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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品,否则用于坏事我良心难安。”

    方年舀粥的手一顿,几个字含在舌尖,慢慢道,“有意思。只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她之前怎么说的?有说过这话吗?

    周瑾大脑搜寻一圈,确定没有。那就是她穿过来的“周瑾”说过。

    “哦,人总是会变的,长大了看问题角度不同了。”

    第54章 宅斗失败的嫡长女39

    方年捏紧勺子,很快松开,“快吃吧,粥要凉了。”

    周瑾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要具体指出哪儿吧,也说不来。反正被伺候地很舒服,衣服他洗,饭他做,她爱磕薄皮瓜子,方年就没事抱着一碗给她剥瓜子仁,凑到一百个送到嘴里。

    “快没了是不?下次买城东老李家的,用成都的花椒和户县的桂皮炒地,特别香。”周瑾嘴嚼地跟一鼓一鼓,抽空扒碗看一下。最初使唤时还有点生疏,他言听计从,几天下来就放肆了,毫不客气指使他。

    躺床上抚摸圆滚了一圈的肚子,仿佛怀了四个月,找回了几分在平安村压榨少年的惬意。

    “……”方年有心说这么吃会闹肚子,再冷的目光触及到明显凸出的肚皮后柔软下来,慈父心莫名油然而生。提着菜篮外出,琢磨着下午做个山楂糕,容易消化。

    周瑾:“……”

    怀疑你在臆想我揣崽,但我么得证据。

    周瑾养伤不能碰水,窝在房间里小半个月。头快馊了,她自己折腾着洗,一不下心会扯着伤口。方年看不过去,让她横躺在床上,头发顺着床沿流下来,黄铜盆放脑袋正下方,刚好就洗了。

    周瑾一个姿势躺不住,爱动,找了本笑林广记举在脸前,翻一页咯吱咯吱直笑。发尾跟着从方年手心滑出,扫在地上洇湿一块。

    方年拘着头发等她笑完,再换清水洗。

    方年手指修长有劲儿,指间伤痕遍布,带着层厚茧,按在头皮上很舒服。侧窗开了半扇,午日金色阳光撒了一地,暖洋洋地烘着室内。

    书本没一会儿就靠在脸上,均匀的呼吸传上来。

    方年抓了条小毯子给她盖上,蹲在地上慢悠悠给她洗发。然后取干净帕子细致绞干。

    做完后,端着水盆出去,轻柔地带上房门。

    陈师炀长身玉立抓着牡丹花伞双臂环胸靠在墙上,早来了。

    嘴皮子上下一碰,恼人的嘲讽劲儿出来,“方年,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狗!跟人屁股后面瞎转悠,二狗子,改头换面,还是改不了本性。”

    方年敛下眉目一言不发,把水泼在花圃里。

    “屋里那位长相勉强过眼家世极低,我实在想不透她凭什么让五毒俱全的方年唯命是从……”陈师炀一拍脑门口不对心,“……莫不是会使什么闺中秘术……”

    话说到一半,喉咙被手腕破空压制,打断话头。腥甜充斥喉间。混蛋,这小子差点震破他脖子。

    方年收回手,瞥他一眼,继续倒水,“慎言。”

    陈师炀咳出一口老血,“你这位夫人知道太多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事情,暂时不动她,是给你面子。若要让我查出来她有一丝古怪,决不会放过她。”

    她和周大哥同名,就冲这一点陈师炀都不会过多难为。只是越观察就越觉得她言谈举止靠拢周大哥,画虎不成反类犬,他逮到她背后之人一定弄死。

    周瑾越来越觉得方年最近看她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怎么说呢,爱一个人的话会软地能掐出水儿,怨一个人会恨不得千刀万剐,若视而不见,那你在他眼里连市场上的烂菜都不如。

    方年眼神像狗子盯着主人。哪怕一脚踹翻它,它也会屁颠屁颠贴上来,蹭着你脚脖子嗷嗷直叫的那种。

    这太不正常了,他不是这种人。

    一个没拿稳,小瓷碟里黄登登的杏儿咕噜噜滚一地,周瑾心下一咯噔,腰肢挺直从床上弹起,不会是掉马了吧?

    不可能!

    这事儿跟鬼上身一样玄乎,不会有人信。

    腰肢又放心地软塌塌滑在床上。

    但是,也没准这个大背景下,信奉鬼神才是正经取向啊。

    周瑾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县令府衙来人了,送了一碟新上的红樱桃。是个稀罕物儿,底下铺着碎冰块,婆子笑意盈盈,“沈公子送了两碟红樱桃,县令大人让奴婢给大小姐送过来一筐,还冒着凉气儿呢。足见大人多看中大小姐。”

    话头递出去,周瑾只要一开口,甭管愿不愿意,婆子都有信心给她唱一出父慈子孝。可是这位大小姐但笑不语,满腔腹稿堵在婆子喉头硬是说不出来。拖了进一个时辰,垂头丧气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写甜跟要命似的,半天挤出来这么点。大家凑合着看,母胎solo也不知道甜不甜QAQ。

    第55章 宅斗失败的嫡长女40

    周瑾瘫在床铺上小半个月,墨线盒、切刀、钢线等一筐琐碎东西堆在墙角生灰。一天中有一半时间眼睛粘在上头,但就是克制着不动手。

    中午两人一起吃,方年很会做菜,好吃的让人吞掉舌头。方年吃饭样子也能称一句赏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