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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苏墨喝了一口红酒,他又转战到了一家爵士酒吧,听着音乐,舒缓神经。

    “没事儿啊,他今天不回来,正好我没什么事情了,想多玩会。喝酒吧。”

    人家不愿意说啊,崔勋怎么问也不成。只好陪着苏墨喝酒,苏墨喝酒,苏墨说,你要开车送我回去,我喝酒,你喝果汁。

    崔勋气得要死啊,凭什么他就喝果汁?那也没办法啊,看着苏墨就跟红酒不要钱一样,一口一口的喝,把崔勋谗得要命。

    闹腾闹腾,都晚上十一点了,崔勋这才拉着苏墨别喝酒了。苏墨说自己没喝多,崔勋不相信,喝多了的都会说自己没喝醉的。赶紧送家去啊,打开门一屋子的漆黑。什么也别说了,邢彪还没回来呢。

    “你回去吧。”

    苏墨劝着崔勋回去,他都到家了也不当误崔勋休息了。

    “你一个人能成吗?今天你喝了有一瓶多红酒。我怕你酒劲上来了没人照顾,这邢彪也是,这个时间了还不回来呢。”

    “我没醉。”

    “可拉倒吧。我前脚走,你后脚去洗手间,酒劲上来再把你掉个好歹的。

    给邪彪打电话叫他回来。”

    “他也快回来了,我给他定了门禁,过了零点他不回家,直接别回来了。

    你回去吧。”

    “力度这么大呢。”

    崔勋觉得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人家小两口有滋有味的过日子呢,也许就因为今天邢彪没有陪他,苏墨有些寂寞才拉他喝酒。

    既然都快零点了,邢彪也快回来,他也该回去睡觉了。

    嘱咐苏墨赶紧打电话叫邢彪回来,先去躺着别到处走啊。别一脑袋扎进马桶里,苏墨呀开始还蛮感激崔勋的,可越到最后听着也不对味,推着崔勋赶紧走,别在他家呆着了。

    苏墨没喝醉,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是有些气闷,邪彪是不是打开了夜不归宿的口子,以后也是把晚归,喝酒打牌跟哥们休闲放第一位?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要下手管教一下邢彪了。

    洗了澡换了睡衣,盯着时间,十二点快到了,他要是回来的很晚,那就别进卧室了。

    东城老大文哥持意在等邪彪,他们最开始认识是因为抢地盘,不打不相识,然后英雅相惜,地盘平分之后,两个人关系不错。文哥也是个豪爽的人,跟九指儿白桦他们也不错,称兄道弟的。

    邢彪地头上吗,娱乐场所多,酒吧夜总会歌舞厅的,几乎都是这样的地方,文哥那边,就是赌场多,有钱大家赚,还不冲突。

    带着白猝两个人一道文哥那里,文哥大笑着捶了一下耶彪的肩膀。

    “从你结婚之后,怎么就这么难请你了呢。手痒痒了,打几圈啊。”

    文哥就是一个赌鬼,最喜欢打牌,几乎所有事情都在牌桌上谈好。

    邢彪知道文哥的习惯啊,到这就开始打麻将稀里哗啦的开始洗牌。

    “文哥,什么事儿啊,朱文哪里有出事了吗?”

    打了四圈之后,邢彪直接问了。

    “他输了不少。”

    文哥叼着烟,被烟熏着眯起眼睛。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打牌。

    “他来我这打牌这几天就输了六十万。朱文一直都喜欢赌钱,家业几乎败光,以前打牌也就十万块钱的输赢,最近几天他是越玩越大,跟我这借了三十万高利贷,大前天还了十万,高利贷嘛,看你面上利息我没要很多,他还是一直泡在我的赌场不走,手里没钱,昨天把你那歌舞厅给押上了。我们哥们关系好,我提醒你六句,趁早把朱文解决掉,要不然他会脱空你。那歌舞厅他是一点不管,反倒成了他的提款机,你赚多少他都给你输掉。趁早抽身吧,要么,把他弄走,要么,你退出去。欠他多少要你一直帮他换赌债啊。”

    邢彪皱着眉头,打出一张八万。

    文哥马上砰胡了。

    “钱,给钱。”

    白猝知道,邢彪这是动怒了,要不然也不胡乱出牌。赶紧把话头接下去。

    “那他现在欠文哥多少钱啊。”

    “这几天他欠赌场有一百来万了,输掉的钱,高利贷的钱,有这个数了。

    “彪子,这人不能给脸,给脸他就不要脸。不是你不管他,而是朱文太过分。真把歌舞厅输了,那就砍掉你三分之一的财产。”

    只彪哥就是重义气,有人不要脸他也不好办。多谢文哥的提醒了,回头我们商量一下,朱文早晚要解决掉的。打牌打牌啊。”

    “文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政府都拆迁改造环境的事儿?”

    邢彪探底,文哥人脉也不少,要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好像有这么句话,谁知道呢,政府办事一直都很慢,你也不知道风怎么吹。”

    “彪子,我可跟你说啊,他上次把歌舞厅压给我了,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没要。你要是不快点,他再次把那歌舞厅压给我,你到时候别怪兄弟不顾江湖道义,抢了你的场子。那里占地面子蛮大的,地段也不错,不开歌舞厅,我开一个其他买卖,那也是稳赚不赔。”

    “卧槽,你把手伸到我老窝里边?下次他在用这个赌钱,直接把他踹出去不行吗?我他妈的从那起的家,大部分心血都在哪呢,你接管了这不是让兄弟情分掰生吗?”

    “老子不嫌钱扎手。”

    “你就不怕我跟你急眼?”

    “老子怕你急眼,所以提醒你一句啊。”

    “靠,知道了,老子会想办法,我没动手之前你给我给我悠着点,别他妈的对我产业下手。”

    文哥哼哼,气的。

    “也就是你,要不看在你面上,八个朱文我也给赢干净了。”

    随手丢出一个东风,邢彪眼睛一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

    “胡了。”

    文哥异常鄙视邢彪,掏钱给赌资。

    邢彪点了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看着文哥,嘴角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那是我发家的地方,我不给他。更不会给你。他的赌债,我不管,但是这场子我谁也不给。话我放这,谁敢动我的场子,老子他妈的抄了他的家。我也不会让你为难,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解决。”

    文哥顿了一下,知道邢彪是真的急眼了。他平时嘻嘻哈哈的,跟他们关系也不错,但是戳了他的肺管子,邢彪绝对会吃人,下手凶残。

    “这样,咱们兄弟六场,只要他在我的赌场用歌舞厅做赌注,我就给他拦下。给你争取时间解决掉他。”

    “文哥够意思。”

    白桦适时插话,笑嘻嘻的打圆场。

    “彪哥,文哥这么仗义,绝对要好好请文哥吃顿饭。”

    “这不是磕碜我吗?在我地盘你们请我?走了,吃饭去,回来再继续打牌。

    “就用这赢来的钱吃饭。”

    这正经事情邢彪心里有数,还是要感谢一下文哥,有他的抱延,朱文的事情好解决。

    吃饭喝酒,那个男人不好色啊,叫了两个美女跟他们打牌,玩脱衣服的,谁输了谁就脱衣服,这可把白桦文哥美疯了,邢彪叫苦。

    可玩了几圈之后,挤兑美女脱衣服,也让邢彪玩上瘾,调戏美人嘛,看着他们扭扭捏捏的羞答答的脱一件,脱一件,文哥脱得就剩一条裤衩儿,白桦心甘情愿一口气脱两件,也玩的忘了时间。

    要不是文哥那啥焚身,楼着美女开房,估计他们会玩到天亮。

    白桦跟邢彪回来的时候,白桦的白衬衣上都留下好几个口红印。邢彪也让美女抱着亲了口。白桦在电梯里啧啧啧的,这要是换成两个粉嫩的帅哥会更好吧,年纪小一点,最好走小处男,那调戏起来摸一把亲一口的更爽啊。

    “你个流氓。”

    “别说我,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

    白猝鄙视邢彪,他们没觉得这有什么,男人嘛,风流是必须的,这在结婚前经常这么玩的。玩得兴起了,直接楼着去开房。

    邢彪一想到结婚前,那一脸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完了,我媳妇儿给我定了时间,超过十二点不回家就不能回去了。”

    七手八脚的看时间,妈蛋儿啊,玩疯了,时间都忘了,这都快凌晨三点了。

    不停地按着电梯键。急得要死。

    “怕什么,这时间他肯定睡了。你偷摸进去就成了。在说了,我们去谈公事,不是胡闹啊。”

    白桦无所谓,他就玩到天亮,也没人管他。看看彪哥吓得,都快哭了。

    “十点就谈完了公事,一直玩到现在啊。”

    “没事啦,就算是玩我们也没干啥。怕什么?”

    邢彪抓过衣服闻了闻,没有沾上美女的香水味道吧,苏墨可有一个狗鼻子。

    第八十四章滚犊子,不许进卧室

    “彪哥,你也太怕媳妇儿了。”

    “关键是我媳妇儿是苏墨。那是个惹不起的祖宗。”

    白桦一想到苏墨冷着脸给他上卫生课法律课,打了一个寒颤,苏律师真的能吓死人的。直接会自己的家,他决定最近一个月都不跟苏律师见面,他怕被苏律师惦记上整死他。

    “彪哥,自求多福。”

    一把把邢彪椎出电梯,白桦用默哀的样子恭送邢彪。

    邢彪现在只希望苏墨睡了,明天跟他解释早就回来了,一点就回家了,就说商量事儿没赶回来。希望能蒙混过关吧。

    他真的玩的太嗨皮了,把结婚这事儿给忘了。结婚前这个玩法太普通了,都习惯这么玩,一时过了头。

    打开房门回家,苏墨那脸,阴沉的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吓哭小孩信不信?

    他左等右等,凌晨了,一点了,两点了,邢彪他们家一户口本的,快三点了才回来。

    门禁呢,不是告诉他过了十二点就别回来了吗?他还真的挑战他的现矩啊。

    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苏墨抱着肩膀就在客厅里等。

    大爷的一等等到凌晨三点。

    瞪着眼睛看着邢彪,站在门口,缩手缩脚。

    昨天他身上沾了一点香水味道,苏墨就火了一晚上,今天带着两个美女口红印回家,估计苏墨会扒了他的皮。

    看见苏墨瞪着眼,邢彪知道坏菜了,苏墨今晚绝对饶不了他。

    一看苏墨这个表情,邢彪就兜不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府都这么说了,苏墨一定会响应号召的。

    “媳妇儿,我担白交代,我今天去了东城,东城老大跟我商量事儿,关于朱文的。朱文用歌舞厅做赌注,赌钱。东城老大让我今早解决了朱文,所以我才没来得及回家做饭,一聊就时间晚了错过了门禁时间。”

    苏墨嗯了一声,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