觉越喝越饿,人也不禁幽怨了起来。

    为啥她不昏过去?

    为啥明明是他卖力大半天,为什么他却不叫东西进来吃?

    “狮王哥哥……”饿得不行的柳贞吉哀怨地回头看那去搁水壶的人。

    “嗯?”

    又是简单的一字。

    “我饿。”柳贞吉觉得她还是不要脸算了,她要肚子。

    她全身难受,肚子更是饿得难受。

    “饿?”周容浚挑眉,见她把被子扯得紧紧的,这么有力气,居然喊饿?

    他勾了勾嘴角,也没去动她的补子,只是手在下面搂着她的腰把她提起,又在被中把她翻了个身,就着那炽热的,已被磨得渗出了血丝的地方,一个往前一冲,又钉进了她的体内。

    见她无力地就像飘落的叶子一样飘倒在了他的身上,眼泪同时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娇嘤声声,周容浚没有放松丝毫力道,腰下动作不停。

    他把她搂得紧紧的,在她不停地颤抖着完全无法自抑的时候,他稍停了停,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等她稍微好点,他就又掐死了她的腰,不许她动弹。

    末了,她的眼泪流满了他的整个胸膛,他一个起身把她压在了床上,扯开她身上碍身的被子,快速大力地扔到地上,拉开她的腿粗鲁地大动。

    连续一会,他的脑海闪过一道巨大的灰白,在倒下去的那刻,他撑住了手,没压在她的身上。

    他低头,看着他的汗水滴落在了她瑟瑟抖着嘴的脸上,而她紧闭的双眼,还在流着眼泪……

    看着她楚楚可怜,奄奄一息的样子,周容浚有些怜爱,但更多的却是得意。

    他翘起嘴角,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看着她无力地睁开眼,朝他可怜兮兮地笑……

    “贞吉儿,”他叫了她一声,微笑着在她耳边喃语,“你就是死,也得死我身边,一生都得跟我睡同一个穴,你敢变,我就掐死你。”

    柳贞吉觉得她的身子钝得想死不说,连脑袋都昏得茫茫然了,所以听到他这句话,话是听到耳朵里了,但根本没了解到那个意思,领会到她变态相公语气中那丰沛的感情,所以别说害怕,感动这种高级的情绪波动,就是连不好意思都没有,只是看着她那双中意的眼睛一刹不刹地看着她,下意识就点了头,然后舔着嘴唇就往门边看,心想美色可餐这种事太假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想在被人弄死之前,把空空的肚子给填饱了好上路。

    所以,一等她吃饱了睡醒醒来,把那话想了一遍,就一遍,她一手扶着根本不能动的腰,感觉着好像瘫痪了的下半身,有些委屈地想,她到底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好不容易圆个房,他却威胁说要弄死她。

    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