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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一个人,要是她同意了,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秦似尴尬的把视线转向远处,再随意往别处一扫的时候,看见了远处荷池边上的凉亭里,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并排而立的季旆。

    那妇人梳着宫人发髻,身上的衣裳是深蓝色的华服,看着那坠饰,应该就是皇后娘娘,隔得有些远了,秦似看不清她的脸,但是皇后入宫之前与自己的母亲和银铃姨娘并称京安三绝,肯定是个大美人。

    季旆进了思梦园之后直接去了官雪冷所在之处,尽管两人现在已经毫无干系,但在众人前面,该有的表面温和还是该有。

    这会思梦园里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各宫出席的妃嫔也都来了,季旆同官雪冷请安完,原本想去阁楼上,却被官雪冷叫到了荷池边上来。

    季旆眯眼看着面前的官雪冷,心底一阵冷笑。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话要与儿臣说?”

    官雪冷转身看着季旆,刹那间,就把季旆脸上的面具掀了下来。

    “不知为何殿下会觉无脸见人?这面具戴着戴着,似乎融入了殿下的血肉之中?怎么,拿下来会觉得无比的痛呢?”

    季旆也没过多的惊愕,这比起醒来之后面前出现一个刀疤男说要杀了自己平和了太多。

    “倒不是,儿臣倒是觉得,娘娘才是那个戴面具戴久了的人,跟儿臣装这么多年的母慈子孝很累吧?起码儿臣还戴了个面具,喜怒皆不为人所见,您呢?就算再想要至自己孩子于死地,也只能挂着笑容,入戏太深,会不会难以抽身呢?”

    官雪冷身子一僵,随即很快的恢复正常,她笑笑,正欲讲话,却又被季旆打断。

    “不过也是,戏子本无情,娘娘不过就是演了十余年,兴许一两日便能从那出戏中抽身了,真是可惜了儿臣愚钝,竟真以为,娘娘对儿臣有过母子之情。”

    季旆丢下话,甩袖离开了凉亭,在秦似远远地注视下,官雪冷将石桌上的茶点一应全部掀翻在地上,随即离开了凉亭,只剩下一个小太监在收拾残局。

    目睹了这一切的秦似心里略微有些惊讶,这皇后娘娘,和传言中那个母仪天下极尽柔和的皇后娘娘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季旆一路往阁楼走去,赵鄞呈在一层等着季旆来,见他一进来,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殿下,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赵鄞呈跟在季旆身后往阁楼上走去,满心都是方才的事。

    “不曾发现什么,从她的反应上看,不知道是她隐藏得太好还是根本就不是她,无法确定,毕竟,孤真不想去怀疑自己的生母,那种痛,其实孤也不想尝。”

    赵鄞呈闭了嘴,通过多方打听,夏侯渊带回来的那种蓝玉,只有官雪冷的故国才会有,而且一般都是官阶在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拥有一块蓝玉,如今的国丈当年在夏国时也是从二品的官员,家中有蓝玉存在,不足为奇。

    只是赵鄞呈有些好奇,夏侯渊究竟是如何搞到那块碎蓝玉的?

    “你还记得孤当年中毒时的场景吗?”

    季旆坐到阁楼的窗边,俯视着园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目光在人群身上移来移去,试图想要找到那抹殷红。

    终于在那片加假山群边,看见那身火红。

    “记得,那年正是陛下要接殿下回京安的时候,原本已经准备好就等着陛下的车马到达,可前来的探子却说陛下的车马在半路受到了贼人攻击,众人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批黑衣人就出现了。”

    赵鄞呈清楚的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青莲阁内一片鸟叫声虫鸣声,竹叶随风舞动的飒飒声,加上因为要随几匹一起回宫,比起北月,赵鄞呈的内心激动万分。

    毕竟他不像北月一样在皇宫生活了几年,对皇宫的一切都充满了幻想和希冀。

    但这希冀却被突然起来的变故给敲击得粉碎。

    五年前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丝毫没有随着时间而消散半分,反而记忆的刻痕在来回的回忆录刻之后,那刻痕越来越深,再也无法抹平。

    那些黑衣人招式狠辣,很明显目的就是让季旆丧命,恰逢那天梅川山人和一素山人都在青莲阁为季旆送行,几名黑衣人在苦斗之下也没能伤及季旆性命。

    但百密一疏,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黑衣人,一剑朝着季旆刺去,季旆躲避不及,再以为就此丧命之际,一素山人替他挡下了那一剑。

    兴许是那黑衣人在最后改变了轨迹,那一剑没能刺到一素山人的要害,却贯穿了他的双腿,如此威力,可见那人想要季旆死的决心之坚。

    一素山人为季旆而落下了残疾,终身只能与轮椅相伴,这是季旆心口上最难愈合也不可能愈合的一道伤口。

    一素山人受伤,黑衣人的士气却是大振,他们又起了新一轮的猛攻,季旆浑身是血,看着躺在地上晕厥过去的一素山人和满身挂彩的梅川山人以及赵鄞呈和北月,季旆开始发狂了。

    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他体内的蛊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