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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学起了白夜说话,“簌离,你早膳吃什么?”
过了一会儿,簌离又说了一句,“簌离,可是身子不适?”
白夜楞了一会儿,他很温柔的对簌离说,“簌离,是你的名字,我是在同你讲话”
“簌离是你的名字,我是在同你讲话”
那是白夜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对牛弹琴,两个人都不在一个层面上,如同鸡同鸭讲。可内心还是觉得甜蜜非常。
长清殿的日常便是早上用早膳,随后打坐,接着就是论道练剑,最后才是晚课。
但白夜比流觞还多一件事那就是教簌离识文辨物。在白夜的悉心教导下,簌离已经能讲一些简单的词汇,也可与流觞等人进行简单的交流。
长清殿没有女眷,对于瀛洲岛而言,簌离只是个身份悬殊来历不明的女子,一旦走出这长清殿,唯恐小命不保。因此白夜也从不让簌离踏出长清殿半步。
可这长清殿实在冷清得很,一日簌离抱着天枢的流光琴,非要白夜弹奏一曲。
“簌离,这可是师父的琴,我们是徒弟,不能随便拿师父的物品”
“什么是师父,什么是徒弟?”簌离眨动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道。
“师父就是传道授业解惑之人,称为师”
“那你若教我弹琴,岂不就是我的师父了?”簌离故作思考了一下突然阴沉着脸,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一丝希望,“可我不想你做我师父?”
“那你想让我做你什么?”白夜饶有兴趣的看着簌离,在白夜的心里,簌离始终是那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他疼她,护她,照顾她。
“我想让你做我相公”
听到簌离的回复,正在品茗的白夜呛得连连咳嗽,“簌离,你可知道相公二字是何意?”
“知道,希芠姐姐说过,她爱慕白夜,想让白夜做她的相公,可我也爱慕白夜,我也想让白夜做我的相公”
同样的坐在一旁看书的流觞听到簌离这番言论,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那你速速将流光琴拿来,我教你谈琴”
于白夜心里早已将簌离看作自己心中的女子,在簌离还是株花时,那份莫名的情愫始终在心头萦绕,那时白夜年纪尚小,不解其意,如今已知晓一二。
那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白夜将簌离带往瀛洲的水云亭,水云亭四周仙气缭绕,实乃瀛洲一方美景,只见白夜双手极其自然的放在琴弦上,每扣紧一根琴弦就能发出一个音,正所谓一弦一音,按照五声音阶为别为:宫—商—角—徵—羽。
“来,手给我”白夜非常温柔的向簌离伸出手,坐在白夜身侧的簌离看了白夜一眼这才伸出手,白夜极其温柔的笑笑,拉起簌离的手放在琴弦上。当指尖碰到指尖时,两人心中都涌过一丝电流,仿佛被雷电击中。
在白夜的教导下,一曲曲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琴声在云海仙山上飘荡绕梁。
记不清自己谈了多久,只觉弹奏期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弹指一瞬。
当二人从水云亭赶回去时,只见天枢坐在庭院中央,正悠闲的品茗。
“师父”白夜毕恭毕敬的对着天枢拱手作揖
“白夜,你可知流光琴为何物?怎可私自盗取?”天枢放下精致的茶盏,看了白月一眼,最后目光落在簌离身上。
“师父,弟子知错”白夜赶紧跪于天枢面前,“是弟子一时玩心大起,这才私自取了师父的流光琴,与他人无关,请师父责罚”
天枢看了站在白夜身边的簌离,顷刻间只见簌离的容颜世间罕见,早年间涂山雪澜冠压群芳,如今依旧风采照人,与簌离相比,倒也逊色了几许。
初见簌离,只觉灵动可爱,楚楚动人,细看却是万种风情,身娇百媚,再看却隐约可见一些邪魅,摄人心魂。
那是一种摄魂入骨的美,美到极致,无可挑剔。
天枢问道,“长清殿不收女弟子,也从未有过女眷,你身为何方女子,竟能自由出入长清殿?”
“白夜是我生父,希芠是我生母”
“一派胡言,再不如实相告,别管我心狠手辣,定让你身形俱灭”天枢言罢,便缓缓抬起左手,将仙力聚拢于手心。
“师父息怒,她本是我之前养的彼岸花,经过三千年,现已幻化人形,名叫簌离,近日弟子想教簌离一些技艺,就私自拿了流光琴,肯定师父从轻处罚”
“白夜,你先起来吧”得知不是被外人所盗,天枢的心里渐渐放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