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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节

      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对劲,卫东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是希望陆斯远在床上能主动些热情些,但今天这热情却是反常的。

    卫东什么都没说,抱着他,一遍一遍的疼爱他,如他所愿,用力的拥抱他,不知道抱了他多少次,直到他筋疲力尽到晕在他的身下。

    用力几下抽送,将热流留在他的身体深处,卫东用毯子把晕过去的人抱到浴室去清洗干净,扯下床上已经弄脏的床单被子,胡乱的铺上干净的才把陆斯远抱上去。

    刚把他放下,陆斯远就伸手抓住了他,已经叫得嘶哑的声音低低的,“……别走……”

    “你醒了?”卫东伏下身体,果然看见陆斯远长长的睫毛轻闪着。

    “你别走……”陆斯远没有睁开眼,只是抓着卫东的手不放。

    “嗯。”卫东掀开被子,翻身上床把人揽在怀里。

    陆斯远靠在他的怀里,身体的接触面不算宽,他下意识的想要挪动,卫东干脆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让他趴在他胸膛上,整个人都交叠的伏在他的怀里。

    卫东睡得有些平,陆斯远的头部有些倒栽着,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可是他也没动。

    卫东把枕头垫高了一些,肩背也跟着拉高,陆斯远对这个姿势更满意些,在卫东的胸口上蹭了蹭,没再动弹。

    卫东伸手环住他肩和腰,放在背上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斯远的呼吸平稳,卫东以为他睡着了,微微动了一下,身上的人立刻就是出声,“别走……”

    卫东轻叹,吻了吻他的发心,“好好睡,老公不走。”

    陆斯远没有出声,只是放在卫东肩头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

    卫东把被子拉高了一些,紧紧的将身上的人裹住。

    两个钟头后,外面的天都泛鱼肚白了,陆斯远的情绪终于缓下来了一些,没有再因为卫东的一个翻身而惊惧不安。

    明明已经疲倦到了极点,他却一直没有睡着。

    卫东的手在被子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肩头,低低的问,“斯远,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明成辉?”

    陆斯远稳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些许的睡意,“他就是当年那个男人……”

    卫东一愣,当年?是二十多年前?

    “……害得陆家几乎家破人亡的那个男人。”陆斯远闭着眼,往卫东的颈项处贴近了一些。

    “韩碧瑶出轨的那个男人?”卫东微微蹙眉。

    原来这就是让这家伙突然失态的原因?

    当年这家伙已经是能记事的年纪了,而且应该是正面见过那个男人的。

    这一次陆斯远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些,但是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嗯。”

    卫东没有再问,轻轻的拍着陆斯远的肩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天开始灰亮的时候,陆斯远终于睡着了,但是等真正睡沉已经是天大亮的时候了。

    卫东就这样抱着他睡了几个钟头,十点钟的时候,轻轻的把身上的陆斯远挪到了床上,这一次,睡沉的人终于没有抓着他不放。

    安置好床上沉睡的人,卫东把屋里混乱的床单被子收拾了一下,出门招呼了一声老太太就出了门。

    老太太看到他阴霾的脸色,也意识到了不对,这小子昨晚跟他媳妇儿胡闹了一宿,这睁眼脸色就难看成这样,见鬼了?

    “出了什么事?”

    卫东点了一支烟,“有点事,我出门一趟,您听着一点。”

    “斯远怎么了?”看着卫东脖子上明显的印子,老太太精厉的眼淡淡一扫就清楚那是被抓出来的,以她对陆斯远的了解,能逼得他动手,绝对不是一般的过火!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胡闹也要有个度!”老太太以为是这混蛋儿子折腾得太火了,忍不住低斥了一声。

    “您别管了,听着他一点就是,别让跳跳去闹他,他醒了给我打个电话。”卫东说完转身就出门了,步子有些急。

    老太太蹙了蹙眉,看着大步出门的儿子,再看了看正房,叹了叹气,也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以为是儿子胡闹得过火,惹恼了儿媳妇。低斥了一声胡闹,转身进屋去了。

    *

    “给你一天时间把这个人的资料查清楚,越详细越好。”卫东扬了扬手上的照片丢给对面那个蓄着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男人接过照片看了看,谨慎的收进外套的内袋,对卫东微微颔首,“是,卫哥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办。”

    卫东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越详细越好。”

    “明白,您放心。”男人明白这让这位爷重复了两遍的越详细越好代表着什么意思,这是要最脏污最见不得人的那些东西。

    卫东摆摆手。

    男人对他躬了躬身,转身离开,步履稳健。

    卫东一口把手边的白水灌了,起身离开。

    走出来,坐到车里也没急着走,而是又点了一支烟倚在车上,看着马路对面那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房车。

    等他手里的烟燃到烟蒂的位置时,车子的主人也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面,不再是昨晚那卑躬屈膝的德行,拽着他胳膊的女人嘟着嘴正在和他说什么,说得他哈哈大笑,一身考究的衣着,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这话还真他妈的形象。

    卫东冷笑了一声,发动车子离开了路边。

    有关那个家伙当年的任何人和事,谁他妈也别想舒舒坦坦的进棺材!

    “……碧瑶,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我这么爱你,我怎么舍得伤害她……”

    “真的,我发誓,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就当为我们的未来想想吧,碧瑶,我爱你啊,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和你的孩子……”

    “不要接你儿子,他大了能记事,我不希望他将来记恨你,小敏还小,不记事,我们把她接出来去吃好的……”

    “唔——”

    陆斯远一个机灵,挣扎着摆脱梦境,豁然睁开眼。

    屋里一片大亮,陆斯远摸了摸额头,一片汗意。

    他有些虚乏的闭了闭眼睛,身体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他伏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力气动。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以为那个男人已经逃到海外去了,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第三二四章

    卫东刚刚端了粥进来,准备把人叫起来吃点东西,就看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放下托盘,把床上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箍在怀里,“难不难受?”

    陆斯远也没动,顺势靠在他的怀里,“怎么没上班?”

    声音哑的不像话,跟个破锣一样,陆斯远听着,自己都有些忍不住蹙眉。

    卫东从盘子上端过温水抵到他唇边,陆斯远想伸手去接,被卫东把胳膊压了下去了。他只能就着男人的手,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还要么?”

    陆斯远摇摇头。

    卫东把床上的枕头都靠在他的身后,让他斜倚着靠在床头,给他拿了一件睡袍放在肩上,端了粥喂他。

    “我自己来。”陆斯远紧了紧肩头上的睡袍,撑着让自己坐立起来拉拉一些,身后的密处有些木木的钝痛,不算严重,但是也让人有些不舒服。

    昨晚上失控的亲热可能是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那么……那么不知羞耻……

    想着昨晚在床上的情形,陆斯远身体有些微颤,身后那个地方微微紧缩,尾椎骨仿佛还记忆着昨晚那让他几乎断绝呼吸的恐怖快感……

    他有些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浪荡的没有羞耻心的缠着男人索要身体上的给予。

    发了疯一样,完全没有理智。

    陆斯远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耳根有些微微的泛红。

    卫东看着,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他的薄唇,吸吮啃咬斯磨。

    “嗯……”陆斯远轻轻的低哼一声,双臂不由自主的缠上男人的脖子,闭上眼承受男人的炽烈亲吻。

    卫东本来打算浅尝辄止的,就在唇瓣上斯磨,被这一声低低的魅惑呻吟勾得身体蠢蠢欲动,他放下手里的碗,勾着陆斯远的腰,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摆弄爱抚。

    “嗯……嗯、唔……”

    唇瓣微张,低低浅浅的呻吟流泻出来,卫东觉得,他身下这个人突然就变成了妖精,勾得他发疯发狂的妖精。

    “想要么?嗯?”剥开那披在肩头上的睡袍,身下人那精致的身子就那样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那线条流畅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子上还布满着昨晚留下的暧昧印记,那么漂亮精致,让他欲罢不能。

    陆斯远纯澈的眼中布满茵茵的情欲,朦胧迷茫。

    “陆斯远,这是你先勾引我的!”看着媳妇儿这样几乎赤裸裸的邀请,谁能把持得住谁他妈就不是男人!

    拉开那修长的腿,抬起紧实的臀,卫东扯开身上的束缚,抵住那几乎被彻夜造访的松软密处,俯身,吻住那因惊讶而张大的双眸,狠狠地贯穿了身下的那具身体,一贯到底,楔到最深处。

    “呃、嗯——”这突然的纳入,男人却吻住他的眼,避开了他的唇,让毫无准备的陆斯远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没有任何阻隔,这声满含甜腻情欲的呻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吐露出来。

    被这一冲击,他修长的腰肢被冲的绷直仰高。

    这弓起的腰肢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捉住往下一压,那已经楔入的庞然大物更加往深的地方刺入。

    “唔——”陆斯远难耐的颤抖着,双手去抠捉住他腰的大手,“嗯、嗯……”

    “我真他妈就想这样操死你算了!陆斯远,就这样操死你干不干?”卫东俯身,含住他胸前的那点,舔舐啃咬。

    敏感的身子被这一刺激,陆斯远的手指头都在哆嗦。

    停留在身体深处的那根火热一动不动的伺伏着,酥麻奇痒难耐,胸前那最怪的舌头逗弄着那点,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发狂。

    “东子……”他收缩了一下裹着巨物的密口,催促男人动作。

    “想要?”

    陆斯远重重的喘息,水汽弥漫的眼定定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也不出声,身后的那里难耐的一次一次绞紧收缩。

    陆斯远紧抿着唇,就是不开口,吸附着巨物的甬道一下一下的裹紧,那不言不语的架势,却非要逼得男人先投降。

    卫东狰狞的俯身,贴近那张越发让他发狂的脸,“陆斯远,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了?嗯?还知道在床上耍手段了?”

    卫老虎咬着牙,说得有些狂躁,至于为什么狂躁,那几乎被身下媳妇儿夹断的家伙深陷在里面,想动又想较劲,他不躁动谁躁动?

    陆斯远别开眼,对男人的话也不搭理。

    “是因为昨晚那个女人?”

    卫东掰着他的头摆正,直直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你在吃醋还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