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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问她。”柳惜说着就要拿手机给赵嫣打电话。

    “别,让她喘口气吧。”祝赟制止。

    柳惜收起手机,这才认真起来:“到底怎么了?”

    罗奕下午去了趟朋友的画室,想着晚上柳恬要从学校回来,回去的路上买了个蛋糕。今晚罗海生没有应酬,一家人又能聚齐了。

    他走到门口,看见柳惜坐在秋千上发呆。他偷偷绕到她身后,想吓她一下,没想到她已经察觉了,在他靠近的时候淡定地回头看着他:“幼不幼稚啊你。”

    罗奕放下蛋糕,轻轻地推着她荡:“怎么了?工作上遇到难题了?”

    柳惜抬起头,倒着看罗奕的脸:“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自己交代。”

    罗奕怔住,随后笑一下:“你怎么了?又要翻什么旧账?”

    柳惜周身都是低气压,她让秋千停下来,面对着罗奕坐着:“大哥,你真有钱。不管是现在的五十万,还是五年前的五千块钱,你对我的朋友还真好。”

    罗奕看着柳惜的眼睛,她太平静了,反倒让他心慌。他知道这件旧事被翻了出来,淡淡地问:“是祝赟告诉你的还是赵嫣告诉你的?”

    柳惜没回答这个问题。

    罗奕又说:“如果不是赵嫣告诉你的,你就别再去问她了。”

    “她是我的朋友,我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柳惜静静地开口,“你们真的不该瞒着我这么多年。他们每一次吵架,其实都有这个症结所在,他们没分开多多少少也因为这个孩子,可我呢?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要么去指责祝赟怂,要么去责怪赵嫣任性,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

    “惜惜……”

    “我受不了他们真的分手,我怎么都接受不了。”柳惜难过地说。

    罗奕走近她,弯下腰,抱住她:“决定是赵嫣做的,如果她真的觉得累了……”

    “所以你又知道了?你总是什么事情都比我先知道。可是他们是我的朋友啊!”柳惜从秋千上起身,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我记得你说过,我永远做什么事情都只想着自己。我在你们眼中,真的就那么不靠谱?”

    罗奕知道她想偏了,说:“你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

    柳惜其实很冷静,她的心情已经冷却了一个下午。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很冲动对不对?为了薛晓卿会去打孕妇,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人?如果我当初知道赵嫣怀孕,肯定没办法妥善应对的,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对不对?”

    罗奕再次将柳惜搂进怀里:“怎么会呢。你和赵嫣那时候都很小,她不愿意说,我猜也许是女孩子之间的顾虑,你不要往别的方向想,好吗?”

    这时,两人突然听到门口锁车的声音。柳惜先反应过来,立刻就把罗奕推开:“你先进去吧。”

    柳惜的动作太快了,罗奕险些没站稳。他扶住秋千,静默了几秒之后,认真看着柳惜说:“这样挺难受的,还是跟他们讲明吧。”

    第35章 35

    “不行,我还没想好。”柳惜丢下这句话后就独自一人进了家门。

    罗奕看着她的背影,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T恤,显得人格外瘦,微卷的头发扎起来,脖子上有昨夜他强迫她戴上的月亮吊坠。

    “哥。”柳恬在这时进了院门,她垂头丧气地叫了罗奕一声,又给他使了个眼色。

    罗奕往她身后看,柳艾珍果然冷着一张脸。

    “怎么了?”罗奕接过柳艾珍手里提着的东西,问她。

    柳艾珍指着柳恬没好气地说:“这个死丫头竟然早恋,下午去学校开家长会,我被她班主任好一通数落。”

    “不都说了已经分手了嘛。妈,你够了没有!”柳恬快步走进屋里,没见到柳惜的踪影,于是问罗奕:“我姐不是回来了吗?”

    “找你姐干嘛?你今天别想搬救兵。”柳艾珍将她的一大袋东西摔在客厅地板上,越想越来火。

    “妈妈——”罗悄悄听见大家回来的声音,从儿童房里跑出来扑进柳艾珍的怀里。

    “罗悄悄,你这额头又是怎么搞的?”柳艾珍看见孩子额角红了一块,着了急。

    罗奕解释说:“上午在幼儿园不小心磕到了,我问过老师了,校医已经看过,没什么大问题。”

    “家里真是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柳艾珍说着话,抱着罗悄悄上了楼,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着罗奕说,“你这个早恋的妹妹我是管不了了,你倒是帮我问问她,她都高三了,她到底想干嘛。”

    “你烦不……”对着柳艾珍背影大喊的柳恬被罗奕捂住了嘴。

    “我真的受不了。”柳恬待柳艾珍上楼后,趴在沙发上红了眼眶。

    罗奕塞给她一张纸巾:“吃完饭我去跟你妈谈。别哭,哭了不漂亮。”

    “我姐呢?”柳恬又问。

    罗奕也很想知道这偌大的房子里,她躲到哪个角落去了。

    跟柳恬上了阁楼,罗奕看见柳惜一个人坐在飘窗上看黄昏。她嘴里咬着根罗悄悄的棒棒糖,看见柳恬上来,蹙眉问她:“挨呲了?”

    柳恬坐到地板上,顺着柳惜的视线看过去,夕阳只剩下一道紫粉色的微光。她撑着脸,忽然就开口感叹道:“好没意思啊,活着好没意思。”

    柳惜听了这话,拿起手边的毛绒玩具扔了过去:“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打她干什么?”罗奕立即护住柳恬的头,问她:“疼吗?”

    “妈妈打我,你也打我,这家没法待了。”柳恬倒是冷冷静静,反倒叹了口气,“我就再熬一年,我到时候肯定去很远的地方上大学,让你们想我也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