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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我担心半夜某人进错房,爬错了床!”说着,还警告地看了沈燕娘一眼。

    沈燕娘低头嘀咕:“他怎么知道我的打算?”

    林哲远:“……”

    他觉得心累,更觉得绝望,你们能不能靠谱点?威远镖局被灭门了啊,你们破案的时候能不能严肃认真点?别净想着搞男女关系?!

    但是林哲远不敢说,哪个都惹不起。

    周睿安拉着江清越走在最后,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警告:“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朝三暮四的,听到没有?那个女人你给我离她远一点,我们做人得专一,否则,否则我就说你始乱终弃!”

    江清越挑了挑眉头:“始乱终弃?”

    “对!我们亲都没亲了,抱都抱了,你别想翻脸不认账!我告诉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周睿安理直气壮地说道。

    江清越:“……”

    江清越拍了拍他的头:“你放心吧,我已经盖过章的,不会轻易不要你的。”

    周睿安目光含笑,心口都慰贴了,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家清越更好的人了,他家清越果然是又温柔又专一,什么沈燕娘,哼,都别想跟他抢!

    大家回到了隔壁,陈秀儿就眼泪汪汪地跑了出来,抓住了江清越的衣袖:“清越,清越。”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燕娘勃然大怒:“江郎!你居然背着我养女人?!”

    江清越:“……”

    周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他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跟他抢男人。

    从此家里就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一个不谙世事的陈秀儿,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沈燕娘,外加一个醋气熏天的周睿安,江清越哪里应对过这样的情况?便是当初在柳州打仗的时候都没这么手忙脚乱过。

    一时间,江清越身心俱疲,恨不得再回到柳州跟鞑子再打一场。

    外面的二皇子也很忙,不过是因为忙案子,他毫不知情的按照皇后的安排一步一步确实查到了几个勋贵,甚至还牵扯到了一位次辅,砍头得砍头,抄家得抄家,这贪墨案才算是告一段落。

    确实查封了不少银两,国库也充盈了不少,皇上对二皇子的表现也算满意,二皇子也解决了没银子的燃眉之急,这贪墨案就在皇后娘娘有意的安排之下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后拓跋刚就到了。

    拓跋刚到的那天,二皇子亲自出城迎接,江清越随行,这是二皇子钦点的。

    拓跋刚骑马而来,缓缓地走了过来,见到二皇子竟也没有下马。

    “二殿下,我们别来无恙啊。”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不禁有些尴尬,立刻就想到了当时被鞑靼人和拓跋刚先后挟持的不美好经历,直到他想到身后有江清越在,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二皇子微微一笑,表露出自己一国皇子的优容气度:“四皇子,柳州一别,也是风采依旧啊。”

    哼,这年头,当皇子的谁还没做过俘虏是怎地?

    拓跋刚脸色也是一黑,当时抓到他的是江清越和周睿安,这个二皇子跟着得意什么?

    不过好在拓跋刚没当场就闹开,只倨傲地笑了笑,竟是没有下马。

    江清越看着,便把马牵了过来,二皇子看了她一眼,也翻身上马:“四皇子,请入城吧。”

    两位皇子并肩而行,一起入了城。

    不少百姓都听说今天是鞑靼的皇子来了,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大街上围了不少人。

    看到拓跋刚和二皇子走在一边,本能的觉得还是他们的皇子比较好。

    “这么看,还是我们皇子殿下长得更俊,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风度翩翩!”

    “对对,哪像那个鞑子皇子啊,长得那么黑,真难看!”

    二皇子听到这些话,不禁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拓跋刚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睨了二皇子一眼:“看来大靖的百姓,都喜欢以貌取人啊?可惜他们不知道,这外表中看的,一般都不太中用。”

    此言一出,大靖的官员皆是一脸怒色,鞑靼人却是哈哈大笑,嘲弄地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眉头一蹙,他来迎接拓跋刚,代表的就是大靖的脸面,如果今天被拓跋刚压过一头,日后他要继承大统,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子民?更何况,这么多的百姓和文武大臣都看着呢,若是传回宫里,父皇也会认为他太过软弱,有损皇家颜面。

    二皇子正一迟疑,突然跟在他后面的江清越突然轻轻地拍了一下二皇子骑的马的马屁股,马儿不由得快行了两步,立刻就走到了拓跋刚的前面。

    二皇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做出衣服气定神闲的姿态,怡然自得地走在了前面,也不再去管后面的拓跋刚了。

    如此不费丝毫的力气,便压过了拓跋刚一头,还丝毫没有有损大靖泱泱大国的气度。

    二皇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对江清越也是更加满意。

    拓跋刚眼睛一眯,阴恻恻地看了江清越一眼,嘴角一勾:“江大人,柳州一别,看来你是有升官了,怎么?今日却不见世子爷的身影?”

    周睿安和江清越又是什么关系,拓跋刚为何会跟江清越打听周睿安?他这是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