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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节

      唐寅冲着谷原点点头,说道:“谷大人,把军政堂的作战方案拿出来给左相和诸位将军看看。”

    “是!大王!”谷原躬身施了一礼,侧身说道:“大王和列位将军请内室说话!”

    跟随谷原进到里屋,众人举目一瞧,这里说是里屋,但面积一点也不比外面小,只是可活动的范围却少得可怜,主要是屋子中央被两只长长的桌台做占据。

    这两张桌台上,放置有制作精细的模型,有山有水有树林,还有栩栩如生的城邑。众人看罢,无不在心里暗赞一声:好漂亮的沙盘!他们基本都参与过第一次风莫之战,只看一眼沙盘的模样便立刻判断出来,其中一个是莫国的泗水郡,另一个是莫国的泽平郡。

    不用看军政堂的作战方案,只看摆放的这两张沙盘,众人心中已然明了,看起来第二次对莫用兵,主要的焦点仍在泗水、泽平二郡。

    很快,谷原把军政堂拟定的计划拿了出来,交给众人观瞧,里面的内容是风军对莫作战的前期计划。

    虽然在内室摆放有泗水和泽平两郡的沙盘,但计划中却完全没有触及到泗水,主要针对的就是风军在泽平郡内的作战行动。

    等众人从头到尾的看过一遍,萧慕青面露狐疑之色,问道:“按照这个策略,难道我军要放弃泗水,只在泽平和莫军决战?”

    唐寅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看向谷原,等他回答,萧慕青问的这个问题也正是他想要问的。

    谷原点点头,说道:“现在莫国在泗水和泽平二郡都布下了重兵,并有莫国的得力将帅镇守,如果我军同时进攻泗水和泽平,加上还要在宁地和莫国交战,那我国又变成了三线作战,还会重蹈上次一战未果的覆辙。出于上次的教训,军政堂建议泗水和泽平取其一,我军集中全部的力量,强攻一地,首战即为决战,尽可能的做到一击致胜!”

    萧慕青沉吟了片刻,不置可否,象这种大方面的宏观战术和策略,并非他这一军统帅所擅长的。

    听闻谷原的劝谏,唐寅说道:“朝政自有左右丞相代圌理,若两位丞相忙不过来,还有军政堂和参政堂在旁协助,这方面的事情,谷大人不必担心!”

    见谷原还要说话,唐寅摆摆手,又道:“我意已决,你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吧!”

    唐寅执意要亲征莫国,谷原也没办法,最后也只好拱手应是。

    风国派出的使节分别去往了玉、安、桓三国,无一例外,皆受到各国国君的亲自召见。

    玉国实际上和风国业已形成雷打不动的联盟关系,可以说两国都是站在同一条船上,风国的决议,哪怕玉国并不赞成,但也不得不支持,何况莫国和玉国又有沉仇大恨,现在风国发起进攻莫国的号召,灵霜又怎么可能不响应呢?

    至于越泽和黎昕,这两国和莫国本无罅隙,但为了分得其中的好处,占得胜利后的巨大利益,对出兵莫国一事也是满口的应允,拍着胸脯做出保证,只要风国发兵,他二国也会第一时间出兵挺入莫国,协助风军。

    毫无意外,和当初的密谈一样,唐寅伐莫之事得到玉、安、桓三国的支持。等盐城方面收到各路使节的回报之后,风国的对莫之战也正式提上日程。

    由风国本土筹集的战争物资开始分批分次的向莫北五郡运送,同时,风国的平原军、直属军、飞龙军、第九军合计四个军团,四十多余万众,也一波波的向南进发。

    另一边,由梁启为首的三水军和南业为首的虎威军开拔到宁地,准备由宁北八郡向宁南八郡发动进攻。

    两面的大军齐头并进,做好了与莫国打一场针尖对麦芒双线交锋的准备。

    风国这一连串的军事部署和调动都是按照军政堂提出的计划在进行的,可以说这次风国对莫作战的主导就是军政堂,军政堂的崭露头角也正是从这时开始的。

    风国国内紧锣密鼓的做着战前筹备,大批的兵力南下和西去,莫国方面也不可能毫无察觉,一时间,战争的疑云又在镇江城的头上密布起来,紧张的气氛在莫国朝廷内外蔓延。

    莫国现在的军力并不强,先是在第一次风莫之战中损失惨重,还未来得及恢复,又参加了灭贞之战,虽说那场战争是六国合力出兵,但莫国自身的损失也不小。

    风国也参加了灭贞之战,但风国和莫国的目标不一样。莫国要的是四分之一的贞地,是远期的收益,而风国要的是战利品和人力,是短期的收益,这就导致了在当时看,风国似乎吃了大亏,可是现在大战在际,风国当初的‘目光短浅’发挥出功效,军资充足,又有四十万贞军加入的风军,无疑是如虎添翼,军力之强,恐怕现在面对川国也是当仁不让。

    此时,是莫国最不愿意与风国开战的时期,莫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时间充足,以莫国现在所占据的广阔领土和丰富的资源,定能支持它建立起一支规模庞大的中央军。

    不过从风国国内传回的情报一再表明,风国的对莫出兵已是迫在眉睫,留给莫国的时间并不多了。

    邵方一边紧急调兵北上,继续增强北方的防御,一边又派出使节,分别出访川、风、玉、安、桓五国。

    对川国,莫国完全圌露出一副属国的姿态,卑躬屈膝,请求川国的保护;对玉国,莫国则是以恐吓为主,要挟玉国,若是敢与风国联手,莫国日后定会倾全国之力报复玉国;对安、桓二国,莫国是站在朋友和盟友的立场上,拉关系,谈感情,讲求双方能站在同一条阵线上,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可以同生死,共进退。而对风国,莫国则出人意料的提出和亲。

    出使风国的莫国使节带来了一封邵方的亲笔书信,在信里,邵方有提到,想把他的妹妹邵彤许配给唐寅。

    看过邵方的书信后,唐寅忍不住仰面大笑,又是用和亲这一招,直到现在,自己的王府里还住着一位邵庭呢,可这次,邵方竟然又要送一个妹妹过来,真是可笑至极啊!

    不过,那么好颜面又恨自己入骨的邵方肯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谈和亲,可见,他也被*得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由此可见,现在连邵方都对此战毫无把握,那自己岂不是更应该出兵讨圌伐?

    唐寅对莫国使节未留半点情面,当面把邵方的亲笔信撕个粉碎,然后沉声说道:“这次,你莫国无端残害我国忠良,我国上下,同仇敌忾,定要为被害的卢大人报仇雪恨,讨回个公道。如果莫国想止兵戈,那也简单,把害死卢大人的凶手送到风国来,再把卢大人遇害之地的泗水郡割让于风国,另外,邵方得亲自来风国向本王当面道歉,只要这样,本王才会考虑议和之事!”

    他这么讲就是在有意刁难,除了第一条外,另外的两条是莫国使节无论如何也不能应答的,甚至连考虑都不会考虑。他脸色一变,说道:“风王殿下的要求实在太过分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唐寅已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本王的话已说完,你从哪里来,就赶快回哪里去吧!”

    莫国使节还想说话,这时候,门外的风国侍卫已然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不由分说,架起使节的两只胳膊就向外面拖。

    打发走莫国的使节,唐寅脸上的笑容消失,冷冷哼了一声,幽幽说道:“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圌子来做说客,也别想救莫国!”

    在唐寅眼中,莫国早已成为钉在风国腋下的一根钉子,心腹之患,不除不快。

    在他动身南下之前,风国朝堂上倒是发生一件喜事,右相上官元吉和原贞国大宗伯梁飞云之女梁圌燕秋要成亲了。

    严格来说,这门亲事还是唐寅做的媒,当初,他为上官元吉选定梁圌燕秋的时候,前者的态度还很抗拒,没想到过后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上官元吉已要和梁圌燕秋成亲了。

    唐寅对于此事十分高兴,不仅给右相府送去了重礼贺喜,而且还准备亲自参加他二人的婚礼。

    国君能参加臣子的婚礼,可谓是莫大的荣耀了,右相府内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对婚礼进行布置。

    上官元吉为人圆滑,在朝中又位高权重,他的婚礼,自然也少不了朝中的大臣和盐城内外的权圌贵。

    在成亲当日,右相府的门外排满了马车,由于车辆太多,几乎把整条街道都堵塞。相府内,更是人头攒动,人满为患,身穿华服的达官显贵进进出出,三五成群,热闹非凡。

    另外,在相府的内外还站满了侍卫。由于唐寅要亲自前来,唐寅的侍卫营已先一步赶到,在相府内外布置岗哨,同时,都卫营和中尉府也有派来大批的人手,加强相府的防护。

    相府内是人声鼎沸,笑语欢声,而相府外则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四处走动的巡逻队一波接着一波。如此严密的看防,别说是人,哪怕是只老鼠也别想从外面钻进去。

    上午辰时,迎亲的队伍抵达相府,人们对上官元吉这位明媒正娶的夫人也十分好奇,纷纷伸长脖子张望。

    不过新娘子带有盖头,身上又穿着宽松的大红锦袍,别说看不清楚梁圌燕秋的相貌,连她身材如何都看不真切,只是,随着她的出现,现场立刻飘起一股淡淡的似有似无的幽香,虽不浓烈,但又不会让人忽略,嗅起来有股沁人心肺的清馨感。

    当梁圌燕秋和上官元吉拜完堂,后者掀起她的盖头时,人们才算一睹庐山真面目。

    在人们的印象中,贞人女子大多都比较野性,皮肤黝圌黑,看上去即粗圌鲁,又难以接近,不过当他们看清楚梁圌燕秋的娇圌容后,立刻改观了对贞人女子的看法。

    梁圌燕秋面白如玉,脸上连点细微的瑕疵都找不到,浓浓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倔强高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朱圌红点点的樱桃小口。

    她的模样不仅美艳,还带有一股男儿般的英气,现场的许多人都不禁看直了眼,心中同时生出一个感叹:原来贞人当中也有如此出众的女子,难怪大王会亲自为右相提亲呢!

    在场还有一人引起众人的关注,那就是新娘子的父亲,梁飞云。他以前是贞国的大宗伯,自到风国以后,他深居简出,很少在外界露面,真正见过他的人少得可怜。

    原本他只是一亡圌国的没落贵圌族,没人愿意和他扯上关系,但现在不同了,他的长女嫁给了上官元吉,他一跃成为右相的老丈人,身份自然非以前可比,主动过来攀交情的人络绎不绝。

    上官元吉刚让人把梁圌燕秋送入洞房,唐寅便到了。

    身为国君,他出场的派头可非同小可,不仅有大批的侍卫护驾,现场也是倾倒一片,不管对方身份高低贵贱,在唐寅这位风王面前,都是臣子、臣民,都得施跪拜大礼。

    看到一向老成稳重的上官元吉难得一见的穿上大红大艳的新郎装,唐寅心中暗笑,走上前去,先把上官元吉扶起来,而后又向周围众人摆摆手,含笑说道:“大家都起来吧!今天是大喜之日,诸位也不必讲究那些繁礼褥节了。”

    唐寅在上官元吉的婚礼上表现得平易近人,在场的宾客们也显得轻松了许多,现场的气氛又渐渐热络起来。

    由于今天前来的客人太多,其中龙蛇混杂,许多人连上官元吉都不认识,他也担心发生意外,不愿意唐寅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太久,看到大臣们都已和大王打过招呼了,他走到唐寅身边,低声说道:“大王,微臣在内室已备好酒菜,大王请移驾到内室用膳吧!”

    唐寅本就不喜欢应酬,听他这么说,没有多做考虑,便点头应允了。

    上官元吉带着唐寅,穿过大堂里面的小门,进入相府的中庭,又走过一段长长的亭廊,这才来到他的卧房。

    虽说是卧房,但里面的空间也不小,分为内、中、外三房,外面的房间是用来会客的,中间的房间可作为书房,最里面的房间才是睡觉休息的地方。

    在外面的房间里,正中央和两侧都已摆好桌席和酒菜。请唐寅坐在主位上后,上官元吉又令下人把他的岳丈梁飞云以及自家三兄弟元让、元武、元彪一并请过来。

    梁飞云和上官三兄弟还未到,倒是梁燕秋先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头上的盖头已经掀掉,不过不是上官元吉掀的,而是她自己掀的,在贞国,婚礼不像风国这么多的讲究,梁燕秋表现得也很随意,即便有唐寅这个外人在场,也全然不避讳。

    见她从里屋出来,上官元吉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转目看向唐寅,后者脸上流露出赞赏之色,一是赞叹她的美貌,其次,也欣赏她不讲俗套,洒脱大方的个性。

    他微微欠了欠身,笑眯眯地说道:“新娘子今天好漂亮啊,比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可要迷人多了!”梁燕秋是新娘子,他如此直言不讳的夸赞,其实是很失礼的,也显得很轻浮。不过上官元吉了解唐寅的个性,并没往心里去,秉承贞人直来直去个性的梁燕秋自然也不会多想,反而还觉得唐寅这位君主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

    她先是翩翩施了一礼,然后好奇地问道:“大王是何时见过民女的?”

    唐寅笑道:“是上次在你们贞人的祭祖节上,小姐……不,应该是夫人才对,夫人曾与令尊露了一面。”现在梁燕秋已经成亲,再叫她小姐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原来那天大王也有在!”梁燕秋又惊又喜,随后又奇怪地说道:“不过,民女当时并未听说大王有到场啊!”

    “那时我有乔装改扮,旁人也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唐寅笑吟吟道:“若非见过你的本貌,若非知道夫人有倾城之貌,我又怎会草率的为你和元吉赐婚呢!”说话的同时,他还悄悄向上官元吉眨眨眼睛,好像在说:怎么样?当初我没有骗你吧!

    上官元吉苦笑,自己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也并不是因为梁燕秋容貌过人的关系,一是喜欢她不做作的个性,其次,她的出身确实也很重要。

    听完唐寅的话,梁燕秋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转头对上官元吉说道:“原来夫君肯娶我,只是因为我长得还不错!”

    上官元吉连连摆手,急忙解释道:“大王只是戏言,燕秋不必当真。”

    难得见到他有窘迫的时候,唐寅心中大爽,忍不住仰面而笑。正在这时,梁飞云和上官三兄弟也正好到了。

    人还没进屋,就听到上官元让的大嗓门在外面响起:“大王为何事这么开心?”

    听闻上官元让的话音,唐寅脸上的笑意更浓,向外扬头说道:“元让来得正是时候,这回你大哥可算是碰到克星了,哈哈——”

    他话音刚落,上官三兄弟已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三人先是向唐寅见礼,而后,又必恭必敬地对梁燕秋深施一礼,齐声说道:“大嫂!”

    其实梁燕秋和元让、元武、元彪没见过几次面,但对他三兄弟可是早有耳闻,尤其是上官元让,乃是风国最战功卓著的武将,素有第一猛将之称,可就是如此厉害了得的三兄弟,每次见到自己都客气有加,谦顺有礼,她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三位小叔子。

    “三位兄弟不必多礼!”梁燕秋向三人摆了摆手。

    这时,梁飞云也走进屋内。唐寅看到他,眼睛一亮,挺身站起,主动迎上前去,笑道:“这位就是梁先生吧!本王可是仰慕先生大名已久了。”

    刚才在外面梁飞云已见过唐寅,只是没有说话,此时见他对自己如此客气,梁飞云也颇感意外,拱手施礼道:“草民梁飞云见过大王!”

    由于今天前来的客人太多,其中龙蛇混杂,许多人连上官元吉都不认识,他也担心发生意外,不愿意唐寅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太久,看到大臣们都已和大王打过招呼了,他走到唐寅身边,低声说道:“大王,微臣在内室已备好酒菜,大王请移驾到内室用膳吧!”

    唐寅本就不喜欢应酬,听他这么说,没有多做考虑,便点头应允了。

    上官元吉带着唐寅,穿过大堂里面的小门,进入相府的中庭,又走过一段长长的亭廊,这才来到他的卧房。

    虽说是卧房,但里面的空间也不小,分为内、中、外三房,外面的房间是用来会客的,中间的房间可作为书房,最里面的房间才是睡觉休息的地方。

    在外面的房间里,正中央和两侧都已摆好桌席和酒菜。请唐寅坐在主位上后,上官元吉又令下人把他的岳丈梁飞云以及自家三兄弟元让、元武、元彪一并请过来。

    梁飞云和上官三兄弟还未到,倒是梁燕秋先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头上的盖头已经掀掉,不过不是上官元吉掀的,而是她自己掀的,在贞国,婚礼不像风国这么多的讲究,梁燕秋表现得也很随意,即便有唐寅这个外人在场,也全然不避讳。

    见她从里屋出来,上官元吉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转目看向唐寅,后者脸上流露出赞赏之色,一是赞叹她的美貌,其次,也欣赏她不讲俗套,洒脱大方的个性。

    他微微欠了欠身,笑眯眯地说道:“新娘子今天好漂亮啊,比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可要迷人多了!”梁燕秋是新娘子,他如此直言不讳的夸赞,其实是很失礼的,也显得很轻浮。不过上官元吉了解唐寅的个性,并没往心里去,秉承贞人直来直去个性的梁燕秋自然也不会多想,反而还觉得唐寅这位君主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

    她先是翩翩施了一礼,然后好奇地问道:“大王是何时见过民女的?”

    唐寅笑道:“是上次在你们贞人的祭祖节上,小姐……不,应该是夫人才对,夫人曾与令尊露了一面。”现在梁燕秋已经成亲,再叫她小姐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原来那天大王也有在!”梁燕秋又惊又喜,随后又奇怪地说道:“不过,民女当时并未听说大王有到场啊!”

    “那时我有乔装改扮,旁人也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唐寅笑吟吟道:“若非见过你的本貌,若非知道夫人有倾城之貌,我又怎会草率的为你和元吉赐婚呢!”说话的同时,他还悄悄向上官元吉眨眨眼睛,好像在说:怎么样?当初我没有骗你吧!

    上官元吉苦笑,自己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也并不是因为梁燕秋容貌过人的关系,一是喜欢她不做作的个性,其次,她的出身确实也很重要。

    听完唐寅的话,梁燕秋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转头对上官元吉说道:“原来夫君肯娶我,只是因为我长得还不错!”

    上官元吉连连摆手,急忙解释道:“大王只是戏言,燕秋不必当真。”

    难得见到他有窘迫的时候,唐寅心中大爽,忍不住仰面而笑。正在这时,梁飞云和上官三兄弟也正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