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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的了吧?”
北月看着苏言,苏言狐疑的点点头,示意北月继续。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季遥和秦似和离,是太子一手促成的,”北月顿了顿,“不对,不能这般表述,应该说,秦似与季遥和离,有一半的功劳,来自太子。”
苏言心想,这两个表述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没有吧?
赵飞骊神色紧张了起来,拉着北月的手焦急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从侯府下人那里听来了一些,你快详细的与我说说。”
北月睨了苏言一眼,苏言识相的离开了后院,秦榭拉起秦辞就往房间里去了,顺势将藏在袖笼中的糕点给了秦辞,秦辞一见到秦榭手里的糕点也顾不上秦然歇下了,抓着糕点就在房间里转圈圈。
院里,北月细细的将这段时间发生在秦似身上的事情都告诉了赵飞骊,包括前段时间季旆救下秦似之事。
一听到秦似遭遇这般难事,赵飞骊使力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若是自己当年随父亲兄长离开,就不用让自己的孩子遭这份罪了。
北月离开了侯府,他站在高处的飞檐上,看着灯火通明的侯府,心想,这里是秦似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也是关了秦似十四年的深院,就好像那东宫,关了季旆五年一般。
他飞身回了夜家的小院子,秦似和时鸢正在磨香料,红妆则是在和东西玩得不亦乐乎,北月不禁有些想念东宫里被小桂子好吃好喝供着的南北。
也不知道现在换谁喂南北吃食了。
想起小桂子,北月心中一阵怒火翻涌,若不是因为他,也许殿下的身子就不会那般反复。
七日一次针灸,现在不得不缩短了间隔。
时鸢先瞧见了北月,“小姐,北月回来了。”
秦似抬眼,便看见院墙上的身影,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顺势打了个哈欠。
“北月,怎么样,看你这副样子,看见大娘二娘为难我母亲了吧?”
北月纵身跳下,走到秦似面前,拿过研钵,开始捣香料,“小姐,若是他日我失手杀了侯爷,你可会怪我”
秦似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当然会了,那毕竟是我父亲,就算他现在那般待我和母亲以及弟妹,但他也是我们的父亲,与我们血脉相连之人,我找不出理由不怪你。”
北月颔首,无声捣料。
这日与夜的交替总是来得很快,秦似觉自己刚睡下不久,这天就开始亮了。
东西依旧活力四射的到处乱跑,时鸢和红妆则是精心的掌握火候研磨香料,秦似起身之后,先把调好的安神香装到了自己昨天无聊捣鼓出来的一个荷包里去。
秦似虽觉自己是无聊才绣的那个荷包,但在时鸢和红妆眼里,却不尽然。
明明她这些天得空都在精心的绣着那个“季”字,两人都知道这“季”代表了谁,却也不说破,毕竟这事,放到明面上,谁也不信,谁也无法接受。
“北月——!”
秦似将安神散都装进了荷包里拉起了囊口,翠绿色的荷包拉带上挂着水蓝色的流苏,风雅得很,时鸢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总觉得这般风雅之物配的应该是夜廷煜那般翩翩公子,而不是季旆那般带着个青面獠牙面具的冷清之人。
“怎么了?”
北月的声音远远的飘来,秦似看着由远及近的北月心中有种不明的滋味,从季风将北月留下自己身边到现在也有月余了,这人从一开始的冷清,到现在的无微不至,秦似感觉得到,他把自己当朋友。
“北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
那时的秦似也是一身红衣,削弱的身板挺直的脊梁,坚毅的表情果决的眼神,见到秦似的第一眼,北月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子,似乎很像一个自己亲近之人。
到后来发生的种种,他才明白,所谓亲近之人,就是季旆。
季旆与秦似,总有那么几个相似之处,让他混淆不清,只能两两效忠。
“那时候的你温文尔雅的,我还以为是公公……大将军招去的军师呢,没想到你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小恶魔,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秦似一边揶揄北月一边将手里的荷包递给北月,让他将其送进宫给季旆,北月原本也想吐槽秦似两句,比如穷到蓑衣都没有一件可以用的,但鉴于季旆的安全重要,北月还是第一时间拿起了荷包,快步出了院子,朝皇宫而去。
季旆在和官雪冷完全摊牌之后,心中残存的那一丝亲情也都被抹了去,昨夜将季琮送回翊坤宫后,季旆让赵鄞呈将季琮用过的所有东西都扔去了膳房当柴一并烧了去。
尽管二人为手足,但手足相残之事,季旆也不是不曾听说过。
唐静照例一大早就进宫报道,季旆的身体容不得他偷懒耍滑,救治后宫众人那是唐欣荣的职责,而他的职责,从来只有季旆一人。
自前次与唐欣荣一同前往未央宫之时,唐静就被后宫那污浊之气给熏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