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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也如极地雪莲般圣洁不可亵渎,连那号称南楚第一美人的关雎都要压过一头。
众臣还沉浸在北燕姬璇公主的盛世美颜中,只见她朝淳于初走出,抬手就是一巴掌,响亮得鸦雀无声,有点懵。
只听公主冷冷道:“褚慎微,这是你欠大将军的。”
南楚朝臣都要炸锅了,“姬璇公主你这是何意?”
姬璇公主擦了擦手,一脸冷漠,满不在意道:“哦,认错人了。”
“……”
苏辞在人群中看着,满意地点头,以前动不动就爱哭的小妮子终于长大了,扇的好。
就在南楚朝臣欲开口破骂之时,扶苏澈不以为意地拂了拂袖子,声音冷淡却强势得很,“南楚是礼仪之邦,我朝公主只是认错了人而已,本相代公主致歉,况且这个叫褚慎微的,是个欺世盗名、口腹蜜剑之徒,着实该骂,七皇子以为如何?”
哪里有一点赔礼道歉的态度?
南楚大臣们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开打了,却被淳于初挥退了,狐狸眸闪过狡黠的光,浅笑道:“无妨,我昔年游历北燕时,和公主有过几面之缘,闹了些误会,不过日后即是夫妻,何须在意?”
聪明人都听得出来,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反正姬璇公主注定嫁到南楚,以后受罪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城门一场闹剧后,淳于初直接领北燕使团进了皇宫。
苏辞难得身子骨好了点,便愿意在京城中四处逛逛,寻了处雅致的茶楼喝茶,心中思量着,求亲使团来得突然,以北燕帝的鸟性,肯屈尊降贵与南楚求和纯粹白日做梦,护送公主求亲的侍卫皆是燕狼卫伪装的,连禁军统领严迟都混在其中。
北燕帝打的什么算盘,她大抵猜出一二。
“好小子,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吗?岂是你能冲撞的。”
街上,一个从内到外散发出太监气息的人翘着兰花指谴责不小心惊到马车的少年,阴阳怪气得让人倒胃口。
那少年生得眉清目秀,身体孱弱,被侍卫一脚踹倒在地,怀里还抱着几包药材,见马车华贵富丽,想必是京城那户大人家,顿时吓得直哆嗦。
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高傲的声音中掺着几分不耐烦,“打断双腿扔路边就是了,赶紧入宫。”
此人正是那草包又好色的三皇子淳于桑。
少年一听,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公子饶命,小人忙着为娘亲抓药才会冲撞公子的车驾,求您网开一面。”
淳于桑嫌弃地瞥了一眼,目光愣住了,京城中还有这般俊俏的少年?怎么没人告诉他?
方才还仗势欺人的老太监见状,心下了然,赶紧殷勤上前搀扶少年,问他家住哪里,母亲病得怎么样,银子够不够。
坐在苏辞旁边桌子的长者,拍案一叹,惋惜道:“少年这辈子怕是毁了。”
苏辞搭话道:“老人家何出此言?”
“公子不知,那人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喜好男色,在这京城中只要是被他相中的,第二日都会无故失踪,若是三皇子将人折磨够了,兴许哪日还能回来,就怕……李员外家的儿子是在乱坟岗找到的,尸身上没一块好地方……”
“没人报官吗?”
“那可是皇子,哪个官敢接手?百姓们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谁都不敢说半个字”,他特意多看了几眼苏辞,心里更担忧了,“公子这容貌实在是太……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他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最好的画师恐怕都描摹不出半分。
苏辞一笑,嘱咐身后的落云、听雨,“待会儿的事情你们别管,暗中跟着就行。”
两人齐声,“不可。”
“你们不是说查到三皇子与蜀川的事有关吗?没有证据,我就帮你们找证据,这是在帮你家主上。”
他们两人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大将军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就在老太监不遗余力将少年拉上马车时,一袭红衣如仙似妖的公子缓步走到跟前,连素来见惯了三皇子府中美男的老太监都是一愣,这人是妖孽吧。
肤白胜雪,眸如星辰,竟美得雌雄莫辨,身形有松竹之姿,气度有霜雪之傲,踏清风徐徐走来时,似有仙人绝世风骨,端的是教人心折,围观的百姓无不心道一个“妙”字。
苏辞拱手行礼,“三殿下何必为难一个少年?”
淳于桑的口水险些都流出来,如狼似虎地盯着苏辞,当即下了马车,抓住她的手,“美人儿,本皇子认识你,你是我七弟的那个谋士燕北。”
说话时,还不忘手上揩油,被苏辞用巧劲甩开了,“三殿下好记性,想必是宽宏大量、宅心仁厚的君子,何不饶了这少年?”
那少年生得再俊俏,焉比得过眼前人祸国殃民?
淳于桑就差把色/欲薰心写脑瓜顶上了,赤/裸/裸瞧着苏辞,“放他走。”
与此同时,苏辞给少年递了个眼神,少年了然,迅速躲进人群,没了踪影。
苏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