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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正是因为如此,周睿安封死了二皇子府所有地道,然后又把他送回了二皇子府,这算是周睿安看在江清越面子上,给他最后的体面了。

    江清越也知道,所以她选择守在二皇子府外,而不是进宫去找周睿安求情。

    也是因为江清越的行为,她并没有遮掩,这也导致了满朝文武如此反对江清越为后的原因,看这个情况,就知道江清越还顾念着自己的哥哥啊,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皇后?若是她心怀怨恨,杀了皇上报仇可如何是好?

    周睿安眼神复杂地坐了半响。

    小福子仔细地打量着周睿安的神色,心里想到,以周睿安对江清越的感情,这次怕又是会由着江清越的性子吧?

    小福子算是明白了,周睿安对谁都能雷厉风行,偏偏遇到江清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所有的原则、底线都要一让再让,江清越能如此拐杖,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周睿安给惯的。

    不过这话小福子不敢说,只是低着头,一脸乖巧的样子。

    谁知,周睿安突然站了起来,表情凛然:“朕以前就是太顺从她了!事事都依着她!才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这次朕可不会再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了!”

    他不能再由着她了,他为了他们的婚事正绞尽脑汁,她偏偏一脸不在乎,反而还在后面扯后腿,周睿安觉得他是时候该震一震也许不会存在的夫纲了,万一能存在呢?对不对?万一呢?

    周睿安说着,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路过养心殿的时候,大臣们还众志成城、勤勤恳恳地跪在外面,看到周睿安来了,还以为皇上是来劝他们的,大臣们的精神都是一震,连背脊都挺直了。

    谁曾想,周睿安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从他们的面前竟过,就像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压根没有要劝劝他们的意思,更不要说什么让他们回去的话了。

    得了,继续跪吧。

    周睿安直接去了二皇子府,江清越还真的就在那,抱着一柄长枪,站在门外,就像个守护的侍卫一样。

    周睿安一看到这个情况,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大步地向江清越走去。

    “朕倒是不知道,堂堂大靖未来的皇后,竟然来这当起了看门的?”周睿安忍不住开口嘲弄地说道。

    江清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满朝文武竭力反对,皇上说服他们了么?就叫上皇后了?”

    周睿安被怼的一噎,不禁有些恼怒,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而她对他却总有办法。

    周睿安望了她一眼,语气淡然地说道:“朕立朕的皇后,不需要去说服谁!朕的皇后只能是你!”

    江清越凝视住他的双眸,他的语气虽淡然,但眼神却很严肃认真。

    周睿安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许多误会,你还在生气,不过没关系,我有很多时间,我愿意等着你,我相信,你总有愿意的那一天。”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但我希望,你不拒绝我的原因不是因为他。”

    他们两人皆是心知肚明,知道这个‘他’是谁,江清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周睿安便道:“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我听说陈秀儿月份大了,她的身体不好,你不回去看看她么?”

    陈秀儿这一胎怀的着实艰难,孩子很是折腾,让陈秀儿吃了不少的苦,如今月份大了,更是艰难,而且陈秀儿的嗜睡之症也是更加严重了。

    周睿安提到陈秀儿,江清越就担心了,点了点头:“我自己回去。”

    周睿安却是一笑:“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一向独立,但清越,上一次你被拓跋刚掳走,下落不明,你可知我当时的心情?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为了让我安心,便让人陪着你回去吧?”

    江清越有些不自在,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若是周睿安今天强迫她必须要带人回去,她或许会跟他吵一架,可是他用这样商量的口吻与她说话,她便没办法了,她无奈地点了点头,只好同意了。

    周睿安立刻就笑了,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大内侍卫护着江清越离开,周睿安望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渐渐敛去,他转过头看了一眼二皇子府,目光闪了闪,这才大步地走了进去。

    二皇子在书房中,现在的他,没有以前的气定神闲,也没有故作的颓丧,只剩下无尽的孤寂,那是一种失去了所有希望和斗志之后的冷寂。

    周睿安走了进去,二皇子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怎么?你是来欣赏我的落魄的么?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没有让你满意?”

    周睿安走到他桌子前站定,淡淡地说道:“你一直误会了一件事,你没那么重要,至少不需要朕亲临此地。”

    二皇子眼中闪过了一抹怒色,不过瞬间,便又淡然了下去,他嘲弄地说道:“这倒是句实话。”顿了顿,他懒洋洋地说啊哦:“我不值得,那么一定是为了清越了。”

    周睿安淡淡地说道:“朕要立清越为后了。”

    二皇子的表情怔忡了一下,旋即,他垂下了目光,语气淡然地说道:“你要?怕是没那么容易吧?满朝文武不会答应,百姓们也不会同意,你立杀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