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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你知道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吗?宋之砚,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这么拼命值得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和墨墨的生活里,我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青青再也忍不住,把自己这么多天憋在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宣泄出来。

    宋之砚有些错愕的睁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像是要解释什么,但终归还是放弃,他细瘦纤长的手指拂过自己的心口,弱不可闻的叹气:“没有人能明白。就当……我是真傻吧!”说完挣扎着站起来,坐回床边,凝视着窗外不再说话。

    夏戈青和他就这么僵持了很久,终归是觉得无法沟通,夺门而去。这一上午,夏戈青神不守舍的搞砸了好几件事。发邮件忘了写主题,给主编的文件出了错别字,连车门都忘了锁。她满脑子都想着早上那人的背影。她对宋之砚拼命挣钱送墨墨去夏令营确实不太理解,但最不理解的是他早上的态度。两个人有了分歧,那人却根本不解释,不试图解决问题。分明就是不在乎自己。

    晚上为了避免回去碰到她,她打算回父母家蹭饭。父母因为生意忙,平时在家时间不多,今天难得没有安排,夏戈青不是第一次有男朋友,每次和男朋友闹别扭或分手,就会分外体会到,只有父母的爱是真正无条件的爱,只有父母才会随时朝自己张开怀抱。

    拎起包,和办公室的人道别,正要出门,办公室的座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青青,你和之砚在一起吗?”这声音听着耳熟,夏戈青却想了半天也不知这是哪一位。

    “我们没在一起。您哪位?”

    “我是骆闻,他刚才给我打电话,却没说话。我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我查了114,找到杂志社电话,他们说他没上班。”骆闻焦急的说,语速快得让人透不过气。

    夏戈青脑子嗡的一声,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飞奔到车上,往家飞驰。

    到了家,骆闻也同时赶到,两人先冲进二楼他们的房间,一无所获。

    “会不会在画室?”夏戈青转身到对门,那门竟然是虚掩的。

    门被推开,宋之砚就静静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手里还攥着手机。脸上没有一丝颜色,身上温度低的吓人。骆闻立刻跪在地上查看他的呼吸心跳,然后找遍全身确认没有出血点,抱起他就往车上跑。

    第 17 章

    医院抢救室门口,骆闻摘掉口罩,取下眼镜,擦了擦头上密集的汗水。

    “昨天我就不应该放他走。当时他就难受得厉害。哎,这事都怪我。”

    “骆叔,之砚他现在怎么样?是什么问题?”

    “重症心肌炎,发作得很厉害。现在还在昏迷。”

    “怎么会?怎么会心脏出了问题?”夏戈青心里的悔恨更多。早上他在她面前几乎晕倒,可自己却忍心留下他一个人,和他赌气,一天不闻不问。

    “他应该不舒服很久了。身上全是伤,不知道自己晕倒过几次了。”骆闻低头黯然神伤。

    这句话像是利刃,割在夏戈青心上。她对那人有意的忽视实在是太久了。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今早那“青青”二字,还是叫得那么温柔。明明是自己要闯进他的生活,明明在他答应之前就问过自己是否准备好。他的生活注定和别人不一样。自己的介入给他已经沉重的负担又增加了砝码。夏戈青心慌意乱的给他办理了住院手续,缴纳了押金,又找了护工。他的情况很糟,今天必须住在特护病房,来到病房前,夏戈青竟有些犹豫,如果他醒着,该说些什么?可是如果他一直不醒来,自己可能会后悔至死。

    宋之砚还在昏迷,好在输了血后指标有好转。他只是太累了,累到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夏戈青看着床上的那人。苍白消瘦的脸被氧气面罩遮住了一半。若不是面罩上呼出的白气,你根本感受不到他微弱的呼吸。坐在床边,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挽起袖子,手臂上是大片的青紫。另一侧正在输液的手臂也是一样。掀开被子,挽起裤管,嶙峋的膝盖以下重重叠叠的新旧伤交叠,是狰狞的青紫色。夏戈青眼泪滴落在那伤痕累累的皮肤上。她赶紧把裤管放好,替他掖好被子,她实在不忍心再看。

    第二天凌晨,夏戈青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刚要回行军床上休息,却发现漆黑的夜里,那人的眼睛有微微的亮光。他醒了。

    “之砚!”夏戈青抚摸他的头发。

    那人不说话,只是眼神追随着夏戈青。那眼神里有惊讶、有胆怯、有委屈。

    他半夜醒来,看到空旷的床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原来一个人住院的日子。以为夏戈青彻彻底底的放弃,不再在乎他。看到她突然出现的身影,欣慰和委屈的心情同时喷涌而出。

    青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拉起他的手,用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脸颊。

    “感觉好些吗?”

    那人点头。这种问题是必须点头的。

    “你得了心肌炎。是不是难受好久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