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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说起这个派哥,也是个小偷出身的混混,但是他的姐姐丫丫,长得十分的漂亮。

    一次丫丫不长眼,偷到了省城黑白两道均十分有势力的燕哥身上,不料却被燕哥看上了,包养做了情人。

    亲姐姐傍上了这个靠山,从此,派哥摇身一变,成了统管西门片区幕后黑势力的头目,而盗哥一伙则是他的手下。(大家没有被一串哥绕晕吧……)⊙﹏⊙不承认没关系,现在办案讲究证据,当天在车站一定有证人,只要找到证人指认这伙小偷,还怕撬不开他们的口。

    于是他们分别走访了当时55路车司机,站台周围的摊贩,尤其是何月打电话的那个摊主。

    可是这些人一听要指认盗哥手下的小偷团伙,都沉默了。

    这些人就算关个半年几载的,出来之后,会放过他们吗?

    他们拖家带口的,哪里经得起这伙穷凶恶极之徒的报复?

    解放军同志小偷都敢往死里砍,他们又算个屁呀。

    虽然心里很恨小偷,也很佩服那个挺身而出的解放军同志,但是面对现实,还是只能选择对不起解放军同志了。

    尤其他们被警察找过一次之后,盗哥就派人暗示性的威胁过他们,他们更不敢说什么了。

    后来那个何月打电话的摊主大叔干脆收拾了摊子,回老家躲几天去了。

    忙来忙去,案子没有任何的进展,盗哥他们请来的律师又强烈要求48小时没证据就要放人,陈卓气得肺都要炸了。

    憋屈哇……╰_╯

    作者有话要说:

    小故事:

    特种部队之魔鬼连

    某连,黑蛋当连长,被称为魔鬼连。

    原因有三:1,黑蛋练兵狠不说,打兵也厉害;2,凡是刺头兵都被踢来魔鬼连;3,魔鬼连所有军事训练都是第一名。

    打兵的段子日后再说,就说军事训练的段子。

    魔鬼连的军事训练成绩超出其余连队太多,连队的最后一名基本和其余连队的第一名持平。可想而知训练之艰苦,但是在黑蛋带领下,兄弟们乐呵吃苦,这让其余连长大为不解。

    武装泅渡,别的连队要求9000米,魔鬼连要求1万米。

    什么连长带什么兵,一点都不假。

    在其余连队后面100米,共同开始,魔鬼连居然能够成为第一梯队,并且全连后一名与其余连队第一梯队持平。

    588米国际障碍,魔鬼连全连优秀,其余连队七成优秀。而记录保持者,都是魔鬼连的兵轮流坐庄。

    5000米武装越野,魔鬼连穿防弹背心,排长以上干部要求背三把长枪,连长黑蛋背四把。

    连队最后几名与别的连队第一梯队持平。

    散打联赛,前三名都是魔鬼连

    魔鬼连连长黑蛋,因此成为全军特种部队人才储备库的绝对骨干。

    当然,成为车管助理那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他心生转业的时候,我带他找了警队的领导,领导看完简历大骇:“这样的人才我们要不起,还是继续打仗为好!”

    黑蛋灰溜溜当车管助理也,魔鬼连成为历史。

    039

    钟树在医院一边休养恢复,一边等待那伙小偷被审讯的消息。何月则白天上班,下了班就赶来陪夜。

    好几天之后,在龙爪特种大队主楼的大队委办公室,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把江大队和唐政委火冒三丈。

    刚才那两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那伙小偷请来的律师,居然敢到部队里来,说解放军无故打伤他们的当事人,要部队给个说法,要部队赔偿,气得他当时就把这两个家伙给轰了出去。

    现在,他怒气冲冲的给警察打电话,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方当即诉苦道:警方非常重视这次案件,他们也早就想把这伙犯罪嫌疑人治罪了。

    他们把盗哥在内的一伙30来人都抓了起来,采取了最严厉的审讯,但是那伙小偷十分的有经验,拒不承认,还反咬一口解放军打人。

    而且他们走访找了许多人,可是那些人一个也不愿意出来作证,小偷更找了律师要求无罪释放,取保候审,他们没有证据,只好在48小时之后放人了。

    听到这些话,这位从南疆战场硝烟中出生入死回来的部队首长彻底愤怒了。

    最后,他打断继续诉苦的警察:“这事你们警察管不了,好,我们部队自己出面解决,我的兵不是这样给人欺负的。”

    刑警队的队长吓了一跳,要是部队出动武装力量,那事情还真是搞大了,他们警方倒真的没法子跟上级、没法子跟政府交代了。

    于是,警方立刻派了几个警察,包括和部队关系较好的陈卓,赶忙驱车到特种大队,进行安抚工作来了。

    在江大队愤怒的风暴里,警察们极力的安抚调解下,最后双方达成了一个协议。

    最后,在窗口目送着警察们离开的身影,唐政委笑道:“老江,警察不来的话,难不成你真的拉一车兵出去抓人?”

    江大队笑道:“哪能明目张胆的拉部队去抓人呢,吓唬一下这帮警察罢了,要他们配合着点。那伙小偷不是要讲证据吗?好,老子就让他们这帮乌龟王八蛋找证据去。”

    当天,江大队就把三连长叫来,如此这般耳提面命了一番。

    回到特战三连,代连长召集起战士们,立刻进行了一番煽乎的讲演。

    之前张文书就把钟队抓小偷受伤的消息带回来了,大家都很愤怒,但是听说警察保证将小偷们抓获之后,心里才平衡一些。

    现在,听到代连长带来小偷没证据被放的消息,还请了律师来找部队麻烦,大家激愤下情绪都闹腾起来。

    最后,听到代连长要大家胖揍狠揍、收拾小偷团伙一顿,给钟队报仇的计划之后,三连的官兵们都踊跃举手要求参加。

    代连长点名选了一个排的人数,大家心里暗自兴奋着,只等那一刻的到来。

    某夜,霓虹闪烁的丫丫港湾大酒店。

    盗哥一伙30来人要了两个大包,摆了4桌,在这里大吃大喝庆祝大伙从派出所出来。经过这次事件后,他盗哥的名声在西门一带可是打响了。

    就算连同手下一伙被关进局子里了,但是警察却拿他们没办法,最后还得乖乖的送他们出来。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当兵的,居然是个特种兵少校,不也给他们砍得浑身是血的躺在医院里。

    以后谁还管他们?以后谁还敢抓他们?妈的也不看看老子的后台是谁——派哥呀。

    派哥的后台是谁?派哥的姐夫——燕哥呀!

    他妈的几个臭警察你们惹得起派哥!惹得起燕哥吗!以后,我盗哥你们也少惹!

    他们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热热闹闹的,好不开心。

    这家丫丫港湾大酒店,是燕哥出钱,丫丫姐开的,他们在这里特别的放松,也是他们长期吃喝的据点。

    一伙人喝得醉熏熏的,还嚷嚷着要去洗头房按摩推油消消火什么的。

    丫丫港湾楼上倒是有小姐,可是不是他们兄弟消费的层次,外面随便找些相熟的小姐也一样。

    在丫丫港湾的不远处,停着几辆普通的轿车。

    看到盗哥一伙人歪歪扭扭的出来了,车里穿便服的人立刻拿起对讲机报告。

    在盗哥一伙闹哄哄的走到拐弯处的绿化带边时,忽然,出现了20多个戴墨镜、穿黑t黑裤的小伙子。

    “上!”为首的人发一声喊,这些精壮的小伙子顿时像猎豹一般扑向喝得醉熏熏的三十多个人。

    “喀啦!喀啦!”

    一片骨头错位的声音。

    “哎哟,哎哟!”

    “啊……”

    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盗哥一伙被这群小伙子下重手狠狠的打伤在地上。

    “嘶……”那可是真的疼啊,比以前落单当小偷时,被群众围住暴打疼多了。

    很快,盗哥一伙就哀叫连连的躺了一地。

    为首的一个人走到捧着腿蜷着身子倒在那里哀叫的盗哥面前,冷冷的开口了:“记住,这个只是开始。如果你们一天不向公安机关坦白你们的罪行,你们就等着伤好了继续挨揍。”

    说完一挥手,一群小伙子就像灵猫一样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丫丫港湾3楼的按摩中心,派派趴在床上,享受两位小姐纤纤嫩手贴心舒适的按摩。

    刚才在二楼的包间接受老盗和他手下的敬酒和吹捧,让他的心情十分的舒畅。

    从此以后,谁还敢找他派哥的麻烦?谁还敢说他派派只是个靠姐姐出卖身体上位的小混混?

    他派哥也是有文化讲法律的好不好,能训练得手下连警察也啃不动,最后还得乖乖的放人,真是太他妈妈的爽了!

    正在那里飘飘然的陶醉着,派派的大哥大突然响了。

    一个按摩女忙恭敬的将大哥大递过去:“派哥,您有电话。”

    派哥懒洋洋的接起,“喂”了一声,没一会,他的眉毛就拧紧了,很快,他就满面怒色了:“我操,它妈的,谁?谁?”

    派哥发怒了,一把推开在他身上继续轻揉细捏的按摩小妹,爬起来就往外冲去。

    盗哥一伙被下重手打伤了,都被送进了骨科医院。

    同时,派哥请的那两个律师也很快赶到。

    病房里,唉唉哟哟的小偷们一见律师,也顾不得痛了,连连叫唤着要律师帮他们报仇,叫警察把那一伙打人的解放军抓起来。

    律师找到盗哥详细问了事情的经过,最后两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难!

    且不说这伙人打人迅速,消失得也快,根本就没有证据。(盗哥一伙自己做证是没有用的)

    再说了,通过分析,就算知道是部队的人打的,又怎么样,别说没证据,就算有证据,警察也不敢也没资格去部队抓人。

    这帮家伙真是太无知了。军队的体系是独立于地方的,别说警察,连地方政府都没有资格管部队。

    那天他们去部队,真是领教了江大队狂风一般的怒火。

    他们当律师多年,跟各种人物打交道,也算有些胆识了。

    可是在特种部队大队长面前,尤其是愤怒的大队长面前,那股压力可不小,那一刻,大队长爆发出来的怒意,可是带着杀气的。

    那天被狼狈的轰出来后,后来还想再进去交涉,人家门口的警卫根本就不再放他们进去了。

    派哥面对一堆断手断脚的手下,又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后,他俊秀阴柔的面孔愈发的阴沉了。

    这个时候出这么个事情,简直是给他派哥的脸上打了大大的一个耳刮子啊!

    这口气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