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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当时他制作的肾衣薄至零点零三八毫米,是那个时代实际上最薄最有韧性的避孕工具,所以一举轰动世界。当然,人类在欲望面前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奉九看到张德彝提到,在发明出现代的乳胶制成的肾衣前,以前的人们还曾用过兔子粪、猪膀胱、鱼肠、丝绸、亚麻、牛角……等稀奇古怪的东西来避孕和避免感染病毒,不禁叹为观止。所以,奉九对这东西并不陌生,但这是她头一次看到实物。不过,宁铮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他们可从未用想过借助外力避孕,而现在,她还在哺乳期,就更用不上……洗澡跟脱衣服一样神速的宁铮很快就出来了,看到太太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免有些诧异。他惦记着重逢的福利,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刚想把身娇腰软的太太推倒在床上,忽然眼睁睁地看着奉九冲着他一笑,举起手里一个半透明的软趴趴的东西冲他摇了摇,“这是什么?你怎么会用得上这个?”奉九虽然笑着,但那眼睛却是冷冷的。宁铮一看到她手里的的东西,想起这盒东西的来历,不免笑了笑,忽然想起在他眼里一向纯净如水晶的太太,怎么居然会认得这个绝大多数中国人都不可能认识的东西,毕竟这东西在当前的中国完全是个新鲜事物,而奉九还从未出过国。他莫名有了不好的联想,脸一沉,马上就是一脸肃杀。“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东西的?”他赤裸着上身,只一条白色浴巾遮住了腰部以下,站在奉九面前,仍然气势迫人。奉九当然没被他的气势吓到,只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想到这东西唯一的用途,脑子里像是有几百只蜜蜂齐齐兜着圈子乱飞,嗡嗡作响,飞得她烦躁不堪。于是各有猜忌的小夫妻跟两只乌眼鸡一般,隔着一小段距离,恶狠狠地瞪住对方,谁也不甘心示弱。奉九跟他比赛了一会儿瞪眼睛,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顿觉没意思起来,讥讽地一笑,手一松,这盒儿后来在中国被普遍称作“投奈克”的避孕套就掉到了地上,她起身往门外走。宁铮当然不能让她离开,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沉声说:“我问的话你还没回答。”“难道不是我先问的么?”奉九冷静地回道。宁铮暂时丧失的理智悉数回笼,干脆抱住她向后退,很快就把奉九推倒在床上,喃喃自语:“不许你这么笑,我最怕你这么笑……”奉九一铆足了劲儿讥讽起人来,不论是神态还是语言,准能让被讥讽对象恨不得从未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颇有让人万念俱灰之感。还管起我怎么笑了,奉九趁着宁铮还没压下来就地打个滚儿,就想从床的另一面下床,宁铮动作迅猛地扑住了她。宁铮看着她刚刚像个小猴子一般灵活的动作,忽然间那股闷气就此烟消云散了——他总让奉九相信他,可他怎么又怀疑起她了呢?为了弥补,他心平气和地开始解释:“我在美国大学时的一个同学——莱斯利.霍华德来了上海开洋行,说这个英国肾衣是他新代理的产品,想在国内打开销路,知道我朋友多,就给了我一大堆,让我发给大家试用;这是剩下没发出去的,就剩下这么一盒了。怎么样,还有什么疑问?”宁铮自然不是头一次看过这东西,当初他在美国和欧洲游历时,可从不敢冒险,只不过,这是新产品,看来是又改进了。奉九撅了撅嘴,里面就含了些讪讪然的意思:她有个直觉,即使刚才没忍住一直浮想联翩,但她就是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因为细细回想自交往以来他说出口的话,就算是事关带着算计的订婚,只要前后对照,他的确从没有骗过她。当然奉九还没时间去查证有关人体“三年”一自我更新的话,这句话应该是宁铮唯一骗过她的话了。也许是对她的一片真诚,也许是高傲导致的不屑。宁铮看看奉九不自觉娇嗔的样子,放了心,旋即想起她的官司,“我的好太太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你怎么会认识这东西的?”他现在纯粹是好奇了,有关奉九的纯洁问题,他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不是?奉九不好意思地笑了,跟他说了说张德彝这个人。宁铮大吃一惊,“这是我父亲以前的旧识啊,我小时候还见过他呢。”奉九一算年纪,可不,作为从奉天出去的为数不多能在清廷做外交官的奉天省人,执掌东北多年的老帅认识此等人物合情合理。宁铮低声说:“我也想着,看你生芽芽这么辛苦,以后还要读书,要是这东西真有效果,留着也是有备无患……”话说开了,夫妻俩对视一眼,不觉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于是宁铮搂着太太坐在自己腿上,一起认真地研究了一番这种新型的避孕工具应该如何使用的问题,说明书就读了半天,当然,随后,作为与奉大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两人——一位是奉大现任校长,一位是奉大毕业生和代理校长——自觉遵从“知行合一、实践出真知”的奉大校训准则,一丝不苟地试用肾衣缠绵了一次,虽说现在还是天光大亮,结论是——“你可还好?”宁铮顾及太太的感受,不得不时时发问。“唔——不怎么好……”奉九低声说。“怎么个不好法?”宁铮当然不会觉得好,一听太太也觉得不好,心里高兴,赶忙追问。“……感觉不到你。”奉九羞涩地报告。“我觉得也是!”宁铮一听心跳都停了半拍,马上激动万分地粗嘎回应,于是一个不受待见的肾衣就这么被抛到了地上,两道身影重又搂抱到一起,叠成一个人。奉九舒服地低吟了一声,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