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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
“道理我都懂,我就问你,殉不殉情?”666瘪嘴道,“你看看,我跟着你,干了多少缺德事,做了多少回帮凶,又‘死’了多少回?”它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安啦安啦。”萧青棠笑脸吟吟,“顾炎廷舍不得我死的。我们不用着急,他应该会强取豪夺留住我的。不过,我现在主魂在体内,应当注意点,别一个不小心真的死了,嗯,还是得找个理由,止了寻死的念头。”
顾炎廷情绪复杂,辗转发侧无法入眠,心里总有股不安,不禁用力地抱紧她。
“郁哲……”在睡梦里,萧青棠呢喃,声音里满含惊慌与痛楚,“不要离开我……”
听着,顾炎廷顿时气怒,眸色冰冷成一片,心里那股不安,随着她的梦呓在放大。她四年前玩弄了他,如今遭遇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他为何对她愧疚?
虽然他如此自我安慰,但心中的惊惶增加,一股会失去她的感觉,逼得他几欲发狂。他按着她的肩,为了宣泄不安,为了挥去心里那股烦躁,就把她摇醒过来。
萧青棠睁着迷茫的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沙哑着声音喃喃道:“郁哲。”
作为兄弟,两人是有五六分相似,她梦里都是顾郁哲,醒来后自然会错认。
但这个名字,恰恰点燃了顾炎廷的怒火,怒火烧得越旺,不安也就越大。他赌气般地掀开棉被,又扯去她的衣服,夜里的清凉让她瑟缩了下,但很快有一具灼热的躯体压下。
“你的眼认不出我,身体总能认出我!我带给你的欢愉,是他所不能的!”
“郁哲?”萧青棠有些茫然地喊,受了风寒,又刚刚醒来,脑子正迷糊着。
顾炎廷咬牙切齿,早没了白日里的从容,恨恨道:“你看清楚,我是顾炎廷!”
“嗯?”萧青棠低吟了声,在反应过来这个名字代表的人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推他。
这轻柔的一推,直接让顾炎廷脑子里的弦断了。他的动作不自觉猛烈了些,比白日时粗暴点,灼热发烫的手掌,好似有奇异的魔力,烫得她的心也跟着一个哆嗦。
“你,你放开我!”萧青棠红了眼,意识回笼后,自然回想到晕厥前的一幕,心里涌出的,是滔天的怨愤。他怎么敢,怎么能,依旧如此对她?
她奋力挣扎,想向后面缩去,但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何况此时生了病,更是软绵无力,被他按着根本无法逃避。最主要的,是在白日和他几度春风后,这副身体显然对他有印象,被他一撩拨就动了情。
熟悉的情潮,熟悉的悸动,让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完全不设防。
“哼!”顾炎廷冷哼了声,撇开眼没有和她相视,“叫我的名字!”
萧青棠没有搭理,咬着唇正沉浸在悲痛愧疚里,身体上的欢愉和心上的痛苦,在不断地折磨着她,偏偏男人如魔咒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萧青棠,叫我的名字!”剧烈的触电般的感觉,流转在四肢百骸间,摧毁着她的意识,心上的疼痛渐渐散去。
她茫然地望着他。此时的她就像在骤雨狂风里,一艘行驶在波涛海浪中的小船,面对层层叠叠的海浪,除了无力承受,就是意乱情迷。直到被磨得狠了后,她努力坚守着的防线被攻克,化作最后一丝不甘地挣扎,音调破碎:“滚出去!”
回应她的,自然是越加凶猛的动作,以及一句暗哑的话:“叫我的名字!”
“顾炎廷……”她喃喃地喊出,在这刻,整个人像是被巨浪掀起,抛在了半空里,好似灵魂出窍了般,软绵绵的没了知觉。
有了第一回,自然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她数不清叫了他多少回,求了他多少回,从晕厥到醒来,又回到晕厥,太阳升了又落,她已经哑得说不出话,累得精疲力尽,这一波风暴才在她最后的一句无声的“夫君”中停歇。
他成功又逼她从“顾炎廷”变成了“夫君”。
顾炎廷睡了一日一夜,才恢复了全部精力,而在他怀里的萧青棠,饱受一番暴雨摧残,云雨太过,又因七情郁结,小病成了大病,在回部落的途中,全是昏沉的。
“娘咧,这货的体力简直可怕,且对自己对我都狠,宁愿自损八百睡个一日一夜,也要伤我一千害我重病。”萧青棠在心里感慨,“不过,他倒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正想找个理由不殉情呢,如今正好,我生了大病头脑昏沉,没力气自寻短见。”
666小脸一板,没好气道:“他体力好,你不偷着乐么?”
“那倒是。”萧青棠正爽歪歪时,心一个抽搐,难以置信,“这货安了个电动小马达嘛?真的是日日笙歌啊。难道想让我爱上他的身体,舍不得寻死?”
马车缓缓行驶着,顾炎廷抱着萧青棠,头埋在她肩上,轻轻地把她刺激醒来。
萧青棠哼了声,迷糊地睁了下眼,熟悉的感觉,已让她没有丝毫的抵触,喃喃唤出的是熟悉到自然的称呼:“夫君……”十多日的病重,让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理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也因为轻柔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