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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售卖一些异国风情的精油和熏香,奉九也只是喜欢佛手柑、香橙、柠檬香,偏重这种偏清新的果香味儿,偶尔喜欢用茉莉花窨制的绿茶的香气,也就足够了。

    宁铮自己只喜欢甘松香,虽说名字叫甘松,但实际上味儿却是清冽、微苦,奉九也是怪,她闻过一次,偏就喜欢上了。

    家里男人没有喜欢这种香气的,他们更喜欢传统华贵厚沉的檀香、龙涎香的气味儿。

    宁铮自己的衣服,除了军装,中式长衫和西式服饰,经常让下人们熏这种香。

    新婚不久,宁铮有一次随意把她抱在怀里,几乎是立刻地,他听到了细细的“咻咻”的鼻息声,低头一看,她挺秀的小鼻子耸了耸,接着嗅了一下,又嗅一下,然后眉头舒展,眼睛微闭,宁铮就知道,自己身上这熏香,对了她的脾气了。

    但如果他从外面回来,尤其是参加完会议,自己加上其他宁系将领,恨不得各个都是大烟枪,每每进来不换衣服就想亲她,她都会暗暗皱着眉头,抱着她时,一向柔软身子也会有些许的僵硬。

    记得有一次开的会议时间过长,她闻到他一身浓浓的烟味儿,居然张口欲呕。

    宁铮当时就有一个念头冒出来,干脆就这么戒了吧。他曾经为了帮黑龙江兄弟部队的忙,带领第七旅在察哈尔的冰天雪地里围剿过黑龙山山匪,零下四十度的低温,到底对他的身体有了一些损伤,肺功能由此变得不是很好,家里的黄医生也建议他早日戒烟,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开战之前,当年弗吉尼亚军事学院的同届中国同学归国来看他,给他拿了三盒上好的乌普曼古巴雪茄,据说是当年出产的极品:都是十几岁的妙龄女郎,在自己大腿内侧搓出来的。

    “你闻闻看,是不是有种处子的幽香?”

    宁铮滑开长方形的木盒,拈出一根粗大的棕褐色雪茄,横着滑过自己的人中,深深地嗅了嗅,其中的清淡微苦让他精神一振,果然是正宗的古巴雪茄的香气,让人不知不觉地沉醉。

    ……然后又放了回去。

    “居然不来一根儿?”已经加入晋军的同学贺竹林张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望着他,当然那个时候,阎百川还没和老帅翻脸。

    “戒了。留着送人。”

    “嚯——听说你戒烟了,看来是真的?怎么回事,失恋了?不对啊不是刚结婚么?”

    “……你看谁失恋是戒烟的?抽烟还差不多。”

    贺竹林一脸“请赐教”的八卦样儿。

    他看了看单身的贺竹林,微微一笑,散漫地说:“等你也娶了个讨厌烟味儿的太太,你也能戒烟了。”

    贺竹林瞪着他,“……呸!瞧把你得意的,欺负我孤家寡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研究了涿州之战,才明白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

    当然傅作义先生对北京城和北京老百姓的爱护,足以让后人铭记于心。

    第52章   凤与虎

    奉九到达涿州驻地时,正赶上宁军参加涿州战役的高级参谋会议散场,宁军第三四军团下属各军长、师长鱼贯而出,载着奉九的汽车也刚好停了下来,后车门一开,这些宁军军官眼睁睁看到一双穿着肉色厚丝袜的修长笔直的腿踩到了地面上,随即一个妙龄女郎迈步走了下来。

    只要宁铮不开车,奉九从来都是能自己开车门就自己来:又不是嫁了人就半身不遂了,能自己做的当然自己做,她可没那瘾头抖什么官太太的威风。

    她身穿一件鹅黄色厚花呢翻领大衣,配着黑色大圆纽扣,头上的黑色巴斯克贝雷开司米帽俏皮地歪戴着,脖颈上围着黑色围巾,烘托出一张颜如渥丹、清雅如画的脸来,在这干燥寒冷、且在几个月的战火下打得遍地狼藉的涿州郊外的冬天,在这个不见一个女人的宁军驻地,简直就像盐碱地上凭空长出一朵娇弱的花儿来那么稀奇。

    军官们突然福至心灵,不用多说就都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夫人是谁了——看汽车开过来的方向,应该是城南火车站。因为战事,客车早就停开了,唯二能运行的只有运送宁军兵士的列车,及宁家专列,所以有能力在这么个节骨眼儿来到前线的,还能是谁?

    各位莽汉全都闭上了嘴,瞪大了眼睛,把握着来之不易的机会:奉九行事低调,极少参加各种宴会;和宁铮成亲当日头上也戴着金珠绒球垂面的花冠,根本看不清容颜;再加上宁铮严格把控报纸,不让刊登奉九的照片,所以真正见过宁少帅夫人真容的少之又少。

    他们倒是早听当天去参加婚礼的家里太太们议论说,少帅夫人是个少见的大美人儿,今日一见,啧啧,怪不得进入宁军前一直花名在外的少帅能一下子收了心,安安稳稳地守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太太了。

    奉九刚刚透过车窗看到了普寿寺的山门,知道这就是宁军临时军部所在,她赶紧在后座忙着整理带过来的物品,车一停径直下了车。

    没想到一出车门,陡然见到这么多戎装整肃的宁军高级将领,各个凸着眼睛看着自己,无奈之下,只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