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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说完往外疾步走去。

    才刚追门口,只见长沣已经被他的奶娘拉了回来,奶娘拉着他说着什么,长沣嘴巴紧紧抿着,一个劲儿的摇头。

    李奶娘推了长沣一把,厚厚的嘴唇咧开来笑道:“奶奶,哥儿年纪还小,不懂事,您别放在心上。”

    容昐见他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心下渐安,上前拉住他的小手。

    长沣却往后一退,低下头:“让太太担心了,是长沣不对,这给您。”打开手掌心,里头是刚从长汀脖子上拽下的小金蛇。

    长汀一见,跑上前去,踮起脚跟抢回:“这是我的!”收回自己的小香囊里。

    容昐瞪去,长汀才不甘愿嘟嘴:“大哥哥。”

    长沣幽幽道:“太太带弟弟回去吧。”

    容昐扶额,知道他误会自己要带着长汀离开不管他,她蹲下身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笑道:“刚才看你跑出,我与你弟弟都十分担心,连忙找了你的披风追出来,好在你也回来了。”说着扬起手上的披风给他看。

    长沣低着头不语,容昐无奈,只得嘱咐道:“你先回去洗个澡,别冻坏了。娘给你熬了白粥,吃了药再睡懂吗?”说着伸手去摸,长沣别过头。

    容昐只得放开他,又交代了奶娘一些事儿,拉着长汀的小手离开。

    在经过月亮门洞时,容昐忽然转过头,只见白茫茫的雪天冰地之中,长沣背对着她站的极直,李奶娘拉着他的手进了屋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在容昐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辛酸。

    这孩子不是她生的,却和她有母子的缘分。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原来的顾容昐难产死了,听说是孩子刚生下来连面都没见一面,就被顾夫人带走抚养,顾容昐之后就得了血崩。

    而她和长沣朝夕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即便是有,身边也总是跟着一大群的丫鬟嬷嬷。

    七年的时光里,她渐渐接受了穿越,接受了再也回不到现代的现实,还和庞晋川生下来小儿长汀,可是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

    她知道,这孩子对她有敌意。

    可她宁愿他跑过来对她大喊:“为什么要养弟弟,不要我。”也好过什么话都不和她说。容昐有一天晚上就真的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梦醒后告诉了林嬷嬷。

    林嬷嬷很平静的说:“太太,这是常理,极少有主母将孩儿亲自教养在身边。”

    容昐静静的听着,只是笑笑。

    她差点忘了,自己所处的是什么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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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庞晋川回府。

    远远的,看见那个男人走来。

    庞晋川,二十四岁,靠着科举探花郎的出身,已然是工部的员外郎。他长得不是顶好看,一张国字脸,却有一双浓墨黝黑的双眸,眼睛不大稍显淡漠,没事时总是静默看着书,高高的鼻梁下,嘴唇单薄冰冷,只有在两人情@动纠@缠时才见他有一丁点的温度。

    这样子的男人,心从来不会在女人身上。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有魅力,似蜜糖,惹得女人心甘情愿绕着他转。

    容昐的余晖扫过旁边站着的宋芸儿,庞晋川小妾之一,却是最得他的欢心,已经为庞晋川生下一子一女,听林嬷嬷说,她家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在顾容昐怀有长沣时被夫人下定纳进来侍候庞晋川。

    而她眼中的炙热是容昐羡慕的,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爱过庞晋川的,那时候竟为了他心甘情愿的生下了长汀。

    只是如今,一切都没了。

    庞晋川走近了,穿着四品蟒袍官服。

    容昐带着其他人行礼,庞晋川淡淡的看了她一样,虚抬一手后,撩开袍子径直往屋里走去。

    容昐跟进去,给他沏了茶,站在桌边看宋芸儿站在偌大的落地穿衣镜前,一双白皙的芊芊素手环着庞晋川的腰,熟练的解开白玉腰带。

    一个郎才一个女貌,天生一对啊!

    林嬷嬷推搡了容昐一手,接过她手上的茶壶,努努嘴:“太太这些事儿就让我来吧,您去给爷换衣裳。”林嬷嬷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却正正好能落入所有人耳中。

    宋芸儿顿时羞红了脸,像被手烫着了一样,连忙缩回。

    恰在这时,门帘子从外面撩开,低头走来五六个丫鬟,手上端着食盘,放好菜后又一一退出,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

    “太太。”庞晋川在镜中看着容昐,宋芸儿依依不舍的红着眼眶靠后。

    容昐压根就没有给庞晋川换衣服的准备,可现下也只得硬着头皮,拉着笑容走上前去,踮起脚将他衣服上的纽扣一一解开。

    庞晋川俯视看她。

    眼前这个低头的女人,裸~露出的脖颈白皙光滑,不聒噪,不争宠,为他生儿育女,照顾后院,是比那些大臣里的凶悍的主母强上不知多少倍,可他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呢?以前的她好像不是这样,她也曾大声的对自己笑,也哭过,也和其他女人争宠过,但如今却如此的平静从容。

    是什么时候起发生的改变?

    庞晋川盯着容昐的脸努力的回想。

    容昐解的认真,庞晋川看的也认真。

    一旁的宋芸儿咬着牙,心里吃味不已,她想上去挤开太太,想继续给爷解扣子,这些本来都是她的事儿现如今却被太太抢走了。

    她又有那点不如太太呢?老太太都喜欢她,连爷也是喜欢她的。

    “太太,天气冷的很,菜快凉了。”宋芸儿忽然走上前,站在两人中间低眉俯身道。

    被打断回忆,庞晋川有些不悦,但看着宋芸儿柔弱娇媚的容颜他的气少了许多,回过头对容昐道:“让芸儿侍候吧。”

    林嬷嬷犀利的看着宋芸儿,低声哼:“狐狸精。”

    容昐紧提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连忙转身退下,正在旁边给他试热水,拧着帕子,庞晋川忽然道:“今晚我留宿。”

    一语犹如平地惊雷,顿时把屋里安静的气氛震开。

    容昐似有不信,只觉得耳朵里头乱哄哄一片。

    在两年前,容昐曾流掉一个孩子,从那时起两人就极少同房。她不愿意,她的冷淡他能感受得到,庞晋川不是会勉强自己的男人。

    然而他庞晋川今晚说要留宿,要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太太。”宋芸儿只有一瞬间的犹豫,便上前盈盈一拜,甜道:“恭喜爷,恭喜姐姐了。”

    柳腰纤纤不及一握,翠绿色的坎肩越发衬的她身姿轻盈,宋芸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长处,也知道这个时候庞晋川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容昐撇过头,略显得有些娇羞,偷偷瞧了庞晋川一眼,又迅速低头。

    然而与面上的兴奋所不同的是,眼中余下了一片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父子

    用过晚膳,庞晋川果然没走,容昐屋里侍候的人脸上止不住的喜悦。

    特别是林嬷嬷,看着宋芸儿面色黯然的离去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连带着连容昐平日里极少用的沐浴香料也强制加了一些。

    容昐平日里就注重保养,生完长汀后更是如此。

    在热水的滋润下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美,她本人尚且不觉,只是从浴桶中出来后随意披了一件素色的暗纹寝衣,乌黑油亮的长发轻轻松松的用一根珍珠钗簪在后头,脸上脂粉未施,干净整洁。

    从隔间出来,庞晋川已经坐在床沿,长发随意披散着,身上是鸦青色的长袍,显然也是沐浴过的,还带着一些湿意。

    他挑了一本书翻看,听见声响抬头看去。

    只这一下,便移不开眼。

    他是见过容昐的美丽,不止一次的知道她的甜美,可今日再见她出水的模样,庞晋川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忽然肿胀的难受。

    “过来。”庞晋川哑声道。

    容昐低眉,嘴角带着一丝娇羞,迎上前去,离床头只有半米处停下,俯身,轻轻喊了一声:“爷。”俯身处寝衣随之下移,恰好露出里头的银白边大红肚兜。

    肚兜裹着她的丰~满,一对玉兔将跳未跳,惹得庞晋川口干舌燥,越发不能忍耐。

    “太太!”庞晋川低吼一声,迅速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剥了那碍眼的上衣,在等下细细瞧着那对玉~乳。

    心下更是爱不释手,也不脱了,左右捧着来回蹂躏。

    “嗯。”容昐低哼一声,这具身体在他手下动情极快。

    庞晋川幽深无敌的黑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露齿只是一笑,下一秒猛然低头将那对宝贝含入口中。

    一种酥麻,痒疼的感觉迅速的封闭了容昐的五官,在他的j□j下,只觉下面异常的空虚,她需要庞晋川,需要庞晋川的狠狠的填满她的空虚!

    ————————我是河蟹分割线————————————

    这场性事来的漫长而又让人战栗。

    两年来虽没有在一起,但两具身体的默契程度却着实让容昐惊讶。

    庞晋川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可今晚他好像无法餍足一般,一次又一次将她卷入灭顶的颤动之中!

    到最后容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被庞晋川抱着进了浴室。

    这个色狼却尤未餍足,容昐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些刺痛的下~体又被揉搓深~入。

    她睁开眼,只瞧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庞晋川怀中,庞晋川真低着头认真的清洗她的那里。

    见她醒了,庞晋川才回过头,长舌探入她口中肆意掠夺着,直到容昐无力捶打他胸膛时,庞晋川才放开她,搂着她的腰部,喘着粗气。

    容昐犹豫了下,求道:“今晚不要了。”说着推开对方的贼手。

    庞晋川热气扑打在她白净的耳垂:“乖……再给我一次,你也要的,你看下面都湿了。”说着手已经往下。容昐这下是欲哭无泪了,这人不是一堆的小妾吗?这是多久没给喂饱了,今晚这样子的折腾。

    床上已经闹了三次了,现在还要第四次。

    “我那里疼。”容昐哭道,嗓子之前都叫的有些沙哑。

    庞晋川却似没听见一般,一指已经深入,容昐连忙按住,庞晋川抬头皱眉,容昐犹豫了下咬牙道:“你,你要不去找其他人吧。”

    一下子庞晋川的脸黑的不像样,本是动情的双眸猛地转黑,带着一丝阴冷:“今晚我就在这!”两指深入,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该死的让他不住的沉迷。

    容昐猛地打了个抖。

    庞晋川往里,找到她的敏感点,狠狠扣住,惹得容昐战栗不已。

    庞晋川看向她,平日里冷然的声音带了一些诱惑:“要么?”

    容昐摇头。

    不痒不疼的一撞,耳朵被他咬住,含在嘴里,热热的:“真不要?”

    容昐再也忍不住地哼出声,她所有的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