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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原来诛灵剑上还有她的神识。”于异彻底弄明白了,到是不得不服,别人的宝贝,果然即便是炼服了,也还是有麻烦啊,尤其是碰到主人公的时候。

    “原来他真的是于异。”苗朵儿也彻底信了,先退了一步,但随即就怒了,走上来恨恨的踢了于异一脚:“你个恶魔,你也有今天,说,苗牙呢,苗牙哪去了,是不是给你害了。”

    于异要躲也躲得开,这时也反击也做得到,一闪进螺壳,脱了阴雷索,再一闪出来就是,即便不用这招,也还有办法,不过这会儿见苗朵儿得意,他到又起了顽心,就跟她们玩玩,且看她们能得意成个什么样子,待她们得意过头时,再猛然出来,兜头一棒打翻,那才过瘾,所以也不躲,只是冲苗朵儿一呲牙。

    苗朵儿是真怕了他,一见他呲牙,忙又往后一闪跳开,白骨神巫捏诀指定于异,冷笑道:“不要怕,他给阴雷索锁住了脖子,脖子为灵桥,上下灵力隔绝,他魔功再了得,也休想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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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跟我学的吧。”真身即露,于异也就不必再装了,只不过灵力确实闭锁不畅,无法解开咒影术,不能现出真身,但开口说话还是不成问题的:“上次强奸你,我用的也是这一招哦,锁了你脖子,灵力锁住了,你反抗不得,手脚又还有力,尤其腰力不错,玩起来又尽兴。”

    于异就是要故意剌激白骨神巫,果然,他话没说完,白骨神巫已是勃然大怒,手中化龙骨一扬,一棒就打了下来。

    于异这时灵力虽然不畅,但真水神螺甲其实是可以用的,为什么呢,因为真水神螺甲与世间所有的甲都不同,无论是神界的斗神甲,还是白骨神巫想要炼的九阴白骨甲,都是先要披到身上才能用,而真水神螺甲却是藏在于异体内的,本体是一股真水,要祭出来用,不是披,而是象流汗一样从十万八千毛孔流出来,阴雷索锁得虽严,阴雷之力甚至深入经脉,但也无法阻止真水神螺甲从内向外流,区区阴雷索的灵力,是挡不住真水神螺甲的,所以如果于异要祭甲硬抗,绝对做得到,但正如他不愿躲入螺壳去解阴雷索一样,他也不愿在这会儿就把真水神螺甲祭出来,他要玩啊,要激怒白骨神巫,要让白骨神巫得意,要在白骨神巫最志得意满的时候,再猛然泼上一盆冷水,那样玩起来才过瘾啊,当然,玩是要玩,躺在那里给白骨神巫打还是不行的,那化龙骨一棒打下来可不轻,虽然于异灵力浑厚,以至于就算给阴雷索锁住了脖子,仍然可以运使至少三成以上的灵力,但三成的灵力可抗不住白骨神巫的化龙骨,先前打他脑袋,白骨神巫出手急,用不上全力,这会儿含怒出手,那可是十二成力,真要挨上一棒子,只怕要筋折骨裂,因此于异看到棒来,把身一盘,滚了开去,嘴里却呵呵笑道:“泼妇,想谋杀亲夫吗?”

    白骨神巫连打两棒,都没能打中于异,苗朵儿要上前帮忙,执了银刀要冲上去,白骨神巫却反到住手了,一把扯住她,深吸一口气,道:“不急。”

    冷冷的看着于异,道:“于异,你休想故意激怒我,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我会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油尽灯枯而死。”说到这里,她略停了一停,脸上有一种扭曲的笑意,道:“就算你肉身死了,你的魂魄也死不了,我会收了你的魂,然后慢慢的以阴火烧炼,我要你日日受灼,夜夜难安,直到我死。”她的语气中充满森冷,而她的眼光,更仿佛是来自地狱之底的阴风,带着无尽的阴寒。

    于异天不怕地不怕,与她眼光一对,到也打个寒战,索性便就颤抖起来,口中叫道:“你这女人,好不歹毒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居然还要折磨我的魂魄,太过份啊。”

    “嘿嘿。”白骨神巫不知道于异是演戏,还以为他真个怕了,俏脸上浮起得意的笑,说起来她真是个美人,虽然笑意中仍满含着阴狠,可还是非常好看,所谓真正的美女,就是笑有笑的美,怒有怒的艳。

    “才强奸一次,你知道那是多大的羞辱,顷尽三江五湖之水,也休想洗净。”

    “得啊,那就不洗了啊。”于异笑:“索性你师徒两个,就乖乖的做了我的女人吧,对了,正如刚才那什么雷鼓佬说的,做我的小乖乖吧,每天来我胯下婉转呻吟。”

    “你做梦。”苗朵儿再忍不住,猛冲上去,对着于异又是一脚,她力气有限,于异懒得躲,也不想躲,躲了不好演戏啊,给苗朵儿一脚踢得飞起来,口中啊呀连声:“小泼妇,啊唷唷唷,可把你家相公给踢死了。”

    苗朵儿还要补上一脚,白骨神巫止住她,道:“你踢他其实没用的,这人狡猾之极,休上他当。”说着上前一步,左手剑指始终牢牢指定于异,这时灵力一加,阴雷索雷声猛然加重,青色的电光更又亮了一圈,其实她这个也没多大用,不过于异当然还是要配合的,双爪扣着脖子,双眼翻起来,在地下打滚,还配合着呻吟出声。

    白骨神巫自以为得计,冷哼一声:“于异,你已入我手,休要再生侥幸之心,立刻把我的诛灵剑拿出来。”

    说话间,她灵力微收,阴雷声轻减,青光也淡了几分,跟先前差不多了,于异装做长松一口气:“啊唷唷,差点儿就死了,你个泼妇,再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你。”

    “你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机会了。”白骨神巫厉叱一声:“立刻把诛灵剑拿出来。”

    于异斜眼看着她,笑道:“你确定我这辈子真的没机会了?”他这会儿是苗牙的猫脸,笑起来,更多三分邪意,苗朵儿跺脚:“他还在起邪心,师父,用阴雷烧他。”

    “他是想花言巧语分散我的心神,好就中用计呢。”白骨神巫哼了一声,剑指一抖:“把诛灵剑拿出来。”

    “快一点。”苗朵儿帮着厉喝,一脸的凶神恶煞,自给于异强奸后,她好象变了个人,野性全无,到这会儿,才又有了当日初见时的悍野。

    于异一直在给自己搔痒,就差那么几下了,这时便故意抖一下,看着白骨神巫道:“拿了诛灵剑,是不是就要用阴雷之火烧我了。”

    “没错。”白骨神巫点头。

    于异又抖一下,这一下演得有些夸张,抖得有些大,不过白骨神巫也没看出来,主要是于异变成了苗牙,若他是人形,脸部表情什么的,可能有破绽,但变成苗牙,就不大看得出来,所以白骨神巫就只见他抖,小抖之后大抖,自然就是越来越怕了。

    于异再搔一下:“就算我死后,你还要用阴火炼我的魂魄?”

    “对。”白骨神巫根本不瞒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甚而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哼哼,当时你羞辱我时,可想过有今天?”

    白骨神巫虽然夜夜做梦,清醒时,却绝不敢去回想当日被于异强奸时的情形,而这一刻,她脑子里终于闪电般的过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清晰的感受到当时的羞辱,她清楚的记得,于异把她翻过来,压在桌子上,用那种野狗交合的姿势侵入她体内,那重重的一下,她整个身体好象都给撕裂了,而心灵受到的羞辱,更是无词可以形容,他那个脏东西,一直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啊,而且还射了脏东西,这让她从内到外都脏了,真的是顷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洗不干净了。

    “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就死的。”白骨神巫咬着牙齿,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阴冷,但好象又透着一丝丝快感:“我一定要让你千万次的后悔。”

    “这疯婆子兴奋了。”于异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并不喜欢去细致的观察人,但他有过三个女人了,而在玩着自己的女人时,就算不用心去观察,在肌体最紧密相接的时刻,身下的女人就在眼前婉转呻吟,便不看也能感受得到,所以他对女子神情心理的变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而在白骨神巫咬牙说这番话时,那细白如蝉翼的鼻翼微微翕张,很明显,这是开始兴奋时的表现,而白骨神巫一兴奋,于异也就彻底搔到了自己的痒处,这个游戏,可以gao潮了。

    “那就把诛灵剑还给你吧。”于异强抑着自己的兴奋,一闪念,把真水神螺甲祭了出来,真水神螺甲一出,刹时就撑起一个六尺左右的甲圈,脖子处也是一样,也就是说,把紧扣在他脖子上的阴雷索,撑成了六尺大一个骨圈。

    阴雷索的灵力,说起来并不是很强,甚至还远不如白骨神巫炼的诛灵剑,更莫说与于异的真水神螺甲去比,所以真水神螺甲从内往外一撑,一下就把阴雷索撑开了,阴雷索一撑开,灵力畅通,于异立刻一翻起来,并回复人形。

    白骨神巫知道于异功夫了得,如果是平手对敌,她也知道,凭阴雷索的灵力,是克制不了于异的,但她先用计把阴雷索圈在了于异脖子上,然后突然发雷,先下手为强,已经扣住了于异脖子,锁住了于异灵力上下往来的灵桥,于异灵力不能上下连通,功力便再高十倍,也只有等死的份,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于异的真水神螺甲竟然是藏在身体内的,然后能象流汗一样从内往外流,而且灵力还比阴雷索强得多,竟然一下就撑开了阴雷索,措手不及之下,竟然就傻在了那里。

    原先于异的邻居中,有一个叫王大一的老童生,考了一辈子,秀才都没捞到一个,临老了最后考一次,突然有人说他中了,老童生那个兴奋啊,颤巍巍去看榜,结果一看,不是王大一,大字上多一点,是王太一,王老童生顿时一下就蒙了,就那么死在那里,死尸站了半天,到别人无意中推他一下,尸体才倒。

    白骨神巫这时的情形,就与那个王老童生一模一样,虽然没死,整个人就僵立在那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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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当于异伸手去掐她脖子时,她竟然不知道闪避逃跑,任由于异一下便掐住了脖子,然后才醒悟过来,剧烈挣扎:“不,不可能。”但这会儿脖子被拿,灵力透入,灵桥被锁,再挣扎也没用了。

    苗朵儿也是一样,也傻了,直到于异拿住了白骨神巫,苗朵儿才醒悟过来,但她醒悟过来也没用啊,她功力实在太低了,想从于异手里把师父救出来是不可能的,到是可以跑,估计于异也不会来追她,可白骨神巫落在了于异手里,她怎么可能跑,出手无用,也不能跑,那怎么办?再傻一次。

    于异先前强抑着兴奋,白骨神巫一挣扎尖叫,那是在他痒处重重的搔了一把,那个爽啊,十万八千毛孔尽竭舒张,哈哈大笑:“想不到吧,很失望吧,哈哈哈哈,告诉你,在你家于爷手底,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笑声中,一手掐了白骨神巫,另一手劈手一捞,就把阴雷索捞在了手里,阴雷索还挣扎呢,到与白骨神巫是一对,这挣扎当然是没用的,反到是更搔着了于异痒处,越发的舒畅了,他这会儿也懒得来煅炼收服阴雷索,只是神念一闪,把阴雷索收进暗水中算数,阴雷索灵力还不如诛灵剑,进了暗水,再挣扎也莫想出得来。

    “不,不要。”看于异又收了阴雷索,白骨神巫更是绝望的痛叫起来,可是她越绝望,于异就越爽啊,笑得越发得意了。

    “叫,用力叫,上次好象你也是这么叫的吧,我很喜欢听,哈哈哈哈。”于异狂笑。

    要她叫,白骨神巫反到是不叫了,盯着于异,眼中是无边的仇恨,但也有着无限的绝望。

    但于异即不怕她的仇恨,也不会怜惜她的绝望,无论是哪种,他都只会觉得爽,反是白骨神巫无动于衷他会觉得没趣,有感觉才好嘛,猫戏老鼠,老鼠要动要跑要叫才有趣嘛,死老鼠玩起来有什么味道?

    “怎么,不叫了,嘿嘿,你会叫的。”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要慢慢的折磨我,哪怕我死了还要烧我魂,啧啧啧,真正最毒莫过妇人心啊,我也跟你学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更不会烧你的魂,你不是觉得强奸你,格外的让你羞辱吗?那我就强奸你,慢慢的强奸你,慢慢的羞辱你,哈哈哈哈。”

    白骨神巫早就想到了这个后果,但从于异口中亲口说起来,杀伤力更大,她俏脸惨白,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张开口,想要叫不要,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于异已经说过了,就是要她叫,叫没有用,只会让这恶魔更加兴奋。

    “不要。”她不愿开口,苗朵儿却叫了起来,她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于异的手,把白骨神巫拦在了身后,同时双膝一软,跪在了于异面前,哀求道:“于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师父了,我求你了。”

    “我欺负你师父?”于异冷笑:“到底是谁开的头,喝酒喝得好好的,是谁在酒里下药来?就算下药也无所谓,你们师徒不把我当朋友,要算计我,没关系,于异仇家多了,不在乎多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污蔑我说要强奸你们师徒,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个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们硬要逼到我头上来,那我就满足你们。”

    “我知道错了,上次是我不懂事,随便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见于异居然讲理,苗朵儿心中燃起希望,继续哀求。

    “上次的事过去了。”于异手指头一摇:“你师父刚才不是说了吗,昨天他就发现我了,没错,昨天你们光屁股洗澡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看着,我若想强奸你们,一伸手的事,但昨天你们没惹我,所以我懒得理你们,但今天,又是你师父先惹我,而且我还救了她呢,她是怎么回报我的?而我事先警告过你没有?你师父若敢报复,她报复我一次,我就强奸她一次,你自己说,我警告过你没有?”

    苗朵儿顿时哑口无言,白骨神巫先也说了,确实昨天就发现了于异,那时她们确实在洗澡,于异真要是个色鬼恶魔,那时想要强奸她们,真的只是一伸手的事,可于异没伸手,而且也确实在事前警告过她,她师父敢报复,就会再次遭受强奸的羞辱,一报还一报,你做得初一,那就莫怪别人做得十五。

    然而真要眼看师父再给于异强奸一次吗?想到那日那可怕的情景,苗朵儿心中打颤,猛一咬牙,叫道:“于异,我知道你说话算数,那这样好不好,我代替师父让你强奸,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师父。”

    “放过你师父?”于异斜她一眼:“狗咬了我,我去打猫,有病啊我。”

    见他不同意,苗朵儿急了,她本是抱着于异胳膊的,猛一低头,一口就咬在于异胳膊上,可惜于异练的是大撕裂手,就她那点儿功力,便拿刀也剁不进,更何况是咬的,一下就弹开了,她却仿佛疯魔了一般,霍一下拨出腰间银刀,便又向于异手上剁去:“现在是我惹你了,你强奸我吧,放过我师父。”

    于异可不会给她护师的孝心感动,心下作恼:“想要我强奸你,好啊,那我就满足你。”左手一伸,也掐住了苗朵儿脖子,这时苗朵儿银刀也剁到了他手上,他根本看都不看,根本剁不进,一左一右掐了两女,神念一动,进了螺壳。

    苗朵儿两个虽给他掐住脖子,灵力受制,但神智不失,突见一闪之下到了一个新地方,师徒俩都有些惊异,于异把两人往白玉床上一放,哈哈笑道:“此乃法天象地之秘境,包你们满意。”

    于异虽然放手,但绝狼爪的灵力锁住了灵脉,苗朵儿师徒手脚虽能动,灵力仍然运转不畅,想跑是跑不了的,眼见于异脱了衣服,伸手来抓白骨神巫,苗朵儿猛一挺身,竭尽全力爬了起来,挡在了前面,红了眼道:“不要碰我师父,我来满足你的兽欲。”

    “哦。”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不错啊,那就让你先来,看你能不能满足得了我的兽欲。”也不客气,只两把就把苗朵儿剥了个清光,挺身而入。

    上次给于异强奸,那种似乎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的疼痛,让苗朵儿有着惨痛的记忆,这次于异重新侵入,苗朵儿整个人先就缩成了一团,只能在心里鼓励自己:“为了师父,我一定要撑住。”

    但奇怪的是,随着于异的动作,她身体里出现了一些怪异的感觉,最初进入时确实还有些痛,后面却没有多少痛感了,只觉得特别的胀,好象整个人都要给生生胀破一般,再后来,却好象身体飘了起来,就象小时候喝醉了酒一样,轻飘飘,麻酥酥,好象很难受,又好象很舒服,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她情不自禁叫了叫来,然后就彻底的迷糊了。

    忽听到白骨神巫的叫声,苗朵儿一惊,猛然清醒,这才发现于异已经离开她身子,不过没走开,就在她边上,按着白骨神巫,正在剥她的衣服,苗朵儿急了,翻身爬起来,叫道:“不要碰我师父,说了我来满足你的。”

    “你还能动?”于异讶然回头,很有些惊异。

    他这一说,苗朵儿这才发觉自己确实全身酥软,仿佛宿醉未醒一般,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软倒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这会儿不想动不行,她不动,于异就要强奸她师父了,竭力鼓起余劲,点头道:“我当然能动,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不碰我师父。”

    “行,只要你有这份硬气。”于异概然点头,放开白骨神巫,回头又压住苗朵儿,放出手段,把从和合神庙中学来的各种花式一一在苗朵儿身上施展,苗朵儿虽然竭力想保持清醒,她抱着一个念头,要用自己的身子彻底把于异榨干了,免得于异再去侵犯师父,可她才经了两回的新嫩身子,哪有这般能力,没用几个回合,便又陷入了迷糊中,到再听到白骨神巫的叫声,清醒过来时,却只觉整个身体都没有知觉了,仿佛手脚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而在遥远的天际飘着。

    于异按着白骨神巫,却没动手,还回头看她:“怎么样,丫头,还行不行?不行我可就上你师父了。”

    “不要,我行。”苗朵儿张嘴,耳朵里嗡嗡的,话声小得象蚂蚁叫,她急了,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于异。

    于异哈哈一笑:“是你自己食言,那就怪不得我了。”回头就把白骨神巫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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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异和苗朵儿交欢的时候,白骨神巫一直在竭力运功,想要冲开被闭锁的灵脉,虽有小成,却始终未能彻底建功,眼见于异手伸过来,她终于绝望了,放弃运功,本能的伸手抓打,可惜手脚绵软,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上次于异还发急,这次于异的心态有些变了,不是怄气了啊,玩儿呢,根本不急,脸上挂着邪笑,仿佛猫戏老鼠一样,慢慢的剥她衣服,嘴里笑道:“叫啊,用力叫,有一点要承认,你叫起来的声音很好听,用力叫。”

    白骨神巫明白了,他就是喜欢折磨她,喜欢听他叫,眼见着衣服一件件减少,她心下越来越绝望,咬牙叫道:“于异,你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发誓,只要不死,一定会用这世间最歹毒的手段报复你。”

    “好啊,我很高兴啊。”可惜于异不但一点不怕,反而一脸的兴高采烈:“你即然这么给面子,那我就更要好好的玩你,刚才我玩苗朵儿你都看见了吧,我保证,你会比她叫得更响。”

    虽然白骨神巫在运功冲脉,但苗朵儿的呻吟声还是不可避免的会钻入她耳中,一想到那种声音,她几乎羞愤欲死,明明是给于异强奸,苗朵儿怎么可以有那样的呻吟声呢,一定是于异用了邪术,而苗朵儿功力太低,抵御不住于异的邪术,但她自己不会,咬牙怒叫道:“你休想,我绝不会叫给你听满足你的兽欲的。”

    “是吗?”于异一听来劲了:“那我们打一赌,如果你能坚持不叫,那就算我输,我保证,不但帮你炼成那什么九骨头甲,而且就算你不自量力报复,我也不再强奸你,最多打你的屁股,但如果你输了呢。”

    “我绝不可能输。”白骨神巫咬着牙:“死也不会。”难道自己会在他的凌辱下欢愉的呻吟吗?绝不可能。

    “你不会死,但会欲仙欲死。”于异哈哈狂笑,扭头看一眼苗朵儿,道:“朵儿丫头,你做见证。”说着将白骨神巫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肚兜扯去,挺枪而入。

    白骨神巫绝望的闭上眼晴,银牙死死咬紧,她抗拒不了他强奸,但无论如何,绝不会陷入迷情之中,叫给他听,死也不。

    然而人的身体,很多时候并不受心灵控制,与苗朵儿一样,在最初的胀痛后,白骨神巫也感觉自己身体飘了起来,麻酥酥的,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她大脑开始迷糊起来,昏昏沉沉中有一种感觉,身体里面好象有一根弦,这根弦越绷越紧,越绷越紧,终于,在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猛一下就断了,她的神智也彻底迷失了。

    苗朵儿就在边上看着,眼见着于异打开师父的双腿,把那个极可恐又极丑陋的东西插入师父体内,师父双拳握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苦苦承受,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便流了下,心中悲苦暗骂:“于异,你这个大恶魔,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不得好死。”又在心里给师父鼓足:“师父,坚持住,一定不要叫出来,绝不要叫给他听,否则我们就彻底的输了。”

    她不想看,但又挂着心,不能不看着,眼见着于异把师父摆出各种怪异的羞死人姿势,就仿佛猫戏老鼠,姿意的凌辱,她又害羞,又恼怒,只盼师父能够撑下去,眼见着师父握拳的手松开,双手似乎都在颤抖,显然已撑到极限,这时于异停了一下,苗朵儿以为完事了,刚要松一口气,于异突然猛地一下,然后便听得师父一声尖叫,本来摊开的双手双脚猛然卷拢来,象一块水打湿了的抹布一样,紧紧的缠在了于异身上,她整个人剧烈的抽搐,白晰的身体泛出淡淡的红艳之色,就仿佛染上了春三月的桃花,口里同时发出羞人的呤叫。

    “师父。”苗朵儿惊叫一声。

    于异这会儿到是不动了,却笑呤呤的扭头看着她,笑道:“如何?”

    “你是个恶魔。”苗朵儿痛叫一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便听到于异哈哈的狂笑声,和皮肉的啪啪交击声,同时传来的,还有白骨神巫那越来越尖亢的呻吟声,苗朵儿的眼泪滚滚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静了下去,苗朵儿睁眼,白骨神巫瘫在床上,全身仿佛水洗过似的,一头乌发散开来,就如暴风雨狂虐过的残花,平日高洁自爱的师父成了这个样子,苗朵儿更是泪如雨下,她这会儿总算有了点儿力气,爬过去,把白骨神巫抱在了怀里,白骨神巫全身冰凉,滑溜溜的,象一条没了气的白泥鳅,神智也还处在迷糊中,时不时的,还抽搐一下,显然余韵未消。

    “师父,对不起。”苗朵儿只能紧紧的抱住她,随着对于异了解的增加,她已经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轻浮污蔑于异说要强奸她们师徒,于异可能对她们动手,甚至有可能杀了她们,但不会有强奸这种事,闹到这个程度,都是她的错啊。

    于异这时已到了白玉池里,看苗朵儿抱着白骨神巫落泪,他哈哈一笑:“我早警告过你了,要报复可以,但要先想好后果,现在哭有什么用,来吧,泡个澡,我这白玉池中的水可是有奇效哦,泡舒服了,脑子清醒了,那就想一想,是就此做我的女人呢,还是打起精神继续跟我斗,不过还是那句话,跟我斗可以,输了的话,今天的戏码那就还会上演。”

    第一次强奸苗朵儿师徒,于异纯粹是怄气,自以为是朋友的人,居然在后面捅刀子,让他出离愤怒,他的强奸,其实也就是反手一刀,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他的心中,没有愤怒,而是好玩,猫戏老鼠似的心态,心态不同了,事后的心情也就不同,而且白骨神巫最终没能撑住,给他征服了,那种婉转呻吟,让他极度畅意,征服者从来都不泛同情心的,尤其对象是女人,而且是美女,而且是极品美女,白骨神巫在欢爱的gao潮中,居然会全身都变成粉红色,从脸,到脖子,到双乳,甚至到整个下腹还有后背,都是粉红色的,那种美艳,惊心动魄,高萍萍几个虽然也是美女,欢爱中也会有羞红,但从没有一个到这种程度的,于异对女色虽然不是特别看重,也觉得稀罕,如果白骨神巫师徒就此彻底服软,他到也不介意把她们纳入房中,每日姿意把玩,清冷的美女弄成艳粉的娇娃,那也还是很让人畅意的。

    是的,他是顽童心性,喜欢的是各种新奇的游戏,但他的身体很成熟,在玩过女人之后,他发现女人确实也很好玩,虽然玩过之后会很麻烦,而且是那种稀奇古怪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麻烦,但自己的女人嘛,麻烦一点也无所谓。

    他到是想开了,可苗朵儿不干啊,这会儿当然也不敢跟他硬顶,再张嘴骂上两句,于异一怒,说不定再把她奸一次,自己到也无所谓,尤其刚刚第二次后,她有些恐怖的发觉,给这大恶魔淫辱,自己的身体居然好象还很亨受的样子,可师父呢,师父几乎已经给他玩到崩溃了,难道要师父再受一次摧残?她不敢硬顶,拿出了女人天生的本事,带着哭腔道:“你放我们出去,师父——她。”

    于异瞟一眼白骨神巫,白骨神巫仍处在半昏迷中,身上汗水未干,红艳过后,是一种异样的白,带着一种特异的魅惑,即便是于异,心中也跳了一下,心下暗叫:“这女人平日装出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到了床上,玩到兴处,整个人贴你身上,却另有一种媚态呢,萍姐几个好象都还没她这般魅人。”

    不过也就一想,一摆手:“那随你们。”神念一动,把苗朵儿师徒两个一起送了出去,自己也不泡了,出来,仍旧化身苗牙,把阴雷索丢到床上,道:“这玩意儿还给你师父,苗牙就先陪我喝几天酒吧,你们若还想玩,我奉陪。”哈哈一笑,扭身出洞,到洞口,却又转身回来,白骨神巫这时堪堪清醒过来,苗朵儿正把她扶起来呢,突见于异又折了回来,苗朵儿只以为他又生淫心,吓得一个哆嗦,紧紧抱住了白骨神巫,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绝不能再让于异凌辱师父了,哪怕身上再没力气,也要接下于异的折磨,不想于异哈哈一笑,道:“忘了件事,你师父不是说突然间功力大进吗?那是有原因的,我种在你们体内的人种,乃是灵药,胜人参多也,三天之内,努力练功,吸收的药性越多,功力进展得就越快,到时找我报复起来,也多有两分本事。”说着又仰天打个哈哈,爪子一摆:“不要谢了,哈哈哈。”狂笑声中,转身自去。

    白骨神巫神智已然清醒,只不过全身无力,那种感觉,仿佛一个给掏空了的软布袋,从内到外,再没有半点支撑,但于异的话她是听到了的,心下恍然:“难怪那几天练功,总觉得体内多了一股助力,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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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了,苗朵儿当时没练功,完全没有感觉的,却以为于异说的是假话,是新施了邪法,恨得咬牙:“这恶魔如此可恶,居然还施了邪法,师父,怎么办,有什么法子。”

    她是想问,白骨神巫有没有什么功法,可以把于异射在她们体内的东西给排出来,但最终没有问下去,白骨神巫一张脸惨白如纸,额前一缕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上,更显虚弱,而她的眼中,更是一片呆滞之色,仿佛魂魄已然离体。

    “师父。”苗朵儿眼泪滚滚而下,再一次被于异强奸,她可以感受到师父所受的打击,内心即痛惜,更欠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