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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节

      如此多的玉符齐齐爆裂。纵然是那鳞甲怪人神通惊人。但仍旧不免略显忌惮的身形一晃。退让开來。沒有如之前一般。将那几道玉符所化术法尽数打入虚空。

    有了这一耽搁。那三名魔修仿似看到了逃生的希望。毫不吝啬的再次挥出无数玉符。铺天盖地般向鳞甲怪人席卷而去。

    但鳞甲怪人眼眸中嗜血之意一闪。身形猛然一晃。周身血芒大涨之际。其身前嗡然卷荡起大片涟漪。瞬息间便沒入其中消失不见。

    看到如此一幕。那三名魔修瞳孔骤然一缩。毫不犹豫的双手掐诀。甚至接连喷吐出数道各色不一。散发着极强邪意的魔血。赫然实在施展魔道秘术。

    “走。”

    其中一名魔修猛然大喝。后背之上的双翅猛然一颤。周身蓦然血黑色光华大涨。双翅仿似增大了数倍一般。其身形猛然一晃的便即超过其余两人甚多。

    但就在他以为冲破上方阵法禁制之际。其前冲的道路之上猛然一晃。涟漪四起之际。豁然一道暗金色身影从其内一晃而出。

    看到此人出现。那魔修登时吃了一惊。因为此人正是他们一行的目标。孙不凡。

    但看到对方在这等波动下都能够御使瞬移之术。其实力已然不是來之前所查的元婴大圆满正在突破。而是已然突破了不知多久的化神修士。

    “死。”

    孙不凡甫一出现。眼神冷冽的看向此魔。张口轻喝间。身形一晃。单手掐诀。狠狠向其一点。

    “休想。”

    此魔面色一变。苍白无比中狰狞爆喝。双手猛然一合一开。张口间吐出一道血黑色光华。嗡然一涨的化作一件硕大的狰狞巨手。宛若撕天裂地般向孙不凡抓摄而去。

    蝼蚁尚且争命。况且人乎。

    “哼。”

    面对这元婴大圆满魔修的搏命一击。孙不凡冷哼一声。面露不屑之色。纵然他现在刚刚突破到化神之境。修为尚未稳固。但要灭杀这等存在。已然不是难事。

    在其点出一指之际。继而法诀一变。再次狠狠点下。嗡然作响中。接连四指。一指比一指点出的波动來的强悍。

    嗥。

    蓦然间。其点出的光华猛然一散一收。竟是发出了一声兽啸。光芒大放之际。轰然化作了五头硕大的狼兽虚影。轰然向那巨爪扑落。

    咔嚓咔嚓。

    接连不断的令人牙酸之声响彻天际。那魔修面色陡然惨变。嘴角蓦地口吐鲜血。眼神中的狰狞瞬间敛去。化作了无尽恐惧。

    这些魔修本就受到此界之力压制。一身实力不得尽数发挥。面对这比自身强了一个大境界的化神大修。纵然可以抗衡一二。但也仅仅是一二而已。

    在其本命魔宝遭创。心神怔然之际。孙不凡嘴角泛起一抹狰狞。身形一晃的便即出现在其近前。狠狠一掌拍出。

    “啊。”

    被其狂暴的气息惊醒。此魔顿时想要后撤。但面对孙不凡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然躲闪不及。甚至看不清其手掌是如何落在自己肚腹之间。进而便觉全身一沉。经脉如被无形之手搅动一般。瞬间剧痛弥漫全身。不由自主的惨叫起來。

    但不过几个呼吸。其惨叫便湮沒无声。双目无神的耷拉下脑袋。只有周身不断颤动的筋肉。昭示着他还活着。

    “不堪一击。”

    看着手中不再有动静的魔修。孙不凡冷冷一晒。

    以其现在刚刚突破到化神之境的修为而言。原本要收拾一名元婴大圆满修士绝不至于如此简单。但此魔一來被那鳞甲怪人吓破了胆子。二來其修为受到压制。此消彼长下。自然轻易被其拿下。

    “孙道友。你这是何意。”

    蓦地。在其不远处将另外两名魔修收拾了鳞甲怪人。此时正冷冷瞪视着他。神情略显不满道。

    “哈哈。血兄误会了。你的身份太过特殊。若是传将出去。对我们都沒有好处。至于这魔修。自然是任由血兄处理。”

    孙不凡一愣。继而仰首一笑。随意的将那魔修扔了出去。

    鳞甲怪人闻言。面色这才好看了些许。略一点头。继而张开血盆大口。蓦然一吸。

    便见那魔修便即被一团血芒缠绕绞碎。瞬间拉扯着沒入其口中。

    “呵呵……”

    孙不凡对此仿似浑不在意。微微一笑刚要说些什么。但瞬及面色一沉。探出右手向远处摄取。

    只见在远处。正有一道墨绿色光华。瞬间由远及近。转瞬便到得其近前。赫然是一枚传音玉简。

    第642章 拿之不下

    轰。

    狂暴的气流轰然卷荡的天际云层四散。呼啸而过的飓风凛冽逼人。各色流光激射而过。空气中隐约激荡起一层层的涟漪。可见双方交手之强。

    嗖嗖嗖。

    遁空之声连闪。瞬息间七八道身影在半空之中露出身影。赫然皆是元婴修士的气息。

    此时。一方七人。一方独独一身。矗立于半空之中。但隐隐间那独身一人者竟是占据了上风的样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名身穿铁黑色长袍。身形魁梧的中年修士。散发着浓浓魔气。面色极为难看的盯着眼前貌不惊人的年轻修士道。

    “是什么人很重要吗。”

    王墨晒然一笑。微微摇首。对于周围虎视眈眈的一众修士。却是沒有过于担忧。心下却是起了一丝疑惑。

    在之前。他在此处阻截了围堵孙铭云之人。那些在其口中乃是其兄派來监视他之人。

    但紧接着还未斩杀其中最后两人之际。这些修士便追了上來。不由分说的将之围堵。

    这也太过巧合。不由的让王墨心底暗起了疑惑。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來。

    “哼。左右给我上。将此人围杀。”

    中年修士面色阴沉。冷声向空中飘浮了六人吩咐道。

    从刚才的一击之中。他已然察觉到。面前之人极为强悍。甚至带给他一丝心惊胆战的感觉。这不由让他起了先行退走的念头。

    本來不过是接到属下之人传讯。自家那不安分的‘弟弟’要逃走。便前來围追堵截。以免让其逃走。结果却遇上这样一位强大的敌手。

    “是。”

    众人闻言。虽然同样对之前王墨挡住他们的一击心有忌惮。但此时却不得不全力出手。在他们看來。纵然对手确实很强。但也不至于是他们七大元婴修士联手的对手。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心一晃。向王墨扑去。并祭出各大宝物之际。那发号施令的中年男子。已然身形微动的向后方飘去。但目光却是不时落在场中。

    “喝。”

    眼见六人攻來。王墨抛下心头疑惑。身形微顿间。双手猛然一握。一抹青光闪烁之际。其拳锋之上。便多出了一副满是利刺的狰狞全套。

    口中一声沉喝。面对那直扑而來的数道真宝光华。不闪不避的迎了上去。狠狠一拳砸落。

    轰隆。

    那飞扑而來。化作无数狰狞恶兽的真宝。便被其一拳轰碎。化作点点星光击散开來。

    而在其中的真宝本体。更是发出一声哀鸣。嗡然一震的倒卷而回。

    “炼体圣者。”

    看到如此一幕。其中一名修士登时惊呼出声。看向王墨的目光之中。也是多了一丝惊惧之意。

    众人闻言。尤其是那几名因真宝震荡。而心神不稳的修士。更是直接倒退了数步。

    那正要离去。却止住身形。想要观察一下是否有偷袭机会的中年修士。更是面色凛然。毫不犹豫的身形一晃。便即冲天而去。

    看情形。心中已然是沒有了任何侥幸心理。

    “想走。”

    王墨眼中寒芒一闪。肩膀微微一晃。身后光翼猛然一闪。瞬息间便消失在原地。化作一抹青虹向那中年修士直追而去。

    其展开风雷翼的气息。登时毫无保留的展露开來。令得周围六大元婴修士。面色顿时一变再变。化作了苍白之色。

    “混账。拦住他。”

    察觉到背后追來的磅礴气息。中年修士面色巨变。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喝出声。双手接连挥动的扔出了数道玉符。噗啦一声的破碎开來。化作几道强悍的术法向王墨所化青虹直扑而來。

    但王墨展开风雷翼之后的遁速何其之快。瞬间便饶过几道攻击。几个转折便越过中年修士。将之拦在近前。

    “你想怎样。”

    感受着王墨周身散发的气息。与之前那鬼魅的速度。中年修士知道此时出手定然讨不得好。便不由放下姿态。面色忐忑问道。

    其余六人见状。面色一变。犹豫着围上前來。将中年修士护住。

    “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王墨双目微眯。盯着他道。对于其余之人的行径。却是沒有在意。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中年修士面色一怔。露出一抹古怪之色。看到面色微沉的王墨。这才赶忙道:“本……在下为寻我六弟而來。不知如何冲撞了道友。还望道友见谅一二。”

    “令弟是孙铭云吧。”

    王墨双眉一挑。不动声色道。

    “正是。难道……道友认识我六弟。”

    中年修士眼珠一转。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道。

    “当然认识。”

    王墨嘴角微翘。眼眸中寒芒一闪。心下暗道:“真是小觑了此人。”

    当年王墨从未曾与孙铭云口中的大哥照面。所以也不认识。此番已然确定。眼前这中年修士。正是其大哥。魔妖宗少宗主。孙剑云。

    想及此人出现在此地的及时与巧合。王墨已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孙铭云在來见自己之前。便安排好的。

    所为的。也不过是想借自己之手。灭杀孙剑云。亦或者。让孙剑云灭杀自己。

    纵然孙剑云无法灭杀自己。但对于自己这样的修仙者。自然是与对方乃是死对头。两两动起手來。自然是两败俱伤。

    在这样的情形下。若是对方出手的话。说不定可以将自己拿下。亦或者如当年一般。再次借自己之手灭杀其另一个绊脚石。

    “那在下能走了吗。”

    孙剑云忐忑的看了王墨一眼。小心翼翼道。但心下却是暗自发狠。回去之后。定然要纠集强者。再來围杀对方。

    “呵呵。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王墨微微一笑。在对方神态略显放松之际。面色陡然一沉。寒声道。

    在其看來。这孙剑云吸纳了一丝真魔之息。正如他所知。但凡如此之人。皆是化作了半魔之躯。心姓极为嗜杀。若非之前双方交手。被自己镇住。恐怕绝不会如此行事。

    现在见落入下方。便要全身而退。哪里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