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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光滑的后背,她有一道弧度极美的脊柱,顺着纤细的腰肢漫入圆翘的臀,望之已让人销魂蚀骨。

    奉九只有一瞬的迷茫,很快就恢复了清明,深吸口气,“我们该去给奶奶请安了。”

    “……不错,岳父大人果然把你教得很好。”宁铮含笑。

    “晨昏定省,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奉九不解,一低头看到两人如初生婴儿般的身躯,不禁脸又一红,“……虽说,现在也不是早晨了。”

    她偷偷地瞪了他一眼。

    “我是说你用的这个‘我们’,很好。”宁铮笑了,慢慢地说。

    俩人一起来,外面的人就听到了。

    秋声赶紧进来伺候,不出意料,又闻到了每次姑爷回来后,小姐房里都会有的那股子似有似无的糜离气息,顺便请两人下去吃午饭。

    吴妈刚刚做了摊黄菜、辣椒炒牛肉、醋溜白菜心儿、瑶柱荠菜汤,东北的冬天蔬菜极少,这荠菜也是趁着夏天用盐腌渍的,饶是如此,三菜一汤仍然是焦黄鲜绿,色香味俱全,极是诱人,俩人食指大动,吴妈看看奉九,又看看宁铮,就像任何一根普通的中国妈妈一样,看到孩子爱吃自己做的菜,就会禁满面含笑。

    吃过了饭,宁铮换了藏青色长衫,外面披了黑色的皮大氅,手向后自然地一伸,正低头整理白狐裘大衣领袢的奉九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到宁铮的手上。

    吴妈叮嘱着两人小心,奉九轻声应着,夫妻俩一路迤逦而去。

    秋声没跟去,虽然年纪尚幼,但也到了似懂非懂的年纪:“吴妈,你说姑爷为什么每次回来都要把小姐关屋里那么长时间啊?我看小姐可累了。”

    吴妈噎住,转头瞪着一脸不解求知欲很强的秋声,“再过些年,你再来操心这个事儿也不迟。”

    这个时代的奉天,比二十一世纪的天气要冷得多,进入腊月,零下三十度已是常态。

    家里的女眷通常都会坐着用厚绒布做的,里面放着烧得热热的无烟炭盆的暖轿前往各处,至于出门,就必坐马车或汽车了。

    宁铮知道奉九的脾气,不娇气,爱运动,最讲究“见风见雨锻炼身体”,虽说没到“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地步,但身体是非常健康的,对这种态度,他极为赞赏,所以夫妻俩就这么走着去了。

    雪后初霁,院子里除了“大雪压青松青松挺劲直”的各色松柏,已无太多美好的景致。

    厚重的白雪给各个院落都披上了白色的斗篷,因为空气干燥,并没有出现冰凌,但也显得这一方天地是那么的静谧安宁,皑皑白雪掩盖了多少血腥往事,整个帅府纯净得如同天地之初。

    后面的镜湖湖面的冰层已经结得很厚实,在午后的冬阳柔和的光线下,反射出五彩缤纷的光圈,奉九不防,向那一望,几道凹凸不平的冰痕恰巧映射出强烈的光芒,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

    她“呀”了一声,抬手就遮住了眼睛。

    宁铮听了,立刻停下脚步,拨开她的手,仔细查看她的眼睛,一看原本清凌凌的眼白泛了点红,还冒出了一点儿泪花儿,漫在不长不短疏密有致的睫毛上,很快就凝成了霜。

    他摸出一块雪白的棉帕给她擦了擦。

    “疼么?可别盯着湖面看了。”

    奉九嗯了一声,又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经过泪水的冲洗,原本就清润的眼眸更如雨后一碧千里的晴空般光耀生辉,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好了。”

    说完发现宁铮没动窝儿,不禁抬头,发现他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那一向如黑夜般深沉的眸色也减轻了几分。

    她着急快点过去问安,不解地轻轻向前一甩头,宁铮双手牢牢扳住她的头,细细察看了她的眼睛,见她果然无事,这才把她的胳膊往自己小臂上一缠,俩人又继续往前走去。

    将军府分成三个院落,东边就是宁铮的奶奶,也就是老夫人的住所,同住的还有老夫人孀居的妹子,姐儿俩命都不好,都是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守了寡,而且妹子还无儿无女,这样住在一起还有个伴儿,她们的楼上住着家里未出阁的两位小姐,是最得宁老夫人喜爱的两位孙女儿。

    西跨院是老帅的四个姨太太的住所,院落非常宽敞,大多带着她们自己生的还未成年的子女一起居住,里面显得突兀的一栋二层小楼,就是小青楼,里面住着宁铮的大哥和二哥两家人,大哥早逝,只剩大嫂和儿子鸿司,二嫂两口子有个小儿子鸿允和小女儿雁英。

    中间的就是大青楼,现在是宁铮在家里的办公、居住和会客之处。

    这个时间,荣寿堂里正是热闹非凡。主子们都用过了午饭,大冬天的外面天寒地冻,也没多少营生儿可做,所以都识情识趣儿地凑到老祖宗身边解闷儿。

    早有下人一路通报过去,家眷们也都热切地盼着,想听听一个月没见的宁家顶梁柱能有什么新闻让大伙听听。

    荣寿堂的大丫头四喜早就迎在了门外。

    “三少爷三少奶奶来了!老祖宗一早听说您回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