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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她的性格我最了解,这话我点到为止。”

    “艾珍,你要是这样说……”罗海生到底心疼自己的儿子,看见罗奕的脸色沉静的像一块被冻住的湖泊,他把手放在罗奕的膝盖上,缓缓地拍了拍。

    “你不要说话,你应该懂我说的,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两个孩子好。”柳艾珍冷静地打断罗海生,又恳切地看向罗奕,“小奕,你能答应我吗?”

    罗奕的心像被炙烤,如同他无数张得意画作同时被焚烧。他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时刻,只是一个开局,就注定满盘皆输。

    但他仍然要体现出一个成熟男人、一个孝子、一个大哥的风范,他在柳艾珍殷切的恳求下点了点头:“好。”

    第18章 18

    医院人情世故繁杂,柳艾珍干了大半辈子行政,最擅跟人沟通打交道。但在今晚,她速战速决的对话全然不能体现这一点。她对藏不住失落情绪的罗奕感到内疚,可别无他法。

    代驾将车停到别墅车库里,罗奕一个人回了东边。罗海生和柳艾珍目送他离开后,两人坐在花园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两个都是好孩子,要是早几年闹这一出,我都不会反应这么大。”柳艾珍坐在藤椅上看着面前两个秋千,依稀记得当年罗奕扎秋千的情景,她百思不得其解,“小奕这是怎么了,他对恬恬跟对自己亲妹妹似的,可他这些年什么时候对惜惜上过心啊。”

    “恬恬小,他用不着避嫌。惜惜那会儿已经是大姑娘了,你让他怎么表达?哥哥妹妹的多奇怪。”

    知子莫若父。罗海生下午和罗奕在办公室里谈了好几个小时,罗奕的意思只是让他能理解就够了。还说如果柳艾珍真的无法接受,为了家庭和睦,他不需要站在自己那一边。

    柳艾珍一直觉得两人不对路,冷静想来,不对路里又有多少是她没看清的东西。

    她又说:“之前我就说过,这种关系成就算了,可要是不成这辈子处起来多尴尬。你别觉得我武断,惜惜的态度很明显了,现在就是小奕单相思,那就说明这事成不了。而且吧,小奕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他不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只要惜惜不知道,等他缓过来……”

    “合着我儿子就活该单相思?他现在连表达的权力都被你给剥夺了。”罗海生听到这里不乐意了。

    柳艾珍心直口快,本就懒得绕弯子,听到罗海生这话,干脆挑明:“你这还是在怪我,那我就跟你分析分析,小奕是个好儿子,也是个好哥哥,这些我都认,可你觉得他这性格适合惜惜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不会是个好对象、好老公?”七年的夫妻感情也算培养出了一些默契,罗海生很快就领悟了柳艾珍话里的含义。

    “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对他也有自己的认知。”柳艾珍挽住罗海生的胳膊,示意他放平心态,“我明说了,小奕他不懂得跟异性相处。他谈过四个女朋友,可对哪一个的用心都比不上他对恬恬的好。对有些人来说,爱情只是附属品,他对惜惜很可能就是一时心动。你想啊,他要是真喜欢惜惜,早干嘛去了?”

    罗海生仔细思考柳艾珍的话,往事又涌上心头,他说:“罗奕从小生活里都没个异性,更没见过我跟他妈妈相处,他情感有缺失,又不爱表达……”

    话说到一半,罗海生又打住,他牵住柳艾珍的手,“其实理性一点想,你做的没错。就让他自己扛吧,他从小不缺姑娘喜欢,心气儿太高了,这回栽一跟头也不是坏事。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克制的。”

    两个秋千被微风轻荡,家里谁也不知道,罗奕在木板下面刻了字,写了妹妹们的名字。

    当初他说小的是悄悄的,大的是恬恬的,没人在意。那年柳惜二十二了,不爱坐秋千了,全家人都这样想。就连柳惜自己都没放在心上。

    罗奕开自家门的时候,柳恬从对门把头探出来:“哥,你回来了啊?”

    “你怎么在这儿?”

    柳恬对他招招手。

    罗奕顿了顿,走到她面前。柳恬一把把他拉开门里,“进来一起吃烧烤呗。我怕我妈说我,就在惜惜这儿点了烧烤。谁让你们三个晚上把我们给抛弃了呢。”

    罗奕进了客厅,不见柳惜的踪影。茶几上摆了一台面吃的,都是垃圾食品,还有酒。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酒不准碰。”罗奕没落座,打量了一圈,柳惜似乎在卧室里。

    他收回目光,“走了。”

    “唉,哥,你怎么了?”柳恬觉得罗奕不在状态,走到他面前,扯住他衣袖,闻见了酒精的味道,“你喝酒了?心情不好?”

    “没,陪大人们喝了一点儿。”罗奕拍了拍柳恬的头,“头有点晕,我先回了。”

    跟他们有什么好喝的……

    柳惜拨弄着床上一大堆细软,死活找不到合适的配饰。她正在试明天订货会上要穿的衣服,试了好多件都不满意。

    听见罗奕飘乎乎的声音,她估摸着他晚上肯定又跟罗海生背着她密谋什么大计。

    这人每次都是这样,从不吝啬做一个说实话的坏人。有关公司的事情永远上纲上线,对她从来没有褒奖只有鞭策。

    罗奕走到玄关,柳惜正好从卧室里出来。

    柳惜穿了条纯黑的斜肩礼服,头发挽起来,正戴一对款式简洁的珍珠耳环。礼服修身,衬出细腰和长腿,珍珠和肤色相衬,平添一股干练知性的气场。

    “这身好看吗?”她问柳恬。

    柳恬正坐在沙发上啃肉串,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