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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手辣乖戾狠毒之名,等季弘的身体一落千丈之时,就是北星宇弑君夺位之时。

    北星宇并不坐上皇位,他们意图扶持的新帝是官雪冷的另一个孩子,季琮。

    年仅九岁的孩童又如何能亲政?

    那便是,幼帝登基,太后垂怜听政。

    官雪冷的野心,早就被季弘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为了南唐不落入他人之手,为了将一个尚且完整的南唐交到季旆手中,季弘不得不这么做。

    他面不改色的喝下官雪冷递来的毒药,面不改色的承受着官雪冷刺下的那一记,若不是官雪冷离开后季旆又再次折返,他都觉自己的血会慢慢地流干。

    如今也不用躺在龙床上装孱弱了,是时候一举拔掉这些妄图想要毁掉南唐这块堤岸的蝼蚁之辈了。

    “陛下,夏国王子夏侯渊在殿外求见。”

    “让他进来。”

    康稷的声音在外头传来,季弘一听是夏侯渊来了,笑容在脸上尽显。

    “夏侯渊参见陛下,殿下。”

    季弘上前将夏侯渊扶了起来,夏侯渊在转身的间隙朝季旆眨眨眼,季旆轻笑,这人不知道又来做什么。

    “陛下,我想求您个事。”

    夏侯渊在季旆身边坐下,眼神扑闪的看着季弘,大有撒娇之意。

    季旆看在眼里,只觉浑身一阵恶寒。

    “何事?”

    夏侯渊看着季旆高深莫测地道:“听闻京安有小三绝,其中一绝便是那宁国侯之女秦似,听说已经被逐出了侯府,于是我大胆求陛下,能将秦似赐予我,换句话说,就是请陛下为我二人赐婚。”

    季弘脸色微僵,有些疑惑的看向季旆,季旆避开了。

    季弘无奈,只能自己应对有些难搞的夏侯渊。

    “朕还不知何时王子与秦似相知相识到可以结为夫妻的地步了呢,可否讲述一二?”

    夏侯渊笑,“不瞒陛下说,我在南溪镇曾遇上了秦姑娘,那容颜那笑容真是令我毕生难忘,再加上吃了她亲手做的饭菜,我更是钟情于她,她也对我芳心暗许,我们二人私自在月下私定了终身,还请陛下勿要棒打鸳鸯,拆散我们明明相爱的两个人。”

    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演戏的人演得痛苦,听戏的人听得耳朵发疼。

    “行了夏侯渊,你若是真喜欢秦似,那孤就替父皇为你们二人做主,你现在就可以滚去南溪镇,娶你的心上人为妻,免得负了见证你二人私定终身的那轮明月。”

    季旆伸手捏住夏侯渊的手,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力,等到说完,夏侯渊感觉自己的手貌似废了。

    老虎嘴上拔须的事,他夏侯渊做过不少,明里暗里吃了亏的,还是在季旆这。

    就在口出狂言的第二天,夏侯渊被赶出了皇宫。

    夏宁颇为无奈的看着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夏侯渊,真想那个布袋将夏侯渊的脑袋罩起来,然后闷打他一顿,就说是街边痞子混混打的。

    夏侯渊指着宫门骂了几句,夏宁告诉他殿下在楼墙上,他立马闭嘴,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这会,自己又得再去一次大漠去找北星宇先祖的陵墓了。

    根据自己所查到的消息,那蚀骨散的解药多半被北星宇先祖带入了墓中,这也是为何没有解药流传于世的原因之一。

    此番目的明确,应该不出两月便能赶回京安,安颜路说过他手中有梵月,加上另一味秘药,可以支撑两个月。

    都是两个月时间,就看自己回来的快还是蚀骨散发作得快。

    夏侯渊脚下生风的大步离开,夏宁摇头跟上,他在夏侯渊身边待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为了别人而劳心劳累的,就算被人收起铺盖赶出来也乐呵呵的。

    兴许因为这人是季怀拙吧?

    夏宁笑,跟上夏侯渊的脚步离去。

    风云诡异的京安城在一夕之间变了天,原本艳阳高照,在夏侯渊离开之后,便黑云压城。

    秦似和夜疏影并排站在院中看着乌黑的天有些晃神,原本准备去李府喊上李清亦,然后去租借画舫,去湖中游玩的。

    不过看这天气,似乎能出门的机会不大。

    夜疏影和夜廷煜并未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告诉秦似,本来以夜疏影这个性格是不可能不告诉秦似昨儿个见着季旆了,但昨日回家的途中夜廷煜千叮咛万嘱咐不允许夜疏影告诉秦似。

    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了秦似,他当即让李诺一上门提起。

    长兄如父,自己的话就是父亲的话。

    因为夜乘风和夜廷煜基本上就是一个鼻孔出气,夜疏影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先应了夜廷煜。

    她有些不明白,夜廷煜若是没有放下秦似,那为何要去季旆麾下做事?你若是放下了,那你去秦似住过的小院里住下,现在又不允许人告诉秦似今天在街上见着秦似了,真是一个矛盾的男人。

    这些话一出口,夜疏影的头都要被夜廷煜锤烂了。

    说什么家国大事远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