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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童趣的稚语让众人无不绝倒。

    小塞西尔的母亲放声大笑,这个老公公中国旧交的小女儿实在太可爱了。

    奉九哭笑不得,赶紧起身过来告诉芽芽,刚吃了饭,可不能这么使劲儿扭身子,容易扭到肠子呢;再说了小塞西尔说得没错,这么吃肠胃不舒服不说,牙齿也受不了。

    芽芽听了点点头,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牙疼,去年她因为不好好刷牙有了虫牙,可是遭了好大的罪。

    芽芽小屁股一扭又坐上了椅子,细致板牙地用起了冰淇淋,也不掺着来了。

    用过了午餐,他们仨又玩起了塞西尔母亲特意拿过来的桥牌:三个孩子碰巧都没打过,对她介绍的规则也是一知半解,但什么也不耽误,他们早就忙不迭地就开战了,你出一个 J,我敢出个 3 灭了你;你出两个 5,那我出三个 5 就算赢……

    牌打得一塌糊涂,偏偏神情都是相当严肃认真,小把戏个个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一本正经地胡做非为,真是要笑死人。

    车行速度不慢, 很快到了瑞士的洛桑,塞西尔娘俩与宁铮一家热情道别,连同仆人一起下了车——他们还要再换车去罗马尼亚的布加勒斯特,而距离布加勒斯特一百多公里,位于多瑙河地区巴空尼山东南麓的巴拉顿湖区疗养院,住着塞西尔身体孱弱的外祖母,他们此行正是要去看望她。

    宁铮望着正光着雪白袜底儿跪在临窗的餐车沙发上,恋恋不舍地与新朋友挥手道别的芽芽,旁边的龙生微微嘟着嘴巴皱着眉头看着她,而车下一身清贵逼人的小塞西尔也是一步一回头,右手里刚从头顶抓下来的猎人帽一挥一挥的,不免装着感慨万千道:“唉,这小丫头,喜新厌旧之做派,颇有乃母之风啊。”

    奉九正咧着嘴旁观三个小不点的官司,莫名其妙就被点了名,不禁眼神不善地瞟着他,“哎哎,你说谁呢?居然敢信口开河?信不信回去我就休了你?”

    不就是刚刚遇到一个长相极其英俊的中年德国男人,因着其翩翩风度实在罕见,奉九不免心里遐想了一下:她的丈夫若是到了这个年纪,是不是也会这么吸引人呢?

    还没等跟他交流一下想法,宁铮就不乐意上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都冷嘲热讽了好几次了。

    ……宁铮还真信能太太休了他。

    刚刚那个高大强壮表面严谨端方的典型日耳曼长相的中年男人,那放在自家太太身上的眼光是不是太炽热了些:这次欧洲溜达了不过两个来月,他算是看出来了,太太的行情,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一律看好。

    尤其是意大利,他都快呆不下去了,意大利男人本就天生多情,要不是自己眼睛里经常冒出点凶光,再加上后面总跟着的侍卫,那些黑头发黑眼睛的热情意大利男人的口哨,都能吹上一整天;再看看那夸张的表情,那摇动不休表示倾慕的手,那躬鞠的,那头顶小帽子甩的,那飞吻飞的,简直让人闹眼睛。

    第99章我思故我在

    火车继续以每小时三十英里的速度前行,快到维也纳时,忽然白头发的列车长过来传话,说柏林有人等着要见他们一家,宁铮和幕僚们商量了一下,回来通知奉九,他们得改变旅行计划,多加一站,到柏林见一见当前德国的实权人物。

    奉九很喜欢东方快车,这还没坐够呢,不免流露出些微的留恋之意,宁铮察觉到了,轻声在她耳边说,这还不简单,等德国的事儿了了,我们再来坐啊;只要在欧洲,想坐多少回就坐多少回,奉九笑了。果然,这次欧洲之行,她又坐了不知多少次的东方快车。

    很快他们从维也纳下车,换乘普通列车,到达柏林。此时,德国的二号人物、纳粹秘密警察“盖世太保”缔造者、国会议长赫尔曼·威廉·戈林已率众守候在火车站,纳粹党卫军头目希姆莱也赫然在列。

    一见到宁铮,大块头的戈林立刻冲上来与他来了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活似他们结交已久,而实际上,两人也不过是头一次见面而已。

    相比之下,看起来苍白矮小、戴着眼镜、穿着一身党卫军夏季白色制服的希姆莱就内敛得多,这位著名的素食主义者、动物保护主义者很有眼色地上前来先跟奉九问好,接着按照传统礼仪轻吻了吻奉九的手背。

    奉九知道,在西方的外交家培训课程里,有一项就是吻女士的手背,结业考时会发给每个外交官一块木板,如果木板被吻得很湿,就会被判为不及格。

    奉九心里很是庆幸预料到了这一点——在国内,西方人顾忌着中国保守的传统,对着女士极少行吻手礼,一般就是握手罢了;在意大利接连被齐亚诺和墨索里尼吻了手背后,她已经预料到了在其他国家可能会遭遇到的事情,所以早早地在包厢里戴好了浅紫色丝织长手套,与她紫罗兰色的连衣裙很是相配,弄得芽芽还直追问妈妈为什么忽然戴起了手套。

    奉九总不能说是嫌脏——一提到这个,奉九就觉得她有话讲:能不能把中国的作揖问好方式介绍到全世界,而不是用西方式的握手、甚至贴面吻手背呢?作揖多文明,多卫生啊。

    宁铮是那个年代国人中少有的高个头和健壮体魄,但在更加身高体胖像头大灰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