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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是极其不理智的决策。

    不。

    为了获取更深厚的信任, 牺牲同伴把自己送往更高处吗。

    呜啊!

    自己的思考,难以抑制地受到了影响。

    安室透是反转的好人,只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可能。

    而且,假若是后者, 这种完全泯灭情感、如野兽般残忍的缘由,安室透的立身就更可怕了,比纯粹的波本更不折手段。为了正义,冷静地择定、做出不受拘束的恶行——那张笑眯眯的假面下,到底是多么凶恶、扭曲的面容。扑面而来的恶意禁不住令他一颤。

    工藤新一逐渐恢复思考,思维飞速转动。

    心脏砰砰作响, 如倒计时的钟鼓在脑袋里哐哐晃动,越发惊悸了。

    从妄诞的角度思考,得出的结论比常规的推理糟糕百倍,千倍。

    为了维护潜入的身份,目标至上的安室透,对出现纰漏的桐山千冬,肯定会使出比对付赤井秀一更丧失人性的方法。若安室透不只是波本,她的处境便愈发危险了,完全处在了摇摇欲坠的深渊边际。

    黑羽快斗有他视角的局限性,片面地了解全局,得出了十分荒诞的结论。

    仅凭怪诞的灵光,就不那么着急了。归根究底,对方的推理和喜欢就只有这种程度了。

    工藤新一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揽了一辆计程车,用力拉开车门,嗖地跳上后座,报了地址,锁好车门。

    车窗外的风景开始随风流淌,急促的风包裹着焦灼的心情,他加速思考。

    这次莫名其妙开始、无缘无故结束的交换人生,根本是不可捉摸的。交换起始无迹可寻,时长也千差万别,对象更是毫无规律可言。界限混淆的基德,秉持正义的他,人面兽心的波本,令人迷惑万分,无从下手。

    “地址,我知道了。现在就出发。”对面挂断通话,很快新的一串数字拨进来。黑羽快斗换了一支手机,隐约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名侦探,你能介绍一下这次的交换吗?”

    “就是非常普通的睡觉。入睡前没有丝毫异状。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交换回来了。”工藤新一用手掩住,如实、简要地轻声概述。

    “你睡在哪里?”

    “……这不是重点。”

    “呵、那他呢,不应该是在卧室吗?”

    “他比我醒的早,现在和她在一起。”

    “你还真是睡、美、人、呀。”

    黑羽快斗字字分明,尾音言不尽意地拉长了。

    沉睡百年的睡美人显然是对他的戏谑,对面的不满倾闸而出。

    工藤新一烦躁、挑衅地回击:“对呀,所以我需要公主来解救!”

    “呵、白日做梦。”

    “你才是。装模作样的恶徒。”

    “彼此彼此。吹毛求疵的评论家。”

    毫不留情地互相挖苦,又不必言说地达成一致,与对方的关系简单又复杂。

    工藤新一压下不高兴的情绪,问:“所以,你准备怎么确认?”

    “易容。不过,假设真如我的猜想,流于表面的资料一定都被消除干净了,只能在微乎其微的遗漏或记忆找到些许痕迹。虽然我不太了解那个组织的构成,但安室桑混到那种随意调用同伴、无人怀疑的程度,演技精湛到细枝末节,能力更不必言说,肯定属于career中的精英。每年通过1类甲级考试、起步便是警部补的人,凤毛麟角。照安室桑的年龄往回推,缩小范围。而且,会接到并执行这种任务的,绝非普通的刑事。”

    “啊。”

    工藤新一简短地应了一声。

    黑羽快斗为突破成型的灵光一闪,确实思考了很多。

    如果照这番推理,安室透绝非警视厅的普通刑事,而隶属于等级更高、更隐蔽的警察厅。

    连姓名都是虚假的,踽踽独行地欺骗了几乎所有人,就像江户川柯南之于工藤新一,要如何掘出虚幻的真实。

    “名侦探,比起所知甚少的我,作为中枢的你应该有简截了当的办法吧。”黑羽快斗沉声道。

    “没有。对你一知半解的推理,我持十分怀疑。而且,要怎么开口,假设他是的理由又是什么,仅凭对她的臆断吗。说明一定会涉及到这几天和我们,话说,这些本身就属于不能述说的范畴。”前座是一无所知的司机,工藤新一尽量放轻声音,使用模糊的话语否定。

    深入的探讨,简直比父亲正在创作中、惊心动魄的剧本更荒谬。

    推理依靠实证,而非单纯对人的剖析,更别论剖析的对象是想法出乎意料的桐山千冬。

    而且,如果告诉赤井秀一,对方震惊的程度一定不亚于他。

    向赤井秀一解释更是棘手,黑羽快斗的推理完全基于交换人生和他们的真身。FBI在境内调查本就受到各种限制,何况赤井秀一目前戴着名为冲矢昴的假面,行动更要小心翼翼。

    “那么,名侦探,你所知甚多的推理和打算是?”黑羽快斗冷静地问。

    “……先用解决交换的名由,寸步不离地看住他。至于你离奇的推理,直接慎微地试探本人吧。虽然我认为可能性接近于零。”

    “安室桑相当难对付。现在改口说,在那附近看见的其实不是便当盒,而是他吗?”

    “不,他肯定知道那天是千冬桑了。前天晚上就怀疑了,千冬桑的手,和第一次见到、拈起棋驹的手不一样,没有指茧。”

    “很不爽啊,到底仔细观察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