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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不讲理地反驳她:“谁家大姐比妹妹矮一头啊?快说,是不是跟吉军长?”

    吉松龄是那次她跟宁铮谈判时,宁铮带去的,因为媚兰陪她壮胆,所以因缘际会,媚兰和吉松龄也相识了。

    从此以后,媚兰总是一副春上眉梢的样儿,时不时的吉松龄的名字也会溜出来,要不然奉九也不会知道吉松龄已经升任了第四军军长。奉九早看出来这妮子动心了。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那还升学不了?媚兰只是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问奉九,自己的车开得怎么样?奉九真心实意地说,就一个新手而言,优秀;媚兰于是得意地说,那是,名师出高徒嘛。

    ……哦,原来如此。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了那片壮观的湿地,同时这里也是辽河入海口。

    他们下了车,都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南边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大捧大捧的红色碱蓬草形成的红海滩,海水褪去,露出来一丛丛一簇簇的,红宝石般鲜艳的颜色,简直像海里的红珊瑚礁一样,形成了夺目耀眼的红海滩。

    北面,则是浩瀚无边的芦苇荡。

    东边,是广袤无垠的稻田。其间星星落落的,是加在一起足有十数万只的丹顶鹤、绿头鸭和黑嘴鸥及其他水鸟,蔚为壮观。

    此时,正是中国北方最美的秋季——鲜红欲滴的红海滩,一块块长条状的金黄色稻田,间杂着一洼洼的碧水;资蓝色深邃的天空,一团团棉花糖般的白云,浅金色的芦苇荡随风起舞,间或有一两只美丽的丹顶鹤一飞冲天,如斯美景,看在奉九的眼里,不禁点点头,这可真是“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了。

    这个时节,稻米成熟了,沉甸甸的稻穗洒下稻粒,田畦里见缝插针地养着大名鼎鼎的飞蟹,十月里最为肥美,而这稻谷打下来的大米,正是奉九她们从小吃到大的香软润甜的蟹田大米。

    一畦飞蟹密,十里稻花香,每年这个时间,都会吸引很多人专门来观赏。

    奉九她们赏了半天景,下人又从汽车里拿来钓竿,邀请他们去蟹田里钓螃蟹。大家说说笑笑坐着小板凳,钓了好一会儿,奉九钓上来五只,媚兰四只,秋声、落锦各两只,两位侍卫到底能干,各钓上来十只,奉九说这东西不宜多吃,还是放回去一些吧,大家都赞同,随即七手八脚地把剩下的螃蟹放进一个竹篓里,兴高采烈地决定晚上就吃它们了。

    媚兰走到一旁跟在稻田里劳作的老百姓唠嗑,没一会儿过来,叹息一声,“这碱蓬草不但好看,居然还能救命呢。”她刚刚听当地老百姓说这东西还能吃,赶上饥荒年,把碱蓬草剁碎了混上玉米面上锅蒸做成红草馍馍充饥。

    盘山县虽说号称说的也是东北官话,可奉天人听起盘山土话来还是稍微有点费劲,用奉九的话说,“有股海蛎子味儿”。不过,“我们辽宁地区差异不算大的,听说要是在江西福建,一个村儿就能有一种方言。”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大家也都有些累了,于是又浩浩荡荡回到了乌家别业。

    院子里的大水盆里扑腾着十几只刚钓回来的飞蟹,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不忘好勇斗狠,丢螯卸足也毫不退缩。

    奉九轻叹:“这打成一团的,都是公蟹吧?”

    别业里的仆人赶紧走上来,睃着眼审视一番,笑了:“唐小姐怎么知道?”

    奉九一笑,自然界里,只有公的才这么爱为了地盘而争斗不休,哪怕死到临头。

    媚兰和奉九坐在饭桌旁,秋声落锦和卫镧他们在另一桌,都一大盘肥美的公蟹母蟹,黄满膏肥。主人用餐,自然不能只有螃蟹,还有同样鲜美的虾爬子和鲅鱼馅儿饺子、铁锅咸鱼饼子、凉拌蛤蜊、清蒸牙片鱼,整个一海河鲜大宴。

    媚兰兴致勃勃地动手敲蟹腿,奉九懒懒地不动,抄着手道:“一切需要我费劲才能吃到的食物,我都不爱。”媚兰擦了把手,把带着腥味儿的手伸到她脸上,恶狠狠地拧了一把,“懒死你得了!”

    一旁乌家下人忍着笑,还是给奉九连敲带掰地弄了一盘子蟹肉,奉九蘸了驱寒的陈醋姜汁,这才喜笑颜开地吃下了。

    第二天,她们去爬山,盘山海拔不高,只有五百多米,正适合不大爱爬山的奉九,她们慢悠悠地上山,一路闲聊,四下张望,欣赏着红叶黄花、层次丰富的美妙秋景,路边有林檎果树,她们摘了几个挂在压得弯弯的枝头的野林檎果,红彤彤的很是爱人;下山后,她们走进层林尽染的山涧,看到了一条细细的山泉从最高峰流淌下来,她们每个人都伸手接了一捧尝一尝,果然如预想中一样的清冽甘甜。

    到了天色渐晚回了别业,因为爬上爬下走了很多山路,又吹了山风、晒了太阳,所以媚兰和奉九都睡得很熟。

    第三天,也是此次秋行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她们就得回去了。

    媚兰带了相机,一行人又去了前天去的湿地,媚兰拍水鸟,拍红海滩,拍芦苇荡,奉九勉强配合她拍了几张照片就不干了,让媚兰爱拍什么就拍什么去,她自己则去稻田里徒手捕鱼。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