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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我闭上双眼,心中一阵恐慌。天哪里,难道刚才过于强烈的愤怒,竟然让我走火入魔了?一想到这里,便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虚汗直冒,顷刻间,额上、背上、胸腹间便湿了一大片。而体内的真气却依然我行我素,而且更加地狂暴,似乎想将我体内所有的器官都压榨干一般……

    渐渐的,仿佛听到了胸腹间和额上的汗水开始孱孱地顺着肌肤流淌了下来,出汗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可我却并没有感到口渴,只觉得体内四肢百骇仿佛都胀满了强烈的真气,似乎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汗毛此刻都已经超越极限般的膨胀了数百倍,让我无比痛苦的张大了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也许就在下一刻,我的整个身体就会被如此猛烈膨胀的真气炸成齑粉!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快,快到几乎已经连成一片,再分不清其中单独某一次心跳的声音。而那声音在我耳畔不断的回响,渐渐的开始震耳欲聋,震得我脑中一片昏沉。如此高强度的持续心跳,让我的胸口一阵阵钻心的绞痛着,但是和全身的胀痛比起来,却又算不上什么了。

    当耳畔那连绵不断、振聋发奎的心跳声终于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潮水声,体内的真气却开始急剧的收缩起来,从我身体的各个角落,开始朝我的小腹涌去。浑身那种强烈的胀痛开始逐渐消退,可取而代之的,却是小腹处更为尖锐的剧痛!仿佛将浑身的痛感全部汇聚于小腹出一般,那股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撕裂般的可怕痛楚让我大声的呻吟起来,就觉得小腹处似乎越来越烫,腹内一个炽热的球体正在急剧的升温,并开始逐渐收缩……

    潮水声渐渐的消失了,四周突然变得出奇的宁静。我攥紧了双拳,龇牙咧嘴的大声嘶嚎着,而腹中的那股剧痛慢慢的开始缩小范围,而随着其面积的收缩,那股尖锐的撕痛便成倍的增加!

    那炽热的球体收缩的越来越慢,密度也越来越大,感觉此刻仿佛硬似一个烧红了的铁球一般,就在它收缩到只有一根小指头那么大小的时候,却猛然一顿,仿佛时间也随之而突然停止。就在这时,从我腹内传出「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一颗定时炸弹在我体内猛地炸了开来,沛然浩荡的火热真气从我的腹内爆发而出,在一瞬间便扫荡了我的全身。那强劲无匹的冲击力仿佛将我的身体在瞬间便冲胀了数十倍般,而那凶猛的冲力更是震得我的脑中一阵嗡嗡作响,头皮似炸开一般的难受……

    只听到浑身上下无数的毛孔此刻都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仿佛无数的门窗都被刚才那巨大的爆炸所产身的气流给冲开了,接着便有一股股潮热的气息从那无数的门窗中窜了出来。此刻我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被扎了成千上万个孔洞的热气球般,「呲呲」的从那无数的孔中朝外冒着热气。身体迅速的清凉了下来,脑中也逐渐恢复了清醒。

    突然不知是丛脑海深处还是从身外的极远处,传来了一声极为嘹亮的鹰鸣,那鸣声中似乎充满了一股无匹的霸气,而且空远悠长,连绵不绝,让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万丈豪气,仿佛自己正站在高高的雪峰顶上,俯瞰着脚下的这片一望无际的雪色大地……鸣声消失后,残留在耳边的,就只剩下我无力的喘息声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有人正使劲地推着我。

    「羽!~……」

    我惊奇的睁开眼睛,却发现阿冰正泪流满面的哭喊着,「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

    我惊讶的想撑起身来,却被阿冰紧张地摁在了床上。

    「别动!」

    阿冰吓得脸色都变了,平时绯红的双唇变得血色全无,「你流了这么多血,躺着千万别动啊!我这就去医疗室找人来救你!」

    这时我才突然感觉到浑身上下一片湿腻,脸上更是仿佛粘上了浆糊一般的难受,刚要伸手来擦,却突然看到我的整只手居然都是深红色的!天哪里,原来我浑身上下都覆满了的一层湿乎乎的血泥!

    「千万不要乱动啊!」

    阿冰急冲冲地朝门口跑去,回过头来大声地叮嘱着我,却一不小心被门口的凳子绊得「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头更是「乓」的一声撞到了门上。我紧张的朝他看去,可他连手上血淋淋的擦伤都不顾,撑起身体捂着头便冲了出去……

    此刻的我,却依然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到底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血呢?我记忆中,明明只是流了很多汗而已啊……而且此刻的我,也并没有那种流血过多后的头晕目眩,反而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泰,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呃……如果说失血过多能带来如此副作用的话,我会考虑每天都放它一次血的……

    体内的真气比起以前,似乎多了点东西,虽然说并没有变得太强,却让我感到一种绵柔的韧性,以前总感觉似乎就是一股摸不着、看不到的暖流,如今却好象是一种很浓稠的液体一般,在我体内缓缓地蠕动着……啊!难道我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质化了?

    记得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一个人如果长期处于被同一种压迫所束缚的状态,当他摆脱这个状态的时候,其受压迫的机体就会出现一种质的飞跃。就好像一个总是受到同一种噩梦骚扰的人,当他能够摆脱这种噩梦的骚扰时,他的精神力量就会得到大幅度的提高,从而出现预知等等的能力。而如果一个人的双腿长期捆缚着沉重的沙袋,当他解开沙袋的时候,他双腿的活动能力也将提高到一个以前他无法达到的境界……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愤怒,使得我体内残留的毒素终于被清除干净,从而让我那一直以来和毒素苦苦抗争的真气获得了质的飞跃?

    冲刷干净我的身体后,我换上了另一套校服。而令我惊奇的是,当那些水珠淋到我身上的时候,并不是像从前那样顺着我的身体扑散开来,而是继续保持着水滴的状态,从我身体上滑了开去,清洗完后,除了头发是湿的外,身上竟然连一点残余的水渍都没有!如此看来,以后我似乎再也不用买毛巾了!

    正当我还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的人居然是校长。

    「冷羽!你还活着么?」

    校长一进门,连看都不朝我看一眼,直接就奔着我的床冲了过去,掀开我的被褥焦急的四处寻觅着,「天哪!难道我只是多喝了一口茶,人就已经完全被蒸发掉了?」

    「校长!」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校长似乎被吓了一跳,接着便惊奇的朝我看来,呆了呆后突然道,「原来你在这里。对了,你不是快死了么?怎么还能站在这里啊!……奇怪……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完全没感到你的存在呢?而且……怎么感觉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看来校长的确是被吓到了,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的话,我是勉强从他的嘴型中才辨认出来上述内容的。

    「……哪里不一样了?」

    我皱着眉头询问着他。

    「嗯……」,校长摇着头上下仔细打量几番后,才沉思道,「以前的你,看起来感觉就好像一只刚出蛋壳的雏鸟,乳毛都还没干……可如今看起来,你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很多,已经可以展翅高飞了似的!真是太奇怪了……」

    说着说着,校长低下头去沉吟起来。

    我耸了耸肩,说实话,我对我现在是如何一个状态,还真的没太弄明白……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嗯……男人成熟之后,变化还真大呢!啧啧,来,让我猜猜,是谁让你的那只幼雏变成雄鹰的呢?」

    校长弯下腰来,仔细的研究着我的裆部,伸手搓着下巴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埃娜?不可能,不可能,它昨天很忙啊,恐怕没那个时间来骚扰你……该……该不会是你同寝的那个叫阿冰的男生!」

    说到这里,校长惊讶的叫了出来,那无比吃惊的表情仿佛在沉痛地说着:冷羽啊冷羽,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同性恋!

    我一把拿起身旁的凳子便朝他砸了过去,气得大喊:「校长!我可没有你那种嗜好!」

    「哦?真的?……」

    校长接住凳子不信般地看着我,轻轻的将凳子放在地上,自己则坐在了上面,又沉思了片刻后,突然象松了口气般地说:「嗯,刚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这么有劲啊,看来你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这样更好,我可以借口你伤情严重而将你暂时调入重伤号看护房,并且严禁任何人探望,那你就可以更加放心地去挑战那个司凯尔了,哈哈哈……」

    看着他得意的大笑,连那长长的胡须都放肆得抖动起来,我无力的捂着额头,只想一脚将这个老不修踹到天边去……

    第五集 本集简介

    龙羽应邀参加冬剑家族的庆祝晚宴,涉世未深的他,不太懂得人情世故,还好有埃娜在一旁不时提醒,才没在席间闹出太多笑话。

    蝶叶兰在席间装扮成侍女刺杀龙羽未果,便暗中下毒,并挑起事端,让东坦斯特家族的少主卡城来找龙羽决斗。

    卡城是火神剑雷迪的亲传弟子,因为妒嫉龙羽即将成为雪城月的未婚夫,愤而找龙羽决斗,谁曾想到,迎战他的,却是另一个跟冬剑家族与龙羽都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席间龙羽还遇到了一位令校长和雪城月等人都分外头痛的人,而这个人竟然是当世七大绝学之一的天龙吟的继承者。

    宴会结束后,冷羽终于出院,投入到了即将来临的考试当中。就在考试日期渐渐逼近的时候,他再次接到了校长的特殊任务。而这次的任务,居然是要阻止世界末日的来临……

    第五集 第一章

    「埃娜来了……」

    当校长在重病看护房中一边和我争夺着本来就不太多的午餐,一边朝我喷着饭粒含糊不清的告诉着我这句话时,我还在低着头一边大嚼着鸡腿一边死盯着饭盒寻思:埃娜怎么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出没在校园里呢?可就在下一刻,我就看到了一个让我无法相信的事实……

    一个穿着雪白飘逸的露肩坠地长纱裙、束着修长银发、娇艳窈窕的绝丽少女正笑嘻嘻地看着我,那粉雕玉琢的秀美容颜、凸凹有致的玲珑娇躯以及那顾盼生姿、明眸善睐的狡黠双眼,恐怕能让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为之疯狂吧!而她此刻正一边欣赏着我那因为过度惊讶而张大到了极限的嘴,一边娇滴滴地说了声:「冷羽,你好啊,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呢。」

    「你你你……你是埃娜?」

    我惊讶得不禁口吃起来,天哪,我说埃娜怎么如此漂亮,原来它根本就是只龙精啊!居然还会变成人?

    「呵呵……」

    埃娜掩口轻笑起来,那娇俏动人的模样让我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只见她轻轻的坐到我的身旁,却又突然噘起嘴来横了我一眼说:「看够了没啊,姐姐我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我连忙点着头,惊叹着对校长说:「校长,埃娜到底是人还是龙啊!怎么竟然会……」

    「会什么?」

    埃娜好奇地看着我,那副少女特有的惊奇表情让我彻底的忘记了她曾经是一条龙这个事实……

    「咳咳……会……会突然变成人呢?」

    我尴尬地说着,还在心里暗暗补充了句:怎么会变成个如此迷人的妖精!

    「这个,就是拜校长所赐了,呵呵,人家能变成这样,是因为我们这位看起来好像三天没吃饭的校长是一位变形术的高手啊。」

    埃娜笑眯眯地看了看校长,接着便伸出雪白纤细的胳膊挽住我的右臂娇嗔着说:「怎么样,过一会儿装成我的男朋友不会亏待你吧……」

    「男男男……男朋友?」

    接二连三的震惊,让我彻底的口吃起来。

    「嗯……」

    校长点着头用不知道多少天没洗的餐巾抹了抹嘴,接着便满足的捂着肚子长叹了一声道:「吃饱了,唉……人生真是美好啊!」

    我这才悲痛的发现,趁着刚才我震惊的当儿,校长已经飞快地扫荡完了所有的菜肴,连汤都没给我剩下一滴……如此一大把年纪了,还拥有这么好的牙口,简直就让人感到分外的……愤怒啊!

    「冷羽,这次的挑战大会,参赛的人都是经过了雪城月的默许后才能和司凯尔进行比武,也就是说,一旦你赢了这场比试,在公众的眼中你就会成为雪城月的未婚夫。就算雪城月当场表明不会嫁给你,日后你也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而这对你今后身份的隐蔽性将会造成重大的威胁,所以,事后你要说明,埃娜是你的未婚妻,而之所以要参加这个比试,是因为比赛并没有要求不允许有未婚妻的人参赛。」

    「未婚妻?」

    我再次大叫了出来,无法置信地看着埃娜,而后者则冲着我可爱地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似乎是在向我肯定着这个事实,我忍不住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吼道:「天哪!让一条龙做我的未婚妻!校长,你以为这是在两万年前,还可以拍人鬼情未了的姐妹片么?」

    救命啊!就算翻遍了人类上下几万年的历史,恐怕也找不出一个类似的例子来吧!

    「冷羽,这只是一场戏罢了,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敝呢?」

    校长无奈的摇着头看着我。埃娜则狠狠的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气呼呼地说:「怎么!难道我配不上你么?」

    「可……可……你们也该先征询一下我的意见吧……」

    「这是我和埃娜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得出的结果,而且雪城月的爷爷雪城拓烈也表示说他不希望他的孙女将会有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未婚夫,怎么?难道你还真以为你赢了比赛雪城月就会嫁给你?」

    我呆呆地看着校长,好一会儿后才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承认了这个我并不想承认的事实。

    「我们之所以这样安排,其实也是考虑到了你的颜面问题啊……你想想,要是你赢了后,雪城月再当众说不愿意嫁给你,你会有多尴尬?当然,也许这一切安排都是多余的,可能你连赢的机会都没有,我们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校长摊开双手,做了个就是如此的表情。

    我无力的点着头,盯着空空如也的饭盒继续发呆。

    「哦……对了,到时候如果有人表示不信的话,嗯,你还要和埃娜当众表演热吻来证实一下哦……」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我晕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根据冬剑家族和赫氏的联合通告得知,挑战赛将在下午两点后正式举行,而地点就在整个赫氏的中心地带:赫氏竞技场。

    在出发前,我曾询问过校长:「你能不能把我也给变形了?这样对我的身份的隐蔽性不是更加有利么?」

    「不行!」

    校长一口回绝了我的请求,接着便高傲的抬起头颅,摸着胡子自豪地说:「我的变形术,只能对女性使用,这种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魔法,绝对不能被你这种男人给玷污了!」

    「……玷污?你说不能被谁给玷污了?」

    埃娜立刻在一旁好心的劝解着差点拔剑对着校长砍过去的我说:「校长说的没错,这种魔法的局限性就是只能对女性使用,因为这种用冰系和土系混合使用的高级魔法,在整形的同时会让你的性格也发生一定的变化,如果你是女生的话,倒是没什么影响,男生就……」

    「男生就怎么了?」

    我好奇地问着。

    「就……就……」

    埃娜说着说着,突然便红着脸娇羞地低下了头去,蚊呐般的小声说了句:「就会变得喜欢男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埃娜的性子和她还是龙的时候有如此大的差异,原来这个魔法还会改变人的性格啊!不过不知道埃娜现在到底喜欢的是公龙呢,还是男人啊……如果是后者,我以后可要小心了。

    为了这次比试,校长特地给我准备了一套崭新的骑士服,白色而镶着金边的袍子上宽下窄,将我挺拔的体形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修长柔韧的雪白长裤被一条镶满了蓝色宝石的雪鳄皮带紧紧的系住腰身,下面是一双淡蓝色的长靴,皮质坚韧细滑,看起来价值不菲。一条画满了金纹的白色缎带系在我的额上,遮住了我那蓝色而又丑陋的奴隶印记。虽然校长对我将他精心制作的领带却系在了额头上而感到无法理解,不过他对我的整体形象还是非常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