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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二人,连副官都没有跟随。

    这里是以前宁家养军马的地方,随着宁军军队建设的逐步机械化,军马的数量大为减少,现在只剩这一个已然缩减了很大规模的地方了。

    青山环绕,空气清新,绿草如茵。

    东北平原上的军马,大部分都是海拉尔三河马,从肩峰到地面足有一米半,如果从头部算起,有的高达两米。

    宁铮随即惊讶地听说,奉九会骑马——她们的学校又不是北平上海南京那种贵族式的教会学校,没开骑马课;而东北除了满族女孩,很少有人特意学骑马。

    奉九告诉宁铮,那是因为自己的爷爷,唐家老爷子生前爱马,也养了很多匹马,唐家也曾养过一个马场;爷爷过世后,唐度也不喜欢也不懂马的,就把马场转手了。

    奉九还说,爷爷个子特别高,比你还高一头,别的人给马喂草料还得扎个板凳,他只要伸伸胳膊一搂马头就能够到。

    奉九的爷爷如果按现在的公制度量,就是接近两米了,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非常惊人的身高。

    宁铮一听,觉得没见过奉九的爷爷真有点遗憾,他喜欢马,也有很多马经可以说,“那我爹可不行,他以前还得做个高板凳踩上去才能给马治病。”老帅在落草前做过兽医,尤其擅长治马。

    说完才想起来,这么说是不是有取笑自己爹个头矮小的意思?奉九忍着当没听懂——不过老帅的确太矮了点。

    旁边的驯马师早过来了,宁铮让他给奉九找了一匹个头不高温顺的骝毛母马,奉九想着自己好几年没骑过马了,先适应适应也好,但不用宁铮扶,自己一翻身就上了马,小步徐趋地跑了几圈儿,然后开始加速,可惜这小母马温顺过头了,根本跑不起来。

    宁铮放了心,自己也去马圈牵爱马去了。

    奉九围着马场跑了一圈后,看到宁铮骑上了一匹玄黑色的高头大马,三河马普遍被毛都是骝毛和栗毛色,像这样纯黑色的太少见了。

    奉九眼见着这马风驰电掣一般从旁边飞掠而过,一身的溜光水滑,发达强健的肌肉像是在黑色的被毛覆盖的马皮下流动,长长的鬃毛飞扬在空中,在日光下流淌着油光,神骏优美,不禁有点眼红起来,随即回来找驯马师说了一声,让他给换一匹跑得快的。

    驯马师本想不从,但奉九向他保证自己骑没问题,无法,只好给奉九换了一匹也是高高大大的栗毛色雄马,但脾气算得上温和,奉九这才高高兴兴地上马飞奔。

    这跑马场真大,一宽一长足有一百多米,围着的一圈儿外围围墙足有六米高,鼎盛时期可以圈养几千匹优质军马,现在也有一百多匹马,只不过还没到放出来的时间,都在马圈里。

    奉九刚才进跑马场前,看到跑马场向东就是明长城,上面矗立着明代建造的西营盘烽火台,它发出的迎敌狼烟,位于其他方向的两个烽火台——四方台和歪台山烽火台都可以接收到,充满了浓浓的历史沧桑感。

    宁铮老远地看着奉九,她穿着宽松的白绸衬衫,底下是大腿部分特意设计得非常肥大的驼色马裤,一条Y型背带夹在裤腰上,向上向前延展,分成两条一左一右勒住了她的衬衫,越发显得一把细腰窄得触目惊心;头上一顶浅米色大檐平顶拉菲草帽,后背垂着一条不长不短结得松松散散的蜈蚣辫儿,发梢停着一只黑缎子蝴蝶结;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围着一条焦糖色四方丝巾,一双长长的黑色牛皮油面马靴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周身上下被温和亲人的大地色系环绕的柔软身躯,随着身下骏马的跳跃而自在地起伏,俏皮的辫子也随之在纤巧的背上晃动,像个吉普赛女郎一样妖娆,又潇洒率性得让人心折,更让人徒增占有之欲。

    宁铮喉头一紧,快马加鞭地骑到她身边。

    奉九冲他一笑,正打算继续前进,却在两马一错身之际,被他突然伸手拽着背带和衬衫一把提起,奉九尖叫,天旋地转间腾云驾雾一般,不知怎的已经与宁铮在他的马上相向而坐了。

    她一明白过来立刻砰砰地砸了他硬实的胸膛几拳出气,宁铮大笑,带着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这一套掳人动作完成得轻松自在,奉九心里暗骂果然是有胡匪血统的人才干得出来的。

    宁铮双腿夹紧马腹,催动马匹加速,随即把奉九紧紧地搂住,低头重重吻向她的唇,奉九被吻得身子后仰,腰臀间似是被弯出了一张惊心动魄的满弓,在马上动也不敢动,被迫承受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没一会儿,宁铮又把她在马上调了个个,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密密实实窝在自己怀里,他们一路打马上山,奉九早忘了宁铮刚才的胡匪行为,因为初夏青翠欲滴的山林风光实在太美了,把时间浪费在跟他生气上是不是傻?

    山路两旁是密密匝匝的梨树、桃树、李子树、杏树、还有山丁子树,开始结艳红的嫩黄的果实;草地上也开满了五彩缤纷的绰约娉婷的野花,在初夏的清风中恣意摇曳。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宁铮紧搂奉九,两腿一夹,胯0下骏马立刻心领神会,快如闪电般越过小溪和山涧,这急速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