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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给他,这有什么错吗?就算是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我自己可以承担!”

    “你怎么承担?我问你,你们到最后一步了吗?地上的东西用对了吗?”

    “用不着你教我!姐,你也谈过恋爱,难道你还纯洁吗?你会在乎以后你男朋友和你的老公嫌弃你是被人用过的吗?我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你要是想跟我谈这个……”

    柳惜在柳恬失控的宣泄中惊愕地抬起头,与此同时,门外的罗奕终于出声打断她:“恬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柳恬抬头看向门口:“哥,我说错了吗?你之前的女朋友应该也不会做你老婆了吧,那你会在乎你未来的老婆不纯洁吗?你应该不会吧,毕竟裴之越就不是什么好……”

    “说够了没有!”柳惜彻底失控了,拿起柳恬跌落在地板上的一次性拖鞋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罗奕听到声音,心中一惊。

    柳恬更是怔住了,一大颗泪水“唰”地落了下来,她彻底崩溃了,她捂住自己的头对着柳惜哭喊:“我好讨厌你,柳惜,我真的好讨厌你,你从小就喜欢教训我,逼着我学习,逼着我做你跟妈妈心里的乖女孩,我明明比你优秀,可是妈妈还是偏心你,我今天这样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发生过吗?你有什么资格跑来教训我?”

    在柳恬的哭喊中,柳惜从地上站起来,她手臂撑在盥洗池,手指尖都是麻的。她怎么能打她的妹妹呢。她最亲爱的妹妹怎么会讨厌她呢

    她从镜子里看着门外的罗奕,他的侧面,是个虚幻的影子。

    罗奕挪开了脚步。他去床上把床单扯了下来,走进浴室,用床单盖住柳恬,他说:“惜惜,你先出去吧,我来跟她谈。”

    “恬恬,我在这里陪着你,好吗?”他又低声问柳恬。

    看到柳恬在哭声中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柳惜出去了。

    罗奕把门关上了,柳惜也无意偷听。她走到床边,蹲下去,看着那枚拆开的东西发呆。然后,她发现这个东西并没有被使用。

    床头柜上有盒烟,大概是小男孩抽过的。柳惜走过去点燃了一根,又走到窗边,开了窗,听外面的雨声。

    她不会抽烟,就只是看着烟雾飘散在雨雾里。

    半个小时后,柳恬和罗奕前后脚出来。

    “姐——”柳恬看到柳惜蹲在墙角,遮住脸,地上有几滴血,一下子慌了。

    “惜惜……”罗奕快步走过去将柳惜搀了起来。

    柳惜的鼻子和嘴唇上红了一大片,她刚刚流鼻血了,现在血已经差不多止住了。

    罗奕抽出柳惜手里握着的几团带血的纸巾,领着她去浴室里清洗。

    罗奕拿凉水轻轻拍打她的后脖颈:“气着了?我问过了,有些事已经做了,但没我们想得那么糟……没到最后一步,恬恬发现男孩不是第一次,就没同意,那男的一气之下跑了。”

    在柳惜心里,柳恬没有那么弱,也没有那么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的脸,捂住心口低下了头,姐妹连心,那些伤害如果真的发生,她们都会痛。

    同样的,伤人的话说出了口,谁也不会好过。

    柳惜再抬起头时,对上罗奕担忧的眼神。她握了握他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出了浴室,柳恬就等在门边,柳惜手伸过去拉住她的手,先示好:“现在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柳恬又流眼泪了,刚刚在浴室里,罗奕跟她说了很多的话,眼下她只剩下后悔跟无措。

    姐妹俩坐在沙发上,柳惜手掌扣着装了一层烟灰的烟灰缸,拿起来又放下。她刚刚想了许久,要怎么开口跟她的妹妹谈论这件事情,最后发觉,还是只有拿自己说事才最有说服力。

    柳惜和盘托出她不算圆满的第一次,坦言她和对方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事情发生后,她痛恨自己、耿耿于怀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欧洲的低谷期,查出来长了肿瘤之后,一场失意的放纵……柳惜云淡风轻地就把自己最隐晦的秘密暴露在她最亲的妹妹和喜欢的男人面前。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羞怯,也没有任何保留,语气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故事里的彷徨、无措和遗憾被她描述地轻飘飘的,可在听的人眼中,这才让人感到唏嘘。

    “恬恬,既然没有到最后一步,那就忘了今天吧。你一定会遇到你更爱也更好的人,等你准备好了,他也准备好了,你还会拥有最美好的初次。第一次,一定要和相爱的人,真正爱你的人会保护好你,不会骗你。”

    ……

    回去的路上,柳恬说她害怕回家。她情绪的确还没有走出来。

    “去我那儿,或者大哥那里?”柳惜问她。

    她摇头:“我想自己待着。”

    “那去你赵嫣姐那里吧,行吗?你不想看到我们,可你去别的地方,我们会不放心。”罗奕对她说。

    最终柳恬去了赵嫣那里。送完她,罗奕和柳惜走回车上时,柳惜蹲在路边哭了。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安静地流眼泪。罗奕想将她扶起来,她却难过地动也动不了。

    凌晨两点的夜,刚下过暴雨的城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又阴晦的味道。这本该是个凉爽美妙的夜晚,却成为三个人不可忘怀的一天。

    罗奕单膝跪在地上,将柳惜搂进了怀里,他轻声安抚她:“你是不是在责怪自己一直没有抽时间找柳恬谈话,那我告诉你,我也早就发现她有问题了,是我没有监督到位。这些天你不在家,不怪你的。”

    柳惜窝在罗奕的心口,听见薄薄的衣料下,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他又说:“恬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