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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道:“这位朱姑娘是鬼医葛禹的侄女,因先前在金刀门弟子身上发现媚香,所以特别请朱姑娘过来看看是否有可以之处。”
“朱姑娘,朱姑娘…是吗?”叶寒星反复咀嚼了,觉得有意思。
阿英浑身一凛,叶寒星这语气太像在神月崖上唤她了,令她头皮发麻,浑身打颤。
阿英猛然抬头,她必须要看到叶寒星的表情才能确定叶寒星是否认出她,谁知叶寒星已转身往里头去。
阿英舒了一口气,也许叶寒星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刘寡妇这间院子是租的,半月前人已搬走,钥匙都未来得及还给房东只寄放在方才那个老太太那里,但是方才那位老太太也不知道她为何搬走。”叶寒星边走边说他方才打探到的消息。
阿英也跟着进门,四处张望了下,很普通院子,没什么值得看的,院子进去是个三间房,房门半开着。
公孙白道:“叶楼主做事利落,短短时间便摸清了底细。”
叶寒星没什么特别反应,继续道:“方才我在四周打听了下,这刘寡妇是半年前才来的,据说行为不检,月前在此闹出了人命,那寡妇便吓得搬走了。”叶寒星带着二人进房,指着左边间的一个架子床,道金刀门弟子便是死在那张床上。
“半年前才来的…”公孙白暗自思量着。
“是的。”叶寒星转头对公孙白道:“很凑巧,每个门派弟子恰巧也是这半年与那些女子熟络起来的。”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公孙白颇有些惊异道:“每个弟子的死都与女子有关,我也是在花影馆经阿健提醒才想到,没想到叶楼主早已想到这层,继而又联系起来竟皆是半年前。”
“说实话,我不知该喜该忧,喜的是我们离事实又进了一步,忧的是叶楼主潜伏在我漱石山庄这么久,打探了这么多事情,我竟一无所知,心中实在有些担心。”公孙白说的坦荡,眼神自然看向叶寒星,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在商量的事情,而不是在提防抑或是试探叶寒星。
“我所做这些事不是针对漱石山庄抑或是五门派,我只是为了自己而已。”叶寒星对着公孙白道:“公孙公子为人坦荡,自持漱石山庄并没有不可告人之处,内心其实并未惶恐又何必在面上忧虑呢!”
公孙白听这话倒对叶寒星有几分欣赏起来,“叶楼主明白公孙,也明白漱石山庄。在漱石山庄自揭身份因也有对公孙对山庄信任之故,翼星楼楼主能有此番见地,说实话让公孙对不仅对叶楼主对神月崖都有一份改观,我想六门派与神月崖并不只是井水不犯河水,假以时日成为朋友也不是没可能。”
叶寒星轻笑了声,“神月崖为六大门派所不耻,明珠公子一片赤诚叶寒星心中感激,但明珠公子却无法强扭所有人的感观,神月崖有自知之明也并不以得到六大门派认可为荣。”
“事在人为。”
“世事往往难遂人愿。”叶寒星对着公孙白道:“这些都是后话了,今日先办事。”
公孙白微微笑,对叶寒星已然一副知己好友的神情,抱拳道:“叶兄说的是,来日方长,你我若有心,未尝不可坐下饮酒阔谈。”说罢,回身往屋里查看。
阿英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仿佛他们达成什么又没达成什么,只是交谈过后公孙白的神情变得异常愉悦仿佛经历了什么快乐的事情,她偷偷瞥了眼叶寒星他的神情并无太大变化。
阿英不多想忙跟着上前看,她可不想在叶寒星身边站太久。
而叶寒星却抱剑倚在门口并不上前,仿佛看二人检查物件也是件乐趣。
阿英站在床榻边嗅了嗅,公孙白之前提过金刀门弟子身上的异样,葛禹说是种媚香,若只是一人出现这情况还道是个人情趣,但是明剑山庄弟子也有这种情况,怕是有蹊跷。
但她没发现什么异样,看来时间过得太久,就算是有味道也已散尽。
阿英走到旁边随手打开梳妆台的盒子,里头空空如也看来什么都拿走了。
公孙白开了衣橱与箱盒里头亦是一无所获。
半晌,公孙白方道,“这里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继而又添了几分信心,“刘寡妇凭空冒出来又无缘无故的消失,雁过留痕,我不信一个人真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说,帮刘寡妇搬家的是邻街的周屠夫,或许我们去那便问问,便能知道刘寡妇去哪了。”出声的是倚在门边的叶寒星。
公孙白笑道:“叶兄十分不仗义,你既什么都知道,方才为何不说,还让我们无头苍蝇般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