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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九羞愧难当,浑身又麻又痒;接着蜿蜒而下,很快就到了白腻的脖颈,轻轻地在脖颈侧舔吮噬咬,然后嘴唇也开始不自觉地使力往下压,这个地方正挨着颈动脉,惜命的奉九赶紧推他,生怕他不小心把自己压住了再来个性命不保。

    她可是曾经听葛萝莉说过,前几年美国有一个华盛顿的新郎因为心情过于激动,把新娘压住了使劲亲,到底因为颈动脉压迫时间太长,血流中断而死。

    脖子不给亲,宁铮也不着急,他现在可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干脆拨开奉九的睡袍,又开始解她里面穿着的交领右衽的中衣,奉九急了,赶紧用手攥住内里的系带不放,宁铮看着她,停了手,低头亲了亲交领在锁骨处交叠露出来的若有似无的颈窝儿,轻轻舔了舔,那手从下面就钻了进去,覆住了左边的坟起,方寸之间,一颗惊惶失措的芳心在他修长的手指下正跳得欲破膛而出。

    奉九看着他原本就因为睡眠不足发红的眼睛更灼热了些,眼里浓浊的欲望坠坠欲滴,这种浓烈的yu色在奉九看来是极其不喜的,甚至觉得恶心。

    她从小美到大,不免接收到了各种目光,其中绝大多数是纯欣赏,也有同为女性的嫉妒,但更有少数无意间碰到的男子,盯着她时,就好像眼睛里面住了两只赤色魔鬼,只是被唐家泼天的富贵威吓着,勉强才被关住了。

    在母亲过世后,唯一还肯跟父亲往来的母亲那边的亲戚就是上海的二姨母了,前几年她来过奉天,曾对父亲说过:“得亏你家是奉天唐家,要不,就凭奉琳奉九俩丫头这等容貌,普通人家那真是护不住。”

    奉九忽然有些厌弃之意,她一动不动地平躺着,眼睛只是盯着床边烧得只剩下一滩红色烛泪的龙凤烛。

    宁铮的眼睛一直盯着奉九,细细观察,这时见到奉九这等神色,原本已经开始在圆润丝滑之处轻拢慢捻的手慢慢从奉九的中衣里抽了出来,良久才开口道:“奉九,你是不是以为,我娶你就是为了这个?”

    难道不是?奉九调转目光看着他,神情中有种隐约的鄙夷。

    “我只是,想跟你亲近罢了。若真的只为这个,我怎么会从认识你到现在再没找过别的女人?”

    奉九有点吃惊,更是不解地望着他。

    “好吧,我们谈谈。”宁铮从奉九身上翻下去,盘腿坐在奉九身边,藏蓝色的睡袍下露出一条白色软绸睡裤;奉九也赶紧重新系好睡袍带子坐起来,想了想,还是折着腿挺直脊背跪坐着,没有那么豪放地盘腿,虽然她里面还穿着一套中衣。

    “你说我娶你,图你什么?”宁铮尽量柔和地问。

    “图我的美色。”奉九直言不讳地说。

    宁铮听得一呆,随即大笑,“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这种事儿也有自己这么说自己的么?”问出这话的时候,宁铮心里闪过好几种答案,但他怎么也想不出,奉九能给个这样的回答。

    门外,从天光见亮开始,一直支楞着耳朵等待里面主人按铃招呼的宁家下人们都吓了一跳,她们何曾听过自家三少如此开心地大笑过?

    “我不过是客观罢了,再说了,以色侍人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哪个美人不会年长色衰?”奉九可没什么不好意思,她惯常“一日三省吾身”,对于自己的容貌,她自认还是能很中肯地评价的,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妄自菲薄或盲目自信都没什么意义。

    再说了,宁铮每每见着自己,那堪比饿个半死的黄鼠狼盯着扑棱棱的鲜嫩小母鸡似的贪婪目光又不是假的,再夸张点都能流哈喇子了,这还用得着不承认么。

    “好吧,我不否认最开始我的确是中意你的长相,不过,你不用担心年长色衰,你可以一直这么美到至少五十岁。”宁铮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双手抱胸很真诚地说道。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渐渐开始勾勒自己梦中人的轮廓,因为经历的人和事,而不断地调整、更新,日积月累,直到青春期,这个梦中人的形象、或感觉,已经日渐清晰。

    有的人很幸运,在看到某个人的第一眼,就在狂喜中印证了自己的幻想,如果从此两情相悦,那就是皆大欢喜;但绝大多数人并没有这样的运气。宁铮的经历是介乎两者之间,虽未两情相悦,但有能力把自己的梦中人绑在身边。

    “还图什么呢?”他接着问,很想听听奉九还有什么奇谈怪论。

    “图我饭量大?图我身体好?”奉九也被他笑的有点着恼了,不负他望地开始胡说八道,刚刚至于笑成那样么?

    …….于是屋外的下人们又听到自家少爷比刚才更大的笑声。

    奉九被宁铮影响了,也跟着交叉双臂,这是一种郑重,更是一种防御的姿态。她不禁把身子挺得更直以使自己显得更高,不满地睃着一双眼看他,等到宁铮终于安静下来,眼睛也因为刚才的大笑而涌上来一层水光,显得一双星子般的眼睛更是深邃诱人。

    他揉揉眼睛,接着伸出手挽住她纤巧的双肩,柔声说:“我图你很多,你想都想不出来有多多…..”

    啊呸!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