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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从前的姜府,姜年甚少谈及。

    记忆中,只有零星的两三句。

    “我娘教的曲。”

    “她柔和静默,待人总是笑眯眯的,也从不苛责下人。”

    “她什么都好。”

    温雪意知晓姜年念她至深,已经到无法抚慰的地步。故而平日里不敢问,至多陪在他身旁。

    姜年将耳坠放在琴旁,人也坐下来,他许久不弹琴,手法生疏许多。

    开始只捡着些简单的曲子慢慢弹奏,拨弄几曲,渐渐熟稔之后,姜年五指变换越发复杂。曲子也有所不同。

    原先还是幼时哄她的小曲,渐渐换了婉转的调。

    曲能传情,拿温雪意自己听过的来说,同样的曲,不同的人弹奏,各种情思也大不相同。

    年少的小姐弹了,是情意绵绵,天真无邪,乌草书院外,卓清戎弹,是曲带杀伐,姜年弹,是悲戚,是无法纾解的恨。

    温雪意听得不对,赶忙倒了杯热茶,摸着姜年的肩头问他:“主人,你要歇歇,喝口茶么。”

    姜年勉强停下拨弦,接过她的茶。

    温雪意摸着他的手也有些凉,便放在手中搓了一会儿:“歇歇吧。”

    她怕他太过伤心。

    温雪意如今做的,也是姜年做的。年幼温雪意叫人欺负了,脑袋砸了青紫的一个肿块,哭哭啼啼的回来找他。她哭得难受的时候,姜年抱着她坐到腿上,叫她喝碗热腾腾的糖水,温雪意便不伤心了。等她说清楚了,姜年再带着她到那家去。

    也不怪年幼时,人人都以为温雪意是他亲妹。

    温雪意也像纪锦娘,也不像。

    喝了一杯热茶,姜年是稳住了心神,再拨弦,先前的悲戚之意已然不再。新奏的曲有些熟悉,却又不是她知晓的曲子。起先是短促欢快的曲调,渐渐的,弦音拉长,越发婉转起来。内中饱含的情谊,听得温雪意心也软了,人也软了,整个人趴在桌上,愣愣的望着姜年。

    姜年也望着她,眼中柔情只牵在她身上。

    “想学琴么?”

    温雪意点点头。

    “过来。”

    姜年叫她学琴,自然是要坐腿上的。

    姜年在她耳边哄到:“随意拨一拨。”

    温雪意随手拨了几个音,姜年竟分开她两腿,把她搂紧了贴在胸前。

    “压着弦试试。”

    嘴上这般说,姜年却摸到她腿间,温雪意一压弦,姜年便好似压弦一般隔着衣裙往她那处压。

    “再拨弦。”

    他指尖已经摸到衣裙里,贴着那处。

    温雪意一旦拨弦,他便在花核上拨弄。

    温雪意手脚发软,琴音小声了,姜年便哄她:“再用力些。”

    她拨弄得用力,姜年在她那处也揉捏得用力。

    拨弄得急,姜年要咬着她的耳垂笑话:“雪意可是心急了?”

    拨弄得缓,姜年也要吮着她的颈项指教:“学琴得多练,你这般慢悠悠的,可不成。”

    温雪意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挑弄,想夹腿又被他两腿隔着,那处大张,简直是任人玩弄。她要去掐姜年的臂膀,反被姜年握住手,十指相合攥紧了。

    他手指在穴口拨弄,一下一下的,好似漫不经心问她:“你喜欢听欢快些的曲,还是柔婉些的。”

    温雪意那处已经是浪水横流。

    姜年的手这样灵巧,若是快快的拨弄起来光是想,温雪意那处也痒痒的,浪起来。

    “欢欢快些”

    话音刚落,那处的嫩肉便叫他的指尖分开了,手掌贴上来,快快的摩挲,那处几乎被他整个手掌裹着。花核硬起来,顶着越发肿得如同指尖般大小。

    “主主人别弄了”

    她扭着腰,只不过越发同姜年贴得紧密。

    姜年那物在她臀下抵着,先前温雪意坐过来时就已经硬得厉害,如今被她扭动两下,臀肉几乎是贴着那物摩挲。姜年也耐不住顶着她的臀肉,肏弄一般动起来。

    温雪意被他顶得起起落落,每每坐下,那物总抵着衣裳擦过穴口,好似要顶到穴中一般。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

    温雪意越发难耐,穴里忍不住的绞弄,只是空荡荡不得章法。

    姜年的喘息呻吟都在耳边,温雪意攥紧他的手往胸前靠。

    总归是穴里空着,温雪意竟抓着他的指尖张嘴含住了。

    姜年险些要扒了她的衣裳,立时破了她的身。

    温雪意吮着指尖,姜年便顶得越发用力。

    她身下发痒,衣裙磨得有些辣,她便忍不住娇娇的喊疼。

    姜年这才停下了,摸到她花核处,那处肿肿的正敏感,被姜年绕着圈摸几下,温雪意竟也舌尖绕着他的指尖舔。

    姜年抽出手。

    温雪意见他停了,不由得回头,眼眶湿漉漉,满眼含春的望着他。

    “别急。”

    姜年褪下裤头,温雪意里裤也叫他脱了,趴到琴架上。姜年跪下来,那物正抵在她穴外。那物的头肿得老大,摸着她的花核一面揉弄,那物一面抵着她的嫩肉来回滑动。

    温雪意浪得夹着那物,穴里不住的淫水往外流,皆粘在他那物上。那物就这淫水顶开她两腿,依旧在穴外磨蹭。

    花核被他揉弄得飞快,好似要遗尿一般,等到泄时竟真的滴滴答答落下来,烫得她浑身紧绷,夹紧了腿,好一会儿才又软下来不住的喘气。

    姜年搂着她的腰问到:“给你擦净可好。”

    温雪意伸手捂住身下。她哪里敢叫姜年拿帕子往身下擦,若是一时兴起,只怕自己又要说些什么羞人的话。

    她那处还敏感着,自己摸着竟也隐隐有淌水的势头。

    姜年指尖在她手背摩挲:“真不要我给你擦净了么。”

    穴里绞起来,姜年这样在她耳边呵气一般挑弄,她如何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