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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了,要是嫁给北月,只能和他对食。”

    秦似嘶的一声,为北月感到不平。

    “红妆,可别这么在北月面前说,免得他伤心。”

    “心小姐,你太高看北月了,北月他可没有心,怎么说呢,北月从小在东厂长大,他的师傅兼阿爹,是现在东厂的头子北星宇,他可是以心狠手辣著称的一个人,北月自小没被人看重过,直到殿下出现,他才觉得自己活着有价值,他的心,早给殿下了。”

    秦似听出来了红妆的意思,北月的心,给了季旆,所以,北月的命,也是季旆的,那这么说来,那个吊儿郎当的赵之敬也是一样的吧?

    “他们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阉人了,他们没有感情,就算有感情,也只对心之所在的那人,也就是说,外人的看法的言论不会伤及北月半分,除非是殿下自己,伤害了北月,我们伤害北月开玩笑呢,不可能的。”

    红妆的这些话,被驻足于调香屋门外的时鸢尽数都听了去。

    原来,他没有感情可言。

    那他对小姐和自己的照顾,全部是出于对殿下的忠心。

    时鸢捏紧手里绣了一半的荷包,连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也毫无知觉。

    第35章 狗皮膏药

    北月回到东宫时, 安颜路和唐静还留在东宫没走, 季旆早已回了书房, 就剩下两人在那划拳作乐。

    唐静因为季旆准了安颜路去茂山苗寨里追查巫蛊一事却让自己留在京安而有些闷闷不乐,但是一想起季旆称赞了自己的行针之术比安颜路高明,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不免多喝了几杯。

    这酒啊, 不论任何时候,喝多了就容易上头,唐静一杯接一杯的灌,安颜路也不阻拦,赵鄞呈更是懒得管,依旧靠在自己的假山上,看着被自己踩了一脚的长安花小苗圃, 心里一阵乐。

    做了坏事还乐得出来的,也就只有赵鄞呈这么一个人了。

    “北月, 你回来干什么?”

    一见到北月的身影往榭台上去,赵鄞呈慌忙跳了下来, 不偏不倚的,又踩到了长安花小苗圃上,良心痛了一下。

    “我打听到一些关于蚀骨散的消息,回来告诉殿下, 正好唐静和安颜路都在,告就去告诉他们啊!”

    被赵鄞呈叫住的北月又撒开腿,往榭台上去。

    唐静这个不胜酒力的人早就醉得七荤八素了, 一见到北月就扑了上来,“佩琼啊,哥哥想你了,你怎么都不回家看看爹爹和我啊,要知道母亲不在了,我就只有你和爹爹两个亲人了……嗝…”

    北月嫌弃的推开满身酒味的唐静,坐到安颜路身边去。

    “安大夫,我打听到了有关于蚀骨散的消息。”

    安颜路拿着酒樽的手一顿,又恢复自然。

    “我和唐静也找到了有关于红妖蛊的线索,我打算明日就离开京安前往茂山苗寨,这蚀骨散,源地何处?”

    “蛮族以北的大漠。”

    “消息确切吗?”

    “应该可以算确切的消息,是一个名为温振之的老先生告诉我的,他说他曾在他的朋友口中听说过,但他又说此毒无解药,就算去了大漠,也可能无功而返。”

    “就算会无功而返,也得去看看,万一有功而返了呢?”

    赵鄞呈的脑袋从两人中间探了进来,北月心焦得很,一拳朝着赵鄞呈脸上打去,赵鄞呈自然要接住,再手上一用力,把北月掀倒在了地上。

    “北月……”

    北月瞪了赵鄞呈一眼,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下了榭台,去了季旆的书房。

    赵鄞呈一个头两个大,耷拉着脑袋就要离开,安颜路叫住他,给他递了一杯酒,“别在意,北月就是太担心殿下的身体了,想必你也一样。”

    赵鄞呈将酒一饮而尽,又再要了一杯,试问谁不担心殿下的身体他理解北月,但是这样心急如焚,除了损心智,能换来什么?

    “要不是殿下九五之尊,我都怀疑北月是不是对殿下有什么企图了。”

    赵鄞呈干笑一声,坐到安颜路身边。

    “之敬,北月早年的经历比你要复杂得多,他从跟在北星宇身边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与人不同了,你不一样,你是大将军和赵将军送到殿下身边的,你起码,有十二年,是你自己的人生,但北月没有,他的一天,甚至一刻钟,都已经全部给了别人,以前是北星宇,现在殿下。”

    安颜路给赵鄞呈满上酒,踢了踢一旁的唐静,“你和北月的友情,就像我和唐静之间的感情一样,吵过闹过都不会散,你在北月身边的时间少说也有十年了,他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吗?”

    赵鄞呈闷声不响的喝了那樽酒,离开榭台,跟着去了季旆的书房。

    季旆看着接连出现在自己书房的两个人有些不解起来。

    “不是,你们二人一前一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跟孤欠了你们银两似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北月抬头看了季旆一眼,又低下头,季旆心里