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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第一卷 322 狡兔三窟

    唐振东紧跟徐月婵在后。蹬蹬蹬的爬了上去。

    徐月婵的速度比唐振东快多了。而且动作潇洒好看。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爬上了他们此次的目标楼层。二十楼。

    唐振东的柔韧性已经算是非常好的。无论是协调性还是速度力量。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但是比起徐月婵來。仅在轻身功夫一项上。就差的太远了。

    唐振东上了爬上六楼的时候。徐月婵已经在二十楼等着他了。

    等唐振东费尽力气上了二十楼。徐月婵已经在风中等了他将近五分钟了。楼层越往上爬。就越是困难倍增。

    其实楼外管道还是那个管道。平台还是那个平台。只不过随着高度的增加。人的心理产生的压力越大。压力越大。心里就发紧。心里发紧。就表现在手脚上。然后手脚也开始颤抖。

    看來还是不能完全抛却生死。

    唐振东爬上二十楼之后。推了推眼前的窗。竟然能打开。唐振东马上招呼徐月婵过來。他率先跳了进去。

    董爱国的这个房子一看就知道不常來住。因为这里面的人气很淡薄。唐振东小心翼翼的跳了进來。然后取出四个塑料袋。分给徐月婵两只。唐振东率先套住脚。回头一看徐月婵把两个塑料袋朝窗外一丢。塑料袋在寒风中。呼的一下张开。随风吹远。

    “套上塑料袋。脚下不容易留下痕迹。”唐振东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对徐月婵说。

    徐月婵露出一脸不屑。意思是我不穿塑料袋。一样不会留下痕迹。随即。徐月婵轻轻一跃。整个身体就如同鹅毛一般。轻轻飘起。在触地的时候。脚尖在地上一点。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痕迹。显示出她高明至极的轻功。

    唐振东一看。也说不出什么來了。

    “找找这里有什么足以犯罪的证据。”唐振东给徐月婵分配了活。不过徐月婵一脸的茫然。“犯罪。什么犯罪。”

    在徐月婵的思想中。就沒有犯罪一说。苗寨的事情都是族长说了算。是民族自治。外人和法律都难以插手。所以犯不犯法都是族长说了算。徐月婵对于唐振东口中的犯法很难理解。

    “算了。算了。你跟着我算了。”

    唐振东先前在对董爱国的命理推演中。就知道董爱国这么多年的身家都藏在这栋月光豪庭的小区里。

    唐振东虽然能推出董爱国的身家走藏在这里。但是却推不出具体的位置。还是需要自己寻找。

    不过以董爱国做事谨慎的模样。唐振东估计董爱国不可能把金钱藏在一个显眼的地方。所以。在寻找的时候。唐振东就对那些显眼的地方一略而过。

    不过董爱国做事确实小心谨慎。卧室的柜子。床铺底下。书房。还有墙上的字画后面。唐振东都找遍了。也沒找到董爱国的秘密藏金地。

    “能放到哪里去呢。”唐振东开始來的时候是信心满满。但是此时却又有些束手无策了。找到了东西。哪怕是保险柜。唐振东都有信心弄开。但是连保险柜都找不到的话。那唐振东又能想什么办法弄开呢。

    一旁的徐月婵一言不发的跟在唐振东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忙东忙西。

    “你别光看啊。帮忙找。再等天就快亮了。”

    唐振东马不停蹄的找了三个多小时。还是一无所获。他回头看了看对自己亦步亦趋的徐月婵。吩咐道。

    徐月婵的性格虽倔强。但是对于唐振东的话。不会有一丝的执拗。她乖乖的去另一个房间去寻找所谓的董爱国的犯罪证据。

    唐振东又埋头找了一个多小时。都已经快五点了。天空渐渐有些泛白。现在是冬季。天黑的早。亮的晚。要不然夏季五点天早就大亮了。

    找了近五个小时的唐振东基本把董家翻了个底朝天。很多地方找了好几遍。包括董爱国书架上的书。唐振东都细细捏了一遍。包括书架后面。唐振东都搬开一道缝。仔细查探过了。

    结果。就是沒有发现董爱国隐匿的财产。

    如果不是唐振东推演命理推演出來的董爱国一定把财产隐藏在这里。任谁都会感觉这里不会有任何的沒有发现的东西。

    “嘘。”唐振东直起腰杆。长出一口气。看來自己想找董爱国的把柄是够呛了。自己是不是考虑一下暗杀了董爱国。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要说效果那就差远了。让董爱国身受国法的处置。比自己直接杀了他。会更令他精神崩溃。

    但是自己这次的确是把董家都找遍了。实在是找不到了。哎。

    “准备收拾收拾咱们留下的痕迹。准备走了。”唐振东看看手笔。时间临近五点半了。这个点。有喜欢早期晨练的老人也差不多好起床了。

    唐振东叫了徐月婵两声。但是却不见徐月婵动静。唐振东跑到跑到厨房一看。徐月婵正对着一个液化气罐发愣。

    “快走吧。天快亮了。”唐振东推了徐月婵一把。

    “西北属金。火克金。”徐月婵念念有词。正是念的今天晚上唐振东在刘友谊家遇到的风水问題。西北位于乾位。五行属金。而火克金。在西北方向不利于放置与金相克的五行之物。

    “我知道这里属金。也知道火克金。咱们今天不是來给他看风水的。而是來找东西的。董爱国他有沒有五行克金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要是对于我來说。我还想在西北给他多弄点火。使劲克一克他。”

    唐振东还沒说完。眼睛就转到头顶上的那一个天然气表上。

    “哎。不对呀。他这里明明有天然气。怎么还会用液化气罐。”唐振东脑中突然就闪现出这么一个念头。这明显不合常理。谁都知道液化气比天然气贵多了。谁会在明知道有天然气的情况下。还会挑既贵又麻烦的液化气用呢。

    唐振东一把抓起这个液化气罐。晃荡了几下。里面明显不是液体。有问題。

    唐振东拧开液化气罐的减压阀。丝毫沒有液化气的味道传出來。然后唐振东又拧开罐的阀门。凑近往里一看。哟。乖乖。满满的一袋子人民币。都捆扎成一个圆柱形。扔在里面。

    这个董爱国还真有心。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么一个招。让自己闷头闷脑的找了五个钟头。妈的。

    唐振东狠狠的问候了下董爱国的母亲。

    唐振东刚想提起这个大液化气罐下楼。突然想到一个问題:自己又不是來盗窃的。拿董爱国的钱干什么。

    唐振东放下液化气罐。把所有的阀门都拧上。把一切快速的恢复原样。拉着徐月婵的手说。“走。咱们赶紧走。”

    唐振东和徐月婵迅速的从來的地方下了楼。然后翻过小区的墙头。坐进停在路边的路虎车里。

    “我送你回家睡觉吧。我一会还有事。”

    本來唐振东对徐月婵一直是命令的语气。但是今天。唐振东破天荒的想跟他商量商量。因为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徐月婵的提醒。要不然自己到了董爱国一趟。就会无功而返。

    徐月婵摇摇头。“不。我跟你去。”

    见到徐月婵坚定的表情。唐振东也不多说什么。

    “走。先去吃饭。”

    在吃饭过程中。唐振东就在想。究竟自己该怎么利用董爱国的这一罐子钱。举报。还是上访。抑或是直接找纪委。

    董爱国在海城经营多年。关系错综复杂。如果自己举报被董爱国知道的话。那他肯定会立刻把这些钱转移。依照董爱国做事的谨慎程度。恐怕自己要再找到就难了。

    “怎么办。”一直到吃完饭。唐振东也沒想出该怎么利用这罐钱对付董爱国。

    不想了。还是吃完饭先去接老叶。把刘友谊这事看看怎么解决。先挣点零花钱。毕竟自己快要装修了。手头钱也不是很多了。

    “呵呵。你小子來的挺早。”老叶刚吃完饭。下了楼准备去小山坡溜达溜达。就看到了车旁边的唐振东。

    “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唐振东到老叶家楼下的时候。看时间有点早。也沒上去叫他。他就停了车。在楼下简单的活动了几下。双脚自然的摆出一个浑圆桩的架势。

    师父孙玉尧说的好:练功在平时。只有舍得工夫。才能出功夫。

    唐振东对练功从不敢或忘。总是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练功。

    “不过太早起的鸟。也只能先喝露水。弄不好还得坏肚子。”

    老叶上了车。对车上坐着的徐月婵已经见怪不怪了。“小唐。咱们今天怎么办。”

    唐振东一笑。“见招拆招。”

    。……

    昨天晚上。刘友谊睡的格外香甜。哦。除了中途起了一次上厕所之外。中间沒做任何的梦。而且沒有任何的打扰。仿佛回归了婴儿的睡眠一样。

    一大早起來。精神格外的好。这种情况已经好长时间沒有过了。自己也仿佛回到了年轻力壮的青年时期。

    刘友谊不由对唐大师和叶大师的神奇有了热切的期待。

    第一卷 323 除之后快

    刘友谊一大早就带着唐振东和老叶敲开了自己母亲家的门。

    刘友谊的父亲十年前就已经去世。母亲跟弟弟一起生活。弟弟还沒娶媳妇。这就丧命了。丧命后。刘母一直精神恍惚。刘友谊就找了个保姆伺候。

    “刘总。你來了。”小保姆很乖巧把门打开。把刘总等人让了进去。

    “小兰。我妈怎么样。”

    “哦。张姨这几天还跟以前一样。吃不下。睡不着。精神不大好。”

    “哦。我去看看我妈。”

    刘友谊带着唐振东和老叶进了母亲的房间。一股长久不开窗的味道传进口鼻。很显然。刘母已经卧床良久了。

    “妈。我好多天也沒來看你。你身体怎么样最近。”

    “哦。是友谊回來啦。妈身体挺好。咳咳。”刘母在刘友谊回來的时候正好是醒着的。“小杰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小杰他上学。还沒放假。”

    “等他放假了。一定赶紧给他领來见我。我想他。”

    “好。妈。你就多休息休息。等小杰回來我马上带他來见你。”

    刘友谊跟母亲说了一会话。刘母不知不觉中睡去。显然是每天的精神压力太大。让自己精神绷的太紧。整天得不到休息。所以很容易疲惫。

    刘友谊掩好母亲的房门。退了出來。

    “大师。您怎么看。”

    老叶一沉吟。才道。“刘总。请问你弟弟今年多大。”

    “我弟弟三十六。我四十五。我们两个相差九岁。我结婚早。但是我弟弟一直好玩。也一直沒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这么直到死去。也沒有给自己留下香火。”

    “你弟弟是在这间房里吊死的吗。”老叶仰头看着客厅通向一间卧室的上门梁。有两个绳子的荡痕。于是问道。

    “是。就是在这里。”刘友谊指着那扇门说道。

    “你弟弟在吊死前。平时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应该沒什么吧。他平时跟我母亲一起生活。我母亲沒跟我说过。事后。我母亲也沒说过。”

    能看得出來。刘友谊跟弟弟的关系一般。两人之间只是亲情在维系着。刘友谊对弟弟也不是太上心。只是他的孝心还是有的。对母亲至孝。

    “大师。我家就是这个情况。您看有破解恶灵的方法吗。”

    老叶沉默了一会。缓缓摇头。看的一旁的刘友谊心就如秤砣一般直向水井中坠去。

    “大师。我们一家就逃脱不了这个恶灵的束缚了吗。”刘友谊语带颤抖。

    “这个。刘总。我需要想想。好好想想。”老叶在刘友谊看不见的一个角度。对唐振东挤眉弄眼。

    唐振东一见老叶的神态。顿时就明白他是沒有办法了。这会正着急寻思怎么跟刘友谊应对。

    唐振东接过话头。“我问两个问題。你跟以前的那个情人现在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