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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刘禄摇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那里之后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于是我就坐在沙发上随手抄起一份杂志看着,很快约定的时间便过去了,我见还没有人进来的意思,于是我便回去了。”

    “这么说的话,你当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啦?”凌凡冷笑道。

    “这个……这个……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说慌,真的,请你们相信我!”刘禄神“色”极为紧张,生怕凌凡不相信自己的话。

    “刘禄,既然没有人能够证明你昨晚在什么地方,那么就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凌凡冷声道。

    刘禄的脸“色”急变,道:“警察同志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说慌,真的,请你们相信我!”

    “有什么事情到警局里再说吧!”楚天瑜冷冷地说道,然后咔咔的两声用手铐将刘禄的双手铐住,冰冷的感觉自手铐处传来,刘禄咚的一声瘫坐在座椅上,口中直喃喃道:“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凌凡和楚天瑜两人将刘禄带到了青山市警察局并移交给陈玉珍,将调查到的情况告诉了陈玉珍,然后两人便从警局走了出来。

    干净的街道,道旁是一排排绿树,阵阵的微风吹过,吹来丝丝的树香,阳光透过树间的缝隙,将温熙的阳光照“射”在地面上,而此时走在街道上的两人的心情却没有眼前的阳光这么舒畅。

    “凌凡,你是不是真的认刘禄就是杀死方婉柔的凶手啊?”楚天瑜问道。

    凌凡笑道:“你呢?信不信?”

    楚天瑜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的眼睛好像没有在说慌。”

    凌凡望着楚天瑜笑道:“感觉这种东西是很容易骗人的,天瑜,刘禄他也的确有杀死方婉柔的动机与时间,况且没有人能够证明方婉柔出事的时候他曾经过去‘夜“色”玫瑰’夜总会。”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楚天瑜问道。

    “哈哈,当然是去‘夜“色”玫瑰’夜总会啊,我想有什么线索没有。”凌凡笑道。

    “哦……是吗?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吗?”楚天瑜俏脸上闪现着异“色”贴近着凌凡,四目相对紧紧地咬着凌凡,道:“你真的只是去那里查找线索吗?”

    凌凡看着楚天瑜紧张兮兮的表情,心虚道:“真的……真的只是调查下,你不是也想知道方禄那晚到底有没有去‘夜“色”玫瑰’吗?”

    楚天瑜觉得凌凡有些道理,但对于他主动提出去夜总会她总是感觉有些不爽,于是冷声道:“哼,以后那种地方少去,小凡你的魂被里的人给勾走。”

    凌凡听到楚天瑜这样说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禁暗暗拍拍自己减肥的已经只剩下一张背贴胸的钱包暗暗叹道,即使自己想去可是自己的子弹也不够啊,如果老大能报销的话该多爽,可是如果让老大知道自己在夜总会里胡闹不喷死自己才怪,看来还是等自己攒些钱再说吧,而且还不能让楚天瑜知道,否则自己不是断只胳膊就是少条腿。

    “喂,你想什么呢,还不赶快上车?!”楚天瑜从一辆出租车中探出脑袋冲着凌凡冷声喊道,凌凡忙应了一声像兔子一样钻进车里。

    ‘夜“色”玫瑰’四个字在凌凡的脑袋中闪动着,他已经是第二次去夜“色”玫瑰了,想到之前了陈佳妮与邓有鱼(详情请见前卷《“淫”精狐仙》)的悲情故事,不禁暗暗有些伤神,为什么悲情的故事都要发生在那个地主,难道是因为那里聚集着一群悲情的人吗?

    “喂,凌凡,你想什么叫?”楚天瑜自凌凡提出去‘夜“色”玫瑰’夜总会时,神情就总是有些不太对劲。

    “我没想什么啊,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想起了陈佳妮和邓有鱼,想起了他们悲惨的身世……”凌凡叹道。

    当听到凌凡是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楚天瑜的脸“色”才稍稍缓解,同样叹道:“他们两人是我见过最悲惨的恋人,但我想他们最后能相拥着死去,想必他们也是最幸福的恋人。”

    凌凡望着一脸羡慕的楚天瑜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出租车的计时器在滴滴地走着,车内响起一股不知名的西方古雅音乐,凌凡和楚天瑜两人渐渐听的入了神,沉浸在这典雅的音乐之中。

    街道两旁的风景急剧地车窗户两旁倒退着,不时有鸣笛的车从旁边呼啸而去。

    突然,一声紧急刹车声响起。

    由于惯“性”,凌凡和楚天瑜差点没有撞在一起,两人的嘴唇就差那么几寸就贴在一起。

    第十三章 车祸现场(下)

    第十三章  车祸现场(下)

    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响起,出租车滑行好长一段才险险地停下。

    “我“操”!搞什么搞,突然冒出这么多人!”出租车师傅咒骂一声,然后将头从车窗外伸出,朝着另外一位停下的出租车喊道:“喂,前面出什么事了,怎么围了一大堆人?”

    “唉,还不是撞死人啦,不知又是那个司机要倒大霉了……”另一个出租车师傅叹道。

    凌凡也将脑袋从车窗外望去,果然前面围了一大堆人,嘈杂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一辆交警的摩托车停在一旁,车上的红“色”仍在急速地闪烁着。

    “天瑜,你在车上待着,我下。”凌凡上便拉开车门,也不等天瑜回话,便大步朝着事故现场走去。

    事故可能是刚刚发生不久,一辆白“色”的轿车前头已经凹陷,鲜红的血染在车头上,离轿车不远处倒着一个女子,血从她的头部不断地流出,长长的头发遮蔽住她的脸蛋,修长的双腿此时无力地倒在一起。

    两名交通警其中一名拿着无线电在呼求支援,另一名则在疏散交通,疏散着妨碍交通的围观人群。

    其中一名交通警见凌凡径直走了过来,刚准备拦下他,凌凡将自己的警官证掏出示意自己是过来帮忙的。

    “哦,原本是同行兄弟啊,唉……好好的一个女子就这样……”一名交警望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叹道。

    “救护车叫了没有,事故原因有眉目没有?”凌凡急问道“救护车叫了,不过来了也没用,她现在已经死了,头部受到重撞……”交警指着自己的脑袋解释道,然后接着说道:“事故原因据围观的市民说,在人行道红灯即将变绿的时候,这个女子突然从等候区窜出来,刚好这辆白“色”的轿车从路道上急驶而来,就这样撞在一起……”

    这里路旁的地上蹲着一个穿着蓝衬衫的中年男子,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抱着搔抓着头发,一脸的惊恐与不安。

    “他就是白“色”轿车的主人。”交警指着蓝衬衫男子道。

    “我不是故意要撞死她的,真的不是!”那个蓝衬衫见到凌凡,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头发都被揪的一团糟,他冲上前,紧紧地抓着凌凡的胳膊,惊慌地喊道:“我真的不故意要撞她的,是她自己突然冲上来的!请相信我!”

    为了防止蓝衬衫男子做出过激的行为,另一名交警忙跑过来将他拖到一旁,而蓝衬衫男子一边被拖着一边挣扎着说自己不是故事的,是女子突然从旁边冲出来的。

    “唉……碰到这样的事也算他倒霉了……”站在凌凡旁边的交警无奈地叹气道,“看来他至少要赔偿人家几十万了。”

    “死者叫什么名字?她身上带身份证吗?”凌凡望着倒在血泊的女子突然问道。

    “哦,有的”交警从旁边拿起一个白“色”的小包,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色”的卡片递给凌凡道:“这是从她的包包中找到的,或许能够证明她的身份。”

    凌凡接过那张银“色”的卡片,待他看清上面的字样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都是一震,只见银“色”的卡片上印着一张照片,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女子下面印着‘夜“色”玫瑰’职员柳舒舒……

    凌凡忙转身望着那倒在血泊中的女子,然后又盯着手上的那张银“色”职员卡,脑海在激烈地冲撞着,柳舒舒,这个名字一直在他的脑袋中闪现着,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柳舒舒就是那个着“迷”于“迷”信,将召唤血腥玛丽的方向告诉了那个苏薇薇等人的那个人吗?也就是将血腥玛丽故事在夜“色”玫瑰传播开的那个女子。

    “喂,兄弟,你认识这个人吗?”交警见凌凡在发呆,不禁拍拍他的肩膀道。

    “噢,没事,这个给你,我还有事要先离开,这里就麻烦你们啦!”说完,凌凡将那张银“色”职员卡还给交警,然后朝着出租车跑去。

    楚天瑜见凌凡神“色”异常地跑了回来,忙问道:“前面出什么事了?严重吗?”

    “撞死了一个人。”凌凡道。

    “死人……的确是很严重……”楚天瑜一听说死人了,顿时变得沉默起来,她最看不到的就是死人啦,特别是死人的场景。

    “师傅,请你换条街道吧,我现在要去夜“色”玫瑰,马上就去!”凌凡冲着出租车师傅喊道。

    “可是换别的路,钱可是要多一倍的……”出租车师傅市侩地笑道。

    “好!多一倍也行!只要你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我们带到那里!”凌凡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在喊,足见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坏。

    一阵急促的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响起,出租车拐向旁边的一条小道,朝前急驶而去。

    随着发动机的嗡嗡声,凌凡的心也渐渐的不安起来,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感觉到有一只手,一只想将一切证据都抹杀的手正缓缓地伸出来,笼罩在那些知情的人的身上,而柳舒舒将是第一个牺牲品。

    楚天瑜望着凌凡那激动而紧张的表情,问道:“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啦?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

    凌凡盯着楚天瑜关切的脸,道:“天瑜,死了,她死了……”

    “谁死了?!”楚天使忙道。

    “柳舒舒……”凌凡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道。

    听到柳舒舒的名字楚天瑜也同样惊颤了下,惊道:“难道是夜“色”玫瑰的那个柳舒舒吗?!”

    “没错,就是那个将血腥玛丽故事告诉众人的始作俑者,可是她现在却死了……”凌凡道。

    楚天瑜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她原本还想去请教下这个柳舒舒关于召唤血腥玛丽的一些细节,可是突然听到她的死亡消息,这不禁使她有些惊愕。而凌凡更是感觉到不对劲,他感觉柳舒舒的死似乎并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车祸,这场车祸一定有内情,一定是有人蓄意安排的,看来有必要还要去交通队走一趟。

    第十四章 玛丽惊魂(上)

    第十四章  玛丽惊魂(上)

    果然如那个出租机司机所言,他绕过事故现场从其他的街道来到‘夜“色”玫瑰’夜总会的时候,出租车上的计价器果然显示的是近路到达的价钱的两倍……

    当凌凡将钱付给那个坑爹的司机之后,夜“色”玫瑰四个大字也现在他的面前,豪华诱“惑”的古典装饰引得过往的人不注意间便将目光瞄向它,而一张厚而不现的钵门将里面的景致完完全全地遮蔽住,这不仅没有破坏掉它的形象,反而更加增加它的神秘感,使人迫不及待地想进去一探究竟。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所如皇宫般的建筑,却在不久前在它里面工作的一名员工出了车祸殉职,而她的死对于这幢豪华到掷地若金的夜总会来说当真是去之“毛”发,丝毫不损它的豪华与整体运转。

    凌凡和楚天瑜终于再一次走进了这座名叫‘夜“色”玫瑰’的夜总会,据上一次两人为探案而进差不多已经有近二个月的时间了,可是它依如当日热闹喧嚣。舞池之中到处都是像吃了摇头丸一般的花绿年青人,超级闹耳的如重金属音乐,大厅之上挂着的五颜六“色”的转灯,大厅之中显得有些偏暗。

    穿过舞池,凌凡和天瑜来到最尽头的吧台,只见还是那个帅气的调酒师,调花酒的动作还是那么的流畅潇洒。

    “你好先生小姐,你们需要些什么吗?”年轻的调酒师见到凌凡和楚天瑜走来“露”出一副职业化的笑容。

    “两杯血腥玛丽,谢谢!”

    凌凡坐在吧台上的一张转椅上,然后朝着调酒师打了一个响指。

    调酒师听到凌凡说的血腥玛丽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后又恢复常“色”,笑道:“好的,请稍等。”

    一阵有节奏的钵杯响动之后,两杯鲜红似血的血腥玛丽出现在凌凡和楚天瑜的面前。

    “两位想必一定是第一次来我们‘夜“色”玫瑰’吧。”年轻的调酒师笑道。

    凌凡接过血腥玛丽,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第一次来,难道我们的额头上写着初来乍到吗?”

    年轻的调酒师不禁莞尔一笑,道:“那倒不是,只是经常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都不会点血腥玛丽的,会要些夏日之星之类的轻快颜“色”的酒。”

    “哟,那他们为什么不点血腥玛丽呢?”凌凡将鲜红的高脚夫酒杯举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笑道:“难道说这里面装的真的是鲜血吗?”

    年轻的调酒师听到凌凡说鲜血后不禁脸“色”更加的难看,好像在回避什么地尴尬笑道:“咳……咳,这位先生说笑了,怎么可能会是人血呢……”

    “等等。”凌凡突然道,然后盯着调酒师道:“刚才我有说是人的血吗?我不过是说这里面难道会是真的鲜血吗?我可没说是人的血……”

    年轻的调酒师瞬间如白纸般惨白,颤道:“对不起,如果两位没有其他的什么要求的话,我去照顾下别的客人啦……”

    凌凡见眼前的这个年轻的调酒师神“色”不太正常,恐怖他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于是他掏出警官证,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要调酒师配合自己的工作,不然的他们有权将他带回警局接爱调查。

    年轻的调酒师低垂着头,似在权?利弊,良久他终于抬起头,道:“好吧,我就将这知道的告诉你们,这可怕的一幕已经折磨我将近了五年,我想可能会对你们有所帮助吧,这样吧,现在我正当班,你们先去休息区第一十三号座吧,待会我把工作交待下就过去。”

    休息区是位于舞池的旁边,它与舞池之间由一道宽厚的消音钵阻隔。

    当走进休息区的时候,外面吵闹的重金属音乐顿时变得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而休息区中播放的一种安静的西立古典钢琴曲也为这里增添一丝安静。

    第一十三号座位于休息区的最尽头,也是整个休息区最为安静最为不为人注意的角落。

    凌凡走到一张沙发的后面,将其拉开,对楚天瑜笑道:“这位小姐请坐。”

    “哼!”楚天瑜不知为何冲着凌凡冷冷的,她不客气地走了过去,凌凡忙小心地将沙发给向前推去,刚好抵在天瑜的腿旁,然后自己坐在她的旁边,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份宣传单服务单看了起来。

    可是凌凡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似是有两道极凌厉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他将手中的宣传单拿下,只见旁边天瑜朝他投来两股杀人的目光。

    “天瑜,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凌凡心下不些不安地强颜欢笑道。

    “你好像对这里的情况挺熟悉的哟,刚才叫酒的动作很是娴熟呢……”楚天瑜冷冷地笑道,口气中是一副斥责的语气。

    “这个……天瑜你误会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电视中小说中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凌凡忙解释道,不过他感觉越抹越黑,幸好此时一个身材欣长的身影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正是那个年轻的调酒师。

    年轻的调酒师向凌凡和楚天瑜挽起一抹抱歉的微笑,然后坐在两人对面的一张沙发上,道:“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凌凡见来了救星,忙道:“没关系,你来的正好,正是时候!”话刚说完,他便觉脚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只见一只雪白纤细的运动鞋已经踩在他的脚背上,而天瑜刚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年轻的调酒师见到两人的表情再看到两人的脚便已知情,微微一笑,可是瞬间那笑容凝固,然后换而代之的是一副万分恐惧的表情,他突然伸出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颤道:“我当时真的看到了!真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