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事情渐往景夏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傅泊素手探进内裤,景夏隔裙按住,“我不舒服。”
傅泊素吻她耳朵,低音震耳膜:“说你要。”
景夏被他压进软被,有些透不过气,他肩膀阻挡视线,景夏只看到天花板。
“我不嗯——”两根指节塞进蜜穴,中断她的软声。
傅泊素拇指摩挲景夏脖颈,吻她颈侧和肩膀,“不什么?”
景夏头昏脑胀,本不想屈服,但傅泊素手上多了个物件——警示棍,黑色,细长,顶端镶皮块,拍身上会留红印,很疼。
顶端冰凉,贴她腿外,往上滑,缓慢磨人。
景夏咽口水,试探着去捉棍子,“夏夏爱叔叔,叔叔能不能疼一疼夏夏?”
“啪——”警示棍拍在她手背,发出清脆声响。景夏手一缩,皮很快红了。
傅泊素:“叔叔不疼你吗?”警示棍顶来到景夏腿内侧,在薄肉上轻蹭。
景夏抿嘴欲躲,腿内立刻挨了一拍。她蹙眉,“叔叔最疼我了。”
傅泊素脱景夏内裤,景夏不愿意,被用力推回床上。
“要我捆你?”
景夏不动了。
微硬的顶端来到三角区,皮侧轻挑微合的花瓣。
景夏去摸傅泊素衬衣。
傅泊素用视线阻她靠近,低眸看她私处,皮块已沾上湿意,“夏夏喜欢叔叔这么对你?”
景夏感觉自己烧得更严重,胸口都开始冒汗,“那不是……”
“不是?”傅泊素反问,手腕一动,皮块轻拍了下穴口。
“啊——”景夏轻叫。他动作不重,但那处敏感,拍一下,余感阵阵。
傅泊素:“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警示棍从下面沿小腹往上,留下水泽,停在乳尖。景夏生病卧床,胸口还有纱布,家中都是女佣,所以没穿内衣。乳尖在外物作用下慢慢挺起,随呼吸上下起伏。棍顶挑下裙肩带,莹白丰盈,红点剔透;皮端在红晕周围画圈,刺出酥痒。
景夏脸烧红,呼吸急促。
傅泊素眼眸深沉,皮块簌然拍下来,乳晕狠狠一颤,肿出一块方形印记。
景夏哑声,眼底沾了点泪。
傅泊素盯着她,拍顶滑到她唇边,“舔。”
景夏伸舌尖轻舔,眼睛望他,颇为楚楚可怜,“叔叔……”
傅泊素拿开棍子,按住她脑袋吸吻她眼皮,唇移下来吮她的唇瓣,舌刺进去玩弄小舌。
景夏揪他衣领,努力迎合,鼻间逸出柔软呻吟,间或唤一句“轻一点”。
傅泊素冰凉手指抵她穴口,把跳蛋和几根指节一起塞了进去。震动打开,粗粝的指开始有节奏地揉弄里面的穴肉。
景夏咬唇,喉间发颤,放声音出来,在傅泊素耳边喘息。
傅泊素鼻息滚烫,哑声:“再骚一点。”他啃咬她全身皮肤,留下一个个齿痕。
景夏微张着唇,腻声唤他,缠住腿间有力的手臂,翻身压他胸口,舔吸他的喉结,舌头滑下领子,用牙齿解衬衣扣,然后咬健硕的胸膛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