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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了柳菲儿:“大胆妖女,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辱我皇室,老夫今日就要你尸骨无存!”
君不染上前一步挡在了柳菲儿面前:“辱我娘子,又是谁给你的胆子!”
“混帐,竟敢如此对你师傅说话!”对面的一个中年人怒斥道。
“是吗?”君不染嘴角一勾,冷冷道,“他还不配。”
老人闻言明显一怒:“你根本不是我徒弟,你杀我徒儿,老夫今日就要你偿命。”说罢手一挥,他身后四人就一起攻了上来。
君不染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嘴角愈发勾起。
就在那四人以合围之势攻向两人之时,君不染出手如电地挥出了一剑,那四人立时
从半空坠落。
“你……”那四人捂着胸口难以置信。
老人见状厉声道:“还我徒儿命来。”说话间人已冲了过来。
君不染带着柳菲儿飞身避过。
“我没有杀你徒弟。”
老人闻言哈哈大笑,嘶声道:“那你说,他在哪?”
君不染眼神一凝没有说话,就在老人又要动作时,他忽然开口:“知道我秘密的那人,你若有办法让她开口,就会知道你徒弟是怎么死的。”
说完不再多言,反手劈开一道人墙就带着柳菲儿飞身离去,而那些黑衣人追到城外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
…………
城外的一处荒庙里,柳菲儿小心翼翼地揭开君不染的内衫,上面血迹斑斑有的已经粘在了伤口上。她借着水小心揭开那些布料,又仔细清洗过后,才一一上药包扎。
“你都不疼吗?”柳菲儿见他一声不吭,手上愈发不敢用力。
“尚可。”君不染的声音中带着异样,“如果你能不像小猫爪一样挠我的话,会更好些。”
柳菲儿不明所以:“挠你?我哪里……”话说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顿时气结,“再胡说,我就将你这张唯一能看的脸给挠了!”
话虽如此,手上动作还是快了一些。
等做完这些,外面的天已经透亮了。
“我们走吧。”君不染穿上外衣站了起来。
“去哪里?”
“找个地方歇歇,等到晚上回京。”他说着就将地上两人的痕迹除去,随后带着柳菲儿去了一座寺院。
因为不是走的正门,柳菲儿看到有些熟悉的风景才认出这里是广源寺。
想到两人在这里的初见,她有些怀疑地看向君不染:“当初路上明明都没人,你为何偏偏走我前面去?”
哪知君不染笑了笑,说:“那时担心娘子撞到树上去,为夫只好牺牲一下了。”言下之意确实就是故意的。
柳菲儿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计较,而是指了指远处的僧人问他:“我们在这里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君不染笃定地说,“这几日都在下雪,香客极少,我们找间偏僻的屋子待上一天不会有人发现。”
确实,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而京中这处落脚的地方,是一座三进的院落,是以一个外地商人的名义置下的。
接下来几个月,他们便一直住在这里,直到君不染的伤彻底恢复。
在这期间,京中也是风云变幻热闹无比。
先是君家被以诚郡王同党的罪名查抄,官府还出了两人的通缉令,然而迟迟没有下文。
与此同时宫中传出消息,皇帝大病了一场,不少人因故被牵连,人头不保;其后皇帝以荣养之名,实则夺了山石老人手中的权势,又将其软禁。
不久之后,皇后查出有了身孕,算算时间,正是皇帝大病之前怀上的,这一来倒是给皇宫增添了几分喜气,只是没多久,另外几名宫妃被以谋害皇嗣之名打落冷宫。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算不得多大的事,镇南侯邱泽拒了皇帝的赐婚,随后其妹被赐婚新任尚书为侧夫人……
除了第一桩,其余都同柳菲儿他们没有多大关系。当初君不染安排在君家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那日离开后便各自隐匿起来,而君不染也没再召集他们,用他的话说,已经没必要了。
而说到那日发生的事情,其实不用君不染说,柳菲儿也能猜到大概,无外乎又是一出背叛的戏码。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日君不染听了宫人的话随之进宫,本要同皇帝谈放人的条件,哪知要救的人反倒给他设了一个局。
至于缘由却是有人说他并非老人的徒弟,还拿出了证据。
而所谓证据,就是两人之间从相貌到习惯各方面的差异。只是若非有人刻意提醒又兼之当事人曾有过深刻记忆,这些差异就算被看在眼中也会被自觉忽视。
因此□□迷香没奈何他,却不防山石老人突然对他出手,点了他周身要穴,而山石老人身边曾经不满他的几人趁机发难,根本不给他出口分辩的机会。
之所以没有立刻杀他,却是因为那些曾被交到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